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之父:只能模仿,无法超越。最经典、最权威、最全面、最值得收藏的悬念故事集。
悬念大师希区柯克一生导演、监制了59部电影,300多部电视连续剧。希区柯克的故事有自己一贯的模式,绝大多数以人的紧张、焦虑、窥探、恐惧等为叙事主题,设置悬念,故事情节惊险曲折,引人入胜,令人拍案叫绝。根据他的理论,悬疑必须设计成这种紧张气氛:以观众为主线,通过剧中角色陷入危机的情节来发展,但是观众却无法得知这些角色与危险是谁造成的,或是会再造成什么样的危险,但是又必须让身处其中的无辜者不会受到伤害。于是,我们看到了男女角色之间的互动,而他们却毫不知情;我们了解了剧中人物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却无法推测下一步希区柯克会让他们发生什么事情……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所汇总的故事,均根据希区柯克的电影和电视剧改编。本书为系列之一,收录了《午夜追踪》、《老夫少妻》、《征婚陷阱》等五十九个故事。
悬念大师希区柯克1899年出生于英国的一个蔬菜批发商家庭,从未受过正规的电影和戏剧专业教育。1920年进入电影圈做字幕设计。1926年拍摄《房客》,一举奠定在电影界的地位,这部电影当时被誉为“英国有史以来最好的影片”。1939年,应米高梅电影公司的制片人之邀,希区柯克到妒莱坞执导他的《蝴蝶梦》,一鸣惊人,捧得奥斯卡最佳影片奖。此后,希区柯克一发不可收拾,佳作迭出,拍摄了《爱德华大夫》、《美人计》、《后窗》以及《惊魂记》等杰作。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所汇总的故事,均根据希区柯克的电影和电视剧改编。本书为系列之《午夜追踪》。
星期天的早晨又来临了……
这是一首由莱利斯主唱的哀伤的流行歌曲,描述的是一个没有妻子,也没有儿女,不知何去何从的孤独男人在安静的星期日清晨的忧伤情形。在这个宁静的星期大的早晨,我就是歌里的那个男人,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什么可盼望的。
我端起一杯咖啡走进起居室。我住在三藩市的“太平洋山岗”。那天天气不错,天上没有云,有一点微风。从我的窗户里可以俯瞰海湾,海水是深绿色的,一些游艇分散在里面,就像一张地图插着许多小白旗。
我走到我的书架前,它占据了整整一面墙,上面有六千多本廉价的侦探、神秘杂志。我用手摸着一些书背:《黑面具》、《一角侦探》、《线索》、《侦探小说周刊》。这些周刊我从一九四七年就开始收集了,就是说,那上面有我生命的三十年,将近我在这个世界上五分之三的时间——下个星期五,我就满五十岁了。
我拿下一本《黑面具》,看着封面:钱勒,马田,聂伯,麦克,这些都曾是陪伴我度过寂静周日的老朋友。他们驱散我不少恶劣、低落的情绪,但今天不然……电话铃响了,我走进卧室,拿起听筒,是老休本,一个严肃而正经的警探,也可能是我三十年来最接近的朋友。“嗨,”他说,“吵醒你啦?”“没有,我已经起来好几个小时了。”
“上了年纪,渐渐要早起了。”“可不是。”
“今天下午一起玩会儿牌,喝喝啤酒如何?我太太和孩子去苏里雅多了,不在家。”“我不太想,休本,”我说,“我没那心情。”
“你好像又闹情绪病了。”“是的,有点。”“私家侦探的忧伤,嗯?”
