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编辑推荐 本书使图表分析师和技术分析师的传统论述适应新的研究和多变的现实,阐述了如何使用所有可用的市场数据来制定有见地的、明智的和可获利的交易决策。 书中介绍了一种强大的交易方法,该方法整合了基本面知识和交易者对某些特定指标的心理依赖,以形成一种明智的交易程序。同时该方法把传统技术工具与基本面分析、行为金融学以及其他知识结合在一起,以帮助我们理解到底是什么在驱动价格。 这本深具启发性的著作从大量的技术分析谬论中破冰而出,向你展示了如何去真正理解市场、公司和其他交易者,以及如何控制风险,拓宽了我们对市场方向和交易者趋向的思路。 内容推荐 这本深具启发性的著作从大量的技术分析谬论中破冰而出,向你展示了如何去真正理解市场、公司和其他交易者,以及如何控制风险,拓宽了我们对市场方向和交易者趋向的思路。 作者加里·诺登从交易者的角度剖析技术分析方法,向读者揭示了: 形成技术分析基础的基本假设所存在的缺点,以及克服这些缺点的策略。 现代行为金融学的成果,以及如何运用这些成果获取其他交易者决策制定方式的宝贵洞察力。 两项交易技术,当你将要制定高风险的决策时,它们会经常提醒你——以及使用这两项技术所必需的知识。 目录 第一部分 技术分析的真相 第1章 技术分析和图表的蓬勃发展 第2章 为什么技术分析看起来很有道理 第3章 技术分析和市场真相 第4章 对技术分析的研究 第5章 行为金融学与技术分析 第6章 市场如何影响价格 第二部分 制定更好的决策 第7章 了解基本面 第8章 估价(Pricing In) 第9章 哪一个市场是向前的 第10章 变得更主动 第11章 从行为金融学中学习 后记 附录 试读章节 大家已经知道交易者和投资者的数目在近期大幅增长,那么他们在寻求学习交易的帮助时发现了什么呢?我并不建议每个新入门的交易者或投资者都要接受这样的教育,但大部分人需要。那么到底什么人需要,什么人不需要呢?区别是什么呢? 通观所有的媒体,基于技术分析的课程、教育和书籍占绝大多数。当我访问谷歌(Google)搜索引擎时,我发现搜索“技术分析”的结果有近900万条,而搜索“基本面分析”的结果甚至不足400万条。“股票市场教育”和“金融市场教育”的搜索结果分别为350万条和550万条。而且在做更一般的搜索时,比如搜索“股票市场教育”,基于技术分析或图表的课程更是占大多数。即使一些看起来是中性的链接,比如那些只提供股票市场教育的,其实也是在兜售自己的图表软件包。 关于技术分析的链接,语气都非常肯定,也很吸引眼球。在搜索技术分析时,有些赞助商的链接(位于Google搜索结果的右侧)甚至是“聪明的交易软件——高达80%的市场预测准确率”和“终极外汇交易——理解市场动向。预测,然后必定获利”。当搜索“基本面分析”时,我发现只有五个赞助商链接,其中一个与金融市场无关,还有两个其实是宣传技术分析产品!总的来说,这些链接实际上都很少有人关注。 我承认在“技术分析”之下列出的一些项目,实际上就是被称为黑匣子系统的东西,许多技术分析家辩称这些系统不提供技术分析课程。但是,这类系统能够被接受,得益于人们认为通过识别图表形态或通过分析技术指标或历史数据就可以“击败”或预测市场,而我并不同意该观点。该观点的传播得到了许多技术分析实践者的帮助。 如果我们看一些相关的书,我们会看到类似的主题。与交易相关的书,绝大部分都是关于技术分析的。像《技术分析的新科学》这样的书名给人的印象是该领域实质上是科学的。类似的还有《市场交易策略:通过技术和资金管理击败偶然性》、《用技术分析预测市场波动》和《投资者技术分析指南:在市场中预测价格变动》,它们与通过搜索引擎在网络上看到的如出一辙。他们都在暗示一种思想——技术分析可以帮助交易者们在市场中取胜。 所以,我们现在会看到,在两种最常用的寻找信息的方式中,即通过网络和书籍,如果我们寻求学习如何交易或投资的帮助,那么技术分析比其他任何一种教育形式都容易得到。此外,那么多技术分析课程提供商的声明都非常吸引眼球,更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参加展览会也变成了一种交易者寻求信息和教育的流行方式。以我公司的名义(市智交易咨询公司,Marketwise Trading & consulting),我在珀斯(Perth)参加了一次这样的展览会。