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大机器工业生产的冲击,使一些东西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这是历史发展的惯性。许多大家熟知的老手艺,正在悄悄远去,甚至消失,速度之快,令人吃惊。福建省总工会编的这本《寻找老手艺》通过对福建老手艺人的采访,向读者展现了流传至今的老手艺,如酿酒手艺、制作牛角梳、制作油纸伞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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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寻找老手艺/劳动文丛 |
分类 | |
作者 | |
出版社 | 海峡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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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大机器工业生产的冲击,使一些东西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这是历史发展的惯性。许多大家熟知的老手艺,正在悄悄远去,甚至消失,速度之快,令人吃惊。福建省总工会编的这本《寻找老手艺》通过对福建老手艺人的采访,向读者展现了流传至今的老手艺,如酿酒手艺、制作牛角梳、制作油纸伞等。 内容推荐 福建省总工会编的这本《寻找老手艺》中汇集了25篇文章,记述的都是各种已经或者即将消亡的传统手艺与以这些手艺为生的手艺人。他们隐身于民间,无论是篾匠、打铁匠、织匠、扎灯笼、制油纸伞等,所执守的手艺从前一直是被用来养家糊口的手段,而今渐渐成为了一个历史符号行将淡出我们的视界——坚守传统技艺的匠人越来越少,这些老技艺有的已经成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有的已经消失。 目录 远去的声音 寻觅“吊伤”人和石匠/崖虎 秀妮的织布机/蓝山 花雕床/陈绍平 谢幕的耕织生活/石大典 “捏面人”泥人赵/牧心雪 小巷里的油纸伞/秋水 安溪蓝/胡晓凤 余斗象的雕版/王炳根 马厂街深处的老裁缝/木樨 秀才打铁七百年/人口囚 青瓦,风雨中的坚守/郭永仙 指上的春秋 秀出三百年的金线雕/施雨 篾匠老郭的竹编生活/苏诗布 金刀玉指/林焱 竹器清欢/林荣华 瓦罐与老人/蒋庆丰 长命锁/四季 复活的“建盏”技艺/石华鹏 灯笼/大荒 四堡锡艺的四重角色/马卡丹 邻家雕工/火凉 “笑我”的磨刀人生/木京 舌尖的眷念 老家的米粉/哈雷 三叔公焙制龙眼干/朱谷忠 故乡的碱糕/季仲 茶人心底永远的绿/陈佩香 古方酿传奇/曾章团 爆米花香那些年/樱子 后记:坚守的魅力/哈雷 试读章节 从山头到村庄,儿时的记忆里,到处都是打石头的声音。行走村巷,时常有屋内的“噼噼啪啪”声音,一并传人耳朵。 村庄名叫儒洋却盛产两种人,一是专治跌打损伤的“吊伤”人,一是石匠。巧的是我的大公(曾祖)是石匠,我的爷爷是“吊伤”人。我几乎没学到多少打石的技艺,却得了“吊伤”的真传。曾祖是村里最早的石匠之一,在村里小有名气,不仅因为石匠,也沾了曾祖母的光。 曾祖母是连江晓澳人,晓澳在海边,沿后山蜿蜒几公里,便到了山中的儒洋。曾祖母的父亲在他村里开武馆,便从小学得一身功夫。