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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巴黎的天空下/巴黎文丛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阎纯德
出版社 大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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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法国是个美丽的国度,说她美不是因为她美女如云,也不是因为她的天空特别蔚蓝,而是因为她既传统又现代的文化之幽深和艺术之灿烂,也因她相对比较看重人的尊严以及人情的温暖和从高层到普通人对中国的好感与友情。

法兰西是一部大书、奇书,人们无法将它续完,也无法将它读完。阎纯德在这本《在巴黎的天空下》中凭借巴黎的蔚蓝天空,通过“巴黎风情”、“逝水长流”和“南方纪事”,记录风情、人情和友情。

内容推荐

20世纪已经住进了“历史博物馆”,正看着21世纪渐行渐远。《在巴黎的天空下》发生在法兰西的故事没有过时,正在和将要发生的故事新鲜着我们的生活与精神。

法兰西是一部大书、奇书,人们无法将它续完,也无法将它读完。阎纯德在这本《在巴黎的天空下》中凭借巴黎的蔚蓝天空,通过“巴黎风情”、“逝水长流”和“南方纪事”,记录风情、人情和友情。

目录

自序

巴黎风情

巴黎圣母院,永远的雨果

没有春天的巴黎

巴黎的鸽子与麻雀

昨夜,巴黎无眠

属于未来的人们

登埃菲尔铁塔

香榭丽舍这条街

卢浮宫的微笑

塞纳河畔夜幽幽

含泪的歌声

老人的哀怨

圣·米歇尔山的新客

逝水长流

记忆里的目光

1976年1月在巴黎

心中的狂欢节

巴黎,第一次晚餐

心祭——悼念黄家城教授

奥·琳娜的婚礼

婚姻不再

寂寞巴黎

巴黎,五月的铃兰

做客

一张照片的历史纪事

1990年,戴高乐的伟大祭礼

最后一次晚餐

巴黎,遥远的怀乡曲

南方纪事

穆兰行

里昂小记

圣伊雷内堡纪事

地中海的传说

地中海的童话

小雨淅沥

马赛港,有一条中国船

马赛港,二访“松山”

普罗旺斯的春天

比拉尔

归月

试读章节

6月21日一早,外出归途中,喜见卢森堡公园外高悬的广告:今日“法国音乐节”。这个“节”,告诉人们今日是夏至,是法国音乐节。这个节日的庆祝活动不是一天或数日,而是从晚上8点开始到翌日2点这一段时间。其实,音乐和人一样,它也有生命和灵魂,它也不想等到晚上8点才开始,而想提前出场。于是,卢森堡公园里的锣鼓、丝竹、歌舞伴着数千颗欢乐的心,已经将半个巴黎闹腾得心花怒放。

法国人的心情很像中国人盼除夕盼春节的心情,早就望眼欲穿地等待,希望夕阳尽早到大西洋里晚浴,请来夜色当序幕,正式把第32届法国音乐节的大门拉开。

我们下午离开寓所,三两步就走进了法国的音乐文化之门。这个大门仿佛就设在卢森堡公园,那里就如“春江水暖鸭先知”一样,能测出这个音乐节的脚步声和欢乐的热度。一下楼,鼓声、锣声、琴瑟之声和歌声便扑面而来,一下子将我们拉进这个“全球唯一一个跨越国界、语言和文字的无障碍的节日”之中。

此前就听说过,这个节日是法国前文化部长雅克·朗(Jack Lang)的伟大创意。1981年,法国文化部做过一次民调,发现37%的法国人都通晓一种或多种乐器,但是他们中能够经常演奏的却不到10%。据此调查,这位部长决定从翌年(1982年)始,将6月21日定为法国音乐节,让所有的音乐爱好者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每年的这个日子走上街头,向公众展示其所能展示的一切才华。所有爱好音乐的人,可以上街免费分享专业音乐名家或业余音乐人的无私奉献。ss.柳说:“现在不仅我们法国人感谢雅克·朗,全世界爱好音乐的人也都感谢他,是他将音乐全民化、大众化、生活化了,据说全球五大洲已有12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340多个城市成为法国音乐节的分会场,听说你们中国成都、武汉和上海也有了‘法国音乐节’……”

