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史册，一部中国海洋科学发展的编年史，一部老一辈科学家为科学救国奋斗终生的历史纪实，一部回归历史真实、回归科学神圣的世纪年鉴……本书展现了朱树屏毕生坎坷、非凡而又辉煌的一生；再现了朱树屏先生及老一辈科学家为科学救国而奉献一生的崇高精神和高尚品格。

本书以朱树屏日记、书信以及中央档案馆、国家博物馆、南京大学、山东大学、云南太学、国家海洋局、山东档案馆、青岛档案馆、英国皇家学会、英国文化协会、英国海洋生物协会、英国淡水生物协会、大英博物馆、伦敦大学、剑桥大学、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哈佛大学、耶鲁大学、华美协进社等机构提供的从未公开过的、极其珍贵的相关史料和荚国皇家学会会员，前英国淡水生物协会主席、国际藻类协会主席隆德(J.Lund)博士以及朱树屏学生们的回忆为内容，跨越时空，经历了北伐、抗日、庚款留学、解放战争、三反五反、反右斗争、“三年自然灾害”和文化大革命，字里行间——

体现了朱树屏先生对世界海洋学的杰出贡献和无可取代的重要地位；

展现了朱树屏毕生坎坷、非凡而又辉煌的一生；

再现了朱树屏先生及老一辈科学家为科学救国而奉献一生的崇高精神和高尚品格；

披露了中国海洋科学界诸多重要事件、不为人知的是非内幕及相关人物的真实面目；

明确了靠科技成果的归属；

重现了中国海洋科学的发展历程：

修正了曾经的历史谬误；

回归了历史的真实与科学的神圣；

这是一部编年史，填补了历史的空白；

这是一首史诗，继往开来；

这是一面旗帜，感召后人。

本书对史学界、科学界、教育界有着极其重要的参考价值。

序言／1

引子／1

第一章

 苦难的童年／4

 艰难求学／5

 冠全国中心之学府／8

 婚姻与家庭／10

 走上科研之路／12

第二章

 留学溯源／17

 庚款留英／19

 心系祖国／37

第三章

 应聘云大／61

 赴美研究，辗转回国／71

第四章

 从云大到中研院／83

 创建山大水产系／86

 历史回顾／87

 创建水产系(一)／88

 创建水产系(二)／93

 创建山大水产研究所／97

 创建水产系(三)／99

 被迫离任／102

 水产系南迁／107

第五章

 创建海洋湖沼研究室／121

 创建海洋生物研究室／125

 发起、组织、创建中国海洋湖沼学会／127

第六章

 呕心沥血十五载／139

 完善、健全、发展中水所／144

第七章

 上书总理建议成立科学规划委员会／185

 执笔制定《中国十二年科技规划》(海洋及水产部分)／187

 执笔制定《十年科技规划》(海洋及水产部分)／191

第八章

 中国近代海洋调查之初始／199

 开创新中国的海洋调查事业／202

 烟威渔场综合调查／205

 海洋同步观测／217

 黄河口湿地及海域综合调查／218

 黄渤海渔业资源调查／220

 全国海洋综合调查／223

 中国海域核污染调查／234

第九章

 蒙古贝尔湖、西部各大湖泊研究／239

 太平洋西部渔业研究会议／248

第十章

 谁是中国“海带之父”／263

 率先提出并完成海带施肥研究课题创立海带施肥增产理论／265

 规划、主持、领导海带南移南方海区／269

 发明海带自然光育苗法

 ——唯一被国家科委定为发明成果的海带育苗法／271

第十一章

 开创中国紫菜人工养殖业／275

 对虾、鱼类人工养殖／293

 贝类人工养殖／299

第十二章

 开创“海洋水产农牧化”之科学事业／303

 率先提出制定资源保护决策／309

第十三章

 制定中国湖泊研究规划／314

 撰写了中国第一部湖沼学论著在中国首次讲授湖沼学课程／315

 太湖调查／317

