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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皇帝迷踪/大明风云系列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作者 马渭源
出版社 东南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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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第二种说法——上吊了

除了上述建文帝“自焚说”之外,还有一种说法一直没有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在当时大明帝国属国朝鲜的《李朝实录》中记载了朱棣当政后对外发丧时说的,建文帝上吊死了:

“(壬午二年[明惠帝建文四年]九月戊申)通事康邦祜来自辽东,至平壤,西北面都巡问使飞报:‘邦祜言六月十三日燕王战胜,建文皇帝命焚奉天殿而自缢于殿中。后妃宫女四十人自死。是月十七日,燕王即皇帝位’”(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上编卷二·太宗恭定大王实录一》,中华书局,1980年3月第1版,第1册,P176)。

可能有人要说朝鲜的那个《李朝实录》记载不可靠,只有我们中国官方记载的才最具有权威性。如此说法,那就太过于武断了,要知道从建文转向永乐,朝鲜方面一开始很被动,因为他们尊奉的正统是建文帝,一直到了朱棣登基即位有一段时间后才被迫承认。从《李朝实录》记载的史实来说,至少是在建文帝失国近三个月后,朝鲜方面才得到明朝新的官方发出的正式“消息”,并将之记载于他们的“正史”中,如果他们没有得到明朝官方确切消息的话,那是不可能“希望”或“胡说”建文帝上吊死了。由此可以肯定,朝鲜方面“正史”记载应该来说也是极其可靠的。

中国“正史”上说建文帝自焚而亡,朝鲜“正史”上说建文帝上吊死了。除了白痴,谁都知道,生命只有一次,生就一回,死也就一回,人死不能复活,但奇怪的是,中朝两国“正史”上讲明朝第二位皇帝建文帝居然有两个死法:烧死了;上吊死了。有人说那会不会是建文帝先上吊了,觉得不舒服,就换一种死法,火烧自己?或者先火烧自己觉得烧痛了,人难受了,就改为上吊了?

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不吻合常理,人一旦上吊了就生死都不由己,火烧了也一样。之所以中朝两国“正史”上出现建文帝两种不同的“死法”,惟一能解释其原因的那就是,朱棣始终没有弄清楚建文帝到底是死还是活。我们不妨再回头看看匕面提到的《明太宗实录》中记载的建文帝“自焚”细节:“上(指朱棣)望见宫中烟起,急遣中使往救,至,已不及,中使出其尸于火中,还白上”。文中的“其”指谁?没有说明白,或者说是含糊其辞。这就是说连朱棣自己都没有搞清楚从火中“捞”出来的尸体到底是不是建文帝,姑且说他烧死了,“国可不能一日无君”啊,朱棣登基才会成为“合理又合法”。基于这样的一个“非常”史实,朝鲜“正史”上的记载当然会出现与中国“正史”上完全不同版本的建文帝“死法”了。

鉴于以上的情况,我们可以肯定地说,明初两部“正史”《明太祖实录》和《明太宗实录》在许多政治敏感的问题上并没有真正“实录”,而是“矫录”、“伪录”。  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对“正史”深信不疑的“正统政治史观者”或许从过去的或许从现实的需要,坚持认为明初那两部“正史”的记载是可靠的,我们姑且就顺着这些人的思路再来考察一下“正史”上对建文帝结局的最终安排。

如果按照当时钦定的说法,建文帝是“阖宫自焚”了,朱棣就“备礼葬建文君,遣官致祭,辍朝三日”。(《明太宗实录》卷9下)

作为叔叔,无论从血缘亲情关系还是帝国皇家礼仪的哪一个角度都要慎重对待“自焚”而去的侄儿,于是,“帝(明成祖)问葬建文帝礼,(王)景顿首言:‘宜用天子礼。’从之”(《明史·王景传》卷152)。

P2-3

后记

2013年12月平安夜的钟声敲响时,我的10卷本《大明帝国》竣工了,想来这400多个不眠的夜晚,真可谓感慨万千。在这个浮华的年代里,就一个人靠着夜以继日地拼命干,想来定会让象牙塔里带了一大帮子弟子的大师们笑弯了腰,更可能会让亦官亦民的××会长们暗暗地叫上“呆子”的称号……是啊,十多年了,在我们的社会里什么都要做大做强,什么都要提速快行,什么都要搞课题会战工程,而我却是孤独的“夜行人”和迟缓的老黄牛,无论如何都无法跟上这个时代的节拍。好在已到知天命的年龄,什么事都能看得淡淡的,更何谈什么学会、研究会的什么长之诱惑了。秉承吾师潘群先生独立独行的精神,读百家之书,虽无法做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但至少能“成一家之言”,管他春夏与秋冬。