“有所闻,但是这几个中国城市的音乐节肯定是走了味的,不会像法国如此走上街头巷尾。我们这样的‘节’,从来都是在某个大场所由多位歌星登台演唱,而且歌迷们还得购买高价票。可能只有在北京语言大学的操场上,今天晚上,留学生们会敲起非洲鼓,弹起吉他,吹起小号,边唱边跳,招来许多中外学生,还像点儿你们法国的音乐节……”

“那也很好!也许有一天北京也会如此。”

“这是一定的。我想,向善、向真、向美的文化,人类都会互相借鉴。中国自古就有‘形器不存,方寸海纳’之精神,文化上有着方寸之心能纳百川之海的宽容,法国音乐节一定能被中国文化接受并发扬光大。”

谈话之间,停在西天云端的夕阳还是迟迟不肯离去,最后那笑容可掬的半个脸还清晰可见,分明是在踮着脚回望法兰西狂欢节般的夜晚。我们先绕着卢森堡公园东北角、先贤祠西那个爱德蒙·赫斯当小广场的联通五条街口转了一圈,街与街的三角地被人堵得水泄不通,因为那里不大的小地方都在上演着弦乐、管乐的演奏和歌唱。在这几场的音乐演奏与歌唱中,也有中国年轻演奏者的面孔。

然后我们沿着圣·米歇尔大街朝着塞纳河的方向北上。每走二三十米,或在连着这条大街的小胡同里,都有精彩的演奏。索邦大学西门外的那片广场上,一位乐队的核心鼓手“手忙脚乱”地打着数面鼓、敲着数面锣的激情表演引来了观众、听众的阵阵掌声。再往前走,书店前那支有八九位演奏者的乐队吸引来的观众几乎堵住了整条街。最令人开心的是,有两位年龄都在五十几岁的侏儒男女,挤进人墙,踏着节奏在演奏者面前跳起贴面舞,大家一阵阵为他们鼓掌加油。再走下去,就到了圣·米歇尔大街尽头、拉丁区最著名的喷泉广场。那片每天吸引各种表演者或游行示威者的地方,有两场表演:一场是一对男女演奏兼歌舞的表演,另一场是七位白人、黑人和不黑不白的人组成的街舞表演队的轮番表演。那位头支着地,使自己像陀螺一样旋转的舞者和那位将自己的身体斜着、歪着在半空飞翔的舞者受到热烈的欢呼。这两场表演制造了塞纳河边严重的拥堵,车子寸步难行,车里的人干脆出来与大家一起欢呼、尖叫,有的人爬上电话亭和车站的顶棚上舞蹈。那种狂热的场面和激情都近于“疯狂”,使人想起巴西的狂欢节。走在塞纳河边,我们被一场场的演出拦住。河里的游船自西向东,岸上的人和船上的人互相招手、呐喊“A vous suais”(祝您好运),那是不相识的人们的祝福!我也看见,那么多的中国游客雀跃于游船上。

此时,凯旋门、香榭丽舍大街至协和广场和卢浮宫、蓬皮杜文化中心,铁塔至人类博物馆,以及巴黎北站、东站和里昂站、沙特莱,巴黎的每个角落,都是音符满天飞、鼓点震天响。今夜,在巴黎的两千多个大小音乐旋涡里,人们都可以听到小提琴、中提琴、大提琴、低音提琴等弦乐器,长笛、双簧管、单簧管、低音单簧管、巴松管、萨克斯管等管乐器,小号、长号、圆号、萨克号等铜管乐器,吉他、竖琴、打击乐器、手风琴、钢琴等复调乐器的自由发声,所有轻便的乐器能搬到大街人行道上、小街的拐角处,组合成古典音乐、爵士乐、摇滚乐、非洲音乐、拉丁音乐及流行音乐的狂欢节。如果你想歌唱,你就到街上无拘无束地一展歌喉。

