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诗意之非凡战争小说,既疯狂又节制,既粗暴又厚重,既精明又睿智,美国国家图书奖得主蒂姆·奥布莱恩经典之作!
这是一部由多个纪实性故事构成的越战题材中篇小说,每个故事短小精悍,既相对独立成章,凸显一个主题,又回转反复,相互衔接,构成有机的整体。作者的笔法娴熟飘逸,散文加纪实,小说兼写真。采用的是将海明威的犀利、不动声色的语言节奏与更柔和、更热情、更奔放的描绘手法相结合的散文形式,使读者的内心深处得到震撼。从带着二十磅重的生活用品、十四磅重的弹药,还有无线电机、机枪、攻击步枪和手榴弹的真实感觉,到徒步穿过布满陷阱的丛林的滋味……
本书是美国作家蒂姆·奥布莱恩关于越战的一部经典作品,出版于1991年,被《纽约时报》评为年度最佳图书之一。本书曾入围美国国家图书奖及普利策奖,被誉为“最值得看的战争小说之一”,是反映美国越战真像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本书的标题小说《士兵的重负》曾获美国国家杂志奖,而《茶蓬河的恋人》一篇曾被改编为电影《一位战士的情人》。
作者通过高超的文学手法将发生在千千万万士兵身上的故事化作书中多个鲜活的人物,对战争的回忆,对黑暗与光明的冥想充满了整部作品。作者用史诗般的语言创作了一部独特的、饱满的、发人深省的作品。
士兵的重负
吉米·克罗斯中尉带着一位名叫马莎的姑娘的来信,她是新泽西州芒特塞巴斯蒂昂学院三年级学生。这些信并不是情书,但克罗斯中尉却始终把它们当做情书,所以,他把这些信件折好,用塑料布包上,一直珍藏在背囊的底层。下午晚些时候,一天的行军停了下来,他总是先挖好散兵坑,然后用水壶里的水洗洗手,接着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信打开,用手指尖捏着信,借着最后一缕余晖在浏览中想入非非。他总是想象他们在新罕布什尔州怀特山中搞几次浪漫的野营。有时,他会用舌头舔舔信封的封口,因为他知道马莎是用舌头舔封口把信封上的。说到底,他想要马莎像他爱她那样地爱他。遗憾的是,这些信的内容大多是唠家常,至于爱情,无迹可寻。他几乎毫不怀疑马莎是处女。她在芒特塞巴斯蒂昂学院主修英文,她在信中令人愉快地谈到她的教授、室友和期中考试,还谈到她对英国诗人乔叟的敬仰和对英国女小说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爱慕。她常常引用诗句,但从不提这场战争,只是说,吉米,多保重。这些信有十盎司重,每封信的结尾都署有“爱你的马莎”,但是,克罗斯中尉明白这句“爱你的”仅仅是一种署名方式,而不是像他有的时候所希望的那样。黄昏时分,他又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信件放回背囊。他似乎有点儿神不守合,可还是慢慢地站了起来,因为他要到士兵中去巡视,要检查警戒区的情况,然后,在天完全黑下来时,他才回到自己的散兵坑里,仰望星空,探求这样一个疑团:马莎可曾品尝过伊甸园的禁果?