曾祖母强悍,曾祖父则老实巴交,不知怎的就被撮合成了一对。 儒洋村人尚武仗义,曾得南少林铁珠和尚真传,伤科远近闻名。那一年,南少林被剿灭,铁珠和尚身负重伤一路逃到儒洋,便昏倒在一家门前。这家人一大早发现有和尚躺在门前,周身遍布血迹,便扶进屋里疗养。 伤势稍缓,和尚便要离开,如何挽留都不住,赠其盘缠也不要,这家人便做了些馒头送他。铁珠和尚半路饥饿,取出馒头便吃,只听馒头里咯咯有声,有硬物于内,打开一看,里面包着碎银,其他馒头也个个如此。铁珠和尚便又返回儒洋,将其武功和伤科绝技传于乡人。 铁珠和尚当初急着离开,一是怕清廷追捕,村人告密,二是怕牵连到那家人。返回后他才知道村里人大都姓胡,祖上也是因避祸隐于此处。授完绝技,他还是迅即离开了。从此,武术与“吊伤”便在村里一代一代地传承了下来。 村里与武功有关的事总是被说得津津有味。老人们一看见我便要说说曾祖母的故事。有一次,曾祖母到儒洋与山塘两村交界处砍松枝,不知不觉间砍过了村界,便有两个山塘村的男人一路吆喝着赶将过来。曾祖母便将串担(一种两头劈尖,用来挑柴火的竹竿)往地上一插,反喝道:有种的就来试试!那两个人一看她的架势,便不敢进前,灰溜溜地退了去。这个故事我听了好多遍。 曾祖母走了,留下这故事。曾祖父则留下一堵砌得非常结实的墙,老人们指给我看过,许多年过去了,那墙还在;我小学三年下学期转学到县城,那墙还在,我考上大学,那墙也还在,我工作好多年了,那墙还是在。有一年,不知是那一年,那墙不在了,那里赫然立起一座新砖房。 早年,村里几乎看不到砖砌的房屋。那时砖贵,而石块则满山遍野。采石为料便成为村民的第一选择。鸡栏猪圈兔房牛舍,一律是大大小小的石料。三十公分见方的叫料仔,三十厘米宽、七十厘米长的叫宽石,还有一种板料也算常见:宽三四十厘米,长二三米,或更长些,厚度却不到十厘米,统称石板条。料仔和宽石用来砌外墙,石板条常用于隔内墙,一块块竖起,下面埋于土中填实,上方则压以带槽的长石条,长石条一般四五米长,若不够长,就在石板条间加竖一根方柱,衔连槽石。 单用石料来盖二层的楼房是很难的事,所以早年村里都是单层房。记得有一家人在外做工程赚了钱,想盖个双层楼,便用石板条做楼层板,就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预制板。可惜石板料脆,建造时断裂了一块,压断了那家人长子的腿。后来,每当走石板顶时,我总要很担心,也不爱到这样的人家去玩耍。 走在村里,一看房子便知主人的家境。用料子砌墙的都是一般人家,用宽石的才算得上有钱人。宽石的面还有粗细之分,面子细自然是整齐美观,得相当有钱的才用得起。还有一个区别是看门柱。盖房子,手头再紧也得立两个门柱,这是整栋房最讲究的地方。没有用门柱的房子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家就比较难讨到媳妇。 村里一年到头似乎都有人在起厝,反正在一窝山坳里每天总有“叮叮咚咚”打石头的声音,此起彼伏,高低应和。即使村里没有人家起厝,也有外村人订制的石料。小时候喜欢看石匠们打石头,看那锤头错落起伏,听那锤敲钎、钎击石、石开裂的高高低低的脆响。这便是我最早看到的行为艺术,听到的打击乐了。那个时候,除了革命歌曲,在村里听不到什么音乐,白天听着打石交响曲,晚上听各种昆虫的吟唱,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别有风味的享受。 加工石料一般用的是手锤和短钎,手锤约二三斤重,短钎约七八寸长。石匠们高高轮起手锤一片片石碴在钎头应声而落实,凹凸不平的石面便渐渐地被整平。小时候也跟着学样,手锤却老是敲在手上,痛得不行。后来才知道,越是害怕,越容易打到手。