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是新周刊400期特大号特刊的合辑,魂在八十年代,头脑在九十年代,身体在新世纪。这是中国人的三段论。八十年代回不去了,正因为回不去,才越发地想家。灵魂,故乡,一代人的爱与怕,都纠结在一个绕不开的时空节点上,全面盘点系统整理八十年代的中国,一部属于中国人的断代史,全新的八十年代辞典,带您重回熟悉的八十年代,采访400位八十年代的启蒙者,艺术家,企业家,学者,八十年代与80后真诚对话,重新审视一个时代与它的潜在影响,八十年代是否会成为中国人面对现实困局的新动力?本书由周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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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中国政治 |
作者 | 周可 |
出版社 | 中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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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是新周刊400期特大号特刊的合辑,魂在八十年代,头脑在九十年代,身体在新世纪。这是中国人的三段论。八十年代回不去了,正因为回不去,才越发地想家。灵魂,故乡,一代人的爱与怕,都纠结在一个绕不开的时空节点上,全面盘点系统整理八十年代的中国,一部属于中国人的断代史,全新的八十年代辞典,带您重回熟悉的八十年代,采访400位八十年代的启蒙者,艺术家,企业家,学者,八十年代与80后真诚对话,重新审视一个时代与它的潜在影响,八十年代是否会成为中国人面对现实困局的新动力?本书由周可主编。 内容推荐 《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是新周刊400期特大号特刊的合辑, 《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封面采用华裔摄影师刘香成的作品,天安门广场华灯下学习的中国青年。有人说,如果只用一张照片向八十年代致敬,我选择刘香成的这幅作品。在湖南的灯光下,照片曝光了25秒。异味着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们一动不动专注在书本的世界里。这些内心充满光亮的年轻人,代表着那个时代最朴素和最珍贵的一个信念:知识改变命运。 蜂窝煤,雪人雪糕,卡带,译制片,八十年代能勾起我们太多的回忆。然而八十年代不仅仅是一个怀旧的代名词,也是一代中国人的精神原乡。采访400位中国各行各业的名人,向一个年代致敬。 八十年代是个弱话题,他被谈论的太多,人们或许已经感到疲惫,同时他又是个强话题,其思想资源和话语资源未能得到系统的整理,其精神线索尚未充分展露,其人文传统不敌物质大潮,渐渐潜伏下来,等待又一次复盘。 新世纪物质主义胜利后,彻夜狂欢迎来的不是天堂般的喜悦,而是对自我价值的鄙视。这是末日危机后失落的世纪的反思。 重温一个时代的记忆,重提八十年代是否能让我们重新审视一个时代与它的潜在影响,能够接续百年来历史流变的时代中,八十年代居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八十年代的清点工作远未结束,才刚刚开始。本书由周可主编。 目录 序·我们不过是一帮假装自己有故乡的流浪汉 为什么追忆八十年代? 