不管世事,陶醉于自我的天地里,烦恼自然就少了,但不等于没有。自将10卷《大明帝国》书稿递交后,我一直在反问自己道:“有何不妥?”在重读了出版社发来的排版稿后,我忽然间发现其内还有诸多的问题没有彻底讲清楚或无法展开。譬如,尽管我专辟章节论述了大明定都南京、建设南京的过程及其历史影响,从一般意义角度而言,似乎很为周全,但细细想想,对于已经消失了的南京明故宫和明都京城之文化解读还没有完全到位。理性而言,南京明皇宫与南京都城在中国历史文化进程中所占的地位尤为特别,如果要用最为简洁的词语来概括的话,我看没有比“继往开来”这个成语更合适了。“继往”就是在吸收唐宋以来都城建筑文化精华的基础上,将中国传统的堪舆术与星象术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使其达到前所未有的完美境界,用明初朱元璋开国时反复强调的指示精神来说,就是“参酌唐宋”和“恢复中华”,即在继承先人传统的基础上整合和规划南京明皇宫和大明都城建设,于最核心部分构建了象征紫微垣的宫城,宫城之外为象征太微的皇城,皇城之外为象征天市的京城,环环相套,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法天象地”、“天人合一”思想在南京明皇宫和大明都城建设布局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开来”就是指明初南京明皇宫与都城建设规制深刻影响了后来的明清皇城与都城建设布局。

同样的例子还有南京明孝陵、凤阳明皇陵、盱眙明祖陵,等等。

对于诸多的不尽如人意之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原书稿基础上直接添加和补充,但问题又随之而来了。原书稿规模已大,《洪武帝卷》100多万字,分成了3册,每册都是厚厚一大本,如果再要“补全”,那就势必要另辟一册。这样对于图书销售会带来更多的不便。思虑再三,只好暂时先以原书稿的规模出版,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作重新规划和布局。

可没想到的是,我的苦衷在今年新书上市后不久让广大的读者和东南大学出版社的朋友一下子给解决了。本来按照图书规模而言,3卷本100多万字的《朱元璋卷》应该是很难销的,但让人始料未及的是,它上市没多久就销售告罄。在纸质图书销售不景气的今天,能有这样的结果,真是莫大的欣慰。更让人兴奋的是,东南大学出版社的谷宁主任、马伟先生在上请江建中社长、张新建总编等社领导后决定,在原10卷《大明帝国》基础上,让我重新修订,分册出版。当时我正在研究与撰写大明正统、景泰两朝的历史,听到这样喜人的消息后,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开始对原10卷《大明帝国》逐一作了梳理,调整章节,增补更有文化含金量的内容,使原《大明帝国》变得更为系统化,考虑到新书内容已有很多的变化,为了与以前出版的相区别,本想取名为《明朝大历史》,但考虑到这是普及性极强的读物,最后与马伟先生合计,取名为《大明风云》。