 岱海调查治理／318

 微山湖调查／322

 淡水养殖研究／323

第十四章

 在浮游植物形态学及分类学研究上的创见／329

 世界浮游植物实验生态学领域的先驱／330

 开创中国的微藻研究事业／332

第十五章

 奠基、开拓中国海洋生态学、海洋化学、海洋渔业环境学的科学事业／336

 开创中国的海洋生产力研究事业／340

第十六章

 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345

 诲人不倦 品德高尚／349

第十七章

 周总理指示给了朱树屏第二次生命／353

 悲怆咏叹／358

 科学的春天／362

第十八章

 追忆与缅怀／367

 不是尾声／383

后记／387

1.甘紫菜无夏形小紫菜阶段，此文将圆紫菜的夏形小紫菜阶段张冠李戴安在了甘紫菜身上。

2.减数分裂位置搞错。

打个不太确切的比方：1.把女人的妊娠期安在男人身上；2.将人的胳膊安在腿的位置上。

在《甘紫菜生活史》发表后，朱树屏即发现这两处严重的原则上的错误，他即安排张佑基进行试验证实之，同时为避免因此错误而造成紫菜学术史上的大笑话，使紫菜研究进入误区，朱树屏当即向这位学者指出这两处错误：“1954年10月22日函曾告以生活史二错误①夏形小紫菜，②减数分裂位置，希纠正……”

2007年3月28日，为纪念朱树屏先生诞辰100周年，青岛电视台“百年朱树屏”专题片摄制组记者廖茜、李巍采访了黄海所研究员、藻类学家张佑基，张佑基披露了朱树屏纠正中国藻类学界这一重大谬误的过程：“……当时在紫菜生活史研究过程中还存在一些细节问题，具体来说海洋所曾先生和张德瑞先生在紫菜生活史研究方面和日本的紫菜生活史研究有出入。当时，朱所长看到这个问题以后就叫我在这方面探讨一下，所以我来到以后的第一个工作就是朱所长布置的，他叫我把前阶段紫菜生活史的研究文章先搜集起来，再写一篇论文。当时论文在朱所长指导下也写好了，我记得最清楚的事情是他让我在青岛中港码头的紫菜上面放了很多的竹帘子，然后竹帘子上附了一些苗，进行检查，最后确定它是哪一种紫菜……

从这一件事来看，朱所长对学术方面的研究是很严谨的，他不相信曾先生和日本生活史研究，所以要亲自对一些问题进行调查和研究工作。我现在体会到，朱所长为什么叫我这样做，我觉得对科学研究方面的一些问题，朱所长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提出自己的看法。他还让我做一些实际的实验工作。后来紫菜工作到了福建，搞紫菜歼灭战，这是水产部和国家科委水产组组织的，朱所长作为歼灭战领导组组长组织了全国十几个单位共同攻关。到了福建以后，朱所长对紫菜生活史的研究还是不放松，要进一步了解，因为这牵涉夏形小紫菜的问题，是生活史当中的一个环节。所有紫菜品种中只有圆紫菜以一种小紫菜的形式度过夏天。他到福建后，我们住在南日岛进行研究工作，他亲自布置到海边岩石下面到处找夏形小紫菜，后来我们找到了。经过检查，这种紫菜叫圆紫菜，而非张先生和曾先生在紫菜生活史研究里认为的甘紫菜。所以夏形小紫菜在甘紫菜生活史中出现这一观点基本上是不对的。”

在30年后的1984年，中国海洋湖沼学会第四届年会上，曾呈奎终于公开承认错误：“迄今，对紫菜生活史中有关核相和减数分裂的研究，可以归纳为以下两种不同看法……

对紫菜生活史中减数分裂位置的不同看法，关系到孢子是单相还是双相、丝状体是孢子体还是配子体等基本问题。

前一种看法是欧洲藻类学家丹则亚(1927)提出的，后一种看法是由日本学者右田(1967)提出，后经鬼头(1967，1968)和篓熙(1969，1970，1971，1972)进一步证明。本文第一作者和张德瑞于20世纪50年代进行甘紫菜生活史研究时，曾倾向于支持第一种看法，但根据以上事实可以认为，后来出现的第二种新看法似乎更符合紫菜生活史的实际情况。”