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 八十年代大盘点 八十年代断代史 八十年代辞典 口号里的八十年代 历史节点 八十年代新一辈 1980年的乡村高考 有一种速度叫深圳,有一种环境叫蛇口 蛇口实验:在这里,中国看到了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体改所”风云:青年经济学家与国家“梦想发动机” 杨冠三:现在说的八十年代全说过 “举国体制”反思录 聂卫平:本来很普通,但被宣传成什么什么了 官方有英模,民间有偶像 张海迪:我的少女时代,没有偶像只有榜样 知识分子下海 去美国留学 被计划生育改变的中国人 回到1985,让教育回到原点 刘道玉:1980—1987年,是新中国高等教育的黄金时代 新启蒙 八十年代思想交锋史 李公明、徐友渔:八十年代思想对谈录 思想和理想共同畅销的十年 卢跃刚:新闻媒体作为“公器”始于八十年代 钟叔河:出古人的书,为今人开路 八十年代知识青年最响亮的心跳 沈昌文:不是我们有能耐,而是当时的气氛太好 美学和八十年代,都叫“不靠谱” 李泽厚:我做了应当作的事而已 陈志武:今天,我们失掉了什么? 刘再复:我那时是潮流中人 文学和诗歌激情绽放的十年 北岛:我们这代人,只有今天 《诗刊》:一本诗歌杂志的甜蜜记忆 西川:海子“他被简单化了” 刘索拉:别无选择之后 柯云路:保持一种恒定的“落伍” 张贤亮:我什么时代都怀念 叶永烈:怎样从姓“科”转到姓“文” 程永新:那是文学杂志的黄金时代 刘硕良:助推中国人了解世界 李长声:复活《日本文学》还真不容易 像风一样自由 当代艺术狂飙突进的十年 栗宪庭:大浪淘沙,我这一辈子都是在做沙子 高名潞:不能搬过八十年代的理想主义,硬套在90后的脑袋上 黄专:历史本来就是记忆和想象的混合体 舒群:酷!这就是“理性绘画” 毛旭辉:我们这一代很特别,生活在自己的国家才会有所作为 徐冰:八十年代最奢侈,因为那个时候有时间 朱叶青:'85美术新潮是虚构的 星星画会:那是破冰之旅,让后来者水到渠成 流行音乐风起云涌的十年 崔健:我们活在同一个时代的晚上 黑豹乐队:很多人听着我们的歌开始练习摇滚乐 唐朝乐队:摇滚不误国 那是流行音乐的理想年代 民谣故事:生活是黑白的,色彩在音乐中找 郭文景:我从不屈从西方对中国文化的期待 叶小纲:当年想要的,现在都要到了 张明敏:我比后来几代人都幸运 大众影视全面自我表达的十年 爱情啊,你姓什么? 王学圻:第五代拍的是不一样的电影 田壮壮:不拍电影的10年,挺快乐 林书锦:八十年代珠影形势大好 林汝为:那时候拍戏,什么劲都使上了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 中关村进化史 1984:中国公司元年 冯仑:该把八十年代翻篇了 八十年代商业人物志 沿海民营经济:像野草一样肆意生长 企业家成长史:是企业家,也是殉道者 赵新先:从南方制药到三九集团 吴晓波:他们是强盗型的开拓者 王志纲:民营经济一直是野生动物 李罗力:八十年代是改革艰难闯关的阶段 燕舞广告背后的故事 1980—1989中国商业纪事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都市里的村庄 每一个梦想都有一个存在的地方 当年我们吃什么? 一边自由,一边禁忌 上海货的美好时代 清纯年代一去不返 八十年代消失辞典 八十年代与80后 80后对话八十年代 附录 试读章节 三代中国人的命运,交叉于八十年代:一代是毛泽东的婴儿,他们出生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八十年代获得知识启蒙和复苏机会,从此改变命运走向;一代是邓小平的婴儿,他们出生于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伴随改革开放度过成长期,不再受饥饿的威胁,个性和内心开始表现,在城市中拼搏获得自己的位置;一代是全球化的婴儿,出生于上世纪90年代及新世纪,被称为新新人类,受惠于八十年代的余温,然而,互联网才是他们的精神原乡,他们听八十年代的故事,感觉陌生,像个神话,也羡慕不已:父兄辈们,这样活过。 八十年代是个弱话题,因为被谈论得太多,人们或许已感受到疲惫;但同时又是个强话题,其思想资源和话语资源未得到系统的整理,其精神线索尚未充分展露,其人文传统不敌物质大潮,渐渐潜伏下来,等待又一次“复盘”。尤其是,回首八十年代,是否能带给我们进一步迈向“新世界”的精神原动力?这一点尤为重要,因为众多人感受到自己活得很“苟且”、“前途渺茫”,物质主义胜利后,彻夜的狂欢后,迎来的不是天堂般的喜悦,而是对自我价值的“鄙视”。 八十年代的启蒙思潮尤其可贵,可以说,上接晚清“幼童”赴欧留美的思想资源,中接“五四”“西学东渐”的革新传统,下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拿来主义”精神。