抓钎要靠近钎尾,眼睛看着钎尖,在敲打时要将钎尖点在石面上并摇动,自然就不会打手。摇动钎是为了使钎起到铲与挑的作用,得根据石头的纹理找着力点。平整石面用的是巧劲,每一次轮锤到底用多大的劲,就全凭经验了。 P3-5 序言 大国工匠的涅槃 张广敏 寻找,缘于缺失;寻找老手艺,缘于“大师满街跑,工匠无处找”的现状。 曾几何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曾是中国人代代传递的才智与信念。我们有无数个经典情节来佐证这个源头的广泛与深厚,如“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工欲善其事,先欲利其器”、“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还有“卖油翁”的故事,“庖丁解牛”的故事…… 然而,祖先传承下来的坚守与专一,没有成为今天劳动的主流价值,浮躁写满了我们的脸庞。制造大国的桂冠落满了灰尘,那些老手艺、老工匠,有多少淹没在一扇扇破败的家门中,一堵堵断垣的工场里,一个个茫然四顾的流浪者迁徙的囧途上…… 寻找老手艺的过程,就是寻找传承者、探求者、守护者的过程,也是寻找家门秘笈、行业绝技的过程,更是寻找能够再现“大国工匠”的精神内核——坚持坚守、静心静气、精细精致。中国人的家国情怀,有一个意义至上的框架,那就是业。传家立业中的“业”是物质的核心,也是精神传承的纽带。业,也叫基业,那是安身立命之所,是生存成长之依,是长长久久、生生不息的源泉。许许多多基业的“命门”,便是工匠的老手艺。老手艺化为工匠精神,那是需要千秋万代的时间积淀,需要经历种种痛苦和挫折。坚韧地直面困难,坚强地走出困境,方能达到匠人的境界。 寻找,我们找到了遗憾,找到了痛惜,也找到了惊喜,找到了崇敬。我感怀书中字里行间所呈现的忧伤语境与纯粹心境;我欣赏那些不离不弃的文化坚持者、追溯者;我更慰藉于在漫长的手艺精炼里,所沉淀下来的天地精华。老手艺,不仅是劳动者的价值,更是劳动的荣耀与尊严,而这份尊严可能是一个人终其一生付出的结果,一个家族几代甚至几十代心血的结晶,一个工坊一个群体日积月累的见证。游弋在书中更多的篇章,更多的遗存,即使作为物质价值它已经隐退、正在消亡,但作为一段绚烂至极的岁月记忆,依然给了今天以精神涵养。 天设文曲,地缘匠心。大国制造的真谛,全在于“道”与“器”的学问。五千年文明进程,就是道,五千年文明进程所秉持的零件与机枢,便是它的器,器来自制造零件与机枢的才智。寻找老手艺,就是在寻找时代“道”与“器”的连接点,就是在寻找“从大处着眼,从小处着手”的生存秘笈,就是在寻找俯察精微的生命实践与坚忍不屈的劳动人格。 寻找老手艺还只是一个开头,追寻老手艺背后的劳动精神才是目标。在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仅仅被动地依赖流水线,或满足做一个机器人已远远不够,中国制造正在呼唤大国工匠,期待老手艺的匠心之美,泛化出入文生态的至情、至性与至美,期待大国工匠的涅檠。 (本文作者为福建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省总工会主席) 后记 坚守的魅力 哈雷 民间有句老话叫着“荒年饿不死手艺人”,是说民生有许多行当,三百六十行都有其独有的技能,手艺人以这些技能维持生活,养家糊口。不管是丰年或灾年,凭着一身技艺走东到西,走南闯北,都可谋得温饱,成为生存的依靠。 小时候,在街头常能见到一些手艺人挑着简单的工具箱,边走边吆喝,如补锅锔碗的、箍桶修搪瓷盆的,还有补鞋修伞的等等,家中正好有需修补的物什,只要喊一声,他们就会停下来,在家门口修补,动作麻利,立等可取,十分方便。