经过数月的不眠之夜,《大明风云》前8卷终于可以交稿了。回想过往的日日夜夜,看到眼前的这番收获,我要衷心感谢的是中共南京市委宣传部叶皓部长、徐宁部长、曹劲松副部长,南京广电集团谢小平主任,中共南京市委宣传部网控中心的龚冬梅主任,中央电视台池建新总监,安徽电视台禹成明副台长,原南京电视台陈正荣副台长、新闻综合频道傅萌总监,原江苏教育电视台张宜迁主任、薄其芳主任,东南大学出版社江建中社长、张新建总编,东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袁久红院长、袁健红副书记,南京市政协副主席余明博士,南京阅江楼风景区管理委员会韩剑峰主任,新华报业集团邹尚主任,南京明孝陵博物馆张鹏斗馆长,南京静海寺纪念馆原馆长田践女士,南京阅江楼邱健乐主任,南京市社科院李程骅副院长与社科联陈正奎院长、严建强主任、顾兆禄主任,南京市新闻出版局蔡健处长,南京市档案局徐康英副局长、夏蓓处长,江苏省社科联吴颖文主任,福建宁德市政协主席郑民生先生、宁德市委宣传部吴泽金主任、蕉城区统战部杨良辉部长等领导的关怀(特别注明:本人不懂官衔大小,随意排列而已,不到之处,敬请谅解);感谢中央电视台裴丽蓉编导、徐盈盈编导、戚锰编导,江苏电视台公共频道贾威编导、袁锦生编导,江苏教育电视台苍粟编导、夏恬编导、赵志辉编导,安徽电视台公共频道制片人张环主任、制片人叶成群、舒晓峰编导、唐轶编导、海外中心吴卓编导、韩德良编导、张曦伯编导、李静编导、刘小慧编导、美女主持人任良韵,南京广电集团王健小姐,南京电视台主持人周学先生、编导刘云峰先生、李健先生、柏新民先生、卞昌荣先生,南京电视台十八频道主持人、我的电视节目老搭档吴晓平先生,江苏广播电视总台吕凤华女士、陆正国先生、新华报业集团黄燕萍女士、吴昌红女士、王宏伟先生,《现代快报》刘磊先生,《金陵晚报》郑璐璐主任、于峰先生,金陵图书馆袁文倩主任和郁希老师,南京静海寺纪念馆钟跻荣老师,东南大学出版社刘庆楚分社长、谷宁主任、彭克勇主任、丁瑞华女士、马伟先生、杨澍先生、丁志星女士、张万莹女士,南京明孝陵向阳鸣主任、王广勇主任和姚筱佳小姐,江苏省侨办《华人时刊》原执行副主编张群先生,江苏省郑和研究会秘书长郑自海先生和郑宽涛先生,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孙邦华教授,南京大学王成老师和周群主任,南京理工大学人文学院李崇新副教授,南京财经大学霍训根主任,江苏经贸学院胡强主任和吴之洪教授,南京总统府展览部刘刚部长,南京出版社卢海鸣社长,南京城墙办朱明娥女士,南京图书馆施吟小姐,福建宁德三也农业开发有限公司董事长池致春先生,原徐州汉画像石馆馆长武利华先生,无锡动漫协会会长张庆明先生,南京城市记忆民间记录团负责人高松先生和篆刻专家潘方尔先生以及倪培翔先生等朋友给我的帮助与关怀。(至于出版界朋友对我的帮助,那实在太多了,怕挂一漏万,干脆就一个也不谢了)

当然还要感谢吾师王家范老师、刘学照老师、黄丽镛老师、王福庆老师、杨增麒老师等曾经对我的谆谆教诲与帮助,也衷心祝愿诸位师长健康长寿!

除了国内的师友,我还要感谢UnitedNations(联合国)ChineseLanguagePro—gramine何勇博士、美国ColumbiaUniversity(哥伦比亚大学)王成志主任、美国StanfordUniversity(斯坦福大学)VisitingScholar1.telenP.Youn、StanfordUni—vet·sity(斯坦福大学)的}tooverInstitutionLibrary&Archives(胡佛研究院图书馆及档案馆)主任Thu—PhuongLisaH.Nguyen女士和BrandonBur。ke先生、美国纽约美中泰国际文化发展中心总裁、著名旅美艺术家李依凌女士、美国(CI-IN)总监RobertKO(柯伊文)先生、泰国国际书画院院长李国栋、日本关西学院法人代表阪仓笃秀教授、世界报业协会总干事马英女士和澳门基金会理事吴志良博士、澳门《中西文化研究》杂志的黄雁鸿女士等海外师长与友人对我的关心与帮助。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美国UniversityofPittsburgh(匹兹堡大学)名誉教授、海外著名国学大家许倬云先生。许先生年逾古稀,身体又不好,但他经常通过E—mail关心与肯定我的研究与写作,令我十分感动;特别感谢老一辈茗名明史专家、山东大学教授黄云眉先生的大作《明史考证》对我的启迪以及他的海内外儿孙们对我的抬爱;特别感谢我的学业导师南京大学潘群先生和师母黄玲女士严父慈母般的关爱;特别感谢慈祥的师长、我的老乡原江苏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王建邦先生对我的关怀与帮助。

我还要感谢的是我的忠实“粉丝”与读者朋友,这些朋友中很多人可能我都未曾见过他们的面,譬如安徽六安有个年轻朋友曾给我写来了热情洋溢的信函;还有我不知其地址、只知其QQ号的郭先生,等等。他们不断地给我来信,帮助我、鼓励我。但由于我是个“单干户”,无当今时兴的“小秘”代劳,因而对于广大读者与电视观众朋友的来信,无法做到一一回复,在此致以万分的歉意,也恭请大家海涵!

