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兵编著的《狮大王做寿/七色花童书坊》内容介绍:所谓“可大可小的人”,包含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一是写给大人看的文字,鲁兵的杂文犀利深刻,令成人读者拍案叫绝,此乃大也;二是写给小朋友看的文字,鲁兵的儿童文学作品想象丰富、妙趣横生,此乃小也。另一层意思是,鲁兵的做人品位很高,成就一个大写的人,供职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几十年如一日,为他人作嫁衣裳,编辑的“365夜”系列,吹绿中国儿童文学园圃,滋养孩子——明天的巨人,此乃大也;同时鲁兵又将整个身心放小、放小,小到如同孩子,孩子中的最小的一群,泼心血摹童心凸显童趣,将自己缩小的身心融入一颗童心,让它进射出天真的童贞的光芒,照亮天下孩子童年的快乐道理,此乃小也。
鲁兵编著的《狮大王做寿/七色花童书坊》内容介绍:童话是系着春天的犁,是沐浴朝霞破冰驶来的红帆;童话是童年的树林深处从鸟巢里掏出的红月亮,是月光流泻黑夜的银色瀑布;童话是春暖花开的大海,是灵魂的银河里闪烁的晨星。瑞典文学院院士阿托尔·隆德克维斯特在1971年瑞典文学院授予林格伦金质大奖章的授奖仪式上这样评价她:“您在这个世界上选择了自己的世界,这个世界是属于儿童的,他们是我们当中的天外来客,而您似乎有着特殊的能力和令人惊异的方法认识他们和了解他们。”把儿童称为“天外来客”,实在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比喻,意味着对儿童、对童心的无比尊重,对儿童天真、稚拙、狂野、顽皮、游戏等天性的无比尊重。
童话,正是作家献给“天外来客”的礼物啊!《狮大王做寿/七色花童书坊》的作者把童心挂在书上,你摘就是了。
老婆婆,蒸馍馍,蒸了馍馍送给谁?送给外孙女儿朵朵。老婆婆,乐呵呵,手里提个小篮子,一步一步上山坡。
对面来了个大老虎,笑眯眯地对她说:“老婆婆,老婆婆,累了吧,坐一坐,咱们猜个谜语解解闷儿,要不说个笑话乐一乐。”
“我不累,我不坐,我有事儿忙着呢,我得赶快下山坡。”
“什么事儿忙着呢?请您对我说一说。”
“我去看我外孙女儿,我的心肝宝贝儿小朵朵。”
“小朵朵她住在哪儿?请您告诉我。”
“下了山坡过小河,大柳树下她住着。”
“老婆婆,老婆婆,说了半天话,肚子有点儿饿。您的大馍馍,给我吃一个。”
老婆婆,给他一个大馍馍。
“老婆婆,老婆婆,您的大馍馍,味道真不错。一个不够吃,再给我一个。”
老婆婆,只好再给他一个。
大老虎,吃馍馍,吃了一个要一个,吃了一个要一个,嘴里还说肚子饿。
老婆婆说:“我蒸了五对儿,您吃了十个。你瞧瞧,哪里还有大馍馍?”
大老虎说:“五对儿不够吃,十个不算多。老婆婆,您也将就算一个。”老虎张开大嘴巴,“啊呜”一口,吞了老婆婆。
穿上老婆婆的衣服,紧一点儿挺难过;套上老婆婆的裙子,长一点儿地上拖;戴上老婆婆的头巾,大小倒也差不多;再捡十块鹅卵石,放进篮子当馍馍。
下了山坡,过了小河,一走走到柳树下,这里住着小朵朵。
“嗒嗒嗒,嗒嗒嗒——”“谁在敲门哪?”“是我,是我!”“您是谁呀?”“我,我,我是你的好外婆。”
小朵朵竖起耳朵听一听。
“不对呀,您说话怎么像敲破铜锣?”
“哦,哦,昨天着了凉,喉咙里面像冒火。”
小朵朵贴着门缝瞧一瞧:“不对呀,您嘴上胡子怎么又长又多?”
