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加·斯诺(报春燕)》是由耄耋之年的斯诺研究者武际良撰写的中国人民之友，美国著名记者、作家、国际反法西斯战士埃德加·斯诺的中文传记。此书奠基于作者20多年来悉心收集、查阅大量历史档案资料，采访斯诺生前中外好友、知情者；吸纳国内外斯诺研究的最新成果，深入研读斯诺本人的著作、书信、日记，潜心研究，反复考证，去伪存真，将他10年前撰写出版的《斯诺与中国》一书重新修订，增补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容，是国内迄今最翔实、最客观，图文并茂的斯诺传记最新版本。

《埃德加·斯诺(报春燕)》作者武际良以斯诺的生平经历为主轴，用40多万字的篇幅，以客观平实的文字，原汁原味地记述了在20世纪斯诺为世界人民了解中国革命，为中美人民相互理解和友好关系铺路架桥，支持、帮助中国人民反抗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为使国际上了解新中国，促进中美两国关系正常化，奋斗终生，作出的卓越贡献；书中生动地讲述了斯诺与毛泽东、周恩来、宋庆龄、鲁迅等伟人的深厚友谊和斯诺跌宕起伏、绚丽多彩的人生故事，以及他同海伦的爱情婚姻生活。全书向读者展现出一幅中美人民友好的历史画卷。

斯诺是我的启蒙老师(增订版序言)

编者前言

序幕

第一章 寻找“东方魅力”

 童年寻梦

 远涉重洋

 踏上神州

第二章 一个觉醒点

 萨拉齐之行

 “亲华分子”

 东南亚历险

第三章 他乡遇知音

 “我是人类的一员”

 遇见“希腊女神”

第四章 为爱情而战

 互诉衷情一

 “求爱心切，结婚不忙”

第五章 从“九一八”到“一·二八”

 “令人心碎的采访”

 “中国人抵抗了！”

 “中国人在战火中苏醒”

 希望在中国士兵身上

第六章 良师益友

 “多亏我结识了宋庆龄”

 “鲁迅是了解中国的一把钥匙”

第七章 故都春秋

 有情人终成眷属

 北平生活

第八章 在“一二·九”运动中

 火山爆发的前夜

 看到中国青年的勇气

 中国的“贞德”

第九章 寻找毛泽东

 “拿一个外国人的头颅去冒险值得”

 道听途说

第十章 走向“未知之地”

 逗留西安

 看到了红星

第十一章 进入陕北苏区

 邂逅周恩来

 快活的无产者

第十二章 在保安的日子

 毛泽东像林肯

 “窑洞里的预言家”

 友好的辩论

 最宝贵的谈话

第十三章 西部前线之行

 给毛泽东照相

 听老百姓说心里话

 和红军将士在一起

第十四章 矫燕报春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把毛泽东和红军介绍给世界

 掀起一股“苏区”热

第十五章 不再是“中立者”

 护送邓颖超脱险

 开创“工合”运动

 红星照耀海内外

第十六章 从汉口、重庆到延安

 为中国抗战前途担心

 采访蒋介石令他悲观

 会见毛泽东深受鼓舞

第十七章 返回美国情系神州

 “我的心依然留在中国”

 为支持中国抗战奔走

 翻开生活新的篇章

 身处逆境心向中国

第十八章 访问新中国

 旧地重游

 与周恩来重逢

 “我们都没有变”

 “年轻人准备接上一代的班”

 同一个老资本家的对话

 最愉快的一天

第十九章 海内存知己

 为中美人民了解呼号

 周恩来很有启发的谈话

 毛泽东推心置腹的长谈

 对“文革”很不理解

 对“个人崇拜”深为忧虑

 毛泽东同斯诺的最后会晤

 给尼克松捎个口信

第二十章 “我爱中国”

 “毛泽东是个伟人”

 来自北京的关怀

 “我有一部分留在中国”

尾声 永远的斯诺

附录一 埃德加·斯诺生平年谱

附录二 埃德加·斯诺主要著作

后记

遇见“希腊女神”

斯诺在街上狂奔了一阵，才上了一辆出租汽车。当他来到沙利文咖啡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7点钟了。

美国副领事、又高又瘦的保罗正陪着几位刚从美国来的女士和先生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着冰激凌，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你可来啦！”保罗起身迎着斯诺用略带责备的口气说：“你今天来得这么迟，对第一次要会见的小姐未免太不恭敬了吧！”

斯诺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向保罗表示歉意，然后从容地在一把空椅子上坐下来。

保罗发现斯诺没有穿外套，更没有系领带，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白色亚麻衬衣，而且胸前和肩头还有不知从哪儿沾上的灰尘，更是有些不快，便指着斯诺的衣服问：“今天，你怎么这副打扮？”