还有一些手艺人是守着摊位和店铺的,如修钢笔钟表的、代人写书信的、修自行车补胎或裁新衣改旧衣的,顾客则需送上门求助。这些收费大都不高,服务到家,旧物利用,是纯真年代的一直存留着的一份匠心。 岁月在移换之中悄悄改变了一些轨迹,老传统的技艺也慢慢丢失,随着慢慢丢失的还有那份匠心。李书磊部长在一次接受记者访谈时说:“现代生活方式过分被消费主义所左右,尤其是被对物欲的无限追求所左右,文化变得越来越娱乐化,越来越远离人真实的精神生活。对于此,我感到不适,感到忧虑。伟大的传统凝结着人类的经验、情感与智慧,从来就是人类生存的佑护力量。在今天文明发生剧烈变动的时刻,我们格外念起传统的可贵。我们这一代人一个重要使命就是守护传统,包括古典传统与现代传统……伟大的传统会使我们内心丰富起来,强大起来,使我们有所敬畏,不轻妄,增加我们人生的深度和质量。” 省总工会近些年来注重对职工文化的发现、培育与建设,多次组织作家下一线采风,出了好几本书。在这期间,这些渐行渐远的老匠人吸引了作家们的注意,他们有不少人还在从事着自己的老手艺,在浮躁的现实中守着一份执着。今年在省总领导的倡导下,特别与《福建文学》、《生活·创造》两刊联合开辟“寻找老手艺”栏目,每期组织两位作家到乡间艺人中采访,创作一篇他们自己亲眼目睹和亲身体验的散文作品。这本《寻找老手艺》中汇集了25篇文章,记述的都是各种已经或者即将消亡的传统手艺与以这些手艺为生的手艺人。他们隐身于民间,无论是篾匠、打铁匠、织匠、扎灯笼、制油纸伞等,所执守的手艺从前一直是被用来养家糊口的手段,而今渐渐成为了一个历史符号行将淡出我们的视界——坚守传统技艺的匠人越来越少,这些老技艺有的已经成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有的已经消失。站在逐渐老去的手艺和手艺人面前,与站在历史遗迹前产生的感觉相似,“好东西就要消失”的悲凉感也会不由自主地袭来。 然而,与我的心情不同的是,在这些作家笔下的手艺人依然气定神闲,宠辱不惊,生意冷落了,就当作少赚些过年钱,每日手艺,主要还是来自内心那份坚持。这样的恬淡心境,是手艺人特有的,是这个浮躁的社会的一颗定心丸。他们默默地诠释了工业时代的匠心:器物有魂魄,匠人自谦恭的那种品格。 如今社会在进步,但也出现一些怪现象,满大街都是艺术家、大师,而匠人却越来越少;博士、教授越来越多,而能够胜任一个行业的手工业者越来越少。我们曾经睥睨过“匠气”之才,甚至把那些能沉潜下来专心做好一件事情的人说成“呆子”、匠人,而企望一夜成名,学几年手艺就能赚大钱、成大名,工匠精神显得异常稀缺了。但我们的作家深入到这些老手艺人中,完全被他们征服——不仅仅是他们的作品,更是留存在他们身上的那股精气神,那份匠心。一份手艺到他们这已经传了好几辈人,他们一直不懈地传承下去,即便不赚钱也要把它做好,守着这份匠心。所谓匠心就是不断追求的执著心。不断追求,不断创新是当今社会永恒的话题;但创新也不是凭空而来,绝尘而去,好的创新一定是有根基、有传统的创新。汉语中有“独具匠心”的成语。匠者,以虚心、恒心、细心征服世界,匠心包含以下三点:首先是坚持、专注;第二是谦恭、自省;第三是敬畏、入魂。一个具有匠人精神的陶艺师,会专注于把正在制作的陶具做得尽善尽美,即使收入微薄,他依然殚精竭虑地坚持下去。他们身份平凡,默默无闻,朴实无华,但却是内心有梦想、有信念,技艺过人。如《老人与瓦罐》文中所描述的老人那样:“手多么粗糙,像快要皲裂的松树皮,它又灵巧无比,在土坯上弹性地跳动,魔法般塑造着它,随心所欲地改变它的形状。坐在那上面的是一个老人,坳里人都叫他‘瓮瓮’爷爷。他身上披着一块泥水斑驳的发白的蓝布衫罩衣。