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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以色列)埃特加·凯雷特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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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以色列当代最好的短篇小说家埃特加·凯雷特力作!阿摩司·奥兹、萨尔曼·拉什迪、扬·马特尔、乔纳森·萨福兰·弗尔推荐!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很好地糅合了深刻和可读性,满溢着荒诞、幽默、热切和激情,故事的环境多是陌生的和超现实的。这本书是作者迄今最成熟、最好玩的作品,也确立了他作为当代世界文坛杰出作家的地位。

内容推荐

埃特加·凯雷特,以色列作家,在短篇小说、绘本小说和剧本等领域均建树颇丰。凯雷特文风简练,喜欢使用日常语言、方言、俗语。他的作品影响了以色列大批同代作家,对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色列短篇小说的繁荣有很大贡献。

短篇小说集《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古怪有趣,带着同情的腔调,故事的结尾永远出乎意料。叙述随意不做作,如同闲谈,却有诗意。这些故事将直抵你内心深处,让你久久难忘。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是作者迄今最成熟、最好玩的作品,也确立了他作为当代世界文坛杰出作家的地位。

目录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谎言之境

“干酪基督”

西米恩

白日做梦

健康早餐

团队合作

布丁

其实,我最近勃起过两次,硬得就像

根金刚棒

拉开拉链

礼貌的小男孩

“神秘”香水

创意写作

鼻涕

抓住“布谷鸟”的尾巴

选择一种肤色

黑紫色

我们口袋里都装着些什么东西?

罪孽

阿里

泼妇

带给我们胜利的故事(上)

带给我们胜利的故事(下)

一顿好打

你想让金鱼帮你实现什么愿望?

并不完全孤独

一步之遥

蓝色的大公交车

痔疮

一年到头,天天都是九月

约瑟夫

“丧宴”

额外的生活

异次元空间

“升级”

石榴

惊喜聚会

你是什么动物啊?

试读章节

“给老子讲个故事!”我家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的大胡子命令道。我得承认,被人命令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我是个写故事的,而不是讲故事的,何况就算是写,也是出于自愿,而不是受人逼迫。上次有人要我讲故事是在一年前,那人是我儿子。当时,我给他讲了一位仙子和一只雪貂的故事——具体的情节,这会儿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还没讲到两分钟,他就睡得雷打不醒了。但此刻的情况截然不同,因为我儿子既没有留大胡子,也没有举着手枪;因为我儿子是友好地向我提出请求,而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抢劫。

我试图向大胡子解释:把枪收起来的话,对他、对我们俩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脑门上顶着把装有子弹的手枪,真的很难想出故事。可是,那家伙根本不听。“在这个国家,”他反而教训起我来了,“要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就得使用暴力。”他是刚从跟这里有着天壤之别的瑞典过来的。在那个国家,想得到什么的话,只要礼貌地提出请求,往往就能如愿以偿。但这里不是瑞典,而是闷热的中东。只需在这里待上一周,你就能明白怎样才会办成事——更确切地说,是怎样才会办不成事。巴勒斯坦人曾经友好地提出请求,想要得到一个国家。他们得到了吗?连屁都没有得到!于是,他们换了个方式,让孩子做人体炸弹,袭击公共汽车上的乘客。结果,世人开始聆听他们的声音了。被迫迁移的民众想要对话,有谁理会了吗?根本没有!于是,他们开始采取暴力手段,用滚油泼边境上的巡逻士兵。结果,他们立刻引起了世人的重视。在这个国家,不管在政治、经济领域,还是在争抢区区一个停车位上,强力就是一切。我们只听得懂一种语言,那就是暴力。

大胡子的故乡瑞典是个发达国家,在诸多领域遥遥领先世界各地。瑞典并非只是阿巴乐队、宜家家居公司或诺贝尔奖的代名词,而是自成一个世界,无论什么东西,应有尽有,而且都是通过文明的方式获得的。在那里,要是大胡子上门去找“王牌合唱团”的女独唱为他表演,后者很可能会邀请他进屋,并亲自奉上一杯茶。接着,那名女独唱就会从床底下拿出原声吉他,为他唱上一曲。而且自始至终,女独唱都会保持微笑。但在这里呢?我是说,要是大胡子没有亮出手枪,我可能早就一脚把他踹出去了。“听我说。”我试图跟他讲道理。“你听我说,”大胡子扣上扳机,嘟囔道,“要么给老子讲个故事,要么吃颗子弹。”我发现自己别无选择,这家伙是玩真的。“两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里,”我讲了起来,“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大胡子顿时怔住了,我还以为自己的故事把他吓到了,但其实不是,他并没有在听我讲话。这时,我听到门上传来一阵敲门声。“去开门,”他吩咐道,“别耍花招。不管是谁,立刻打发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门外是个做问卷调查的小伙子,想问几个简短的问题:关于这里夏季的高温湿热天气,以及这种天气对我性格的影响。我说自己不感兴趣,但他置若罔闻,闯了进来。