音“乐”就是快“乐”,“乐与情通”,它既不受人种、民族、国家的限制,也不受政治、意识形态的制约,是真正传情达意、寄托感情的“世界语”,是人类精神自由翱翔的天使。所以,有人喊出“歌声万岁”、“音乐万岁”。我想,所有生活或游走于巴黎的各色人等,很可能此时此刻都会像我一样激动成一个欢乐的音符或是一个沸腾的鼓点。

当我走回到圣·米歇尔大街时,我注意到另一个群体——好像圣·米歇尔大街上的流浪汉和乞丐多数无动于衷或是逃之天天。他们一定会想这个世界与他们无关,不理会令人振奋的“莺歌燕舞”,所喜欢的还是蜷缩在房檐下或临街的门洞里,在一件破旧棉衣或是一床被子下,抱着同病相怜的爱狗,做自己的黄粱残梦。但是,也还有例外:我看见每日蹲守于这条街边的“丐帮之家”,其中的三个孩子,也在这夜色里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那一幕令我惊喜得永远难忘。

不知我们走了多少路,不知在多少个欢乐“摊点”前流连,不知心里涌流出多少愉悦和感叹,但在夜色深深、音乐正酣之时,还是要走回寓所。这一晚或是这一夜,我们时时都在边看,边听,边议论。我们想起中国,说起“伏羲作琴”、“神农作琴”的美丽传说,以及那位人昆仑山采竹为笛、遇凤凰飞鸣而定律的伶伦;还说起《诗经》的“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和“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及孔子说的“诗无离志,乐无离情,文无离言”。中国,原来是一个音乐古国。

回到寓所,我的心还陶醉在那些处处皆舞台的大小广场、街角、路边、花园和塞纳河畔。我们与巴黎一样,拥有一个无眠之夜。当太阳又一次匆匆忙忙从东方露出笑脸,它既是安抚昨夜无眠的人们,也是在寻找音乐遗留在巴黎的足迹……P11-14

序言

《在巴黎的天空下》之书名,与20世纪50年代法国家喻户晓的歌曲SUOS LE CIEL,DE PARIS(《在巴黎的天空下》)同名。

我原来并不知道这首法国名歌,书名最初源自我的一首诗。20世纪70年代,我第一次赴巴黎教书,曾写过一首记录当时心情的诗,这首从未发表的诗就叫《在巴黎的天空下》。现在仍记得其中的几句:

在巴黎的天空下。

我看到黄河滩上乡亲们终日劳作的身影,

每一滴汗水

都期待能浇出美丽的笑容。

在巴黎的天空下,

我看到北京的人行道上那些步履的沉重,

每一声叹息

是不是会孕育出大地的雷声?

一位汉学家朋友读后说:“这诗是借巴黎的天空抒写你的政治意识,很像‘反诗’,这在你们国家,会不会因此定罪?……”我回答她说:“你怎么能读出一个‘反’字啊?明明字里行间沸腾着我满腔的爱国之情嘛!”就是那一次,她告诉我:“我们法国有一首歌曲叫SUOS LE CIEL DE PARIS,很有名,我也很喜欢。”

这位朋友就是米歇尔·露阿(Michelle LOI)夫人。她不仅是著名的汉学家、鲁迅研究家和巴黎第八大学的教授,还是著名的作家和诗人。她多次到中国访问、考察、研究,是郭沫若、周建人、谭震林、周谷城的客人。她著书立说,在法国和其他国家讲演,向西方介绍中国和中国文学,颇具影响力。她希望中国政治清明,繁荣富强,人民安居乐业,在“文革”之后,她用中国人常讲的一句话对我说:“我跟不上……”这句话是她伴随着眼泪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凝聚着对中国的挚爱,那时她不清楚中国的这辆列车究竟要开向何方。中外之间,毕竟有一条看不见的隐蔽的鸿沟,中国的变迁像翻烙饼,尤使许多友人茫然不知所措。