“是蔼—私家侦探的忧伤。”
他发出一阵笑声。“不是和即将来临的五十大寿有关吧?去你的,五十是人生的壮年,我是过来人,老弟,我现在已经五十二了。”“当然。”
“哦,你至少改改主意,过来和我喝一杯,我给你留一罐。”
挂上电话,回到起居室,喝完咖啡,尽量不思考任何事情,最好连呼吸都不要。我站起来,无目的地踱一会步。
星期天的上午来临了……
突然,肺病的老毛病又发作了。我开始咳嗽起来,只得坐下来,拿手帕捂住嘴,听枯燥、易碎的声音,在空空洞洞的公寓里徘徊。香烟,该死的香烟,三十五年来平均一天两包。五十年中的三十五年,抽了不止五十万支的香烟,吸了不下一千万口……算了吧,想那些有什么用?我再次站起来。晤?今天似乎只是站和坐。我也没出门,真要变成幽闭恐怖症患者了。找个地方去,找件事情做。也许独自驾车远游,我只是不想见休本或任何人。
穿上一件旧棉布夹克,离开公寓,开上车。出城最近的方向是向北,所以我开车驶过金门桥,直奔一0一号公路。两小时后,在科里尔北部数英里的红木匠,我拐弯直驶海岸,下午两点以后,我上了一号公路,再向南边行驶。
那一带笼罩着一层雾,看不见太阳,但能闻到强烈的、海的清新的味道。这一带的车辆很少,很长时间看不到一辆。带白沫的海浪,不停地拍打海岸,是吸引人的景致。接近那个叫“锚湾”的海湾时,我驶上一处悬崖。我把车停在一个没有人踪的停车区,找到一条通向同样没有人踪的海滩。
我沿着海滩散步,看海浪打过来,又散开,听听海浪的吼叫,听听雾中的海鸥的叫声。那是个寂静的地方,但唯有寂静才是吸引人的。在这个星期天,它对我是个好地方。 半小时后,我开始觉得冷,又咳嗽起来。我走回小径,上坡,快到悬崖时,看到停车区停着另一辆汽车,一辆布满灰尘的绿色小型卡车。后面还挂着一辆小小的,也是布满灰尘的房车。车的右后部有点倾斜,那说明车胎扁了。附近只有两男一女,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风吹动他们的头发和衣角。
我向他们走过去,走向我的车。我的脚步声高过海浪拍打岸的声音。他们三人一起抬头,移动位置,相互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起步向我走来。我们在相距几码的地方站住了。
“你好!”其中一人说。那人二十出头,另外两个人也是这样的年纪,和我打招呼的那个人有一头红色的长发,下垂的八字胡,穿一件粗布风衣,蓝色工作裤,短统鞋。他的神色不安,看得出微笑是勉强挤出来的。
另外的一男一女,神色同样紧张不安。男的是黑发,比那个红头发短,脸黑黑方方,带格的伐木工人夹克,长裤,褐色的皮鞋。女的并不漂亮,嘴唇很薄,脸色苍白,穿一件长而厚的风衣,一条绿色的大手帕包住头,蝴蝶结像修女的头布,红棕色的头发垂在肩上。三个人的手都插在衣袋里。我点点头,说:“你们好。”
“我们有个车胎扁了。”红头发说。“我看见了。”“我们没带千斤顶。”
“晤,我有,欢迎你们用。”“多谢。”
我有些犹豫,略略皱眉。当你的大半生都在于侦探工作时,有时你会有一种预感,而你却没有相信那些预感。现在我就有这样的预感,感到这儿有点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们的不安是一部分,还有一种浓重的,显而易见的紧张夹在三人之中,有着某种轻浮,或者是带危险性的游戏。也许那和我无关,但是侦探的本能,侦探天生的好奇,不允许我置这种“不对劲”感于不顾。
我说,“我碰巧在这儿真是好事,今天这一带车辆似乎不多。”
红头发的男孩从衣袋里抽出左手、不大自信的用手指压压八字胡,说,“是啊,我们可真够幸运的。”女孩大声地吸鼻涕,拿出手帕,用力地擦。
黑头发的男孩把体重换到另一只脚,两眼的目光游移不定,紧了紧夹克,似乎话中有话他说:“这儿真是很冷。”
我瞄卡车一眼,车牌是俄勒冈的。我说:“要到很远的地方去?”
“去蒙大拿度假。”“你们在度假?”“多少有点度假性质吧。”
“你们三个坐那辆轿车,一定有点挤吧。”
“我们喜欢挤。”红头发男孩说。他的音调一下拨高了,”借一下千斤顶,好吗?”