在他抬眼看你时你的心揪起来了,他的瞳孔已十分浑浊,像涂了一层阴翳。他在这个踏陶板前坐了一辈子,一辈子佝偻着身埋着头,拨弄那永远拨弄不完的泥土。”“佝偻着身埋着头”是一代老艺人的人生写照,也透露出艺人生涯的沧桑与艰辛。 《福建文学》2015年第一期的开栏小语说得好:在它们身上,承载着你、我、他每个人关于乡愁的情感和记忆,上演了一段繁华落尽依然坚守到老的动人历史;在它们身上,流淌着民族文化潺渡而绵延的血液。寻找老手艺,是为了更好地记录和传承生动的手工传统,重新唤回人们对民间智慧的尊重和热爱。 从丝绸之路销往世界的茶叶、丝绸、瓷器、木器,家具等产品,正是那个时代基于精工细作的理念从勤劳而聪慧的匠人手中诞生,它们甚至影响着世界的工艺美学。传统技艺的传承,需要老道的匠人,娴熟的技术。许许多多的匠人们用他们的才气与匠心,不断突破着实用与美的极限。可是,随着社会变化和时间的流逝,年轻人们被机械化、高科技的东西所吸引,乐此不疲。而坚守在传统技艺上的人越来越少,面临后继无人的窘境。 有个统计数据,2012年在寿命超过200年的企业中,日本有3146家,为全球最多。一直以来,日本制造业秉承“工匠”精神专注于本土产品的打造。中国的漆器、陶器、茶道等深远地影响了日本,也融合进日本的文化生活中,数百年来他们一直在打造“大匠之国”。在日本工匠有着更丰富的涵义,工匠精神,是一门手艺,是一种品质,是一份专注,是一份严谨,更是一种态度。在日本,如果你被称为匠人,这意味着你得到了极大的尊重。只有一个行业内非常专注、做得非常出类拔萃的人,他才能被称为匠人或者职人。面食做得很好,周围的人就会称赞你是一个擀面的匠人,这个人的口吻里一定充满着敬佩。就算是一个小小的面馆,也能开出百年老店来! 在大规模工业化生产的时代,匠人的手艺仍旧独一无二。如今,世界制造业强国依然奉行着匠人精神,比如德国的莱卡相机,俨然就是一件艺术品。把事情做到极致,精益求精,是“匠人”的最基本的标准。但是这个看似简单,实则需要一代一代手艺人日复一日坚持下去,趋于完美,确是件不容易的事。“没有传统的人生是危险的!”李书磊部长这句话振聋发聩。作家笔下的老艺人除了书写了精湛的手艺之外,更可贵的是这些老艺人留下的工匠精神,让我们在未来发展的进程中,守望传统,不偏离初心,走得更稳,更好! 时光如流水,带走很多东西,那些记忆里的符号,大多已消失在光阴里,偶尔只是被提及,但却再也不会出现在生活里。比如走街串巷摇着拨浪鼓卖的针头线脑招引大姑娘小媳妇的小货郎,拉开架子在屋梁下弹棉花的匠人,春耕前夕冒着细雨到庭院里修棕衣的老农。还有一些依稀可以看到村边的铁匠铺,呼呼的风箱吹得炉膛里火苗直蹿,打铁的师傅把烧得通红的铁器放在砧子上,大小铁锤上下挥舞,用不了多大一会儿工夫,那些又冷又硬的家伙便会成为打铁师傅手里理想的物什。如果你有兴趣到福州的三坊七巷走上一趟,一定能看到吹糖人的师傅,人称“泥人赵”,他固守一个摊位,不用吆喝,隔老远,孩子们就能闻着糖稀甜丝丝的气味,看着糖人师傅用一双巧手做出各种造型的糖人,比过节还快乐。 时光不会老,但人会老,传统的行当也会老,他们正在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而且愈走愈远,最终渺不可见。而这本《寻找老手艺》一书也许可以为历史留下一痕老手艺人的影像,包括他们的精神影像,那些坚韧、执着、专注、踏实的匠人精神,那些精工细作匠心筑梦的可贵品质,那个民族传统一代代延续下去的匠心魂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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