对屡屡在他人论文后署名的做法，朱树屏也从来都是率直批评之。1958年5月13日，在一封信中，朱树屏是这样写的：

……海带南移工作是本所刘恬敬同志、浙江省的同志和你所一位实习员同志做的，名义上是我俩领导这项工作。发表论文最好用刘恬敬等的名义，你的名字本可不必加上，在我审查论文时发现你的名字放在头里，不很合适，想着告诉你，随即忘下了。我们以后要注意这些事，才好教育青年同志们批判资产阶级的个人名利观点。以前你和张德瑞、吴超元、张骏甫等同志署名发表的论文，你的名字是否应当加上或应当放在第一位，希望你自己检查一下。

1958年7月12日，《太平洋西部渔业会议论文集》中方编委会在北京开会，审查论文集第二集的中方论文。曾呈奎提交的《海带育苗与养殖》一文中出现一些错误，本着”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的精神，主编朱树屏当即提出：

1.“4月光照过强”的说法不对，4月份以后上层个体较长、大，下层小1-2公尺长度者增长速度最大，对高温之适应力亦较强；2.汕头、汕尾两市区“超过了黄海的肥区”说法也是一大错误，本所曾代广东潮汕分析几个水样，NO3-N，13-20小于黄海肥区；3.“4月初旬暖流经过嵊泗的枸杞岛”不准确……

1960年3月15日，朱树屏在省水产会议上总结了黄海所与全省各相关机构合作进行科研工作的经验和成就，谈了关于科研工作进行合作的一些相关问题的看法和建议，并对海洋学界出现的一些不端现象如将别人成果拿来署名发表、不经合作单位同意擅自署名发表等行为进行了批评，他指出：“……不利于科学工作的发展，不利于各科研机构的团结合作……”

在审查他人论文时，朱树屏亦同样以严谨、准确、实事求是的准则严格规范之，文中任何错误，他都一一指出并给予纠正。

1964年4月1日，朱树屏参加了渤海三省工作协调会后，晚上连夜审阅海洋所科技人员编辑的《海带养殖新技术》，此论文将朱树屏发明的海带自然光育苗法及海带施肥等成果收录在册。朱树屏阅后提出了修改意见：

海带养殖新技术一稿阋后，有下列意见：1.此稿有实在内容，有些值得推广的经验，对群众海带养殖可有些参考的作用，大加修改后可以出版。2.书名《海带养殖新技术》是否适当，尚值得考虑，改为《海带养殖经验》似与内容比较相符。有些措施有增产效果，但指为新技术似不甚妥，有章节的标题亦欠恰当。3.文字尚称通顺，但到处有欠妥之处，须加修改，叙述文字不够简洁。4.各节讨论中的论点有不少地方值得再加考虑。5.引用文献与书末所载未尽一致。6.内容中有的地方似涉及尚未公开刊布的研究成果

对于世界著名的一些科学家的论著，朱树屏也是一视同仁，若发现有丝毫错误，他即予以纠正。

1963年12月，朱树屏发现世界著名海洋化学家、英国皇家海洋生物学会哈维博士的名著《海洋水域的化学和肥力》中一化学成分有误，他即写信给哈维博士：哈维博士：

我已安排好把你的著作《海洋水域的化学和肥力》一书译成中文，并且即将出版。我发现图35(第73页)的说明为加入“葡萄糖+硝酸盐”，但图的曲线却标为“葡萄糖+NO2”。在原文中，你曾谈到“铵似乎比硝酸盐更容易得到利用”，因此，我想图中的NO2应为NO30如果你能告诉我图的印刷是否有误，则不胜感激。P346-348

时值树屏学长诞辰100周年，我不禁回想起上个世纪30—40年代，我们为科学救国，于1938年考取中英庚款，远渡重洋留学英伦之峥嵘岁月。在离开祖国时，我们站在甲板上，眼望祖国大陆渐渐远去，一股难言之悲楚之情令我们潸然泪下，树屏学长即赋诗一首，道出了我们的心声：“食犬吐之食勿忘其臭，忍辱负重，庚款锥刺股，胯下学勾践，共肩建国大业时再聚首联欢。”

