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既是一幕心理剧,记录了一个似乎陷入疯狂的不安之人;又是一篇讽刺檄文,将矛头对准了当代文化及在其背景下被异化的劳动者。卡尔松将幽默的文笔、超自然元素和发人深省的内涵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卡夫卡式的当代寓言北欧黑色幽默的集中体现,瑞典新锐作家约纳斯·卡尔松为办公室小人物所作的“反英雄”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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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密室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瑞典)约纳斯·卡尔松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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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密室》既是一幕心理剧,记录了一个似乎陷入疯狂的不安之人;又是一篇讽刺檄文,将矛头对准了当代文化及在其背景下被异化的劳动者。卡尔松将幽默的文笔、超自然元素和发人深省的内涵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卡夫卡式的当代寓言北欧黑色幽默的集中体现,瑞典新锐作家约纳斯·卡尔松为办公室小人物所作的“反英雄”之歌。 内容推荐 《密室》是瑞典新锐作家约纳斯·卡尔松创作于2009年的中篇杰作,以细腻的心理描写、精致的小说结构、玄妙的故事情节,受到广泛好评,一经出版就引起强烈反响,已被翻译到多个国家。 书中的“我”刚来到新单位不久,偶然发现了藏在厕所和电梯之间的小房间,里面布置井然,安静无扰,令“我”觉得找到了休憩的好去处。更重要的是,领导所欣赏的细致、高效、上进心等诸多品质,只在这个房间里才能得到充分激发。然而,同事们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房间;而“我”也终于意识到,从建筑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样一个房间是不可能存在的…… 如果您也曾在办公室里苦熬,偶尔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与自己作对,那么这本精悍而犀利的书正适合您。 目录 正文 试读章节 第二天,我那位头发稀疏的新老板穿着他的羊毛衫,来到这个偌大的办公区,走到我们的办公桌前。他叫卡尔,他这件羊毛衫看起来不是很新,但是挺贵的。他站到哈坎身旁,跳过友好的开场白,指出:我的鞋子太脏了。 “我们要经常想想地板。”他说道,指了指办公室门口墙上挂着的一个钢制篮子,里面放着蓝色的塑料鞋套。 “那是,”我说,“当然。”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走掉了。 我觉得很奇怪,他怎么不笑。人们不是经常用一个小小的微笑来缓和这类较轻的抱怨吗?以显示我们仍旧是朋友,好让像我这样的新人觉得自己是受到欢迎的?光是这样直截了当的训斥,让人感觉很不愉快。正在工作的我,心情被严重干扰了,因为这顿责备,我坐在那里生了好一会儿闷气。我懊恼的是自己怎么没想到那些鞋套是干什么用的。我只要多花点时间去发现这事,自然是应该能够想到的。 通过这种方式,他让我觉得自己既愚蠢又不自信,而事实上我是一个最聪明的人。此外就这样走掉也是不礼貌的。我细数着在这短短几分钟里我的新老板所犯下的错误,这已经有三个了。另外还有一个小过失。也就是说有三到四个错误,就看你怎么看了。 哈坎自然是听到了这一切,他坐在那里,异乎寻常地安静,似乎在忙于什么文件。你就装吧,我想,就装吧你。 我弯下腰,解开了鞋带,尽管现在正处在我工作的五十五分钟期间,这样的事情本应放到短暂的休息时间去做。 我看了看周围。每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即便如此,当我穿着袜子走到办公室另一端的小厨房去取抹布的时候,还是感到大家都在观察我。我尽可能地把弄脏的地板擦干净,取来一双蓝色的鞋套,把它们套在鞋子上。