“他是谁?”问卷调查员指着站在客厅里的大胡子问。“我侄子,刚从瑞典来的,”我撒了个谎,“他爸在泥石流中遇难了,他是来参加葬礼的。我们正在讨论遗嘱的事,请你尊重我们的隐私,离开这里,好吗?”“啊呀,行行好吧,”问卷调查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只有几个问题,就让我赚几块钱吧。他们是按调查的人数给钱的。”说完,他紧紧地抓着文件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瑞典人也挨着他坐了下来。“请你出去,”我仍然站着,假装生气地说,“我没空!”“真的没空?”他打开塑料文件夹,亮出一把很大的左轮手枪。“为什么没空?因为我不是白人?因为我不够礼貌?对瑞典人,你有的是时间;对摩洛哥人,对一个差点死在黎巴嫩的退伍老兵,你就他妈的连一分钟都挤不出来?”我试图跟他讲道理,告诉他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而是我正和瑞典人谈话谈到关键的地方,他来的不是时候。但问卷调查员举起左轮手枪,贴到自己的嘴唇上,示意我闭嘴。“行了,”他用西班牙语打断我,“别找借口了!在那坐下,开始讲吧。”“讲什么?”我问道,感到自己紧张得要命。瑞典人也有一把枪,情况很可能会失控。你想这样,他想那样,众口难调。我得讲个他们都喜欢听的故事。要不然,瑞典人可能会发狂的,因为他只想独享,让我讲给他一个人听。“别考验我的耐心,”问卷调查员警告道,“我这个人性子急。快讲故事!”“就是!”瑞典人帮着腔,也掏出了枪。我清了清嗓子,从头开始讲起:“三个人坐在一个房间里。”“不要说‘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瑞典人提醒道。“快点讲!”问卷调查员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跟着附和道,“不要说敲门声。给我们讲点别的,刺激的。”P1-4

序言

好的短篇小说就是精灵,它们极具弹性,就像物理范畴中的软物质。它们的活力并不决定于量的多少,而在于内部的结构。作为叙事艺术,跑不了是要结构一个故事,在短篇小说这样的逼仄空间里,就更是无处可逃避讲故事的职责。倘若是中篇或者长篇,许是有周旋的余地,能够在宽敞的地界内自圆其说,小说不就是自圆其说吗?将一个产生于假想之中的前提繁衍到结局。在这繁衍的过程中,中长篇有时机派生添加新条件,不断补充或者修正途径,也允许稍作旁务,甚至停留。短篇却不成了,一旦开头就必要规划妥当,不能在途中作无谓的消磨。这并非暗示其中有什么捷径可走,有什么可被省略,倘若如此,必定可减损它的活力,这就背离我们创作的初衷了。所以,并不是简化的方式,而是什么呢?还是借用物理的概念,爱因斯坦一派有一个观点,就是认为理论的最高原则是以“优雅”与否为判别。“优雅”在于理论又如何解释呢?爱因斯坦的意见是:“尽可能地简单,但却不能再行简化。”我以为这解释同样可用于虚构的方式。也因此,好的短篇小说就有了一个定义,就是优雅。

在围着火炉讲故事的时代,我想短篇小说应该是一个晚上讲完,让听故事的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那时候,还没有电力照明,火盆里的烧柴得节省着用,白昼的劳作也让人经不起熬夜,所以那故事不能太过冗长。即便是《天方夜谭》里的谢赫拉查达,为保住性命必须不中断讲述,可实际上,她是深谙如何将一个故事和下一个故事连接起来,每天晚上,她依然是只讲一个故事,也就是一个短篇小说。这么看来,短篇小说对于讲故事是有相当的余裕,完全有机会制造悬念,让人物入套,再解开扣,让套中人物脱身。还可能,或者说必须持有讲述的风趣,否则怎么笼络得住听众?那时代里,创作者和受众的关系简单直接,没有掩体可作迂回。