树屏学长入剑桥大学，勤奋刻苦，终获哲学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即“朱氏培养液”，是至今在国际上仍被广泛应用的经典标准配方：1946年完成的“朱氏人工海水”，被誉为世界人工海水研究史上的里程碑。这亦使其成为迄今在世界海洋学界，唯一以中国人命名且为两项成果的中国科学家。他所创造的一系列浮游植物纯培养技术和方法至今仍在国际上广泛应用。也正因其出色的科学成就，他多次获国际权威的英国海产生物学会“雷兰克斯特研究奖位”(Rav Lankester Investigatorship)，成为唯一获此殊荣的中国科学家。1944年，树屏学长就任英国淡水生物学会水化学部和浮游生物部二部主任，领导聚集于此的各国科学家，完成了诸多居世界领先的科研课题。

此时欧洲战火正酣，祖国大地亦正受日寇践踏，树屏学长念念不忘报效祖国。他在英国各界积极组织募捐活动和集会以支持祖国抗战，他和我们共同捐款支持陶行知先生“教育救国”之行动，我们共同组建“中华自然科学社英伦分社”，树屏学长作为负责人，他积极组织留英学子进行学术活动、撰写科学稿件、搜集科学资料、联系购买科学仪器设备，设法运回祖国，以改变当时国内开展科研工作的困难局面，促进祖国科学事业的发展。此期间，树屏学长与我们一起编辑《东方副刊》，撰写文章向国内介绍欧洲先进的工业和科学技术，经我们努力，《东方副刊》由中国驻英大使馆邮寄国内，并按时由英国BBC向国内广播。《东方副刊》前几期由树屏学长负责，他离英回国后，编辑工作由我们留在英国的学友共同负责，《东方副刊》一直持续到我们回国，从未间断。

1946年，他任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高级研究员、藻类研究室主任，为这所世界最大规模的海洋研究机构创建了一流的藻类研究室，他也成为世界藻类学界最具影响力的中国科学家。1946年底，他以拳拳报国之心，毅然放弃了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所长克拉克博士给予的优厚待遇，回到了祖国。他为祖国的海洋及水产科学事业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他创建了中国第一个大学本科水产学系——山东大学水产系，并任首届系主任；他与著名藻类学家饶钦止、水产学家王以康发起并与著名科学家秉志、张春霖、沈嘉瑞、孙云铸、王志稼、黄亚成、伍献文、唐世凤、张玺共同组织创建了中国海洋湖沼学会；与朱元鼎等著名科学家创建了中国水产学会；他参与主持、领导了中国首次海洋渔场。综合调查——烟台、威海外海鲐鱼渔场调查；参与领导了国家科委组织的中国首次全国海洋综合调查；他还主持领导了中国与苏联合作进行的黄海、东海综合调查。他完成了一系列开创性的重大课题：发明了居世界领先地位的“海带自然光育苗法”，获全国科学大会奖；领导、主持完成了海带施肥、海带南移等重大课题的研究，获国家、省部级奖。作为“全国紫菜大会战”领导组组长，他主持、领导完成了紫菜人工育苗与养殖重大课题，获全国科学大会奖，从而建立了中国的紫菜养殖业，领导掀起了中国海洋养殖业的第一次浪潮；他在中国率先提出了“海洋农牧化、人工增殖”开创性的科学论述和建议，并率先进行了科学实践，开创了中国海洋农牧化、人工增殖科研事业及产业。他领导编制了《渤、黄、东海渔捞海图》，获中国科学院重大成果奖。他组织领导了太湖、微山湖、岱海及蒙古国各大湖泊综合调查；他撰写了中国首部《湖沼学》论著，在国内首次讲授海洋化学、水质学和湖沼学课程。他多次代表国家出国进行研究工作、参加国际科学谈判及学术交流合作，为祖国争得了荣誉，多次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接见与国家表彰。他在海洋生态、海洋化学、海洋水产、浮游生物、湖沼学等诸多科研领域里完成了40多项重大课题的研究，屡获国家级奖励及表彰。他主编了世界上唯一一部8国文字(拉、俄、中、朝、越、蒙、日、英)的《太平洋西部经济鱼类名称对照手册》。他参加了我国12年科技规划(1956—1967)与10年科技规划(1963—1976)水产及海洋部分的执笔、定稿、实施工作。他为创建全国综合性水产研究所——黄海水产研究所做了一系列奠基性工作和贡献，培养了一大批已成为院士、教授、研究员的新中国第一代海洋及水产高级科技人才，为我国海洋及水产科学的发展作出了杰出的贡献。