同样,绝大多数培训机构或系统提供商都是基于技术分析的,这与大多数研讨会的组织者是一样的。实际上,展会的组织者是澳洲国家技术分析员协会(ATAA)的一名董事会成员。我一点都不认为他故意排除非技术分析教育提供者(毕竟,他允许我有一个座位,而且他实际上是一个相当正派的家伙)。经验证明,技术分析家做推销比做交易要好得多。 通过分析看到的书籍、网络链接,以及展会上的展览者和演讲者,我得出的结论是:人们学习技术分析,仅仅是因为它是最容易找到的接受教育的方式。比如,如果我的妻子想做一些健身运动,而当地有五位普拉提(Pilates)教练和一位瑜珈(yoga)教练,那么她很有可能去学普拉提。这并不一定意味着普拉提比瑜珈效果更好;这只能说普拉提在当时比较流行。要在10年以前,如果她发现只有一位普拉提教练,那么她可能最终决定去学瑜珈。 当我观察各种交易所和经纪人提供的教育时,情况变得有些混乱。一些交易所会为交易者提供他们自己的课程;但那些课程实质上都是非常基础的、非常理论化的。有些经纪人为自己的客户提供一些提示或暗示,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当经纪人真的提供课程时,也都是基于技术分析的。如果私人交易者或投资者所受的培训水平有一点提高,那么我认为这些机构应该做出示范。的确,他们也愿意自己的客户受到更好的教育,那将为他们的经纪人节省不少时间,而且有希望获得更大的成功。 我认为最应该转变的是金融期货方面的培训。作为一个相对较新的产品(至少对于私人交易者来说是较新的,与股票相比也是较新的),它的兴起与技术分析的发展是重叠的。所以新的交易者认为技术分析是交易这些金融产品的唯一方法,也是可以原谅的。我所见过的绝大多数期货培训资料都是基于图表或技术指标的。的确,许多私人交易者是因为技术分析课程提供商和很多书籍提出期货特别适合于他们那种分析方式而从事期货交易的。在澳大利亚,估计应用技术分析的私人交易者大约占80%。通过与伦敦的私人客户期货经纪人的讨论,我认为在伦敦应用技术分析的私人交易者比例也差不多,进而表明世界范围内的形式也是相同的。 新入门的交易者和投资者在学习交易时,只能从经纪人那里获得很少的帮助,甚至得不到帮助;在交易所里获得的也主要是基于理论的,或者非常基础的基本面教育。所以,那些希望交易期货的人们(技术分析家并不鼓励一开始就交易期货)很自然地就被拉到了图表和技术分析这一边。这进一步表明,新入门的私人交易者和投资者所面临的选择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不接受培训,另一种是基于技术的培训。对于许多私人交易者,学习如何交易或投资一般就意味着学习技术分析,很少有其他内容。 这与投资银行让他们的受训者接受的培训程序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些培训程序一般历时两到三个月,会让受训者们对该行业的方方面面有一个彻底的认识。它们包括风险分析、会计方法(使受训者们可以熟练地阅读财务报表),公司财务(使受训者们可以理解企业并购过程,理解公司为什么发行新股或债券,怎样发行),以及金融市场(受训者们学习不同的市场,比如企业和政府债券市场,货币市场,等等)。银行给他们的受训者尽可能多的、尽可能全面的培训,因为他们认为持续的交易职业需要各种各样的知识,需要对市场和金融行业如何运作有一个深入的理解。P6-10 序言 挑战众人观点 过去的三五年里,在诸多因素的促使下我写下了本书。第一个因素是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Nassim Nicholas Taleb)的名著《随机漫步的傻瓜》(Fooled by Randomness)对我产生的巨大影响。我发现该书对于交易行业提出了很多新鲜的思想,这与其他的同类图书大不相同;而且我认为对于那些希望从事交易或投资的人来说,它是一本必读书。发现其他交易者与我持有相似的观点,令我倍感欣慰。我遇到的大部分交易者都与该书第一章中描述的约翰非常相像,而塔勒布对尼禄·突利普(Nero Tulip,另一位比较保守的交易者)的描述有时却与我惊人地相似(我只是希望我的结局会与他不同!)