许多短篇小说来自这个古典的传统,是负责任的讲述者,比如法国莫泊桑,他的著名的《首饰》,将漫长平淡的生活常态中,渺小人物所得出的真谛,浓缩成这么一个有趣的事件,似乎完全是一个不幸的偶然。短篇小说往往是在偶然上作文章,但这偶然却集合着所有必然的理由。理由是充分的,但也不能太过拥簇,那就会显得迟滞笨重,缺乏回味。所以还是要回到偶然性上,必是一个极好的偶然,可舒张自如,游刃有余地容纳必然形成的逻辑。再比如法国都德的《最后一课》,这些短篇多少年来都是作范例的,自有它们的道理。法国被占领,学校取消法语课程之际,一个逃学孩子的一天。倘是要写杂货店老板的这一天,怕就没那么切中要害。法国作家似乎都挺擅长短篇小说,和精致的洛可可风气有关系吗?独具慧眼,从细部观望全局。也是天性所致,生来喜欢微妙的东西,福楼拜的长篇,都是以纤巧的细部镶嵌,天衣无缝,每一局部独立看也自成天地。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是将一个小世界切割钻石般地切成无数棱面,棱面和棱面折射辉映,最终将光一揽收尽,达到饱和。短篇小说就有些像钻石,切割面越多,收进光越多,一是要看材料的纯度,二是看匠人的手艺如何。

短篇小说也并不全是如此晶莹剔透,还有些是要朴拙许多的,比如契诃夫的短篇。俄国人的气质严肃沉重,胸襟阔大,和这民族的生存环境、地理气候有关,森林、河流、田野、冬季的荒漠和春天的百花盛开,都是大块大块,重量级的。契柯夫的短篇小说即便篇幅极短小,也毫不轻薄,不能以灵巧精致而论,他的《小官吏之死》《变色龙》《套中人》,都是短小精悍之作,但其中却饱含现实人生。是从大千世界中攫取一事一人,出自特别犀利不留情的目光,入木三分,由于聚焦过度,就有些变形,变得荒谬,底下却是更严峻的真实。还有柯罗连科,不像契诃夫写得多而且著名,可却也有一些短篇小说令人难忘,比如《怪女子》,在流放途中,押送兵讲述他的经历——俄罗斯的许多小说是以某人讲故事为结构,古时候讲故事的那盆火一直延续着,延续在屠格涅夫《白静草原》的篝火,普希金的《黑桃皇后》则是客厅里的壁炉,那地方有着著名的白夜,时间便也延长了,就靠讲故事来打发——在《怪女子》,是驿站里的火炉,年轻人讲述他曾经押送过一名女革命党。一个短暂的邂逅,恰适合短篇小说,邂逅里有一种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可超出事情本身,不停地伸展外延,直向茫茫天地。还有蒲宁,《轻盈的呼吸》。在俄罗斯小说家,这轻盈又不是那轻盈。一个少女,还未来得及留下连贯的人生,仅是些片鳞断爪,最后随风而去,存入老处女盲目而虔敬的心中,彼此慰藉。一个短篇小说以这样涣散的情节结构起来,是必有潜在的凝聚力。俄国人就是鼎力足,东西小,却压秤,如同陨石一般,速度加重力,直指人心。

要谈短篇小说,是绕不开欧·亨利的,他的故事,都是圆满的,似乎太过圆满,也就是太过负责任,不会让人的期望有落空,满足是满足,终究缺乏回味。这就是美国人,新大陆的移民,根基有些浅,从家乡带了上路的东西里面,就有讲故事这一钵子“老娘土”,轻便灵巧,又可因地制宜。还有些集市上杂耍人的心气,要将手艺活练好了,暗藏机巧,不露破绽。好比俗话所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变法不同。欧·亨利的戏法是甜美的伤感的变法,例如《麦琪的礼物》,例如《最后的常春藤叶子》,围坐火盆边上的听客都会掉几滴眼泪,发几声叹息,难得有他这颗善心和聪明。多少年过去,到了卡佛,外乡人的村气脱净,已得教化,这短篇小说就要深奥多了,也暧昧多了,有些极简主义,又有些像谜,谜面的条件很有限,就是刁钻的谜语,需要有智慧并且受教育的受众。是供阅读的故事,也是供诠释的故事,是故事的书面化,于是也就更接近“短篇小说”的概念。赛林格的短篇小说也是书面化的,但他似乎比卡佛更负责任一些,这责任在于,即便是如此不可确定的形势,他也努力将讲述进行到底。把理解的困难更多地留给自己,而不是读者。许多难以形容的微妙之处,他总是最大限度传达出来,比如《为埃斯米而作》,那即将上前线的青年与小姑娘的茶聊,倘是在卡佛,或许就留下一个玄机,然后转身而去,赛林格却必是一一道来。说的有些多了,可多说和少说就是不同,微妙的情形从字面底下浮凸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微妙。就算是多说,依然是在短篇小说的范围里,再怎么样海聊也只是一次偶尔的茶聊。还是那句话,短篇小说多是写的偶然性,倘是中长篇,偶尔的邂逅就还要发展下去,而短篇小说,邂逅就只是邂逅。困惑在于,这样交臂而过的瞬间里,我们能做什么?赛林格就回答了这问题,只能做有限的事,但这有限的事里却蕴藏了无限的意味。也许是太耗心血了,所以他写得不多,简直不像职业作家,而是个玩票的。而他千真万确就是个职业作家,惟有职业性写作,才可将活计做得如此美妙。

