告别生出惆怅的大小和级别,取决于告别对象的性质,以及它所处的层次和大小。
告别农业文明,归根到底是向一种传统的生活方式作告别。这种生活方式延续了好几千年。中国人就是从这种古老的传统中走出来的……
江南水乡乌镇的价值就在于它成了一个完整、生动体现该传统的醒目符号,建筑空间的符号。
没有中国传统建筑空间语言符号系统(包括石桥和佛塔),乌镇便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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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告别生出惆怅--来自水乡乌镇的灵感/文汇原创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赵鑫珊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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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告别生出惆怅的大小和级别,取决于告别对象的性质,以及它所处的层次和大小。 告别农业文明,归根到底是向一种传统的生活方式作告别。这种生活方式延续了好几千年。中国人就是从这种古老的传统中走出来的…… 江南水乡乌镇的价值就在于它成了一个完整、生动体现该传统的醒目符号,建筑空间的符号。 没有中国传统建筑空间语言符号系统(包括石桥和佛塔),乌镇便不复存在…… 内容推荐 读者手中这本书在本质上是一本有关告别农耕文明而生出哀歌的哲理散文随笔。 当然也是一本有关人类文明哲学的著作。因为诗的极致是哲学;哲学的极致又是诗。诗和哲学是相互推进的,是水涨船高、互为因果的关系。即便是哲理的思考,我也要像吹笛子那样把它吹成一首田园牧歌,呈现出一幅断桥薄暮一笛风,古岸草色落照中的景物…… 目录 “散我不平气,洗我不和心” ——献辞 题记十则 这本书的缘起:近因和远因 ——自序 画满一个个小窗 为什么 乌镇的河 致乌镇枕水人家 爱就是唤醒 我像个钟摆 我有个“古镇情结” 我有自觉的历史意识,故我在 ——从三个“烧饼”理论看乌镇 农业文明人感恩多,敬畏多 ——在乌镇吃羊肉想到的 古镇的音乐 ——音响场不能破坏建筑场 乌镇茶楼能演奏西方大提琴曲子吗? 在乌镇开场莫扎特音乐会 ——两个和,和对和 “人有千算,天则一算” ——乌镇修真观的楹联哲理诗意 一、同一真理,多种表述 二、“天”这个观念 三、何谓天算?何谓人算? 四、什么是算? 1749年前后的中国和欧洲 ——横向比较 古屋外壳,现代内容 ——我的奇异感觉 致乌镇百年老街 “晴耕雨读” ——农业文明的一种平静的生活方式 乌镇茶楼的大困惑 ——核电站是福还是祸? 致乌镇古街的街灯 我的巷子情结 床和人生 ——参观乌镇“百床馆”所想到的 形而上(哲学)层面的深层风景 ——第二次走进乌镇的“百床馆” 一、宇宙的容器结构 二、存在主义的命中注定 古镇的沧桑和荒残美 ——没有旅魂的旅游是盲目和浅薄的 由乌镇人家的灶头引出的思考 ——两种文明中的能源 一、世界范围的沼气利用 二、从核聚变获取能量 三、当代人的远虑和近忧 “机”这个汉字 ——从两种文明看“机” 乌镇的雨 雨催诗 ——雨中看乌镇 乌镇的廊桥 昭明太子读书处 ——寻找阿基米得的支点 我为什么偏爱仁义桥? ——何谓“仁”? 太平桥 ——“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 从士兵到将军 ——护镇将军陈向宏 没有乌鸦的乌镇 最美丽的是德国古镇 ——把两大文明的好处都拿到了手 一、把古建筑的年代刻上 二、名人故居效应 三、注重细节的艺术魅力 四、形色俱佳,一尘不染 五、乌鸦·野鸭·松鼠 文明的自我病理学 ——仁义茶楼的思绪 一、异化现象 二、强迫性追求“力和速度” 智慧高于知识 ——农业文明没有被工业文明完全打败 乌镇同全球链接 ——仁义茶楼上的思考碎片 一、罗马俱乐部 二、美国地球政策研究所 三、我们是身不由己 人类文明之旅的指向和目的地 ——幸福是什么? 后记 试读章节 我爱在乌镇狭窄、幽静的古老东大街蹓跶。漫步的悠缓节奏,能刺激脑细胞觉醒,联想,沉思。