米歇尔·露阿夫人已经逝世数年,我脑海里至今还保留着与她面对面讨论中国文学的那些画面,以及关于我的小诗《在巴黎的天空下》和法国名歌SUOS LE CIEL DE PARIS的对话。现在,我把SUOS LE CIEL DE PARIS作为书名,其中的部分感情因素就是为了纪念这位朋友。

SUOS LE CIEL DE PARIS有些忧伤,我的这本书也有忧伤。但是,这种忧伤是20世纪七八十年代伤心往事的沉淀物,我不想改变其面貌,因为这是历史。比如邓小平访法、周恩来逝世、刘少奇被害、“四人帮”被捕,等等。我的文字记录了一些鲜为人知的异国他乡的场景。当然,我喜欢这个书名,主观上是想取巴黎天空的辽阔,以驰骋我的所见、所闻、所感、所悟,一展我身在异乡的情怀。

法国是个美丽的国度,说她美不是因为她美女如云,也不是因为她的天空特别蔚蓝,而是因为她既传统又现代的文化之幽深和艺术之灿烂,也因她相对比较看重人的尊严以及人情的温暖和从高层到普通人对中国的好感与友情。

我常向家人戏称自己在法国“抗战八年”。所谓“抗战”,不是与人打仗,是自己与自己较量,尽职尽忠地完成了一个立意崇高的使命。这个过程里有七年先后在巴黎第三大学、埃克斯-马赛第一大学、巴黎东方语言文化学院和波尔多第三大学的中文系讲授汉语、中国文学与文化,其中两次是国家派遣,两次作为教授应法国校方邀请。这之后,我也有机会两次闲居巴黎,虽是散淡悠游,肩上没有什么使命,但是作为一个文化人,却一直在为我的《汉学研究》寻觅中法文化交流桥梁上那些不为人知的密码。

我的“黄金岁月”有一部分留在了巴黎的天空下,虽然在这中法文化交流的桥梁上我连一颗小小的铆钉都算不上,但却一直是这桥梁上来来往往如过溪之鲫的一个行者。还记得1974年1月19日,再有四天就是春节了,我却要抛妻别子告别苦难中的祖国,肩负着播种知识、弘扬文化、传播友谊的使命飞抵巴黎,开始异国讲坛上的耕耘。第一次出国教书,是蓬皮杜总统来华访问中所签订的中法文化协定的一个结果。当时我34岁,家有年迈的老母,负荷超支的妻子和一对一个四岁多、一个一岁多的儿女,还有“文革”时期被迫害垂危于北京的岳父。告别老母时,她只是挥了一下手,然后扭过头,没有说话。在北京机场,妻子抱着孩子,送我送到不能再往前走的时候,只说了一声:“常写信……”

从1974年1月到2014年1月,整整40年,我们的国家经历过失语的年代和令人牵肠挂肚的大事。在巴黎的天空下,我有过夜不能寐、寝食不安,这些个人的忧愁或欢乐,都与国家的忧愁或欢乐紧密相连。

人生如白驹过隙,一闪几十年过去了,但我留下的一些片言只语式的日记和六七十万字的散文随笔小札,现在翻阅,却像走进自己住过多年的老屋。屋里的“法兰西”风景扑面而来,我的那些朋友都站起身来同我握手,嘘寒问暖,一切都历历在目,人物鲜活如初,使我不能自已。

法兰西是一部大书、奇书,人们无法将它续完,也无法将它读完。我这部书稿凭借巴黎的蔚蓝天空,通过“巴黎风情”、“逝水长流”和“南方纪事”,记录风情、人情和友情,文中所涉及到的法国友人、学生、华侨和台湾同胞,多是我至今仍有联系的朋友。

20世纪已经住进了“历史博物馆”,正看着21世纪渐行渐远。发生在法兰西的故事没有过时,正在和将要发生的故事新鲜着我们的生活与精神。巴黎的天空和北京的天空连接着一道长虹,我依然是这虹桥上的行者,肩挑着文化,沿途“叫卖”,为了一个百花盛开的春天……

2013年12月5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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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3 3:2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