我把抹布放回去的时候,脚下发出沙沙沙的声响。我试图观察有没有其他人戴着鞋套,但所有人不是穿着拖鞋,就是穿着他们平常穿的鞋子。可能是室内穿的鞋子吧,我想。 我写了一张纸条,把它贴到公文包上。 买拖鞋。 然后我走到咖啡机那里,做了一杯咖啡。我想这个五十五分钟终究是被毁了。我只得等待下一个五十五分钟,重新开始。 小厨房顶上的灯坏了,需要换个灯泡。当我拉开一个餐具抽屉的时候,发现里面放着好多新的灯泡。轻而易举就能把坏灯泡拧下来,换上新的。奇怪的是,之前竟没有人来解决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 咖啡太烫了,没法一下喝完。我必须不停地换手来拿这薄薄的塑料杯,好让手指不被烫到。于是我想,我可以在这个部门转上一圈,稍稍地建立一下我的社交网。 我首先走向约翰,在他的桌旁停下来。可是当我站到那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最好还是从安开始,因为她,纯粹出于地理上的考虑,坐得离我和哈坎最近。如果想扩大自己的社交面积,自然应该从临近的区域开始,往外延伸。就像水面的涟漪一样,我想。另外,约翰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微不足道了。这样一个人可以给我什么呢?他能带给我什么我所没有的东西?跟这样一个上了年纪、苍白无力的人交往,对我的形象是很不利的,人们很快就会把我跟那些苍白无力的人联想起来。 虽然安是个女人,虽然我不想跟女人走得太近,这样可能会让我表现得咄咄逼人或是迎合奉承,但我认为,一开始我可以采取一种较为中立的态度。这应该会有利于我那时尚的形象,可以展现出我智商中的灵活性。另外,安表现得越来越像这个部门的社交女王了。不管我愿不愿意,她都像是一只张着网的蜘蛛。我走到她的办公桌旁,把身体重量放在一条腿上,随意地站在那里,她肯定明白,我在期待一场交谈。她抬头看看我,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没事。”我说。 她继续工作。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几,看着那幅描绘日落的、画坏了的儿童画,心想她自己是不是意识到了这个明显的错误。也许因为情感的缘故她没有看出来?无论如何,如果她的孩子或孙子注意到自己的错误,对他来说都是有好处的,这样下次画画的时候就可以改正过来。如果这类错误被忽视了,那么肯定会对他的绘画成绩造成消极的影响。 过了一会儿,我意识到自己裤子的拉链,相当于里面的性器官,正对着她脸的高度。于是我稍微转了一下身体,以期找到一个比较中立的位置,结果几乎站到了她椅子的背后。感觉还是不对,尤其是她好像一点也不理会我。我轻轻地吹了吹咖啡,等待她说些什么。我站在那里,开始感到有点不舒服了。约尔根抬起头瞥了我一眼,我决定给安十秒钟。当这十秒钟过去后,我离开了那里,得到了明确的信息:我是不受欢迎的。 哈坎坐在位子上敲着键盘,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写什么,还是仅仅只想给人一种很忙碌的印象。P10-13 序言 中篇小说的“合法性” ——“中经典”总序 毕飞宇 在中国的当代文学里,“中篇小说”的合法性毋庸置疑。依照长、中、短这样一个长度顺序,中篇小说就是介于长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的一个小说体类。依照“不成文的规定”,十万字以上的小说叫长篇小说,三万字以内的小说叫短篇小说,在这样一个“不成文”的逻辑体系内,三万字至十万字的小说当然是中篇小说。 然而,一旦跳出中国的当代文学,“中篇小说”的身份却是可疑的。中国现代文学史的常识告诉我们,尽管《阿Q正传》差不多可以看做中篇小说的发轫和模板,可是,《阿Q正传》在《晨报副刊》连载的时候,中国的现代文学尚未出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 如果我们愿意跳出汉语的世界,“中篇小说”的身份就越发可疑了。行家告诉我们,在西语里,我们很难找到与“中篇小说”相对应的概念。英语里的Long short story勉强算一个,可是,Long short story,一看就是Short story的转基因,它是后来的聪明人在实验室里捣鼓出来的,如果出现了另一个同样聪明的人,他偏偏不喜欢Long shortstory,他非得说Short novel,我们这些不聪明的人似乎也只能接受。 