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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第一页/在场散文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王族
出版社 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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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在场散文”书系(10本),由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出版。书系从图书市场角度而言,是顺应在场主义散文的影响,及时向图书市场投放的一套散文集。其目的在于让在场主义散文与图书出版互动,及时向市场投放当下散文最新态势的作品,满足文学爱好者,尤其是散文爱好者的阅读需求。

王族的《第一页》为其中一册,收录《出走》、《痛》、《与诗歌相遇》、《说鬼的人》、《飞贼村》、《马车翻了》、《绝望的小偷》、《地下宫殿》等文章。

内容推荐

“在场散文”书系由散文家王族策划。各书分别为《庄园里的距离》周闻道著,《珊瑚红》周晓枫著,《镜像的衍生》唐朝晖著,《半拍澄澈》张生全著,《倾城的土著》沈荣均著,《替身》格致著,《无限玄机》南帆著,《朝向流水》冯秋子著,《成长的烦恼》马小淘著,《第一页》王族著。封面采用了画家夏加尔的油画,具有强烈的视角冲击力。

这10位散文家均为目前中国散文界的实力散文家,而且捧出的均为原创作品,并且是首次结集出版,从中可看出各位散文家近年的散文写作,也可洞悉目前中国散文写作和出版的状况。

《第一页》收录散文家王族的经典散文若干,包括《出走》、《痛》、《与诗歌相遇》、《说鬼的人》、《飞贼村》、《马车翻了》、《绝望的小偷》、《地下宫殿》等。作者曾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首届新疆青年创作奖、首届在场主义散文新锐奖等。

目录

在场的旗帜是介入/周闻道

第一页

出走

偷鱼

与诗歌相遇

一只碗突然碎了

听来的鬼故事

他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说鬼的人

她的影子在飘

他能看见鬼

鬼要害他

鬼会跟着你

纪晓岚笔下的鬼

飞贼村

火车制造的死亡

一场大风

座位

黑夜中的幻想

事件的方式

马车翻了

死亡

树的生长

唱歌

河流

地域

绝望的小偷

回家

请客

外遇

微小的偷窃者

乡村厨房

地下宫殿

王国里的杀戮

被灾难覆盖的农场

吃树

过河

试读章节

第一页

5月的油菜花把田野覆盖成了黄色海洋,风一吹,便涌动出好看的波浪,同时也弥漫着浓郁的油菜花香。油菜花是最具集体意识的草本植物,不但一株紧挨一株,而且开出的花朵也形状统一,色彩一致。养蜂人这时候正用卡车从南方将蜂箱运入我们村子一带,早于北方一两个月的南方油菜花已经凋谢了,这些追逐油菜花的蜜蜂猎人必须到北方再进行一次甜蜜的捕猎。

放蜂人往往会选择一个比较宽敞的草地摆放好蜂箱,然后搭起帐篷,再在帐篷前修一个做饭的土炉子,就算是又安顿下了家。他们把蜂箱打开,蜜蜂们便急迫地飞出来,田野顿时被它们“嗡嗡嗡”的声音覆盖。油菜花近在咫尺,它们只需一次短暂的飞翔就可以到达。村里也有很多人养蜂,我小叔就是其中最热衷的一个,但大家用的都是传统养法,把一根粗木头掏空就算是一个蜂箱。由于养蜂方法简单,所以每年几乎收不到蜂蜜。村里人称这些从远处来的蜜蜂为洋蜂,称自家养的蜂为土蜂。无形的比对让村里人在心理上承受着屈辱,但这种屈辱却无法发泄。因此这些养蜂人在我们村这一带养蜂的两个多月时间里,村里人看他们的目光中总是含有仇恨,我小叔更是骂个不停,他认为洋蜂抢了土蜂的蜜。

又一辆大卡车行驶了过来,它已经在村子周围转了好几圈,均因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而无法卸下蜂箱。最后,他们选中了离我们家不远的一块草坪,给父亲边递烟边请求容许他们在草坪上放蜂。父亲没有接他们的烟,用打量外地人的那种不屑目光打量了他们几眼后,便同意了。他们很高兴,从车上卸下了蜂箱。父亲在后来说,听口音他们是江苏人,应该不会偷东西,就让他们在这儿养蜂吧。

车上的东西快卸完时,从驾驶室里走出来一位身材很高的女人,她很有礼貌地朝父亲点头微笑了一下,但却对站在父亲身边,已经十三岁的我并没有看一眼。我当时并没有在意她对我的忽略,也没有细细打量她,但我没有想到,正是这个女人在后来使我青春期的骚动第一次萌发,对女性有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和幻想。