八十年代的“洋务运动”曾被斥为“全盘西化”,但也由此发端,知识分子阶层和工商实业阶层,风气为之一变。一个现代化的中国,在政体未有大动的局面下,竟然崛起。可以说,我们享受的一切,均来自八十年代的馈赠和遗产。 “稳定压倒一切”、“不折腾”,种种后来政治上的纲领,都来自一个古老民族对华夏一统的天真想象和热切盼望。“家天下”是五千来中华文明的最高文明,分权于民是一种革命的浪漫主义,历史温情脉脉的面纱终将可耻地撕去。尽管“权力的下移”是一条矢志不渝的历史主线,最终将走向人人平等、性别平等、众生平等的信仰王国中去,但在历史实际的进化路线上,仍要经过多次的搏杀、博弈,圣人与暴徒的交替诞生,最终,权力体现在每一块面包和每一个微笑之中,体现在人与人的平等和尊重之中。在文明的演进途中,野蛮扮演的不可一世的角色,只是集体无意识的“痛苦之身”的凝结与发作。“道可道,非常道。”多年前,老子骑着青牛出关时,已微笑着洞悉周知了这一切。 许多人把八十年代归结为“理想主义”,相对应的,九十年代是“市场主义”,新世纪之后是“物质主义”。《新周刊》有一期专题叫“外心人”,将一心向外求的中国人的欲望和焦虑表述出来。于是,我们也离开了精神上的故乡,离开了八十年代这一作为出发点的原乡。 灵魂,故乡,一代人的爱与怕,都纠结在一个绕不开的时空节点上:八十年代,中国。 一代人灵魂的高度止步于八十年代,再也没有进化与发展。 这既有其外部环境、思潮的制约,也有其内在的主观因素在作祟。“悲观情绪”笼罩着当初的奋进者,而在九十年代的市场经济红利中,大多数当初的失意者又变成了“既得利益者”,成为中国巨舰“合谋”的一部分。痛苦的回忆在于:虽然灵魂仍停留在八十年代的思想解放之中,身体却已不可遏制地越漂越远。理想号变成了欲望号,欲望号变成了和谐号。 当年。萨特红极一时的理论“自我选择”,第一次将中国人从“集体主义”中解救出来,回归到“原子个体”,重新擎起“个人主义”的大旗。《存在与虚无》是八十年代的“红宝书”,它的引用在那个时代超过了《毛选》。此时,崔健也替中国人第一次喊出了“苦闷”和“宣泄”。整个八十年代的乐章,可以说序曲是《一无所有》,尾声是《最后一枪》。 八十年代戛然而止。 自此,泾溜分明。要前途还是要真理,成为摆在少数人面前痛苦的抉择。大多数人,正如刘索拉在中国当代小说的开山之作中所说的:“你别无选择。”精英群体星散,一部分由士而商,一部分赴海外寻求发展,一部分人在巨大的失意中徘徊,一部分人隐遁。 现在看来,当时的纪录片《河殇》所引起的震动是多么的可笑,稚子们的心声,缀连在中国文化母体的长河中,滚烫的词语和激情四溢的文气掩盖了学识上的粗糙,成为一代人寻求心灵突围的符号性作品。那时,鲜活灵动的魂未断,每个人都自觉地将自己归类于“中国”这个词根下,吸收东西方文化,希冀把自己贡献出来。 但八十年代的精气神,到九十年代散开了,一方面市场化,另一方面全球化,稀释得无影无踪。在新世纪后,一切围绕着现实考量,发财致富成功学,追求“牛逼、刺激”(郑也夫语)成为个人价值的最高实现。 八十年代的宏大命题,几乎是一代人的口头禅,信奉知识改变命运,然后呢?个人的命运确乎得到改善,国家的命运依然在惯性中滑行。《中国合伙人》的电影重现了八十年代的学习热、九十年代的出国热、新千年后的崛起热。但是,这一切有一个前提,即他们本质是中国这个母体的散伙人而不是合伙人,他们赚到了钱,却可能只有一张暂住证或绿卡。他们与中国命运的关联仅仅是人民币,而不是人民。他们对“中国”这样一个词根的理解,仅仅是“中国”是个庞大的超级市场,而不是“中国”是原乡。原因和逻辑都很简单,他们笃信:自己不能改变中国的命运。 魂断八十年代,异化九十年代,失落于新世纪。现在,该进入反思的时间了。 八十年代的短缺经济正在接近尾声,计划经济开始了某种形式的松动。生活方式在年轻人那里首先得到了召唤和响应。“一无所有”之后,是不断地解禁,诗歌、文学、音乐全面复苏,出现了百花齐放的局面,82届毕业生踏入了社会,开始贡献心力、实现自我。读书无禁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使得学术、文艺和实业纷纷繁荣。一个开明的、离民主最近的时代,就这样到来了。 有人总结说,八十年代是“大起大落、大红大紫、大开大阖”。