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原创网强力推荐作品,奇幻凄美堪比《风云》。风尘之外亦有绝世之恋,八方六界上演仙恋奇情。
花神梓芬产下一女后辞世,临死前给其女服下绝情丹一枚,吩咐手下保守其女身世秘密,并将她四万年之内囚禁在水镜中。其女名唤锦觅。
四千年后,天帝次子火神凤凰遭人陷害误入水镜,被懵懂的锦觅所救,百年多的相处中,火神对锦觅渐生情愫。天帝的长子夜神与火神凤凰向来不和,他本欲利用锦觅胁迫火神,岂知亦被锦觅所吸引。锦觅终将魂飞魄散还是丝缕魂魄尚存?火神与夜神之间,她究竟深爱着谁?神仙、妖怪、凡人,哪一个才是她最终的身份?
电线,80后,女。
写文字,写爱情,喜欢文字从笔尖穿梭而过的感觉,好像那些淡金色的光阴散落在午后的墙面,纸张翻飞。
希望在文字的方寸间可以电线开花,笔名便是我大脑回路构造的真实写照,偶尔火花闪现,偶尔短路。笔下坚持的爱情信条——茫茫人海中,不是命运注定了你我的相遇,而是你我的相遇改变了命运。
已出版作品:《薄荷荼靡梨花白》《两只前夫一台戏》。
上古时期,天元二十万年,霜降
花神梓芬产下一女后辞世,临死前给其女服下绝情丹一枚,吩咐手下保守其女身世秘密,并将她四万年之内囚禁在水镜中。其女名唤锦觅。
四千年后,天帝次子火神凤凰遭人陷害误入水镜,被懵懂的锦觅所救,百年多的相处中,火神对锦觅渐生情愫。
天帝的长子夜神与火神凤凰向来不和,他本欲利用锦觅胁迫火神,岂知亦被锦觅所吸引。
天界与魔界的交汇处,深不可测的忘川河边,火神和夜神之间的战争终于爆发了。岂料他们最后的致命一击却没有击中对方,而双双击在了深爱着的锦觅身上;
锦觅终将魂飞魄散还是丝缕魂魄尚存?火神与夜神之间,她究竟深爱着谁?神仙、妖怪、凡人,哪一个才是她最终的身份?
我捏了捏那淡水蓝的结界,一如既往地颇是有些弹性,比起葡萄皮还要滑溜上几分,却任凭刀裁火烤也不破,听说是先花神布下的,我估摸着这结界要是做成件衣裳倒是美观又实用得紧。
“嗬,这不是小桃桃嘛,久违久违,许久不见可还安好?”老胡乍地从地下钻出来,杵在我面前,那效果是说不上来地好。
我摸了摸胸口,心脏蹦了两蹦倒也颇稳妥地落回了原位。我拍了拍这小老儿亮闪闪的脑门,提醒他:“我们今日清晨方见过的。”
老胡小眼睛一闪,满脸褶子纠结着:“桃桃这是笑话我年纪大,记性不灵光了?”
“嗯。”我诚实地点了点头。
“桃桃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伤心啊,吾甚感欣慰,甚感欣慰。”小老儿摇头晃脑,“话说桃桃这是要上哪里去呀?”
“听闻长芳主近日得了闲暇,我拟了道奏请想递与她瞧瞧。”我捏了捏袖兜里拢着的一片帛纸,“听说花界外面很是有些意趣,我想去看看。”
“桃桃是想请长芳主放你出得这结界?”老胡一惊一乍。
我隔着结界眺望水镜外的一片花海,盼得有一两只路过的飞虫精怪可替我传了奏请给长芳主,一时觉得老胡十分呱噪。
“哎呀呀,小桃桃这是中了什么魔怔,外面哪里有意趣,危险得紧危险得紧。你我这样的果子精、果子仙本就稀少,没得一出去便要被吃了。”
老胡是一根修成仙的胡萝卜,明明是菜蔬,偏偏喜好把自己当成果子,十分引以为傲。据说这世上极少有成精修仙的果蔬,在这遍是美花仙的花界,似我们这般的实是异数,老胡好歹还修成了仙,我修了四千年却还只是个精灵,连个仙都没修成,不免很是惆怅。
水镜里除了我和老胡,还住着几个不长进的小花精。这水镜带着强力的结界可阻挠外界之人入内,是先花神砌来佑护我们这些道行浅薄的精灵。不过,我却觉着很是不通,好比一扇门许拉不许推,或是许推不许拉,总有一面是可以打开的,若拉也不开,推也不开,不就成了一堵墙了。这结界如今便是这般,不但阻了外界的人也阻了我们水镜里的这些精灵,怪异得很。长芳主每年过来水镜巡视一次,顺带检查我们的术业时,每每看到我的仙术进展都不甚唏嘘,与我说等万年后我若修成了仙有些自保之法才可出这水镜结界。
而我,却着实没有耐性再等那六千年。
“你是没有经历过啊,外面那叫可怕,话说当年我还小的时候,碰见一只两眼血红的兔子,张了血盆大口龇出两只獠牙便要咬我,若不是我挖的坑多,逃起来便当,早便成了渣了,哪里还有今天。你看看,你看看,这里还留着那兔子啃的疤呢!”