他们携带的东西主要是必需品。在这些必需品或准必需品中,有P-38罐头起子、小刀、燃料片、手表、身份识别牌、驱蚊剂、口香糖、糖块、香烟、盐片、急救包、打火机、火柴、针线包、军用付款凭证、C口粮和两三壶水。加在一起,这些东西重十五到二十磅之间——这要看每个人的消费习惯和新陈代谢的速度。亨利·多宾斯个头儿大,他带的口粮就多;他还特别喜欢在称为“甜姐儿”的蛋糕上面抹果酱,所以,他还带了桃子果酱。戴夫·詹森很讲究野外卫生,他带着牙刷、洁牙线和他在澳大利亚悉尼休假时私下拿的几片小香皂。特德·拉文德胆小,一直带着镇静剂,直到四月中旬的一天,他在申溪村外,被子弹击中头部。所谓必需,也是标准作业程序所要求的:他们所有的人戴着有内衬和伪装套的钢盔——五磅重。他们带着标准的作战服,但很少有人带内衣。他们脚上穿着丛林靴子——二点一磅重——而且,戴夫·詹森带了三双袜子和一盒肖勒医生牌的足药粉,以防战壕足。特德·拉文德阵亡前一直带着六七盎司的上乘毒品,这也是他的必需品。米切尔·桑德斯,无线电报话员,带些避孕套。诺曼·鲍克带着一个日记本。拉特·基利带着漫画书。基奥瓦,一位虔诚的浸礼会教徒,带着一本他父亲送给他的有插图的《圣经》,这位老父亲在俄克拉何马州俄克拉何马城的主日学校教书。而基奥瓦,为了防止厄运,还带上了他奶奶的“不要相信白人”的嘱咐和他爷爷狩猎时用过的轻便斧。必需决定一切——由于陆地埋有地雷并设有陷阱,所以,标准作业程序要求每个人要穿一件尼龙铠甲防弹马甲——重六点七磅。热天,马甲显得沉多了。因为谁都有可能突然死去,所以,每个人至少带一个大的压缩绷带,通常放在钢盔的帽檐里,容易拿到。由于晚上气温低,加上雨季潮湿,每个人都要带一个绿色的塑料披风,可用作雨衣或铺地布或临时帐篷。由于加了内衬,这个披风差不多有两磅重,但每一盎司重都是值得的。例如,四月份,特德·拉文德被打死时,他们就是用他的披风把他包起来,抬着他走过稻田地,然后,把他抬上直升机运走的。 他们被称为步兵。
带东西意味着负重,就像吉米·克罗斯中尉带着对马莎的爱跋山涉水。hump这个英文词,作为不及物动词时,是“行走或行军”的意思,但是,作为“负重”的意思时,就不再是不及物动词了。
几乎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珍爱的照片。在克罗斯中尉的钱包里,有两张马莎的照片。第一张是柯达彩照,上面写着“爱你的马莎”,而克罗斯心里对这句话的含义非常清楚。她靠着一堵砖墙站着。她的眼睛是自然的灰色,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照相机,双唇微微张开。夜里,克罗斯中尉有时会琢磨到底是谁给她照的这张照片,因为他知道她有几个男朋友,因为他非常爱她,而且他看到了拍照者映在砖墙上的身影。第二张照片是从芒特塞巴断蒂昂学院一九六八年年刊上剪下来的。那是一张动态照——女子排球赛——马莎的身体与地面平行,双手伸出,焦点对准了她的掌心,没有说话,呈现出坦诚和竞争表情。脸上看不到汗水。她穿着白色运动短裤。她的双腿,他认为,几乎完全是处女的腿,干爽洁净,左膝屈曲,仅有一百多磅的身体重心落在上面。克罗斯中尉记得曾经触摸过她的左膝。一个黑暗的剧院,他记得,电影的名字是《邦尼和克莱德》,马莎穿着粗花呢短裙,当电影演到最后情节时,克罗斯触摸到她的膝盖,马莎转过身来,用一种遗憾、庄重的方式看着他,使他马上把手拿了回去。但是,他将永远记得触摸到她的粗花呢短裙和短裙下面膝盖的感觉和电影中杀死邦尼和克莱德的枪声,多么令人不安、多么迟缓、多么压抑。他记得曾在宿舍门口与她吻别,他想,那个时候,他本应该更勇敢一点,把她抱到楼上她的房间里,把她绑在床上,一整夜触摸她的左膝——他本应该冒这个险。每次看到这些照片时,他都会想起一些他过去本该做却没能做的新事情……