此外,该书被接受和受欢迎的程度给了我信心,交易者和投资者们开始去理解像稳定性(stationarity)和概率误用(misuse of probability)等概念,而它们是我基于经验的交易理念的核心。我所涉及的一些概念,可能在塔勒布的著作中有更加生动的描述;本书中,我只是在讨论的主题中使用它们。 第二个因素是,自从移居到西澳,我终于有时间阅读技术分析方面的一些研究报告,以及一些行为金融(behavioral finance)较新领域的研究报告。前者帮我认识到技术分析给出的什么信息和证明是有用的,后者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领域,尤其是许多私人交易者还没有注意到它。它是一种实证科学(positive science),其观点基于对人们实际行为的观察。而我认为技术分析和图表更像是规范科学(normative science),其结论基于对交易者思想的臆想。到目前为止,人们已经认识到行为金融学动摇了有效市场理论的根基:而我希望展示的是行为金融学中的一些发现与技术分析的很多方面也是互相抵触的。或许通过这些实例,我们可以更深入地理解为什么市场与技术分析家们所认为的大不相同。同时,行为金融学还可以使我们洞悉技术分析和图表如此流行的原因。 第三个因素是,当我参加了一些研讨会,并读了一些来自个人的或公司的广告之后,他们所用的策略极大地震惊了我。这些个人或公司都是为私人交易者提供图表或技术分析课程的。我希望能够一正视听,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些公司所做的许多论断都是错误的,或者说是误导。实际上,对于那些透过媒体或“导师”来看市场的交易者们,投资世界与交易世界是多么的不同,这一点令我惊讶。我在杂志中读到的、或者在研讨会上听到的,与我和银行的交易同行们所讨论或使用的方法大相径庭,所以我怀疑我和那些交易者们所从事的是不是同一行业。 因此,我认为私人交易者和投资者会从本书中学到更多的知识。在本书中,我试着校勘并解释许多有趣的研究、论文和观点,要不然,私人交易者和投资者很难见到它们。我还想说明的是,图表学家和技术分析家们的论述只是理论,而非事实,虽然它们会不断去适应新的研究或多变的市场。该句的第一部分是显而易见的,但当我分析讲解技术的课程时,我发现许多理论都会给出科学的或经过证明的表象。我想说明的是,仅仅用历史数据测试移动平均或能够识别圆底形态,是不可能走上持续获利的交易之道的。而且,任何认为成功有捷径可走的人都是在自欺欺人,但有些课程提供商却是那么宣传的。 我对图表和技术分析的许多主要缺陷做了描述,目的是使交易者从思想上会对它们产生一丝怀疑。即使你不同意我的所有观点,我也相信我的一些观点是非常有说服力的。我希望读者通过阅读本书,可以意识到技术分析并非像宣传的那样科学,其中有很多问题是值得考究的。我知道,对于技术分析,还有很多更严厉的批评,但我的目的是尽可能多地加入不同的论据来说明为什么技术分析是一个有瑕疵的理论。看起来大多数人都认为,既然技术分析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了,那么它肯定是有益处的。我想证明的是事实并不是那样。 我不奢望每个人都同意我的观点,但我确实认为技术分析值得更深入地辩论。我希望本书能够唤醒那些从未怀疑过技术分析的优点就直接使用的行业交易者(industry trader)和私人交易者(private trader)。对于像“头肩型是一个可靠的形态”这样的论断,人们竟然不假思索就接受了。 在我的交易生涯中,挑战已被广泛接受的权威思想,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成问题,而且我相信这一点对于提高我的交易水平有很大帮助。例如,在上世纪90年代初期至中期,当我对卖空期权持怀疑态度时,我是处于少数人之列的。我费了好大劲才说服两位前所罗门公司(Salomon Brothers)自营交易者(proprietary trader)相信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们就在我工作的银行交易。