一场大雨后的一个中午,我从屋后的牛粪堆底下挖出十几条蚯蚓,然后用线串成一团,绑在一根竹竿上去暴涨的河中钓鱼。山上的雨水带着泥土味流到了河里,河中的鱼被呛得受不了,纷纷游到岸边的清水中躲着,这时候有一团蚯蚓沉入下去,它们便争先恐后地去咬,手握竹竿的人等待着它们咬蚯蚓时传上来的振动感,一有动静便迅速提起,有四五条贪婪的鱼就落人了早已准备在一旁的竹篮子里。这虽是简单的钓鱼方式,但因为诱饵太过于致命,所以上当的鱼周而复始,前者刚刚身陷囹圄,后者又鲁莽直前。也许鱼是兽界最缺乏智慧而又最没有自控能力的一类,所以总是抵挡不住致命的诱惑,让自己被人果腹。这时候全村人都在用这种方法钓鱼,河边随处可见蹲着的人。我的运气不错,一步跳到了河中的一块石头上将竹竿伸进去后,便因竹竿频频传来振动而不停地迅速提起,好家伙,不一会儿钓上来的鱼便在竹篮子里乱跳起一窝。这时候,我身后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我回头一看是那个放蜂的江苏女人,她满脸微笑,似乎对我钓了这么多鱼很是欣赏。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好,于是便低下头专心致志地钓鱼。鱼真是多啊!我不停地往竹篮里钓着,竹篮很快便沉了起来。有的鱼被钓人竹篮后乱蹦乱跳,溅起了水花,惹得站在河边一直看我钓鱼的她开心地笑着。

P1-3

序言

在场的旗帜是介入

——“在场散文”书系总序

◆周闻道

以存在意义的显现为指向的在场,其最鲜明的特征就是介入。或者说,在场主义的旗帜就是介入。

按照语词含义,介入,就是“插入两者之间进行干预”。它至少包含了三层含义:一是深入的,而不是表面的。是“插入其间”。二是积极主动的,而不是消极被动。“介入”本身,就是一种主动出击,而不是守株待兔。三要“干预”。不仅仅是了解,也不是旁观,而是要以社会公义和普适价值,激浊扬清,匡正时弊。在场写作的介入,强调作家的使命和责任,强调散文的身份、地位和境界;提倡散文要扎入最深处的痛,要贴近灵魂,体贴底层,揭示真相,承担苦难。

介入是由在场的本质决定的。在场要求最充分地显现存在的意义,而现实又往往把意义遮蔽在重重迷雾之中,在获取真实、真相,抵达本真的途中,必然会遭遇许多不可避免的阻隔。面对这些阻隔,是回避,绕道,折中,还是迎头而上,破除它,越过它?这不仅是一个方法论问题,而且决定是在场还是缺席。在场需要有介入的勇敢和责任感、使命感、紧迫感;在场主义认为,介入就是“去蔽”、“揭示”和“展现”,是在作家的良知与责任驱使下,对本真,或真理、真相抵达的勇气。

介入的主体是作家。写作是作家的写作,存在首先是作家的存在。一位作家,并不是散文写好了就在场了。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真正的在场写作,要正视苦难,敢于担当。作家的存在状态,社会意识,政治意识,悲悯意识,不仅反映了是否介入,怎样介入,而且反映出作家对社会的态度和立场。只有通过对社会的深度阅读,对生命的透彻了解,才能抓住社会的本质;只有抓住了社会的本质,才能抓住时代的核心;只有抓住了时代的核心,才能获得时代的人心;只有获得了时代的人心,作家及其作品才获得了永恒的生命。这既是生活的逻辑,也是写作的逻辑,更是在场的介入要求。

作家应有强烈的介入意识。现实情况是,我们的不少作家,似乎更喜欢古典文人学士式的儒闲优雅,更接近于庄子式的逍遥。这种看似出世、超然的精神状态,不仅与时代严重疏离,而且由于它对现实的逃避,对场的缺席,必然与本真的方向背道而驰,结果是走进精神的牢笼。有的作家虽然写了现实与苦难,但从中看不出作家的主体意识,没有介入、悲悯与担当。他们要么与惨淡的现实和平共处,要么隔岸观火,要么把玩欣赏。显然,这不是介入,不是在场,也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作家可取的。一个追求在场写作的作家,不能忽视介入的意义和责任,不应该逃避现实,逃避当下,逃避生命中的苦难与疼痛。要有自己坚定的信念,担当的责任感,介入的主体意识。正如《在场主义宣言》中写到的:要“面向事物本身”,强调经验的直接性、无遮蔽性和敞开性;散文写作“在场”的唯一路径是介入。可以说,当下的介入观,是在场精神的核心意义。

介入的重点是当下现实。追求在场,最大的场是什么,在哪里?不在历史的陈迹碎片中,也不在“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式的桃花源里,更不在虚无缥缈的彼岸世界。而在当下,在身边,在我们身在其中的社会现实。面对现实,作家要么介入,要么逃避,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只要你坚守对时代的在场,而不是缺席,就必须积极介入,敢于介入,善于介入,在介入中实现人生的价值和写作的意义。这是在场主义介入观的根本要求。在场主义坚信,对人类、民族和国家当下现实的关怀.超过任何无病呻吟的个人情绪宣泄。这是在场写作的生命之源。