他们带的东西部分是由他们的军衔、部分是由他们的野战专业所规定的。
作为一名中尉排长,吉米·克罗斯带着罗盘、地图、密码本和一把点四五口径的手枪,上满子弹重二点九磅。他带着一个频闪闪光灯,还带着对他的士兵生命负有的责任。
作为无线电报话员,米切尔·桑德斯带着PRC-25型无线电接收/发射机,俗称“杀手”,带电池重二十六磅。
作为战地卫生员,拉特·基利带着一个帆布包,里面装满了吗啡、血浆、疟疾药片、外科胶布、连环漫画以及战地卫生员必须带的所有东西,包括M&M的产品,用于一些特别难对付的伤口,总重约二十磅。
作为机枪手,大个头的亨利·多宾斯携带着一挺M-60机关枪,不装子弹时重二十三磅,但是,几乎总是装满子弹的。此外,他还在胸前和肩上挂着十到十五磅的子弹袋。
作为一等兵或者四级士兵,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普通步兵,携带M-16气动攻击步枪。这种武器不装子弹重七点五磅,装上二十发满仓的弹夹时重八点二磅。根据诸多因素,如地形地貌和心理状态,这些步兵携带十二到二十个弹夹,通常装在布子弹袋里,至少又增加八点四磅,最多可增加十四磅。如果有的话,他们还要带M-16步枪的保养工具——通条、钢刷、枪膛刷和枪油——所有这些约一磅重。这些步兵中,一些人携带M-79手榴弹发射器,不装弹药重五点九磅,可以说是一种轻武器,只是弹药重,一枚手榴弹重十盎司,通常要携带二十五枚。但是,胆子小的特德·拉文德在申溪村外被打死时,却带了三十四枚,他也是被过量的负重压倒的,弹药二十余磅,加上防弹衣、钢盔、口粮、水、卫生纸、镇静剂等其他所有东西以及那种无可估量的恐惧。他死得也沉重,没有扭动,没有翻腾。基奥瓦,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他就像看一块落下的岩石、沙袋或类似的东西那样——砰,倒下——不像电影演的那样,被打死的人还四处打滚,任意地旋来转去,然后大头朝下地倒下——不像那样,基奥瓦说,那个可怜的家伙只是直挺挺地倒下了。砰,倒下。其他什么也没有。那是四月中旬的一个晴朗的早晨。克罗斯中尉内心很痛苦,他责怪自己。他们拿下拉文德身上的水壶和弹药,还有所有沉重的东西。拉特·基利下了定论,那个家伙死了,米切尔·桑德斯用他的无线电向上级报告一名美国士兵阵亡,请求派一架直升机来。然后,他们用死者的披风把他包了起来,抬到一块干爽的稻田地里。在采取了安全措施后,大家都坐了下来,吸着死者留下的毒品,直到直升机来。克罗斯中尉一人独处。他仿佛看到了马莎那年轻光洁的脸,他在想他爱马莎胜过一切,胜过他的士兵,因为他深爱马莎,无法停止想念……直升机来了,他们把拉文德抬了上去。随后,他们烧了申溪村。他们一直走到傍晚,然后挖散兵坑。那天晚上,基奥瓦不停地在说你怎么就非得去那儿,事情发生得怎么就那么快,那个可怜的家伙怎么就像大块混凝土一样掉下来。他说,砰,倒下——像水泥一样。
P1-5
译稿的最后一个句号已经落笔,而我的思绪还在继续。或许是当过兵的缘故,当我读到书中揭示的战场上那些士兵的内心世界时,心中立刻产生了共鸣。我不由想到:任何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人、正在战场的人、从战场归来的人,除了背负的行囊,他们内心都承载着爱情、思念、眷恋、祈祷、渴望、寂寞、彷徨、恐惧、惊愕、懊恼、悔恨、内疚、忧虑、悲痛、绝望、疯狂、回忆……是的,打仗的行囊可以卸下,战争的硝烟可以散去,肉体的创伤可以治愈,而这些情感却时刻萦绕在他们的心头,难以磨灭,这些情感造就的心灵伤痛永世难平。