“哦,哦,昨天吃鱼啦,几根鱼刺嘴上戳。”
“怎么,怎么,您真是我外婆?”
“没错儿,没错儿,我是你的好外婆。”
“嗯,嗯,模样倒也差不多。”
“唉,唉,你快开门别哕唆。”
“好外婆,好外婆,您老难得上我家,带了什么送给我?”
“小朵朵,小朵朵,外婆蒸的大馍馍,甜嘞,香嘞,快来尝一个。”
“好外婆,好外婆,大馍馍甜嘞,大馍馍香嘞,您先尝一个。”
大老虎心里说:“十个大馍馍,我全吃完喽,篮子里是石子儿啊,这话不好说。”
“好外婆,好外婆,甜嘞,香嘞,你快尝一个,我就把门儿开开,请您到屋里坐坐。”
大老虎心里说:“管它呢,尝就尝一个。也好嘛,先把牙齿磨一磨,等会儿美美地吃个小朵朵。”大老虎,啃“馍馍”,“咯嘣,咯嘣……”门牙崩掉好几颗。
大老虎发了火:“小朵朵呀你真坏,今天胆敢捉弄我!等我半夜来吃你,看你再往哪儿躲?”说着扯下老婆婆的头巾,剥下老婆婆的衣服,脱下老婆婆的裙子,一篮石子儿“扑通”扔下河。大老虎,回山窝,捂着嘴,哎哟,哎哟,哎哟哟……小朵朵,门前坐,拍拍手,把话说:“我不藏,我不躲。你再来,逃不脱,扒了你的皮,叫你没法活。”P1-3
儿童文学大家任溶溶有一首脍炙人口的儿童诗,题目叫《我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人》。儿童文学大家鲁兵亦是一个可大可小的人。
所谓“可大可小的人”,包含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一是写给大人看的文字,鲁兵的杂文犀利深刻,令成人读者拍案叫绝,此乃大也;二是写给小朋友看的文字,鲁兵的儿童文学作品想象丰富、妙趣横生,此乃小也。另一层意思是,鲁兵的做人品位很高,成就一个大写的人,供职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几十年如一日,为他人作嫁衣裳,编辑的“365夜”系列,吹绿中国儿童文学园圃,滋养孩子——明天的巨人,此乃大也;同时鲁兵又将整个身心放小、放小,小到如同孩子,孩子中的最小的一群,泼心血摹童心凸显童趣,将自己缩小的身心融入一颗童心,让它进射出天真的童贞的光芒,照亮天下孩子童年的快乐道理,此乃小也。
鲁兵在儿童文学创作领域是个多面手,尤其擅长儿童、童诗和童话的写作。
鲁兵的童话,是真正为儿童写的,语言、想象、情节的铺排,都是孩子式的,或说是充满了孩子气的。
他的作品,是浅显的,内涵却是厚重的;
是稚拙的,但又不是故作孩子态而显造作;
是奇巧的,与荒诞打擦边球,闪烁的是睿智的灵光;
语言谐趣且有音韵美。
中国味、中国心,一言蔽之,中华民族的风土人情、民俗民风,春雨润无声似地融入鲁兵的童话里了。
“用老蚌怀珠比喻鲁兵的幼儿童话创作当不为过。他那仿佛自然流泻出来的故事中处处闪烁着智慧与灵感的波光,却又分明使人体味到涩涩的苦吟;他那仿佛信手拈来的浅白话语显示了对幼儿语言的娴熟驾驭,却又透露出经营的匠心。在磨砺中,他孕育着珍珠,一颗一颗,虽然不多,却颗颗晶莹,形成了鲁兵的特色。”(巢扬《老蚌怀珠——读鲁兵的幼儿童话》)
此言是也。
且让我们串起鲁兵“老蚌怀珠”式地孕育出的珍珠,像风铃,悬挂在张灯结彩的中国儿童文学大门前,迎候小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