——这对我是一种享受。 有一回是在月夜。月光洒在长长的青石板上,我记起李白的诗句: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李白、杜甫和王维是中国农业文明贡献出来的伟大诗人,最为我所推崇。今天的中国天和地为什么贡献不出一个大诗人? 是不是“力和速度”太大,心静不下来的缘故?是不是物欲横流,把精神的地盘也挤掉了,没有了长出诗的“生态”环境?出不了千古绝唱? 有一回,我在德国魏玛,去看望五十岁的雷吉娜。她突然向我提出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你说说,为什么今天的德国再也出不了莫扎特和歌德?” “因为高速公路上的汽车把马车挤掉了;电灯光把晃晃悠悠的烛光淘汰掉了。因为德国古典音乐和诗歌都是马车和烛光节奏造就出来的。”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来到乌镇,我又记起雷吉娜的提问。 很难回答。可以写一篇博士论文,涉及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的比较;涉及两种很不相同的生活方式及其节奏。 走在东大街,路经开着门的几户人家(主人多半是老人),我总爱往屋里瞧。 每户人家都有电灯、电视。再就是冰箱、液化气罐。微波炉也较普遍。当然还有夏天用的吊扇。 百年古屋外壳依旧,日用品却是西方机器工业文明的东西:方便,舒适,是人性的选择和需要。当有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头在用手机通话的时候,我的内心即有所触动。 如果我在上海地铁看到某白领在用手机,发短信,我会司空见惯,无动于衷。但老人在乌镇一栋百年老屋内打手机,这对比太强烈,时间跨度太大,我无法躲避引出的触动、思考! 看来,当代西方机器工业文明的引诱力几乎对所有人都是无法抗拒的!(例外情况也有) 谁愿再去用稻草、木柴做饭呢? 谁还乐意点豆油灯,而拒绝电灯呢? 自来水挤掉了水井存在的理由和地盘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跑到井头去挑水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1969年我在食堂帮厨,一天要挑40担水,双肩被压肿。 告别乡村的茅厕,又臭又脏,蛆蝇成群,换上“American Standard”或者“TOTO”,不是叫人喜笑颜开的好事吗?不要忘了,抽水马桶是以自来水为前提的!自来水正是工业文明。 乌镇古街太窄,光线差,阳光不足,夏天还可以,遇上雨雪交加的寒冬,又冷又湿又阴,小街两旁住家的日子不好过。今天的古街只有展示一种业已逝去的古老生活方式的活标本价值,供游客回忆往事,寻根…… 我说过,我不袒护农业文明的缺点和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我不美化它。但农业文明及其生活方式也决不是一无是处。否则,我在乌镇就生不出一丝惆怅,也就不会写这本书稿。 有一点是肯定的:乌镇古街因为太老,满脸都是皱纹,给我饱更事变、阅历世途的沧桑感。有时候,当老街空荡荡的时候,我会猛然一回头,那又长又窄的建筑场,显得非常闲逸、幽深,诗意特浓,诗的氛围特醉人,我会被深深打动。 我来乌镇一游,住下多日,正是为了体验古镇的沧桑。它是时间老人造成的。 在北方农村,我生活过多年。没有手纸,用旧报纸。使用时要千万当心,报纸上不能有毛主席像,否则会打成“现行反革命”。 老乡连旧报纸都用不上,只能用玉米秸秆或叶,再就是随手捡起一小土块,意思一下。 以上所有生活经历好像发生在昨天。 关于农业文明的利弊,我多少有点发言权。尽管我没有100岁,但我横跨了两种文明:中国古老农业文明(我搭上了末班车)和20、21世纪之交的西方工业文明。 旧鞋、新鞋我都穿过。我知道鞋在哪里夹脚,不舒服;哪里称心如意,更符合人性,更安全,副作用小。 我写这本书稿,不是写游记,不是抒发“遥遥望白云,怀古一何深”的幽思。我是力争摆脱感性层面,剥去外壳,拉开帷幕,因为在这里面或背后,深藏着人类文明之旅的一些本质。 或者说,我企图从一些感性具体的事物挖出、抽象出几个哲学观念。 观念是不能用手去握住的。当我们要形成、编织哲学观念时,视觉、听觉和触觉必已成为过去。 