本书作者的语言没有丝毫做作,没有“艺术”的窍门,而是发自心底的声音,淳朴清澈,描绘了一处处鲜活的战场,刻画出一个个鲜活的人物,揭示了一缕缕鲜活的思绪……
这是一部由多个纪实性故事构成的越战题材中篇小说,但是,与通常的战争题材小说不同,作者没有渲染战争的惨烈、残酷、壮观与宏大,没有突出人物的英雄行为和豪言壮语,而是通过对一位中尉军官率领的一些普通士兵在越南战场上的日常生活、行军经历、执行任务的行为描述,揭示了他们的内心世界,进而通过他们的思维活动和日常语言展示出人物内心的复杂情感。
看到本书开篇的主角“吉米·克罗斯中尉带着一位名叫马莎的姑娘的来信……他把这些信件折好,用塑料布包上,一直珍藏在背囊的底层”这句话,克罗斯的情感世界就那样不动声色地在你的面前展开了。他是带着恋情和思念来到战场的,他的士兵除了战场必备的物品之外,每个人都带着珍贵的东西——奶奶的嘱咐、爷爷的轻便斧、老父亲给的插图版《圣经》、女友的照片……这些都承载着思念、祈祷和渴望。
在行军和执行任务中,克罗斯对未来爱情的种种遐想与日俱增,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精神世界。而当一位战友牺牲后,他的情感世界又增添了内疚与懊恼,同时也增添了对自己和他人生命的忧虑。他的士兵在潜伏中由于寂静而产生的落寞、面对越南坑道的彷徨、对营区周围森林旷野的恐惧、对同伴死去的不解和惊愕、看到临终战友对生命眷恋的眼神、目睹生命转瞬即逝而体会到的绝望、失去爱情的悲痛……都无比沉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士兵背负着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压力走过战场,回到了日常生活中。作者用纪实的方式穿插讲述了他们战后的境况。往事不堪回首,士兵们青春已逝,风华殆尽,记忆犹存。每位主人公心中都有挥之不去的情感:或悲、或忧、或自责、或遗憾。有对死者往日的怀念,有对生者未来的祈祷,有战场噩梦的延续,有对旧梦重圆的企盼……这些战场经历的“后遗症”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们的正常生活。
当然,写战争题材就不可避免地要谈到战争本身的正义与否。作者没有简单地作出评论,但是,在《雷尼河畔》一章中,主人公复杂、矛盾、痛苦、彷徨的内心自述已经清楚地说明了这一点。主人公为了逃避到越南服兵役,他承受着背井离乡、抛弃亲人、众人鄙视、国家惩罚,自己感到终生可耻的巨大压力,逃到了边境。他从骨子里厌恶战争,并深深地感到越战不是一场正义的战争,觉得不坚持真理、屈服压力、听命从军是一种耻辱。但另一方面,国家选择了战争,作为公民,逃避国家的需要就是背叛,也是可耻的。他最终选择了尽一个公民的义务,毅然从军。尽管内心消除了一种耻辱的压力,似乎轻松了;但是,最终从战场归来时,他又为没有坚持正义的做法而永远承受着另一种耻辱的压力。书中还写到另一位从战场归来的士兵,战场的阴影、身心的疲惫、就业的艰难、未来的渺茫使他终日不宁,最终走上了不归路一这也是作者对战争的一种解释吧。