老胡一面说一面撩袖子让我看他手腕。我探头看了看,实在辨不清那些褐色的印记,哪个是老人斑哪个是疤痕,只好作罢。总归老胡的故事里,兔子总是这世上顶顶恐怖凶猛的野兽。
“像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蜜桃,出去还不得立马一口被吃了。”老胡摸摸滚圆的肚子砸吧着嘴。
“我是葡萄,不是蜜桃。”虽然听得心不在焉,但是关于自己的种属这样原则性问题,我还是要纠正他的。
“葡萄、蜜桃不都是桃吗?你这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就这样咬文嚼字可不好。”老胡撇了撇胡子,大抵是觉着面子上挂不住,脸色有些讪讪。
我等了半日不见有精灵路过只好作罢,想想明日还可再来。
回去的时候日头已经落山了,厢房里传来一阵阵焦糊的味儿,打开门却是连翘捧了团黑漆漆的物什在我案前端看,见我回来很是兴奋。 “萄萄,你回来啦。你看我在你后院拾到了什么!”话还没说完便将那团东西往我面前一举。
那焦味唬得我连退了好几大步才喘过气来,勉强侧了眼睛瞧了瞧,赞道:“黑!真是黑得很哪!”
连翘却不乐意了,“我是问你这是个什么物件,你倒与我说颜色作甚?”
连翘是个修仙未遂的花精,平素里欢喜到处捡东西,但凡捡了点什么便往我这里扔。今日这物什算不得最大,却定算得上她捡过最的东西。
“不过一只将死的寒鸦,埋了做花肥便是。”我依稀瞧得那黑漆漆的东西是一团羽毛,估摸着应是一只乌鸦。
“寒鸦?!”连翘拔高了嗓音,“萄萄,你是说它是一只鸟?!一只鸟呀!~我这辈子总算见过一只鸟了!”说罢便激动地团团转着不知怎么办才好。
也怨不得她激动,这水镜里除了些小花小草小虫子,倒是从来不曾有只鸟儿能飞进来过,我是因了在老胡的《六界物种大全》里翻见过,故而有些印象。
“将死?那就是还未死咯?能不能救活呢?救活了,我们养着它好不好?”连翘扯了我的袖口央道。
我看了看连翘黑乎乎的巴掌,再看了看自己的袖子,颇有些庆幸自己穿了件绛紫的衣裳,浆洗浆洗这衣裳还是能勉强穿穿的,便耐了性子与她道:“生又何尝生,死又何曾死。生死皆机缘,万物自有轮回。它若有命,便将它放在园子里不食不眠也自会活返,若无命,便是我施救于它亦回天乏力。”
“萄萄一说那些空灵灵的话我又糊涂了,我只知佛曰慈悲为怀。萄萄怎可见死不救呢?”
“你怎知我救了它便是慈悲?凡夫耽恋于生,孰知佛乃以死为渡,彼岸往生。生何其苦,死方极乐。”
连翘张了张口,复又张了张口,最后甚是迷惑道:“你且容我想想。”便一路思索着我的话出了门去。
我乐呵呵地拎了那乌鸦上了后院,前年我在后院栽了棵芭蕉却不想总是长得不甚好,想是那土不够肥,若将这乌鸦埋了作花肥,今年夏天应是能散枝开叶遮遮荫。
我三两下便埋好了,然后洗漱洗漱回房就寝。
电线,这个才华横溢的作者,从她的第一部小说《薄荷荼蘼梨花白》起,就在网上拥有超高的人气,《香蜜沉沉烬如霜》更是从“开坑”开始,万千读者一路相伴,共同品味电线那细腻中不乏朴实、华丽中透着感染力的文风,一起感叹于故事情节、人物命运的离奇发展。
《香蜜沉沉烬如霜》是一部神仙题材的小说,作者以颇见功力的笔触描绘了一个仙袂飘飘的世界,八方六界的神仙也逃不开凡人的感情,他们一如凡人般或喜或悲,或幸福或痛楚。
小说以花神为情元神俱灭,临逝前产下女儿锦觅为开始,这个情节让人联想到《红楼梦》中黛玉逝世的一节,哀伤凄美。是怎样深重的情伤使花神要将自己的元神散去?又是怎样彻底的绝望使花神为自己初生的婴儿服食陨丹来灭情绝爱?由后文得知:情之伤人,神亦不免。
小锦觅初生即服了陨丹并被圈在水镜结界内长大,那是一个对情爱绝望的母亲所能为女儿做的保护了吧?可叹命运之轮最终令花神的筹划落空了,千算万算,锦觅始终还是逃不开天定的缘分。
奇幻凄美、飘逸大气,这是《香蜜沉沉烬如霜》给我的第一印象;意犹未尽、魂牵梦绕,这是我读完《香蜜沉沉烬如霜》后的感觉。
——读者 飞儿
《香蜜沉沉烬如霜》是我喜欢的两部仙侠小说的其中一部,另一部是唐七公子的《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一样惊艳的情节架构,一样让人忍俊不禁的冷幽默,也一样让我热泪湿了枕头……这种让人不由自主进入情节,与书中人物同呼吸共命运的好书,是不可多得的。《香蜜沉沉烬如霜》我看了三遍后,仍然愁肠百转,心有戚戚焉。——读者 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