想起来了,那一次在柏林,我专门请教过一位德国的文学教师,他说,说起小说,拉丁语里的:Novus这个单词不能回避,它的意思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事件、人物和事态发展,基于此,Novus当然具备了“叙事”的性质。意大利语中的Novella,德语里的Novelle和英语单词:Novel都是从Novus那里挪移过来的。——如果我们粗暴一点,我们完全可以把那些单词统统翻译成“讲故事”。 德国教师的这番话让我恍然大悟:传统是重要的,在西方的文学传统面前,“中篇小说”这个概念的确可以省略。姚明两米二六,是个男人;我一米七出头,也是男人,有必要把我叫做“中篇男人”么?这样的精确毫无意义。 我至今还记得一九八二年的那个秋天,那年秋天我读到了《老人与海》。这让我领略了“别样”的小说,它的节奏与语气和长篇不一样,和短篇也不一样,铺张,却见好就收。对我来说,《老人与海》不只是“新鲜的”、“从未出现过”的,它太完整了,阅读这样的小说就是“一口气”的事情。《老人与海》写了什么呢?出海,从海上归来。就这些。这应当是一个短篇小说容量,可是,因为是出“海”,短篇的容积似乎不够。——不够怎么办?那它只能是一个长篇。然而,《老人与海》的“硬件”毕竟有限:一个倒霉的老男人,外加一条倔强的鱼;因为老人同样倔强,那条鱼就必须倒霉。这可以构成一个长篇么?似乎也不够。我不知道海明威在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中篇小说”这个概念,我估计他没那么无聊。读完《老人与海》,我能感受到的是咄咄逼人的尊严感。一个写作者的尊严,一个倒霉蛋的尊严,一条鱼的尊严,大海的尊严,还有读者的尊严。 尊严就是节制。尊严就是不允许自己有多余的动作,在厄运来临之际,眨一下眼睛都是多余的,它必须省略。 同样的尊严我也从加缪那里领略过,也从卡夫卡那里领略过,也从菲利普·罗斯那里领略过。 话说到这里其实也简单了,不管是Long short story还是Short novel,这些概念说到底是可以悬置的。写作的本质是自由,它的黄金规则叫“行于当行、止于当止”。从这个意义上说,谁又会真的介意有没有“中篇小说”这个概念呢,如果有,我情愿把“中篇小说”看做节俭的、骄傲的Novel,也不愿意把它当做奢侈的、虚浮的Short story。 我的结论很简单,无论“中篇小说”这个名分是不是确立,在小说家与小说体类这个事实婚姻中间,“中篇小说”是健康的,谁也没能挡住它的发育和成长。 也许我还要多说几句。 我对“中篇小说”有清晰的认知还要追溯到遥远的“伤痕文学”时期。“伤痕文学”,我们也可以叫做“叫屈文学”或“诉苦文学”,它是激愤的。它急于表达。因为有“伤痕”,有故事,这样的表达就一定比“呐喊”需要更多的时间和更大的篇幅。但是,它又容不得十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剑,那实在太憋屈了。还有什么比“中篇小说”更适合“叫屈”与“诉苦”呢?没有了。 我们的“中篇小说”正是在“伤痕文学”中茁壮起来的,是“伤痕文学”完善了“中篇小说”的实践美学和批判美学,在今天,无论我们如何评判“伤痕文学”,它对“中篇小说”这个小说体类的贡献都不容抹杀。直白地说,“伤痕文学”让“中篇小说”成熟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从寻根文学、先锋文学、新写实文学到晚生代文学那里读到中篇佳构的逻辑依据。中国的当代文学能达到现有的水准,中篇小说功不可没。事实永远胜于雄辩,新时期得到认可的中国作家们,除了极少数,差不多每个人都有拿得出手的好中篇。这样的文学场景放在其他国家真的不多见。——中国的文学月刊太多,大型的双月刊也多,它们需要。它们为“中篇小说”实践提高了最好的空间。 说“中篇小说”构成了中国当代小说的一个特色,这句话也不为过。 所以说,“合法性”无非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它始于非法,因为行为人有足够的创造性和尊严感,历史和传统只能让步,自然而然地,它合法了。 书评(媒体评论) 新潮的北欧黑色幽默遇上老派的办公室政治,产生的效果令人赞叹。 ——《纽约邮报》 《密室》是一则当代寓言,它足以媲美弗兰茨·卡夫卡的作品和赫尔曼·梅尔维尔的《代笔者巴特比》。这部技法高超并带给人极大阅读快感的小说应该成为办公室职员的必读之书。 ——《图书馆期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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