奥布莱恩这本小说的写作方式妙不可言。作品构思独特,以一个个故事构成一部中篇小说,每个故事短小精悍,既相对独立成章,凸显一个主题,又回转反复,相互衔接,构成有机的整体。作者的笔法娴熟飘逸,散文加纪实,小说兼写真。写景,把大自然的物体和现象——山、石、林、地、声、光、雨、夜——与人在其中的感受描绘渲染得淋漓尽致,情景交融。岩石的回声犹如天籁之音,黝黑的夜色勾起神奇的幻觉,茂密的森林蕴藏无限的遐想……环境背景奇异而引人入胜,有绵延深邃的高山峡谷、广袤无际的丛林原野、万籁俱寂的黑夜星空……写人,各个人物行为自然又各具特征。他笔下的主人公是一个群体,不同章节有不同的主角和不同的意旨,又都处于一个庞大的背景与主题范围之内。他的笔调疯狂中有节制,粗暴中含厚重,精明中见悟性。他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刻画入木三分,对读者心灵的震撼力和冲击力难以形容。
一本好书的潜在意义、精神实质及影响作用,绝非少数人的见解所能涵盖,更非我一个译者所能诠释,更为厚重的东西还是留给读者自己思忖、品味、挖掘和感悟吧。
刘应诚
二○一○年元月
凭借《士兵的重负》,蒂姆·奥布莱恩第二次将他的力作列入有关越南题材的必读书目的候选名单之上。他的第一部越南题材的小说《追寻卡奇亚托》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而在《士兵的重负》中,他抓住了战争的跳动旋律和令人紧张的危险……本书位于任何战争题材畅销小说名单的前列……这些原创故事的总体效果令人震撼,绝对是一部惊人的佳作。
——罗伯特·B·哈里斯《纽约时报书评》
奥布莱恩在表达惯性的恐怖感觉和作战的超现实主义方面的成功,堪与任何作家媲美。
——《时代周刊》
小说的完整性和自传的直接性……奥布莱恩的叙述引人入胜,在事件循环往复的回忆与复述中,我们深深地感到了事实的鲜活与记忆的生动。
——《纽约客》
蒂姆·奥布莱恩的这部小说,采用的是将海明威的犀利、不动声色的语言节奏与更柔和、更热情、更奔放的描绘手法相结合的散文形式,使读者的内心深处得到震撼。从带着二十磅重的生活用品、十四磅重的弹药,还有无线电机、机枪、攻击步枪和手榴弹的真实感觉,到徒步穿过布满陷阱的丛林的滋味……
《士兵的重负》一书的问世表明蒂姆·奥布莱恩已经完成了一部不可缺少的重要著作——无论是对越南感兴趣的读者,还是对任何对写作技巧感兴趣的人来说,这都是一部非常重要的作品。
——米基科·凯库坦尼《纽约时报》
故事的释义令人产生共鸣,精确得令人心服口服,而且不等同于美国越战的想象文学。这就好像修昔底德从宏大的政治和战略一下子转到对战争常见效果的冷静的剖析……奥布莱恩把握得十分到位。
——《华盛顿邮报》
《士兵的重负》一书简洁、生动,以征服人的魅力讲述了一个步兵连在越南的经历……引人入胜且坦诚得令人震撼。
——《华尔街日报》
奥布莱恩的冥想——对战争和记忆、黑暗和光亮、谎言与坦白——使整部作品充满诗意。
——《出版商周刊》
奥布莱恩笔下诞生了一部令心灵震撼且感人肺腑的小说,你几乎听得到直升机在耳边隐约轰鸣,粉红色融铁般凝固燃烧弹的火焰弥漫在越南故事的情景中,《士兵的重负》是一种全新形式的战争文学,是战争文学的非凡典范……
这些年来,奥布莱恩的激情和记忆恐怕一直是他的痛楚,然而,也是他奉献给社会的礼品……
《士兵的重负》有着多彩的节奏和精美的记忆诠释——战争中阳光的西斜、一个踩地雷的人的面部表情……这部散文体的小说旨在揭示“什么是越南”这个问题的神经中枢。
——盖尔·考德威尔《波士顿环球报》
此类小说之最佳——用磨砺的视觉之锋利笔触挥就——是记忆,也是预言。他们告诉我们的不是你往日之所在,而是你今日之所处……这是在我们的时代,乃至未来的时代,人们对战争的最终、不可磨灭的印记。
——理查德·埃德《洛杉矶时报》
简直是妙不可言……显著的故事次序相互贯穿、回转、反复……奥布莱恩已经开创了一种完全适合这场战争的调子,用一种不加修饰的散文体和一种适中的幽默感的写作方式来表达一些有争议的情感……《士兵的重负》堪称上乘之作,具有巨大的影响力。