顺便说明一下:本著依然采用史料出处随后注的方法,做到说史绝不胡说、戏说,而是有根有据。本书稿原有所有史料全文,后考虑到篇幅太厚和一般读者可能阅读有困难,最终决定将大段古文作了删除,大多只保留现代文。也承蒙东南大学出版社朋友尤其谷宁主任、马伟先生和张万莹女士的关爱,本系列丛书拥有现在这个规模。如读者朋友想核对原文作进一步研究,可根据书中标出的史料出处一查便是。最后要说的是,下列同志参与了本书的图片收集、资料整理、文稿起草等工作,他们是马宇阳、毛素琴、雷扣宝、王鲁兴、王军辉、韩玉华、林成琴、熊子奕、周艳梅、舒金佳、雷晟等人。

目录

第一章 第一谜案云山雾罩

 ●“正史”上的建文帝两种不同的死法

◎第一种说法——烧死了

◎第二种说法——上吊了

 ●拷问“正史”中建文帝一个人居然有两种死法的原因

 ●建文帝如果被火烧死了,那么建文帝的陵墓应该在南京的何处呢?

 ●既然明朝人没法肯定,那么清朝人编撰的《明史》(“殿本”)凭什么要说“建文

帝烧死了”?

第二章 朱棣“心病”十大疑惑

 ●“清宫三日”,朱棣是在找建文帝后官里的美女?

 ●朱棣登基的一个潜在的障碍——建文皇太子到哪里去了?

 ●朱棣把建文帝的第三子怎么样了?

 ●朱棣挖地三尺就是找不到先前皇帝的宝玺,那么宝玺到哪里去了?

 ●永乐帝朱棣抓住并囚禁建文朝的主录僧溥洽到底是为什么?

 ●胡濙外访是为了寻访仙人张三丰,你信吗?

 ●郑和下西洋到底为了什么?

◎主持出使海外的郑和身份很特别,与朱棣的军师姚广孝过往甚密

◎郑和下西洋的起锚地与道衍住持的广孝教寺“恰巧”在同一地

◎郑和下西洋的船队里有锦衣卫,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郑和下西洋之前,朱棣曾向邻国朝鲜索要过建文朝逃亡者

 ●御弟朱橞“胡言乱语”,无形之中触及了一个大明皇家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

 ●有人谎报建文帝下落,朱棣居然真派人去查了,这说明了什么?

 ●已有锦衣卫,又增设东厂,朱棣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三章 建文出亡两次“钦定”

 ●南京“燕王告天文”——朱棣实际上已勒石宣告建文帝出亡了

 ●乾隆四十二年定本:明故宫中烧死的是建文帝正妻马皇后,非建文帝!

第四章 逃离南京亡命天涯

 ●逃离南京

◎建文帝身边有个了不得的神算子程济

◎朱元璋临终前留下神秘的铁盒子救了建文帝的命

◎建文君臣是怎么逃离明皇宫的?

◎南京神乐观建文君臣定下出亡之计

 ●亡命天涯

◎建文帝本来要到浙江浦江的,结果却跑到了吴江去避难,最终又上了云南

◎漏洞百出的“完美答案”——建文帝出亡后归葬于北京西山

 ●对错误结论的剖析

 ●建文帝全国“漫游”

第五章 宁德考古揭秘悬案

 ●华严寺云锦袈裟“出世”,“暴露”建文帝最终出亡秘密

◎云锦、袈裟为何物?

◎八吉祥等图饰特征告诉人们:华严寺云锦袈裟应为明代早期的一件法衣

◎佛教图饰在华严寺云锦袈裟整体中不占主导,说明袈裟主人身份很特别?

◎宁德华严寺袈裟缘边图饰至少向世人“表明”:该袈裟与大明皇家有关

◎宁德华严寺“九五之尊”龙饰主题云锦袈裟向世人“表明”:它与大明皇帝

有关

◎万历朝官方史书和明万历年间支提寺重建目击者谢肇潮所作的“碑记”

等告诉我们:支提寺五爪龙袈裟不是万历朝明延所赐的!

◎从南京云锦的织法与用料等方面来看:宁德支提寺袈裟不是万历朝的!

◎支提寺五爪龙袈裟也不是清代的

◎华严寺云锦袈裟“出世”,“暴露”建文帝最终出亡的秘密

 ●上金贝古墓“奇巧”多多,实为明建文帝魂归地

◎宁德上金贝古墓不是元末明初僧人墓

◎宁德上金贝古墓应为明建文帝陵寝

 ●建文帝最终出亡宁德,600年第一悬案破解?!

第六章 “文”“物”相合  出亡宁德

 ●千钩百索,只字不留——建文帝出亡之事

◎永乐朝朱棣宠信酷吏陈瑛说:不拿建文君臣开刀,我们这些人怎能出名?

◎从朱棣到朱瞻基三十余年充斥着对建文君臣的杀气

 ●史料中建文帝出亡福建的蛛丝马迹

◎靖难战争中大宁总兵官刘贞战败后回朝廷,居然先上福建再回南京,为

何?