但是,就在接下来的两三年里,在他们的前任同行遭受长期资本管理基金(Long Term Capital Management)的崩盘和其他一些事件后,像我那样的观点就变得容易接受多了。就像一位优秀的交易者在我刚从事交易时告诉我的,“获利最多的交易发生在你与市场中大多数人持相反的头寸时。”他的话的确非常明智,不仅是对我挑战权威观点的本能是一种支持,而且使我更加相信,跟随人群或趋势并不总是建立头寸的正确方法。 许多人看别人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他们感觉那样比较轻松。在交易行业中,或许我们需要走出该轻松区域,而准备制定我们自己的决策,根据我们自己的分析来交易,然后看一下我们的决策是否正确。但这决不是说我已经“击败”了这一行业,也不是说我是一个完全喜欢挑战别人的观点、怀疑一切、享受挑战、并试图从他人的错误中吸取教训的家伙。 我还想说的是,对于那些比较忠实的技术分析家,我是非常尊重的,尽管我不同意他们的观点。我尊重他们对自己领域的信仰和执着,虽然我不相信他们的分析会像他们所认为的那样对交易产生正面的影响。说良心话,技术分析家们花费相当多的时间去分析图表和数据,并且他们认识到经验也非常重要,要想成功没有捷径。但有些很不道德的宣传和说教,严重损害了交易行业的名声。他们在大众的头脑中填满了类似这样的错误思想:通过测试历史数据或能够识别价格形态,就可以走上稳定获利的交易之路。正如我在第一章中将要重点讲述的,即使是澳洲国家技术分析员协会(Australian Technical Analysts Association)的——位倍受尊敬的资深会员为重要客户举办的研讨会,我也只能说他主要是讲了一些我极力反对的卖出技术。我认识到那些办班的公司也好,个人也好,都是在做生意;而不同于其他行业的是,他们可以直接使客户损失数目不菲的资金。许多人热爱交易,但我不愿意看到他们抱着错误的希望进入市场:很多交易者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成功有捷径。 虽然本书中所有的引用和技术分析家们的论述都是真实的,但我并没有提及作者的姓名,因为我不想让大家看起来是在搞个人攻击。本书引用它们,仅仅是因为它们可以很好地证明我的观点。我曾经遇到过一些技术分析大师,他们都非常受人尊敬,非常诚实和正派,但不巧的是,因为本书的特性(本书是偏向于反权威的),所以也没有提及他们的姓名。我预期本书会招来大量的批评,它们不仅来自本书中提到的那些人,而且是来自整个技术分析行业。但是,只要本书可以引发对技术分析更热烈的争论,那么我对所有批评都欣然接受。 在我的交易生涯中,我从未有意去怀疑过技术分析或图表的优点,只是当我在观察市场及其参与者的过程中,我才得出结论:这种分析的论述与我的所见所闻并不相符。 图表当然会产生形态,但我认为对这些形态的解释却没有多少实质的东西。有些情况下,对不同形态的解释甚至是相互矛盾的。当时我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读到下面一段论述,它来自伦敦一个受到高度关注的课程。在该课程的简介中,作者说道,“公平地说,绝大多数交易者都会从他们的错误中吸取教训。”然后,当谈到技术分析的主要原理之一——即历史自我重演时,他评论道:“那些不能从过去的交易中吸取教训的人注定不断重复同样的错误。可悲的是,大多数人都重复犯同样的错误。”技术分析家们认为交易者会从他们的失误或成功中学习,而这与他们认为行为是重复观点是相互矛盾的,对于这一问题,我将进行重点讨论。在我看来,当技术分析家们观察到特定的形态不断出现后,他们就试图找出它们形成的原因。实际上,答案是已知的,而技术分析家们不断寻找证据来使他们接近答案。一种较好的技术分析应该确实可以发现人们为什么做出特定的决策,可以使我们理解是什么因素在驱动市场,然后看一下这是否与观察到的形态相吻合。如果不吻合。那么我认为,至少在很多情况下,形态只能用随机来解释。值得庆幸的是,我们现在可以用行为金融学的结论来测试一些技术分析理论。 我还曾经试着去解释为什么我认为那些技术分析思想是不正确的。通常是在市场中的所见所闻引起我对那些思想的怀疑。然后,我就开始分析是不是得到其他研究的支持。所以,我并不是只搜集了一些对技术分析的研究就断定它是失败的;相反地,我努力去解释我在什么地方看到它失败了,以及它为什么失败。