大起大落:八十年代,思想文艺最盛,是一座高峰,九十年代迅速衰减;大红大紫:邓小平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不动摇的大红路线,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进行交锋;大开大阖:改革开放,是为大开;体制收紧,是为大阖。 八十年代的“好”在于“每天都有好消息”、“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九十年代的“好”在于要机会有机会;新世纪的好在于要钱有钱。八十年代的好是“精神头”好,九十年代的好是“头脑”好,新世纪的好是“老人头”好。 对八十年代的追忆不仅仅是一个“情结”,而且是着力要寻找到的精神力量。没有一个词能截然概括这种力量,但是,它确实使一代人觉得自己被一个时代轰然打开了。在后来的时间里,这种效用再也没有发生过。 八十年代,也许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它存在着许多不足,遭受许多误读,也带给许多人痛苦和伤害,想逃离这个时代。但它的确是个“大时代”,价值观很多元、很有朝气,不像如今价值观单一,人人奔着钱去。现在的时代变化也很快,但都不及八十年代“只争朝夕”的劲儿。现在的变是物质的巨变,当时的变是思想的裂变。现在的变是有形的变,当时的变是无形的变。 八十年代能否成为“上行社会”的思想资源和精神原动力?重提八十年代是否能让我们重新审视一个时代与它的潜在影响?最能够接续百年来历史流变的时代中,八十年代居在一个怎样的位置上?有一个学者说:“甚至可以开一门八十年代学,八十年代的清点工作远未结束,才刚刚开始。” 媒体人陈虻有句名言:“不要因为我们走得太远,以至于忘了我们为什么要出发。”也许某一天,有一个人会这样给八十年代写一封信:我从八十年代走来,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我的身上流着八十年代的血液,我的魂魄系于八十年代……离开八十年代的故乡,我们开始流浪,可是我们累了,知道哪里是方向,却总是隔着透明的窗。P4-7 序言 1980年8月的一天,我从长白山区的一个叫湾沟的小镇出发,横穿半个中国,去兰州大学读书。那一年,我17岁。那一年,我读到了《今天》和北岛,然后,写诗。 1989年3月的一天,我兴奋地踏上南下广州的火车,可车一开,却泪流满面。那一年,我的青春远去了。那一年,八十年代结束了。 许多年后我才知道,差不多的时间里,这个国家也出发了,据说穿越了希望的田野,看见了光荣和梦想,只是后来却在物欲的海洋里与我们这些八十年代来的流浪者迎面相撞。 八十年代是一代人甚至这个国家的一次出发。但宿命的是,从那里出发的人们,而今已四散而去。 这个国家里,越来越多的人正在失去自己地理上的故乡,更不敢奢望会有精神上的故乡。人们只是走着,走了那么远,早已忘了为什么出发。 最初的愿望是否还埋在故乡的泥土里? 这本书是一次寻找,或者,只是对那个故乡历史方位的一次假想。 《新周刊》执行总编 2013年11月13日 书评(媒体评论)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 某周刊创刊400期,做《我的故乡在八十年代》的专刊,有记者联系要采访我,我谢绝了。八十年代我的经历,恐怕不是一篇采访可以完成的。而今天拿到赠送的这期刊物,倒是激发了我自己回顾的兴趣——不是因为已经到了可怀旧的年龄,而是因为目前我们对过去,无论五、六十年代、还是七、八十年代的回顾,都浮于浅表。没有一种认真反思的态度,很轻浮就可以把一个年代翻过去了。 ——三联生活周刊 朱伟 勇气,这是1980 年代最可贵的东西。 ——张贤亮 今天,我们再把八十年代写的文章拿出来看,会发现现在很多思路、建议、方案都在那个时代说过了。今天媒体上讲的话八十年代也都说过。 ——杨冠三(著名经济学家,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常务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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