◎朱棣登基后的诏谕内容增益变化说明了什么?

◎永乐元年朱棣任命“六亲不认”的“冷面寒铁”用新巡按福建,巧合吗?

◎郑和是从永乐三年开始不断下西洋,且其正式起航地是在福建,就这么巧?

◎以秘密刺察建文帝下落为其主要使命的朱棣心腹密使胡漤居然也到了福

建,巧?

◎更有洪武以后福建宁德周围有着一系列不同寻常的军事布防

◎明初福建霞浦等地的明教组织出奇地保存完好、明清皇帝御座前的角端居

然在霞浦小山村里也有,怪否?

◎更让人无法置信的是清人整理修撰的《宁德县志》中宋至清历任县令都是有

名有姓,唯独明朝永乐年问三任县令却只有姓而没有名。这到底是为什么?

 ●文献史实与考古实物相合:建文帝最终出亡福建宁德

◎建文帝曾现福州雪峰寺

◎并无多少佛教信仰的篡位皇帝朱棣敕赐建造宁德华藏寺背后的动机

◎来路不明的皇家“龙种”朱棣之宗教信仰是什么?

◎皇爷爷临终留铁箧,皇孙儿临难披袈裟

第七章 超常思维认识几何?

 ●永乐皇帝为何要“批发”女儿?

 ●“金蝉脱壳”之计?

 ●东南一带“潜伏”着“亲建文”人士

 ●上福建最妥当、最安全?

大明帝国皇帝世系表

后记

序言

马渭源教授的17卷本《大明风云》就要出版了,这是继他2014年推出10卷本《大明帝国》后的又一大系列专著。数日前,他来我家,邀我写个序,我欣然答应了。因为他与日本关西学院校长、国际明史专家阪仓笃秀教授是老一辈著名明史专家黄云眉先生的第二代传人,这是2011年年底海内外眉师儿孙们云集一堂,经过反复研究、讨论,最后作出的慎重决定。作为眉师的第一代传人,我感到责无旁贷要做好这样的事情。

马教授在2012年就应邀去美国做讲座,北美三大华文报刊《世界日报》《星岛日报》和《侨报》对此都曾做了专门的报道,其中《世界日报》称誉马渭源教授为著名的明史专家;稍后中国大陆媒体称他为“第一位走上美国讲坛的明史专家”。

另据海外媒体所载,马渭源教授的《大明帝国》系列专著得到了美国匹兹堡大学名誉教授、海外著名国学大家许倬云先生的赞许与推介,并为哈佛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斯坦福大学等世界一流的高等学府和美国国会图书馆、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等西方诸国国家图书馆所收藏,真乃可喜可贺!

最近中央级大报《光明日报》刊载文章说:“世界上SCI检索影响力较大的2000种期刊中,中国期刊只有5种;排在本学科前3位的世界顶级期刊中,没有一本中国期刊。”(《光明日报》2013年11月30日第7版“科教文新闻”)与此相类或者说更不尽如人意的是,中国虽是当今世界上头号出版大国,但中国出版的各类专著为西方国家收藏的却不到20%,社科类不到10%,历史类更是凤毛麟角。而马教授的著作能被这么多的西方著名高等学府所珍藏,并得到了大家许倬云先生的肯定与称许,实属不易!

其实这些年在国内马渭源教授早已是南京电视台、南京广电、江苏教育电视台、安徽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和福建网站等公共媒体上家喻户晓的历史文化讲座主讲人和电视节目的常任嘉宾,而他的著作则更是深受广大读者的喜爱。据说有一次在上海展览馆举办他的签名售书活动,原定活动时间为半小时,结果因为读者太多了,主办方不得不延长了一个小时,但还是未能满足广大读者的需求。而最近又传来好消息,国内外知名的网络运营商如亚马逊、中国移动、苏宁易购等都与马教授签订了电子书出版合同,广大读者尤其年轻的读者只要按按手机上的键钮就能轻松阅读他的电子版著作了。

马教授之所以能取得如此的成就和拥有这样的影响力,在我看来,最为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扎扎实实地深入研究,以渊博的知识来解释历史,并用通俗流畅的语言表述出来,但绝不戏说,由浅入深,做到既通俗易懂又让人回味无穷,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啊!