斯诺只是耸了耸肩，没有解释刚才在静安寺路上发生的一幕。

保罗向斯诺逐一介绍在座的客人。他先介绍了帕特·墨菲女士——她是长江巡逻炮舰的海军上尉墨菲先生的夫人。斯诺同墨菲女士握手致意，而目光却落在海伦·福斯特小姐那有些矜持的脸上，盯着她一动不动。

海伦扬起了脸，用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毫无畏惧地迎接着斯诺的目光，带着挑衅的神情。

海伦刚刚23岁，有一头梳得整整齐齐的雅典式红发，圆圆的脸，像一只冷若冰霜的银盘，在那碧蓝色的大眼睛下面有挺直的鼻子和线条分明的薄唇，整个五官是那样的和谐。

斯诺一见到海伦就像生铁遇到了磁石，被吸引得坐在那里不动弹了。当他起身趋前同海伦握手时，脚下竟被椅子腿绊得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引得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使他十分尴尬。他心中暗想：她多么像一尊美丽的希腊女神。这是他来到中国以后，头一次遇到的十足美国气的美丽女孩。

海伦那双蓝宝石眼睛在斯诺的脸上身上跳来跳去。不等保罗给她介绍，便主动地问斯诺：“请问是利文斯通博士吧？”接着咯咯咯地笑起来。

美国青年男女一见面就喜欢互相逗趣，这是一种时髦的风尚。海伦称斯诺为“利文斯通博士”，是把他比作19世纪中叶英国著名的探险家、传教士戴维·利文斯通，他以寻找尼罗河源头只身深入非洲腹地探险而闻名于世。

斯诺迎着那跳来跳去的蓝色目光回答说：“斯坦利小姐，我的意思是‘美国小姐’，从1927年我离开堪萨斯城，至今还未见到过可以和你媲美的姑娘呢！”

他说的“斯坦利小姐”是指19世纪中叶的美籍英国探险家，她因1871年在非洲找到失去联系的利文斯通博士而出名。他对海伦的逗趣，应对得巧妙而贴切。  斯诺接着又说：“你使我想起了我家隔壁的那个姑娘，我已经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了。在你的身上我没有看见什么金刚钻，也没有看见什么50岁的胖太太。”

斯诺这番话把在座的女士和先生都逗得笑起来。

“我不喜欢金刚钻，也不喜欢肥胖，何况我现在还不是50岁的老太婆。”海伦也逗着趣儿回答他。

在20年代末30年代初，美国青年之间的传情总是彼此打趣，这是一种大学的幽默，彼此心照不宣，不把事情说破。

海伦眨了眨调皮的蓝眼睛，故作神秘地对斯诺说：“我早就认识你。”

“你在哪儿认识我的？”斯诺感到意外，挑逗说，“是在梦里吧！”

“我可从来没梦见过像你这般模样的东方旅行家。”海伦巧妙地应对。

海伦未见到斯诺之前，她想象中的斯诺，是一位身材魁梧、勇敢健壮的旅行家。她看不惯面带病容的人，她自己是一个体育爱好者。

如今海伦看见的是，身穿不像样子的白衬衣，脸色苍白、消瘦，雀斑都显出来了的斯诺。她有点失望。她希望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失望情绪。她心中暗想：难道在东方做一个真正的旅行家一定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吗？这是由于在斯诺到来之前，保罗曾向海伦解释说，斯诺在印度时得了病，现在回上海来治病和写书，而且在旅行中他腿部受了伤，行动不便，总是迟到，请小姐见谅。

海伦真的原谅了他，她努力排除那个没有价值的第一印象。她看见斯诺虽然消瘦，但长得匀称，面貌英俊，很吸引人。斯诺那棕色的鬈发，漂亮的有着长睫毛的眼睛透着和蔼可亲的神色。她觉得斯诺很像英国著名演员和导演劳伦斯·奥维尔。她看得出，斯诺很自信，他不靠穿着打扮给人一个好的第一印象，特别是在会见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孩子的时候。海伦打心眼里喜欢上了他这一点。她自己总是希望给人好的印象，希望打扮得漂亮，希望让别人夸赞。她觉得斯诺虽然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但却成熟得多。斯诺因想不出海伦为什么说早就认识他而感到纳闷。P53-55