但最高的哲学观念又是彻底具体、极其丰富的,涵盖面极广,干涉至大。 “能量”便是这样一个自然哲学观念(或叫概念)。 我算,故我在。——这个有关人的本质和人类文明哲学的命题或观念则是我在乌镇提出来的,灵感来自“修真观”门前的对联。 光提出这个观念,我就不虚此行。 P93-96 序言 这本书的写作属于第三种情况: 题目和书本身(大纲)几乎在同一时间来敲我的脑门,时间是2006年春节初三至初六。 我忘不了这四天的人梦状态。在我20多年写作生涯中,这是一次典型的灵感附身,自然灵气,恍惚而来,不思而至,怪怪奇奇,莫可名状。尤其是几首小诗前来猛袭。——不分白天,不分黑夜,不让我有片刻休息。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游了一趟浙江水乡乌镇。从上海开车去,不过一个半小时路程。 在沪杭高速公路旁边约莫二三十公里处有个古老乌镇,这一动一静的强烈对比,给了我视觉冲击。 高速公路是当代西方工业文明“力和速度”的符号和象征;乌镇则是农业文明平和、缓缓悠悠的缩影。 没有这一静一动两大文明在瞬时间的鲜明对比,我不会拿起笔。 我写,是身不由己,怎么也挡不住乌镇对我的诱惑。 这仿佛是一次邂逅奇遇,恍若梦境,一些飘忽的思绪,时断时续,徘徊在我脑际,叩击我的心扉,是我出发时未曾料到的! 其实近些年我去过不少旅游胜地(包括周庄、朱家角),但我始终没有提起笔。电路没有接通。 2004-2005年,我从电视看到过乌镇,对它有了初步印象,同江浙其他水乡好像大同小异,谈不上给了我三个惊叹号!!!的冲击。 春节那天,只是为了休闲,换个有古色古香味的环境,于是我们开着私家车上了路。到乌镇时,已近黄昏。晚上,我们走过茅盾故居,在饭店用膳。红烧羊肉味道鲜美。 次日上午参观东栅景区。一股农业文明时期江南小镇的遗风和神韵即向我迎面扑来,一下子便把我带回到了半个多世纪前我的童年,尤其是千年石板铺就的长长小街给我的视觉冲击更是难以言表。 据介绍,2000年6月,景区内原铺设于古桥台阶上的水泥斜坡全部拆除。——我为这一举措拍手叫好! 我的童年和少年是在江西南城、南丰、宁都和南昌度过的。那里的小城镇和乌镇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今天不如乌镇保存得这样完整。 所以此次来到乌镇,我有似曾相识之感。 记忆无疑是造物主赐给我们人类的一件珍贵礼物。估计野象、野羚羊、斑鸠和猫头鹰……也会有极简单的短期记忆。但只有人才会有非常复杂的长期记忆,包括前后对比营造出一些微妙的感情(如惆怅、悲哀和伤感): “重到曾游处,多非旧主人。”(唐诗) “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唐诗) “十年亲友半零落,回首旧游成古今。”(宋诗) 这正是从人性中流露出来的惆怅和哀歌。 一千多年过去了。人性并没有改变,一点也没有,尽管今天的世界和生活方式由于西方工业文明的推进、扩张和入侵发生了巨变。 记忆像个宝匣子,只要遇上外界的一个火星,便能把匣子的锁突然打开,几粒蒙着岁月风尘的海珍珠即出现在眼前。 …… 后记 西方机器工业文明崇尚蛮力和为速度而盲目、无休止地提高速度,正在陷入重重危机。核扩散(包括当前伊朗核危机)表明工业文明决不是件件好,东方农业文明也不是样样要不得,只能被抛弃,要末成垃圾,要末进各种博物馆。 西方工业文明应学会同东方农业文明共存,从后者吸收最有价值、最具有人性的元素。 西方科技文明的不断进步使当代人越来越远离我们由之出发的原点。——这是最危险的。 什么是原点呢? 用双脚走路便是人的原点之一。 今天的机器(包括汽车和电梯)正在挤掉、废掉我们双腿的功能。——这难道是人类进化的健康方向吗? 我写这本书,无非是想呼吁不要忘记我们人类由之出发的原点。 农业文明是最大的原点。 读者看完了一部好小说,会情不自禁地问: “后来呢?后来他们怎么样了?” 我希望有些读者在看完了我这部书稿后也会这样坠人沉思,发问: “以后呢?以后农业文明的命运将会怎样?它会被西方工业文明彻底打败、埋葬?” 倘若能隐隐约约听到这类发问,我这本书稿便算没有白写。 2006年春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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