就以本次出版的《大明风云》系列之⑧《皇帝迷踪》为例,该卷本主要探讨建文帝出亡之谜问题。马教授花了大量的篇幅,首先从建文帝出亡的源头问题以及其在明代历史上的演绎人手分别予以考察,并随之展开了阐述,最终将建文帝出亡地锁定在福建宁德,那么有何依据?事情还得从这宗疑案的争议说起。

自从明成祖“靖难”成功以来,有关建文帝的最终下落问题一直是大家关注的热点,人们争了600年始终没有争出个是与非来,有关建文帝出亡之书更是“层出不穷”,尤其是明代有两部书即程济的《从亡随笔》和史仲彬的《致身录》“绘声绘说”地“演绎”了建文帝的出亡过程。对此,吾师明史专家黄云眉教授经过潜心研究后在他的名著《明史考证》中这样说:“盖以为出亡之说可信,出亡诸书不可信。”(黄云眉:《明史考证》,中华书局,1971年,第一册,第60页)

云眉师的意思是:建文帝没有被宫中大火烧死,而是出亡了,至于出亡后的情况,有待于进一步研究,而所谓的“建文帝出亡”诸书有伪,则不可信也。作为云眉师的学生,我始终牢记眉师的教诲,从20世纪50年代起我就一直在关注建文帝下落的研究。就全国范围而言,建文帝出亡之说几乎在南方各地都有,1959年我从购买到的谈迁《枣林杂俎》中对建文帝出亡各地说进行分析比对,曾想从中找到研究建文帝下落的突破口,但最终感到“各地说”都缺乏充分有力的证据,因而也就对“精彩纷呈”的“建文帝出亡各地说”没表什么态。时至90年代中期,我从南京大学思想家研究中心退休后有了自己的空余时间,从事自己的专业爱好研究,于是我就将自己读史中发现的郑和在福州雪峰寺密谒建文帝的史实整理出来,应澳门基金会与澳门大学澳门研究中心邀请参加《郑和海上丝绸之路》专题研讨会,专门撰写了《郑和踪迹建文考》一文,后被收载在澳门大学澳门研究中心2005年12月出版的《郑和与海上丝绸之路》一书中,因为没有更多的实物依据,随后也就没有研究下去,但有种感觉:建文帝确实跑至福建去了。

延至2009年年初,在福建省与宁德市党政领导关怀下,在有关学者以及史学工作者与其他方面同志齐心协力合作下,找到了建文帝陵墓及其袈裟。过后不久,福建宁德地方政府邀请我、马渭源、郑自海和郑宽涛等人前往宁德当地去考察一下。当时马渭源教授找我商量,我年事已高,正赶上身体不适,就委托马渭源教授去多看看。事实上我这样做的直觉是对的,一来马渭源教授本身在建文帝研究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他的系列著作中的《大明帝国:从南京到北京》之《文弱的书生皇帝朱允炆卷》自出版以来一直很畅销,让他多留心看看,肯定有收获,二来马渭源教授现从事的工作不是他的本专业历史学,而是极为现代化和尖端化的电子音像出版,并且还在高校兼课讲授,他既懂电子又懂音像,且洞悉明代历史,加上这几年来他经常在各地电视台“客串”,作历史文化系列讲座,所以让他多留心可以得到可靠的第一手视频与文字资料。  数日后,马渭源教授从福建宁德回来,带给我丰实的资料、考古照片及相关视频,我们俩反复比对史料,进行分析研究。我岁数大了,跑不动,他年轻就多担当一点,上南京图书馆、明孝陵、明故宫等地去查资料、拍摄照片,再导到电脑里拿来与我共议,还不断地向宁德地方上的王道亨、吴泽金等先生请求帮助,补充考古实物材料和方志材料。经过近4个月的苦战,我们终于理出了头绪:建文帝的确跑到福建去了。但这时我反复告诫自己,要切记眉师的教导:“史学论点一定要凭史实说话。”这样就“沉默”到了2009年8月份,我身体也好点了,就与马渭源教授说了自己准备到福建宁德看看的想法,他马上联系,随后我们就与郑自海先生、郑宽涛先生等人应邀一同踏上了赴宁德的考古之路。

宁德三天的现场考古时间相当紧张,本来可以从容一点,但马渭源教授要回来上南京市里开会,所以我这个古稀之龄的老者就只好跟着他们。上金贝古墓及其周边的墓葬都位于陡峭的山坡上,就连马渭源教授这样的年纪的人都说走在上面两腿发软,但为了取得考古的第一手实物资料,在当地畲族老乡的扶持下,我硬着,头皮爬了上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三天考古行将结束时,我们的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喜悦:建文帝最终下落找到了!