编者前言

本书是由耄耋之年的斯诺研究者武际良撰写的中国人民之友，美国著名记者、作家、国际反法西斯战士埃德加·斯诺的中文传记。此书奠基于作者20多年来悉心收集、查阅大量历史档案资料，采访斯诺生前中外好友、知情者；吸纳国内外斯诺研究的最新成果，深入研读斯诺本人的著作、书信、日记，潜心研究，反复考证，去伪存真，将他10年前撰写出版的《斯诺与中国》一书重新修订，增补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内容，是国内迄今最翔实、最客观，图文并茂的斯诺传记最新版本。

作者以斯诺的生平经历为主轴，用40多万字的篇幅，以客观平实的文字，原汁原味地记述了在20世纪斯诺为世界人民了解中国革命，为中美人民相互理解和友好关系铺路架桥，支持、帮助中国人民反抗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争取民族解放的斗争，为使国际上了解新中国，促进中美两国关系正常化，奋斗终生，作出的卓越贡献；书中生动地讲述了斯诺与毛泽东、周恩来、宋庆龄、鲁迅等伟人的深厚友谊和斯诺跌宕起伏、绚丽多彩的人生故事，以及他同海伦的爱情婚姻生活。全书向读者展现出一幅中美人民友好的历史画卷。

斯诺出身于美国中产阶级家庭，是个具有自由主义、人道主义、个人主义思想的年轻人。他23岁远渡太平洋来到中国，起先只是为了体验冒险精神，“撞大运”，“寻找东方魅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他的青春，生命中最好的年华留在了中国，并一生同中国结下了不解之缘。本书记述斯诺的人生故事，真切地反映了他的思想发展变化、矛盾冲突的心灵历程，展现了他独立的思想，追求真理的精神和完整的人格，给人以启发、思考和教益。

斯诺逝世已经40多年了，他给中美两国人民留下了宝贵的精神遗产，对于21世纪的读者仍有现实意义。

作者在书中作了大量的注释，并精心撰写了一个极具学术价值的斯诺生平年谱，还列了斯诺主要著作书目作为附录，供读者和研究者参考。

二十多年来，鼓舞、促进我不断学习、研究和撰写斯诺，把斯诺为中美两国人民相互理解和友好而奋斗终生的人生故事，介绍给广大读者，让人们了解斯诺，实现了我老年生活的梦想，是同许多革命老前辈、斯诺研究的中外学者专家和朋友们的关心、支持、帮助分不开的。他们有的多次接受我的采访，有的提供宝贵的资料、图片，有的亲自审读书稿，纠正误差，总是有求必应，都为此书做出了贡献，可以说这本书是集体创作出来的。

在此书出版之际，我深切怀念已故的张爱萍、耿飚、刘英、黄华、马海德、凌青、龚普生、龚育之、朱子奇、萧乾、高梁、陈辉、王福时等革命老前辈。他们虽未能看到这个新的版本，我虔诚地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

衷心感谢陆璀、何理良、周苏菲、陈秀霞、吕宛如、黄浣碧、资中筠、文洁若、姚锡佩、张贻芳、刘力贞、张光、张注洪、杜修贤诸位老同志，祝她(他)们健康长寿。

向中国国际友人研究会顾品锷、汪大均、舒啤、高振东、张小鼎、刘力群、王学新、丁晓平、刘欣欣诸同行、北京大学中国斯诺研究中心孙华、陕西省斯诺研究中心安危、马珂及中国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有关同志对我撰写此书的支持和帮助，表达最诚挚的感谢。

我还必须感谢解放军出版社领导的大力支持，吕一兵、曹均宏编辑不辞辛劳，精心编辑加工，使得本书得以面世。

最后，我作为一个老兵向大家致一个庄严的军礼！

武际良

2015年8月1日

寄希望于美国人民。

当其他人谁也不来的时候，斯诺来到这里调查我们的情况，并帮助我们把事实公之于世。我们将永远记得他曾为中国做过一件巨大的工作。他是为建立友好关系铺路的第一人。他一生为增进中美两国人民的互相了解和友谊进行了不懈的努力，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他将永远活在中国人民的心中。

——毛泽东

斯诺先生的一生，是中美两国人民诚挚友谊的见证。对这样一位老朋友，中国人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我们相信，他一生为之努力的中美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一定会日益发展。

——周恩来

中国人民将永远怀念斯诺这位致力于中美两国人民友好的不知疲倦的活动家。太平洋两岸的子孙将受斯诺之惠，因为他留下了供他们研究中国历史的宝贵遗产。斯诺在中国人民的记忆中将永葆青春。

——宋庆龄

斯诺寻找毛泽东谈话的著名旅行和他的《红星照耀中国》，为跨越太平洋的中美关系的大桥架设了最初的桥头堡。

——[美]尼克松

除非人们去阅读和研究斯诺，否则就不可能了解今天的中国。

——[美]索尔兹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