我取出钥匙,绕到车后面,打开后厢。他们三人站在原地,留心地注视着我。我突然想到,他们并不是一伙的,这是不对劲的地方。红头发有八字胡和长头发,是时髦型,而黑头发比较保守,这意味着什么吗?其中之一可能是个“电灯泡”,是个不需要的“第三个轮子”。不过这种情况可能不只是两个人刚好,三个人嫌多那种意义了。如果我的感受不错的话,哪一个是多的呢?那女孩也不曾对哪一个含情脉脉,多看两眼。她那双在风里缩皱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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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金庸,他的武侠小说让亿万华人沉醉其间;在全世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Alfred Hitchcock,1899-1980),他的悬念和惊悚故事像海啸一样席卷人类的心灵。
这是一位来自阴暗世界的传奇天才。在希区柯克四五岁的时候,他的父亲交给他一张纸条,让他送给警察。警察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把他儿子关上五分钟,以示惩戒。警察照办。惊悚和悬念就这样戏剧性地在希区柯克的心灵上打上沉重的烙印。他总是一个人关在黑暗的小屋中,缩作一团,瑟瑟发抖。对他来说,恐惧并非一个突然飞过的蛾子,或阴暗角落里爬行的蜘蛛,而是一种感觉,一种来自内心的战栗。任何物体的摆放和存在,对于他来说都构成威胁,让他的心灵倍感刺激。他喜欢猎奇,对谋杀、下毒之类的事深感兴趣,被无所不在的邪恶现实深深吸引。正是这种来自童年的阴影和经历,让希区柯克理解了黑暗的力量。这种力量伴随他一生,渗透在他的影片中并释放出来。如《惊魂记》(Psycho,1960)中著名的浴室暗杀镜头,希区柯克始终用镜头来烘托和渲染恐怖的感觉,却并不表现任何直接的打斗冲突。危机和恐惧就在后面,让人惊悚。这部影片放映之后,成千上万的女性对浴室莫明恐惧,不敢洗澡。而希区柯克却说:“对我而言,《惊魂记》是个大喜剧。”
这位登峰造极的悬念和惊悚大师1899年出生于英国的一个蔬菜批发商家庭,从未受过正规的电影和戏剧专业教育。1920年进入电影圈做字幕设计。1926年拍摄《房客》,一举奠定在电影界的地位,这部电影当时被誉为“英国有史以来最好的影片”。1939年,应米高梅电影公司的制片人之邀,希区柯克到妒莱坞执导他的《蝴蝶梦》,一鸣惊人,捧得奥斯卡最佳影片奖。此后,希区柯克一发不可收拾,佳作迭出,拍摄了《爱德华大夫》、《美人计》、《后窗》以及《惊魂记》等杰作。
希区柯克的故事有自己一贯的模式,绝大多数以人的紧张、焦虑、窥探、恐惧等为叙事主题,设置悬念,故事情节惊险曲折,引人入胜,令人拍案叫绝。根据他的理论,悬疑必须设计成这种紧张气氛:以观众为主线,通过剧中角色陷入危机的情节来发展,但是观众却无法得知这些角色与危险是谁造成的,或是会再造成什么样的危险,但是又必须让身处其中的无辜者不会受到伤害。于是,我们看到了男女角色之间的互动,而他们却毫不知情;我们了解了剧中人物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却无法推测下一步希区柯克会让他们发生什么事情!这种故事叙述手法,让人们回味无穷;也正因为如此,他的多部片子都成为经典。其中充满了希区柯克元素:足智多谋的拍摄手法、不可思议的男女角色关系、戏剧性的真相、明亮鲜明的色彩、内敛的玩笑戏弄、机智风趣的象征符号以及支配人心的悬疑配乐。这些元素成就了“希区柯克”这个与悬疑紧张画上等号的代名词——让人感觉无助、惊吓,祈祷着接下来要(或不要)发生什么——而这就是希区柯克!