1966年，在那场灾难性的“文化大革命”中，我们这一批从海外归来的科学家们皆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我和树屏学长也失去了联系，后惊悉他于1976年7月2日不幸逝世，深感悲痛。树屏学长的逝世是我们国家科学界，特别是海洋及水产科学事业的极大损失。

他学术造诣高深，在国际上享有盛誉；他秉性正直、坦诚、朴实；他学术道德高尚，对学术界之剽窃恶习深恶痛绝，他常说：“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也正因此，铸就了他科学的一生，磊落的一生。

我想，《朱树屏文集》和《朱树屏传记》的出版，是对树屏学长科学一生的真切写实，一生科学的辉煌总结。它不仅是我们这一辈为科学救国、科学兴国而历经磨难、奋斗不已的科学史诗，更是对一代又一代科学工作者的激励和感召。

树屏学长对科学事业的杰出贡献永载史册。

谨以此文纪念可敬佩的留英学友，世界著名的海洋生态学家和水产学家朱树屏博士。

打我记事起，是在照片里认识了爷爷。他是那样的慈祥、睿智，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逐渐长大，每每望着爷爷的照片，阅读着有关爷爷的报道，心里总在想：生活中的爷爷是个怎样的人？工作中的爷爷又是怎样的人？

两年寒暑，细阅日记、信函、史料，遍访京、沪、宁、鲁……

眼泪一次次流淌，心灵一次次震撼……

我终于真正认识了爷爷：一位可歌可泣的、真正的科学家。

我也终于听到了真实历史的诉说。

于是，又一个两年，倾注着对爷爷的敬仰与缅怀，

承载着责任和使命，

《朱树屏传记》问世了。

其实，

这是

一部史册，

一部中国海洋科学发展的编年史，

一部老一辈科学家为科学救国奋斗终生的历史纪实，

一部回归历史真实、回归科学神圣的世纪年鉴……

20个世纪80年代以来，学术腐败愈加猖獗，历史与现实之间就有了距离，有了空白地带。似乎，纸上的历史与曾经的过程之间，永远也无法画上一个令人信服的等号。然而，寻求一种客观现实的历史影像却远非人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文明在文明进程中的许多时候，呈现出来的是与其强大的力量相背离的苍白与贫弱。这也是一种现实。

但是，历史又是永恒的，道德、公正的信念和良知使历史的鲜活与尽可能的客观成为一种可能。

这是文明的渴求。

正义的、有良知的人们在努力，不懈地努力。

科学来不得半点虚假！历史不容篡改！

这是《朱树屏传记》的又一主题。

在此，我要衷心地感谢：

第九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工程院院士，俄罗斯科学院外籍院士，瑞典皇家工程科学院院士，美国国家工程院外籍院士，欧亚科学院院士，原国家科委主任、中国工程院院长，宋健先生的题字。

感谢王大珩爷爷的序言。

感谢世界著名生物学家、国际藻类学会主席、英国皇家学会会员、英国淡水生物协会主席隆德博士(Dr.J.L,und)撰写的《回忆朱树屏博士》的纪念文章和提供的珍贵照片与史料。

感谢英国淡水生物协会秘书莫纳汉姆女士(Mrs.Elaine Monagham)给予的大力协助。

我还要衷心地感谢给予大力协助和提供史料的下列机构：

中国科技部  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

中国农业部  南京大学

中国国家海洋局  南京大学校友会

中央档案馆  山东大学

中国国家博物馆  复旦大学

中国国家图书馆  云南大学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  中国海洋大学

黄海水产研究所  上海中山医院

海洋研究所  青岛医学院附属医院

山东省档案馆  农业出版社

青岛市档案馆  科学出版社  上海市图书馆  山东省济南师范学校

上海市档案馆  山东省潍坊市昌邑北孟镇政府

英国皇家学会  美国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

英国海洋生物协会  美国耶鲁大学

英国淡水生物协会  美国哈佛大学

英国文化协会  美国斯克利普斯海洋研究所

英国大英博物馆  美国威斯康星州立大学

英国剑桥大学  美国华美协进社(CHINA INSTI

英国伦敦大学  TUTE IN AMERICA)

英文史料承蒙庄志猛先生、赵俊先生、刘慧小姐、王光艳小姐翻译，在此一并致谢。

朱谨

2007年4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