——彼得·S·普雷斯科特《新闻周刊》 《士兵的重负》一书堪与任何一部文学作品相媲美……小说和事实之间的界限被美妙、永久地遮蔽了,这是撰写这类素材的最佳方法。奥布莱恩对这种方法使用得娴熟、飘逸……它既疯狂又节制、既粗暴又厚重、既精明又悟性——我向这部小说的作者致敬。
——阿萨·巴伯《芝加哥太阳报》
高超的艺术技巧……一部非常完美的书。通过不同的层面,一次次看到一块孤独、神秘、致命的石头……奥布莱恩将不同的事件、声音和体裁融合在一起,诠释越南的经历如同噩梦一样,令人挥之不去。
——安迪·所罗门《费城咨报》
奥布莱恩又给我们带来了一部杰作……这些故事把观察到的具体细节叙述得淋漓尽致,使这些故事似乎成为现实主义作家的艺术典范……最能突出《士兵的重负》一书特性的是奥布莱恩对记忆天性的理解。
——威廉·罗伯逊《迈阿密先驱报》
笔触之强劲足以使人叹为观止,它完美地抓住了越战的后遗症——道德混乱这一问题。当然,《士兵的重负》一书论述的不仅仅是战争,它阐述了人的心理、感情包袱、忠诚和爱情;阐述了“真理”和“现实”之间的差别;阐述了死亡和生命——在任何一个层面上都是成功的。
——《密尔瓦基日报》
奥布莱恩的由数个相关故事构成的新书令人震惊,《士兵的重负》一书淋漓尽致地体现了想象力……我带着崇敬且濒于敬畏的心情拜读了奥布莱恩的所有五部小说。没有任何一个作家能使我感到我所想象的事情,曾经是那场战争的现实。
——罗伯特·威尔逊《今日美国》
我不得不让你读这本书……在努力评论一本像奥布莱恩写的《士兵的重负》这样珍贵的书时,我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慌,有一种噩梦似的担心,害怕说得不对,害怕自己没有把这本书的惊奇公正地转达给你。而且,我害怕你只是听起来热情高涨、如醉如痴,然后就不屑一顾。如果我没能使你出门购买这本书的话,那么,我就已经有负于你了……在充斥着麻木且价值观正在转变的世界里,这些故事的亮点显现在奇怪和相反的方向,逆流而动,阐述着生命的奇迹、生命的脆弱、生命的重要。
——里克·巴斯《达拉斯晨报》
奥布莱恩准确无误地塑造了一部战争题材的最有说服力的著作。
——《哈特福德新闻报》
一部令人感到震撼且难以置信的书,呈现出小说领域全新的东西。或许,它对小说进行了引人注目的重新定义。它将成为一部畅销书,或许被拍成电影,而且,它会被提名获奖。但是,我不知道是否有哪一个奖项会显示出公平。或许一枚银星能褒奖它激情昂然、优雅脱俗地讲述从来没有发生的事实。
——《夏洛特观察者》
《士兵的重负》不仅仅是“又一部”关于越南的书,它是形式和想象的点睛之作。《士兵的重负》讲述的是生命、那些战斗和死去的男人、伙伴以及通过故事的回忆或许能重新找回一种失去的天真。奥布莱恩将这些故事讲给我们听,因为他必须这样做,因为这些故事以前从没有人讲过。如果《追寻卡奇亚托》是讲述越南的书,那么,《士兵的重负》就是讲述如何在越南生存下来的书。
——《里士满电讯时报》
自始至终,《士兵的重负》讲述的都是些极为寻常的有关人的事情——这也是此书超寻常之处。每个故事是独立的,但是,与前面的故事内容又是相连的,柔中带刚。越南丛林战争的流血和惊恐聚积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休斯敦纪事报》 实际上,《士兵的重负》一书用常规的术语是概括不了的,它甚至超过了《追寻卡奇亚托》。如果一定要说点儿什么,那就是——它是一本更好的书。奥布莱恩的小说故事与其他人的不尽相同,他把诗的现实主义和喜剧的幻觉相结合的写法独树一帜——总之,批评家们对奥布莱恩确实不能有一点微词,因为他笔下的越南故事真正反映的是对和平的渴望,目的是让人类了解战争,而不是对战争的某种“确定的”理解……奥布莱恩采用想象从未发生的故事和对发生的某些故事进行修饰的手法,将往事重现。他能感觉到恐惧、忧伤、疯狂和刺耳的笑声,他能把死者写活,也能返回往日的梦幻之中。
