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天下黄花是著名作家刘震云精心创作奉献给读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民国初年,北方某村的孙村长被人勒死在土窟里。一桩命案,结下两家世代冤仇,物换星移,更朝改代,谁当村长,贪权贪色,仍是干戈杀戮,血水溅地……一个小小的村落,竟展示了古老中国半个世纪错复杂的社会风貌。小说语言洗练幽默,人物故事神韵无穷,充分表达了作家的文学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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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故乡天下黄花/中国当代作家刘震云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震云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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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故乡天下黄花是著名作家刘震云精心创作奉献给读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民国初年,北方某村的孙村长被人勒死在土窟里。一桩命案,结下两家世代冤仇,物换星移,更朝改代,谁当村长,贪权贪色,仍是干戈杀戮,血水溅地……一个小小的村落,竟展示了古老中国半个世纪错复杂的社会风貌。小说语言洗练幽默,人物故事神韵无穷,充分表达了作家的文学性格。 内容推荐 刘震云的长篇小说《故乡天下黄花》是新历史小说的代表作品之一,作者以独特的民间视角,向人们讲述了一段正史掩盖之下的独特民间史。从“历史循环论、欲望下的人性以及女性命运”三方面可见刘震云笔下的这段历史。 试读章节 腊月初四夜里,村长孙殿元被人勒死在村西一座土窑里。令人感到可气的是,凶手在勒死孙村长以后,还不慌不忙蹲在土窑里吃了一阵烤红薯。因为在孙村长尸首旁边,留着一堆红薯皮。副村长路黑小说: “勒死人还吃红薯,不是土匪是什么!” 村丁冯尾巴说: “不会是少东家想不开,自己上吊的吧?” 路黑小瞪了他一眼: “土窑里能上吊?你上一个我看一看!现在土匪恁多,可是不敢大意!” 孙村长的父亲孙老元拄着拐棍来到土窑里,路黑小指着红薯皮说: “老叔,看这红薯皮!” 孙老元一见儿子的尸首,泪登时就下来了,顿着拐棍说: “我家人老几辈,没干过亏心事!” 孙村长有两个老婆。大老婆三十五岁,小老婆十八岁。大老婆一见尸首,扑上去就哭;小老婆一见尸首,扭身就往家跑,去收拾自己的包袱细软。平日大老婆表现不好,在家里摔盆打碗,小老婆见人先笑。现在一到关键时候,就把人考验出来了。孙老元又顿着拐棍说: “还是老大好,还是老大好!” 孙村长享年三十二岁。 孙村长的尸首被抬回村以后,停放在他家西厢院里。这里是孙村长生前办公的地方,门口挂着“马村村公所”的牌子。村里办公一直没个正经地方,孙村长就在家挂牌办公。村里发生纠纷,原告、被告就到这所房子来说理。双方各出五斤白面,由村丁冯尾巴烙成热饼,村长、副村长、各姓族长吃了热饼再说理。烙饼的大锅,还在院子里支着。夏秋两季收田赋、过兵派夫派牲口、县上募丁,招待上头来的公差,也都在这所房子里。现在这里成了孙村长的灵堂。门上蒙着烧纸,院子里有两个木匠在“噼里啪啦”做棺材。 棺材做好以后,孙村长入了殓。他惟一的儿子孙屎根(八岁),头上勒条白布,身上穿着孝衣,跪在棺材前,族内后辈分跪在棺材两边,开始接受人们的吊唁。副村长路黑小头上也拴条白布,站在门口喊丧。吊丧的人一来,路黑小就扯着嗓子喊: “有客奠了!” “奏乐!” “烧张纸!” “送孝布一块!” 路黑小一喊,院外一桌响器就奏乐,棺材两旁的后辈就伏下身子哭,吊丧的人开始在棺材前跪拜,村丁冯尾巴马上跑到棺材前烧张纸。吊丧完毕,孙村长八岁的儿子孙屎根爬起来,走到门口,双腿跪下,头上举一个托盘,向奠客送上一块孝布。 村长死了,村里人都来吊唁。纸不断地烧,院子里烟气滚滚,像着了大火。 老掌柜孙老元也来吊唁儿子。他顿着拐棍来到院子里说: “先死为大,殿元,我也给你磕个头吧!” 说着,趴到地上磕了一个头。 路黑小见老掌柜磕头,也撅着屁股磕了一个头。 村中另一个大户李老喜也来吊唁。李老喜一来,村中其他来吊唁的闲杂人等、娘儿们小孩纷纷后撤。李老喜头戴瓜皮帽,身穿黑布马褂,手里攥着一条毛巾;他家伙计抬着一个黑食盒子。食盒子打开,里边是八个祭菜,一篮子蒸馍。食盒子孙家伙计接过,将菜和蒸馍摆在灵前,纸烧上,孝子伏下身哭,响器奏乐,李老喜开始对着棺材行礼。他先举冠,撤右腿,跪下,左腿再跪下,一起一伏,规规矩矩磕了四个头;站起来,用手巾擦眼睛。退出屋,接过孙屎根献上的一块宽面孝布,转过身,对孙老元拱拱手: “老元,没想到侄子……事情过去以后,到我家里去散散心!” 孙老元拱拱手,说了一句“老喜……”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孙老元今年五十五岁,李老喜大他两岁。两人拱过手,李老喜由孙老元的本家侄子孙毛旦送到门外,又拱了一回手,带着自家伙计,骑上驴走了。 奠了两天,村里村外的奠客,都奠得差不多了。令人感到愤怒的是,孙村长两个老婆的娘家,都没有来奠。