意大利的路伊吉·皮兰德娄,一生则写过二百多个短篇小说。那民族有着大量的童话传说,像卡尔维诺,专门收集整理童话两大册,可以见出童话与他们的亲密关系,也可见出那民族对故事的喜爱,看什么都是故事。好像中国神话中的仙道,点石成金,不论什么,一经传说,就成有头有尾的故事。比如,皮兰德娄的《标本鸟》,说的是遗传病家族中的一位先生,决心与命运抗争,医药、营养、节欲、锻炼,终于活过了生存极限,要照民间传说,就可以放心说出,“从此他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在这里事情却还没有完,遗传病的族人再做什么?再也想不到,他还有最后一搏,就是开枪自杀,最后掌握了命运!这就不是童话传说,而是短篇小说。现代知识分子的写作渐渐脱离故事的原始性,开始进入现实生活的严肃性,不再简单地相信奇迹,事情就继续在常态下进行。而于常态,短篇小说并不是最佳选择,卡佛的短篇小说是写常态,可多少晦涩了。卡尔维诺的短篇很像现代寓言,英国弗吉尼亚·伍尔芙的短篇更接近于散文,爱尔兰的詹姆斯·乔依斯的《都柏林人》则是一个例外,他在冗长的日常生活上开一扇小窗,供我们窥视,有些俄国人的气质。依我看,短篇小说还是要仰仗奇情,大约也因为此,如今短篇小说的产出日益减少。

日本的短篇小说在印象里中相当平淡,这大约与日本的语言有关,敬语体系充满庄严的仪式感,使得叙述过程曲折漫长。现代主义却给了机缘,许多新生的概念催化着形式,黑井千次先生可算得领潮流之先。曾看过一位新生代日本女作家山田咏美小说,名叫《YO—YO》,写一对男女相遇,互相买春,头一日她买他,下一日他买她,每一日付账少一张钱,等到最后,一张钱也不剩,买春便告罄结束。还有一位神吉拓郎先生,名叫《鲑鱼》的小说,小说以妻子给闺密写信,因出走的丈夫突然归来停笔,再提笔已是三个月后,“他完全像鲑鱼那样,拼命地溯流而归……”浅田次郎的短篇《铁道员》因由影星高仓健主演而得名,他的短篇小说多是灵异故事,他自述道是“发生在你身上……温柔的奇迹”,这也符合我的观念,短篇小说要有奇情,而“温柔的奇迹”真是一个好说法,将过于夯实的生活启开了缝隙。相比较之下,中国的语言其实是适合短篇小说的,简捷而多义,扼要而模糊,中国人传统中又有一种精致轻盈的品位,比如说著名的《聊斋志异》,都是好短篇,比如《王六郎》,一仙一俗,聚散离合,相识相知,是古代版的《断背山》,却不是那么悲情,而是欣悦!简直令人觉着诡异,短篇小说是什么材料生成的,竟可以伸缩自如,缓急相宜,已经不是现代物理的概念能够解释,而要走向东方神秘主义了!

现在,“短经典”这套世界现当代短篇小说丛书的出版,又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会有多少意外发生呢?

王安忆

二○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上海

书评(媒体评论)

埃特加·凯雷特的短篇小说凶猛、有趣,充满能量和洞见,同时常常深刻、悲剧而又非常感人。

——阿摩司·奥兹

一个睿智的作家……和我认识的任何作家都不一样。下一代人的声音。

——萨尔曼·拉什迪

这些故事短小、陌生、有趣,但语调却显得随意。这些故事像笑话却不是笑话。埃特加·凯雷特是个应当严肃对待的作家。

——扬·马特尔

埃特加·凯雷特已经写了几本好书,但这是他最好的一本。这些故事,是我很长一段时间以来读到的最有趣、黑暗和悲伤的故事。可以说这本书非常卡夫卡,但其实应该说非常凯雷特。

——乔纳森·萨福兰·弗尔

生活就像从悬崖边坠落。选择以什么方式掉落你有完全的自由。我笔下的人物选择带着期盼和希望,尽管会出现各种奇怪的事情反对他们。这样并不会使最后落地时疼痛能减少一点,但会使他们粉身碎骨时保存一点尊严。

——埃特加·凯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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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7: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