通过这些工作,我真诚地希望我对技术分析的批评会被认为是有建设性的。该方法我应用在生活的方方面面,特别是在交易上。对我而言,仅仅知道某件事物是正确的(或错误的)是不够的,如果我不知道它为什么是正确的(或错误的),那么结论没有多大价值,而且可能是归功于运气。 我还想说的是,我并不是只搜集那些与我的观点相同的研究资料。如果我找到压倒一切的证据证明使用技术分析有实质性的好处,那么我早就被迫承认我是错误的了,而且早就改变了我的观点。我可以向读者保证,当我错了的时候我会很干脆地承认错误,特别是在交易问题上,因为那样可以减少我的亏损。实际上,我确实曾努力去忽略那些关于技术分析负面的研究,宁可去分析那些使我们可以比较透彻地了解它是否有效的研究。其中有些研究表面看来认为技术分析是有效的,但当对这些研究进行更细致地分析时,结论就不再清晰了。而且,当从技术分析家那里援引实例时,我只选择那些受人尊敬的分析家和机构,从而避免被人说是专门搜集技术分析的阴暗面,或者专门寻找误人子弟的论述或怪僻的分析。 我既不是数学家,也不是科学家: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交易者。这就是我为什么尽力从交易者的角度观察技术分析的原因。特别是当我分析对技术分析的研究时,我尽量从交易者的角度出发。虽然我对交易领域做了些探索,但肯定有人可以比我更专业地去分析交易背后的数学。当以100年为周期进行研究时,我尽量使自己成为处于某一特定时期的交易者,以使我更好地了解所研究的交易工具是否会真正成功。我们在第4章中将会看到,有时这样会从研究本身得出不同的结论。 后记 在我撰写本书期间和成书之后,我为几组私人交易者举行了一些演讲会来宣传我的观点和研究结果,目的是获得第一手资料,希望在我被挑战的地方得到一些思想。令我鼓舞的是我收到的大部分反馈都是正面的,但很明显,同时也招致许多技术分析支持者的批评。在此,我将对我被挑战的领域进行讨论,并阐述我的反映。 当我在本书的第二部分中写道我们必须质疑我们被告知的所有事情时,我是包括我自己的作品在内的,我曾经声名过我总是寻找原因来证明为什么我可能是错的,于是我公开鼓励直截了当地反馈和有建设性的批评。我回复所有的E-mail和电话,对于有关话题的争论我总是欣然接受。 直到现在,我还对来自技术支持者的反映(或者缺少反映)感到确实很丧气。我真切希望听到有趣的、机智的反面讨论,但迄今为止,我收到的批评水平都相当低。最常见的也是最一般的批评是我错误地阐述了图表和技术分析,技术分析不是我认为的那样。 我将从几个角度来分析这种批评。首先,当我对技术分析进行评论时,我几乎总是努力去包含支持我的评论的论述,它们来自广受尊敬的技术分析家、出版物或网站。其次,我不认为阅读图表或技术文献的每个人都对我们被告知的假设一点也没有怀疑。比如市场总是前进的,图表形态的构成是投资者心理的结果,头肩形态是一种可靠的形态,等等。所以我坚持认为我对技术分析者的绝大部分论述(如果不是全部)是准确的。 我认识到许多技术分析支持者和导师承认他们的方法不会提供通过交易获利的捷径。而我试图去解释为什么他们的分析方法是有缺陷的。但是,仍然有一些交易“培训师”告诉人们,通过相对简单的分析可以从交易中获利。我希望通过本书中的一些讨论,广大交易者可以要求这些公司通过更详细的调查来证实他们的论述。 我收到的另一条批评是:我混淆了技术方法和机械交易方法,而它们是非常不同的。对此,我的回答是:我不但没有将它们混为一谈,而且我认为它们两者都有缺陷。虽然在本书中我涉及了技术、机械和图表技术,因为我把它们都划分到技术分析这一个大标题之下,但是我希望我已经做的阐述对其中的每一个,以及对这个整体都是持否定的。许多使用比较机械的方法的交易者已经承认,我反对图表形态和它们背后被称为心理学的东西是正确的,但是他们认为他们的做法与此大不相同。虽然我同意他们的部分观点,但是我仍然认为他们的方法和历史测试技术存在严重的限制。 一位技术分析支持者声称,我因为失败的头肩形态和成功的头肩形态相似就反对它,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因为我没有把成交量包含在内,而成交量在决定真正的头肩形态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而我认为,如果成交量如此重要,那么这些技术就不适用于外汇市场,所以我是反对这种论述的。