大老婆的娘家没来可以原谅,孙村长生前曾与她家闹过矛盾,有一年春节到她家串亲,因为一盅酒的喝法,打过老丈人一巴掌,两家断绝了来往;小老婆娘家是佃户,孙村长生前对她家多有照应,曾让人赶着大车到她家帮拉过盐,后来又帮他们开了个饭馆,现在人死了,连面都不照。孙村长的本家兄弟孙毛旦负责丧事的外围事情,就对孙老元说: “小老婆她爹不通人性,老叔,你发一句话,我带两个村丁去开导开导他!” 孙老元说: “毛旦,现在殿元停尸在地,发送没有发送,凶手没有下落,还开导他干什么!” 腊八这天,县上司法科来了三个人,调查孙村长被杀事件。为首一个姓马的股长,下边两个股员。老马过去在县竹业社破竹篾,去年他姐夫调到这个县当司法科科长,他便到司法科当股长。下边一个股员年龄大些,五十多岁;一个年纪轻些,二十多岁。三个人在孙村长家里吃过腊八粥,吸了几袋烟,便由孙毛旦陪同,察看了一下已经入殓的孙村长,又到村西察看了一下土窑,便又回到孙村长家吃酒。老马对坐在上首的孙老元说: “老叔,已经查过了,孙村长真是被麻绳勒死的!” 孙毛旦性子急些,接上去说: “勒死谁不知道是勒死的?问题是谁把我哥勒死的,老马,你得捉住他!” 老马看孙毛旦这么说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吸着水烟说: “捉住是要捉住,但捉一个人是说话的?你兄弟本事大,我老马没来,不是你也没捉住他?” 这时陪客的副村长路黑小说: “老马,要考虑就往土匪窝里考虑,看那窑里的红薯皮!” 老马又瞪了路黑小一眼: “有红薯皮也不一定是土匪,有土匪也不一定非有红薯皮!” 然后将脸转向孙老元: “老叔,我知道我本事不大,吃这碗饭有些勉强。但我劝老叔还是想一想,孙村长有哪些仇人。想出来,让人到县里告诉我,我就不信抓不住他!” 说完,不理别人,独自吸了两袋烟,就带着两个股员回去了。来时是孙老元派马车接他们,走时又用马车把他们送了回去。一人还送给他们几个夹肉蒸馍。老马这时倒有些不好意思,说: “还拿蒸馍干什么,尽麻烦你们了!” 马车一开,孙毛旦骂道: “这个鸡巴老马,接他来干什么!他就会拿蒸馍!” 腊月初十,孙村长出殡。出完殡,散了客人,已是晚上。副村长路黑小在院子里帮助伙夫收拾剩下的杂菜,大老婆在她房里搂着儿子孙屎根低声啼哭,这时老掌柜孙老元突然一阵心火上来,抖着身子咳嗽起来。本家侄子孙毛旦扶他到屋里躺下,这时家里喂牲口的老冯走进来,垂手站在地下。孙老元咳嗽完问地下: “老冯,你怎么啦?” 老冯上前说:“老掌柜,你要保重身子!” 孙老元说: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老冯却没有回去,憋了半天又说: “老掌柜,我有话说。” 孙老元说: “你说吧。” 老冯说: “本来这话不该我说,可去年我家小猴子得了大病,多亏老掌柜给他找先生,才捡了一条小命!” 孙老元说: “老冯,有话你说吧!” 老冯说: “依我看,这次少东家被害,都怪佃户老西!” 孙毛旦急忙问: “怎么怪老西,你发现他通匪了吗?” 老冯说: “他通匪不通匪我不知道,但上次村里来过土匪,少东家派他家烙二十张饼,他家只烙了十二张,把一帮土匪给得罪了。土匪还打了少东家一巴掌,说是回头算账,现在肯定是应到这上头了!” P3-7 序言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以降,随着思想解放和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中国当代文学创作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广阔空间,相继涌现出一批生活积累丰厚、艺术准备充足、善于思考、勤于探索的作家。他们的作品具有丰富的思想内涵、深刻的社会意义和鲜明的艺术风格,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一定程度上标志着中国当代文学发展的轨迹和水平。这些作家为中国当代文学的繁荣和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在当代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一直保持着旺盛的创作力和影响力,不断地推出新作,超越自己。 今天,社会和文学都在朝着多元化的方向行进;写作者的创作思想和表达方式、读者的需求和阅读趣味日趋多样;文学的娱乐功能受到重视;各种文学潮流兼容并包、各行其道。此时,全面系统地总结上述一批作家三十年来的创作实绩,对当代文学事业,对作家、读者和文学工作者,对当前的图书市场,都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基于这一认识,我们决定编辑出版这套“中国当代作家”系列丛书。丛书遴选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后期以来成就突出、风格鲜明、有广泛影响力的作家,对他们的作品进行全面的梳理、归纳和择取;每位作家的作品为一系列,各系列卷数不等,每卷以其中某篇作品的标题(长篇作品以书名)命名。这是一项规模较大的出版计划,我们将每年推出三至五位作家的作品系列,在五年左右的时间里完成这套丛书的编辑出版工作。 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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