在场主义的介入是指向精神层面的。精神的在场提醒写作者:不要以为自己已获得全部的答案,永远是未知多过已知,缺席多于在场;要用灵魂贴近对象,而不是停留于表面;真正的在场,不是一知半解式的自以为是,而是精神对本真最大限度的接近、了解与呈现;而去蔽的力度,敞亮的程度,抵达本真的深度,决定了在场的状态。同样,在场写作要求作家不要高高在上,悬浮于云雾之间,而要俯下身子,贴近大地,贴近生命;不要热衷于一些浮华幻象,满足于浅表的真实,而要深入事物内里,窥测隐匿于深处的秘密;不要盲人摸象,囿于一隅的局部真实,而要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统揽全部的真谛;不要游移于某个维度的界域,忽视了结构对本真的影响,让多维的、立体的真实被遮蔽其内。当做到了这一切,我们的精神境界,便抵达了接近本真的自由王国,也就真正地精神在场了;而精神的自由,也同时在这种在场中得到最好的实现。

在场主义的介入具有鲜明的意义指向。充分显现存在的意义,是在场的本身含义,也是在场主义追求的目标;或者说,在场主义的介入核心是意义。而所谓意义,可以理解为世界存在的终极价值,而不是某个人随意的狭隘的精神赋予;它是对存在于特定的社会背景下的综合价值评判,具有公义性、积极性、普适性和鲜活性特点。在场写作的价值,不能在背离现实,背离本真,忽视意义中去寻找,而要在介入现实中,在最大限度地、不受约束地对本真、真相或真理的接近中获得。背离本真,忽视意义,不仅不是积极的介入,而且是对介入价值的消解。还要明白,最真实有效、最有价值的意义,既不在绝对的可中,也不在绝对的不可中,而在可与不可的互相对抗、互相让步的良性结构中。越是接近本真的精神,越具有介入价值。反过来说,介入的价值和意义,只有在接近本真中才可验证。在场写作,就是通过介入,最大限度地把存在的终极价值显现出来。

介入是依靠语言来实现的。如何表现事物的本真面貌,揭示存在意义,传达世界的终极价值,作为一个作家来说,唯一的方式就是写作,用语言来表现,“说出”或介入。正如维特根斯坦所说,“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对语言的驱使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语言不是工具,而是我们的存在方式”。但是,语言真的能够完美表达吗?或者说,就算这个作家已洞察了世界的奥秘,达到精神自由的境界,想介入,敢介入了,在他的写作文本化后的语言,真的能够完美地表达他内心的想法吗?事实并非尽然。

揭示存在意义的方式有很多种。写作是一种,还有“艺术语言”。比如音乐的声音,绘画的色彩,舞蹈的肢体。它们对世界本真的表达,或许更加形象生动准确。蒙娜丽莎的一个微笑、维纳斯的一肢断臂,耗尽了我们多少文字都无法说清楚。禅宗根本就不相信语言,他们提出“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他们实现精神自由的方式是“棒喝”,在“棒喝”中彻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是作家不能。作家对现实的介入,只能用语言。我们必须尊重语言,依靠语言,用好语言,敬畏语言。相信语言的力量能够全面地彻底地“直指人心”;相信语言不仅仅是在场精神的一种表现形式,它甚至是全部的答案。苏轼对语言是有绝对自信的,他语言的境界以“辞达”为止。因此,不是需不需要用语言表达,语言能不能表达的问题,是我们应该怎样对待语言,或者用什么语言表达的问题。应当说,语言的在场,就是最有效的途径。

在场主义所说的语言介入,就是“追求语言的敞开、澄明与本真。”“敞开”就是开放,打破陈言熟语的约束,探索语言的多种可能,展现语言的多个侧面。这是一个破解的过程。但是,探索不是目的。当我们把语言的多个侧面展示出来后,我们需要沉淀,达到语言“澄明”的效果。这就如同太阳光经过三棱镜后会现出七色彩虹。三棱镜不是将太阳的色彩变异,而是还原,回归本真。还原的目的,是要实现语言的本真。雷蒙德·卡佛说:“我曾无意听到作家沃尔夫对他的学生说:‘别耍廉价的花招。’这句话也该写在一张卡片上。我还要更进一步:‘别耍花招’,句号。”“别耍花招”,这就是追求语言的本真。语言的本真就是精神的自由,就是对世界的彻透。

在场的旗帜和使命是介入。介入让作家找到了精神的皈依,也让在场写作拥有了无穷魅力和多种可能。加上我们的包容、友善与责任感,我们的前景是无限开阔光明的。

2011年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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