但是,技术分析和图表在外汇市场中被大量使用;事实上,它们在外汇市场分析中的使用频率远高于在股票分析中的使用频率。 因为我告诉我的听众我不使用技术分析,所以我被指责对技术分析知之甚少。于是我需要重申一遍,我已经根据美国和英国的许多著名导师的思想研究过技术分析,而当我在期货市场交易期间,我也大量使用过技术分析。事实上,在期货市场的那段时间里,我首次注意到对于大多数使用技术分析的交易者来说,他们的业绩都相当差。关于更机械的方法,我曾经看到与我一起工作的银行交易员们使用过,不仅我认为这些技术很差,当我的那些同事们失败时,作为一群经验丰富的高级交易者,他们很直接地知道自己为什么失败了。有些人可能会说,那些资深交易者为什么不把这些信息输入机械系统呢?答案是并不那么简单。举例来说,背景和权衡可能的结果就很难被编入一套系统(根据迄今为止我所看到的)。但是我并不否认将来有可能开发出更好的编程技术,以开发一套更为灵活的系统。于是技术分析将不断革新、不断改进,我相信到那时,我们今天使用的许多技术和指标将被淘汰。但是我想重申一遍,我的初衷并不是去反对技术分析;只是我在市场中的经验和为本书所做的一些研究使我认为有更好的交易和投资方法。 另一条常见的批评,也是最容易使我感到气愤的一条,就是某些技术并非那样低劣,因为一些著名的交易者声明他们从中赚到过钱。我在技术分析的所有领域都听到过这种论述,特别是有关著名交易者和对冲基金经理人使用技术,证明它们具有获利性,虽然每笔交易的可靠性只有40%。首先,我们必须提醒自己,我们看到的只是赢家。我不怀疑有些交易者使用技术分析赚钱,但我们必须考虑大部分结果怎样,以及样本的规模有多大。听说几个交易者使用某种方法赚钱,并不能证明那项技术是可靠的或成功的。此外,我们不能完全确信那些交易者严格地坚持使用一项技术,而不会同时使用其他方法。其次,这些交易者中的一部分人或者具有第二收入(比如教学),或者背后有雄厚的资本支持(比如他们管理着一个基金)。所以,对于不可避免的连续亏损,他们就比较容易度过。私人交易者必须自问一下,如果他们不知道可能持续数月的连续亏损何时结束,他们将如何处置呢?而且只有经过这一连串的亏损之后,他们才有可能获利。 一些技术支持者们曾向我建议,技术分析只是提供一个向导,它使人们制定交易决策,任意的规则和交易方法都有使用经验法则的危险。我认为这句话的前半部分有一些道理,似乎可以解释技术分析的发展和应用,但并不是说它是一种衡量市场心理的好方法。它是一种可以帮助一些人制定交易决策的方法,但我坚持认为有更好的、更加理性的方法来制定决策。而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技术支持者和技术导师们在论述时能否更现实一点?能否提醒他们的客户,他们的观点是基于未必准确的假设呢?他们可以在自己的著述中省略掉“预测”、“简单的分析”等词汇吗? 对于每一种向导是否都会有成为经验法则的危险,是一个比较难讨论的领域。我想说的是,我所见过的优秀交易者使用的方法是基于自己亲自对市场行为的观察;他们几乎不依靠假设,而是依靠交易者对什么影响他或她的市场的理解。我已经阐述过我的思想:假设是危险的,而且,以我的观点,技术分析太多地依赖于假设。优秀交易者根据自己看到的交易,不管那是否与以前使用的系统或方法一致。他们根据在那一时刻他们看到的东西,以自己的优势为基础,制定每一项决策。每次都使用相同类型的技术或系统,认为或希望它会带来长期的利润,虽然会使决策制定过程变得简单,但是不会产生好的决策。 每个交易日结束,市场参与者的观点都各不相同。很明显,我不指望大多数私人交易者都同意我的观点。我不希望成为一名具有很多追随者的“圣人”,我只想公开一些私人交易者可能不熟悉的概念。在一次给一群主要是技术型的私人交易者召开的演讲会上,有一位交易者说我的许多观点与他和其他人以前被告知的和使用的完全不同。他解释说,因为这一点,我的观点几乎是不准确的。我的回答很简单,由于大多数私人交易者亏损,所以事实上我很高兴听到我的观点和技术与他们不同。类似的,许多曾读过本书草稿的职业交易者的反应基本上都同意我的观点。但关于技术分析和图表的辩论仍将长时间持续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