一切皆在不经意问,在我们结束宁德考古回到南京后,中央电视台国际频道、新闻频道相继对我们的宁德考古进行了报道。随之,南京的新闻媒体前来采访,我们从各自的角度谈了对宁德古墓与袈裟的个人看法,同时应中央电视台邀请,在《科学教育》频道作了对话,这些纯属于学术讨论,可以根据“双百”方针,提出不同看法,平等地切磋。然而没想到的是,有些人不知出于何种动机对我们进行了莫名其妙的非难。一会儿在报纸上说,宁德上金贝古墓是元末明初的和尚墓,一会儿又说宁德支提寺袈裟是明朝万历朝廷赐予的,那么依据呢?据报纸及其网上所云:全凭某些人现场直觉感观一下,没有与史料好好核一核,就“语出惊人”地断言我们讹误,更有甚者夹带人身攻击。对此,我们将保留法律所赋予自己的权力,同时对于学术问题我们坚持原则,决不人云亦云。我请马渭源教授抓紧时间进一步查对正史与古人笔记史料,尽早将建文帝出亡宁德的史实考证公诸于世。

2010年5月,马教授的《破解600年第一谜案——建文帝最终出亡宁德》一书终于问世了。该书出版后,深受海内外广大读者朋友的喜欢,出版社一再加印该书。在这过程中,马教授想到了要修改一下,但由于工作、讲座及事务特别繁忙等种种原因,这个愿望一直到去年年底今年年初才得以实现。修改后的《破解600年第一谜案一建文帝最终出亡宁德》现更名为《皇帝迷踪》,其学术价值更高。在我看来至少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弄清楚了建文帝生死之谜。  长期以来在建文帝生死问题上出现了这么一种倾向:全信明代官史。目前看来关于建文帝生死问题的最早官方记载是建文帝的政敌朱棣及其子孙钦定的一批御用文人所撰写的《明太宗实录》,其日:“上(指朱棣)望见宫中烟起,急遣中使往救。至,已不及,中使出其尸於火中,还白上。”(《明太宗实录》卷9下)但如果比对一下朝鲜的《李朝实录》就发现问题大了,然而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至今为止还有些人抱着“建文帝烧死说”不放。孟子日:“尽信书不如无书。”(见《孟子》卷14上《尽心章句》,载《十三经注疏》下册)

就此,马渭源教授在书中从中朝两国的实录比对人手,列举了永乐朝的十大疑,然后抽丝剥笋地展开一一剖析,将考证目标锁定在建文出亡问题上,再结合南京明孝陵梅花谷的“燕王告天文”碑记内容与清乾隆四十二年定本的《明史》(俗称“四库本”)所载“(朱)棣遣中使出后尸于火,诡云帝尸”的结论,丝丝入扣地论证清楚了建文帝没死,而是出亡了。有根有据,说理清晰明了,让人一看便知这600年第一谜案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第二,弄清楚了建文帝逃亡何处之谜。

关于建文帝逃亡何处,明代以来大致有三说:两广、云贵和闽浙。其中以伪书《致身录》、《从亡日记》中描述的逃亡云贵说为时尚,而闽浙说却被世人所忽视。正像马渭源教授在书中所说的“真理是常常躲在许许多多不为人们所注意的表象之背后,只有在理性的指导下才有可能发现真理”。我们没说我们发现的一定是真理,但我们起码是以探究真理的态度来研究建文帝的下落之谜。马渭源教授在书中以宽广的胸怀,首先重视前人的研究成果,列表出来,然后寻找问题的症结所在。他立足于明初政治实际,从源头即《明太宗实录》寻找突破点,发现了明成祖与“西北王”沐晟之问的双重亲家和“云南王”沐家之间同样是双重亲家等特殊关系,从而排除了建文帝最终出亡云贵的可能性。然后在此基础上他将目光集中到了常人所不注意的闽浙方向,极不容易的是他从300多万字、596卷的《明神宗实录》中寻找出当年蒙难的建文君臣的原籍省份,结合《明史》中《孝义传》和吕毖的《明朝小史》中所载的明成祖听信诬告派专人前往浙江浦江追查以及从建文转向永乐那个特殊时期“亲建文奸党”分子潜伏在福建、江、浙等地区的史实,逐渐将侦破600年第一谜案的焦点展示给读者朋友。所有这些都是以往建文帝下落之谜研究中所不曾拥有的,这不能不说他的思维之敏捷,眼光之锐利。

第三,弄清楚了建文帝归死葬地之谜。

在中国历代帝王中可能从来也没有哪个像建文帝那样在全国各地都有他的“陵”或“墓99北京、湖北、湖南、南京、苏卅I等等,向来争讼不已,但谁也拿不出过硬的证据,基本上都是孤证。虽然福建宁德的考古发现很迟,甚至还有人漠视宁德考古现场的实际,悍然予以否定,但我们却坚持研究。现在马渭源教授的新作出版了,他在书中列举了许许多多可靠的证据,予以严密的考据论证:

首先,他从宁德支提寺云锦袈裟的八吉祥与云龙纹等作为着眼点展开分析,由八吉祥的明初时代特征到云龙纹在大明皇家享用的特殊范围等,逐渐地将研究焦点聚在了大明皇家。最难能可贵的是他从《明神宗实录》和明万历年间福建宁德支提寺重建目击者谢肇涮的记载中寻找史料,甄别出清代编撰的、当下被人捧为圭臬的《宁德支提寺图志》中记载的不实,再从“九五礼数”和龙饰的享用范围以及明代云锦特征等方面考察,以此来断定宁德支提寺袈裟不是明万历朝廷所赐,而是建文帝的。做到了文物与文献的第一次结合,言之有据。从学术论文大证据链角度来看,他的考证成了缁衣即袈裟与历史文献的一致。

其次,由袈裟联系到它主人的命运,马渭源教授将宁德支提寺袈裟上的“福寿”灯笼顶端的如意纹与宁德上金贝古墓上的如意纹作了比对,结果发现两者之间出奇地又相吻合了。马教授与我共同爱好中西文化交流,不过他近些年更多集中注意力在中西绘画方面对比研究,曾连着在有国际影响的澳门《中西文化研究》等杂志上发表长篇论文,这回看来他的特长还真用上了。然而他并没有满足于此,而是继续从史料文献上挖掘,在《明史》和《明实录》中又找到了如意云纹等在明代皇家使用的特殊范围,进而使得宁德支提寺袈裟与宁德上金贝古墓相合互证,又与明代官方史书相合互证了,真如马}胃源教授在书中列举的有根有据的五大巧合时所发问:能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再次,马渭源教授将宁德上金贝古墓舍利塔须弥座造型与明初“周府造铜鎏金佛坐像,,须弥座做比对,结果发现两者惊人的相似,正当他欣喜地将研究成果告诉我时,网上传来了中国古建筑研究所原所长、著名古建筑专家于振生先生在考察了上金贝古墓后发表了他的观点:“古墓舍利塔下面的须弥座是明初的建筑风格”,闻讯后我们感到莫大的欣慰。更为重要的是马渭源教授还十分重视对上金贝古墓龙饰构建的研究,他吸收了篆刻界朋友的鉴别意见,将上金贝古墓龙刻构件与《故宫博物院藏肖形印选》中的中国古代龙纹玺做对比,发现它们几乎成了一对“孪生姐妹”,由此也就否定了上金贝古墓的“螭首”说,并结合金水河、金水桥等明清皇家阴阳宅规制,将古墓最终锁定为浓缩版的简易大明皇家陵寝即建文陵。由此做到了考古现场建筑古物与已确定明初造型风格相吻合,古物与古书记载再度吻合。

最后,马渭源教授从宁德优越的地理位置与明初人文环境出发考察了建文帝出亡福建的可行性问题,他既用了正史《明史》、《明实录》,又引用了当地的方志及文人笔记,甚至还结合了一些民间传说,其最大贡献在于不仅发现了潜伏在浙江、福建的“亲建文帝”分子,而且还找到了《明神宗实录》中244个福建籍“建文奸党”分子蒙难的史实,再结合正史与野史中有关建文帝披缁出亡的史料记载,进一步夯实了建文帝最终出亡福建的学术根基,也印证了我当年所述郑和在福建雪峰寺密谒过建文帝的史实。(潘群:《郑和踪迹建文考》,《郑和与海上丝绸之路》,澳门大学澳门研究中心出版,2005年12月版)

综上所述,马渭源教授的论证:袈裟与史料相合,袈裟与古墓相合,古墓又与史料相合,环环相扣。看来,至此为止,600年来第一谜案是可告破了。

当然,此书还有一些工作没来得及完成,那就是马渭源教授在书的结尾时也提到的:建文帝是怎么跑到福建宁德去的?他一路上又遭遇了什么?最终到底是怎么死的,等等,这些具体的细节问题还有待于大家进一步的研究。我们欢迎海内外朋友批评指正,但必须是客观理性的,科学的,而不是在媒体上信口开河,或不负责任地放“空炮”,更不是纯凭主观感官好恶就妄下断论。只有这样才能使我们的学术研究真正地深入下去。

最后,借此机会我们要向国内外新闻工作者及媒体工作人员在国内外作了专题报导,尤其是美国柯伊文先生用1430份文稿向全世界作了报导,特此感谢!

敬以为序。

南京大学中国思想家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教授

潘群

2014年11月18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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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12:54: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