——吉恩·莱昂斯《娱乐周刊》
才华横溢——奥布莱恩再一次展示了他卓越的文学才能。这不仅是一本小说集,而是体会一种极度痛苦的阅读经历。自从库尔特·冯内古特出版《第五号屠宰场》以来,再也没有人用如此的惋惜和真诚来描绘美国士兵。
——《图书馆杂志》
真是一本好书。你几乎读不到如此真实的书。
——《圣路易斯邮报》
奥布莱恩的《士兵的重负》一书不仅用一种活泼和极度的优雅来讲述士兵承载的无形负担——悲伤、恐惧、爱情、渴望——还承载着沉重的记忆与可怕的内疚重量。
——《奥兰多哨兵报》
荣获美国国家图书奖的作者以一种独特的形式为我们奉献了新的作品,以一系列相关的故事累积成为一部完整的小说的方式体现了一种全新的“纪实”体小说。作者从对士兵不时想到暴死的原始描绘,写到个人的强烈沉思,似乎没有一点是虚构的。就在你认为关于越南的经历没有什么可说的时候,很多事情出现了。
——马丁·布雷迪《书目报》
《士兵的重负》是部令人惊叹的作品,精心打造且充满战争的反语。它值得一读再读,甚至读第三遍……奥布莱恩将美国战争小说提高到了新的艺术领域。
——《波士顿先驱报》
在《士兵的重负》一书中,蒂姆·奥布莱恩富有经验地发射曳光弹,将战争的艺术照得通明,呈现出战争所有的可怕和令人痴迷的复杂,细化了狂人和凡人……《士兵的重负》一书和小说家克莱恩、海明威、梅勒的杰作一起成为伟大的战争文学。
——《坦帕论坛与时代报》
《士兵的重负》一书的显著优点是它展示出的新颖和复杂性。奥布莱恩是一位超级散文家,或许是越战小说家当中最棒的。他对战争想象性的重述就如同战争本身一样真实,或许更甚,无论是作者还是读者,有了这种叙述的经历,都会感到心灵受到了深刻的陶冶。
——《亚特兰大宪法报》
美国作家对伟大小说的搜索从来没有停止过,《士兵的重负》一书的问世又向目标迈进了一步。
——《底特律自由报》
他的语言淳朴,没有把戏、没有虚假的巧妙、没有“艺术”的窍门,文字如同明尼苏达州的湖泊那样清澈。《士兵的重负》勾勒出宏阔的感情领域,从头到尾紧紧地抓住了读者——这是你应该读的那些书中的一本,也将是你读过而感到高兴的那些书中的一本……这本书以及这些人物,将永远活在你心中。
——厄恩斯特·乌尔里克·弗兰岑《密尔瓦基哨兵报》
电影、戏剧、书籍不计其数,但是,就视觉独特性而言,没有什么比得上蒂姆·奥布莱恩的《士兵的重负》。我们所有的人,只要拿起奥布莱恩的这部小说,就能接近越南和真实。
——《圣地亚哥联合报》
他笔下的人物和故事相当独特,催人泪下且恰到好处。他的散文非常了不起,令人无法忘怀。
——《明尼亚波里星坛报》
一部强有力且情感饱满的小说。
——美联社
当《追寻卡奇亚托》横空出世,一举荣获美国国家图书奖时,许多人——包括我自己——似乎觉得从那时起,在二十世纪接近尾声的岁月里,或者很可能在今后的年代中不会再有人能写出更好的战争题材的小说了。《士兵的重负》一书打破了这种预言……蒂姆·奥布莱恩是他那一代人中最好的美国作家。
——汤姆·道林
奥布莱恩的新杰作!读起来吧,慢慢地读,让奥布莱恩对战争本质的杰出演绎和雄辩的哲理给你以洗涤。《士兵的重负》是一部文学想象的杰作。
——一个老兵
在《士兵的重负》这部无可比拟的文学作品中,奥布莱恩摒弃一丝一毫的假象,抒发出发自心底的呐喊……《士兵的重负》是一部成功的、温柔的、优美动人的好书。
——约翰·莫特《堪萨斯城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