希区柯克非常害怕跟警察打交道,以至于到了美国后,几乎不敢开车出门。有一次,他驱车去北加利福尼亚,仅仅因为从车中扔出一个可能尚未完全熄灭的烟头而终日惶惶不安。
他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人。他的知名度极高,几乎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却离群索居,怕见生人,整天在家里跟书籍、照片、夫人、小狗、女儿为伍,还同很少几位密友往来。他很少参加各种社交聚会,不跟妖艳的女影星厮混。他除了拍片之外,的确是一心不二用的。有人问他,要是让他自由选择职业的话,那他愿意做什么,或者在他一生中想做什么,他回答说:“我不知道,我爱画,但我不会画。我爱读书,但我不是作家。我只懂得制片。我绝不会退出影界,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什么呢?”希区柯克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准备制片上。他事先筹划一切,直到最后一个细节,并且全神贯注、兢兢业业地去实现他的计划。 对于希区柯克来说,电影只是这么一种手段,它能使惊恐不安、经常受着莫名其妙的内疚和焦虑所折磨的人们,通过导演对剧中人物进行巧妙的安排来排除内心的痛苦。他说,“戏剧就是将生活中的枯燥遗忘。”
也许正是由于希区柯克复杂的个性,才使得他的作品具有广阔的阐释空间。其丰富的意蕴,使得阅读他的作品成为一种巨大的享受。
《天才的阴暗面——悬念大师希区柯克的一生》([美]唐纳德·斯伯特著,南海出版公司)一书说,“他对人类的心理世界和异常精神状态有着深刻的体悟,使他的佳品有力、深刻而迷人,使他成为一位与卡夫卡、陀斯妥耶夫斯基和爱伦·坡比肩而立的艺术大师。”
1979年,希区柯克80岁生日,坐在轮椅上,向前来道贺的人们致意:“此刻,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恐怖。”一年后。他在洛杉矶去世。
希区柯克一生导演、监制了59部电影,300多部电视连续剧。曾在1968年获特殊奥斯卡奖,同年获美国导演协会格里菲斯奖。为了表彰他对电影艺术作出的突出贡献,1979年,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授予他终身成就奖。1980年,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封他为爵士。
这套书所汇总的故事,均根据希区柯克的电影和电视剧改编。编者竭尽所能,希望将这位大师的故事收集齐全,出版全集,但考虑到难免挂一漏万,故不敢称作“全集”。不过我们相信,这套书肯定是国内收集希区柯克惊悚悬念故事最多的。
在中国,希区柯克的电影、电视和图书一直备受欢迎,常销不衰。我们相信,这些经典作品,必将像福尔摩斯的侦探小说和金庸的武侠小说一样,代代相传,流芳百年。
编者
英国电影杂志《Total Film》评出“100位伟大导演”时给希区柯克的评价:希区柯克是电影院的代名词,没有导演比他更懂得巧妙地处理每个情节,又不失娱乐性。
法国“新浪潮”电影的创始人之一特吕弗:使我感到无比震撼的是:在希区柯克的影片中,所有的爱情场景都拍得像凶杀的场面,而那些凶杀场面却又像爱情场景……这个人去世了,但这位电影艺术家并没有死。他的电影连续不断地流传开来,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被淹没。
日本电影大师黑泽明:如果把电影从我身上减去,那我就只剩下零了,希区柯克离开了电影,就不成其真正的希区柯克了。
唐纳德·斯波托著《希区柯克和他的时代》(本书获得爱伦·坡非文学类最佳作品奖):希区柯克(拍摄出来)的素材,就像一幅拼图,只能用一种方法拼出来,那就是希区柯克的方法。
英国《画面与音响》杂志编辑尼克·詹姆斯评论《精神病人》:在整个(上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它一直被人们看作是一位喜欢采用耸人听闻手法的导演拍摄的一部血淋淋的影片。近年来,它已经变成了一部极其受人推崇的作品,并且被认为可能是继《公民凯恩》之后摄制的最有影响力的影片。
英国《放映机报》评论《房客》:这可能是英国迄今以来所制作的最优秀的影片。
“新希区柯克流派”对他的尊崇:希区柯克就像是一本语法书,书中包括了所有你将要学习的东西。
美国著名导演史蒂文·斯皮尔伯格:在悬念片和恐怖片领域里,希区柯克是当之无愧的开拓者,他的影片就好比一本本没有理论的电影教科书被传诵至今,成为心理恐怖的典范。
哲学家斯拉沃热·齐泽克:我们在近十年间目睹了希区柯克成为一种理论现象一无穷无尽的书籍、论文,大学课程和研讨会,这是绝佳的“后现代”现象。
肖恩·康纳利回忆希区柯克:我发现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在开拍前,他就胸有成竹,他总是怡然地坐在摄像机下面的一把椅子上。
西班牙著名导演阿莫多瓦:就我个人而言,我灵感的最主要的源泉无疑是希区柯克。
法国“新浪潮”电影之父、电影理论大师安德烈·巴赞:希区柯克电影中的对白是世界上最精彩的,电影语言的表达也是无与伦比的,像其他少数电影天才一样,他对电影事业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
《后窗》的主演、美国电影研究院终身成就奖获得者詹姆斯·斯图尔特:他是个伟大的导演,比任何人都更擅长制造银幕上的紧张气氛,许多人都在模仿他,但是没有人能在电影中再现希区柯克模式的恐怖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