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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明儿到北京城的垃圾堆上看放风筝去(精)/汪曾祺文存
分类
作者 汪曾祺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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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汪曾祺是被现当代文坛忽视的,但却是非常重要的一位作家,他的文字连接了中国文化的传统与现代,难得的在文脉上没有断过气的文字。

汪曾祺的文字有真韵味,比他的乃师沈从文公更白,更现代,更畅达;他的文章“不浮,不滑,有一种滋润生命的温暖”。汪先生的文字魅力,于当时,于现在,尚无出其右者。

《明儿到北京城的垃圾堆上看放风筝去(精)》收录诗歌、对联、剧本等作品,领略汪曾祺在小说、散文创作之外的成就,对汪曾祺的文学创作形成更全面认识。

内容推荐

《明儿到北京城的垃圾堆上看放风筝去(精)》收录汪曾祺先生一生中与不同人物的书信往来,他最重视的京剧剧本与诗歌作品等。汪曾祺先生与沈从文、巴金、黄裳、范用、萧珊、陆建华等众多名家的数百封书信往来,不仅从一个侧面为我们深入理解汪老和他的作品提供了丰富的资料,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份弥足珍贵的当代文学史的史料。剧本与诗歌更是体现了汪曾祺先生在剧本与诗歌创作上的成就。

目录

前记 关于汪曾祺

书信 我不喜欢在作品里喊叫

 致沈从文

 致巴金

 美国家书

 致朱德熙

 致萧珊

 致黄裳

 致陆建华

 致古剑

 致彭匈

 致崔道怡

 致范用

 致翁偶虹

 致刘锡诚

 致徐城北

 致邓友梅

 致汪家明

 致江连农

 致李国涛

 致解志熙

 致吴福辉

 致弘征

 致李辉

 致刘子平

 致金实秋

 致陈午楼

 致戎文凤

剧本 喜乐挽歌纷纷乱,世间难测是人心

 范进中举

 沙家浜

 大劈棺

杂缀 我的故乡在高邮

 诗歌

早春

旅途

夏天

回乡杂咏

我的家乡在高邮

江阴漫忆

豆腐

读史杂咏

元宵

偶感

题丁聪画我

广西杂诗

川行杂诗

贺政道校友六十寿辰

兼宇称不守恒定律发现三十年

我为什么写作

昆明小街景

小茶馆

消息

《井底引银瓶》

沈先生八十寿辰时作

张家口诗

戏柬斤澜

赠星云

赠赵本夫

题美人与猫图

六十七岁生日自寿

 对联

题高邮王氏纪念馆

题高邮文游台

题武侯祠

题云南武定正续禅寺

赠温州某少女

七十三岁生日自寿

挽张暖忻

释迦牟尼

附录

 汪曾祺年表/汪朗、汪明、汪朝编

 汪曾祺著作目录(1949-1997)

试读章节

有一点是我没有想到的,他也没有告诉您。我说“你可以恋爱恋爱了”,(不是玩笑,正经,自然也不严肃得可怕,当一桩事。)他回答:“已经结婚了!”新妇是广东人。在恋爱的时候,他未来岳父曾把他关起来(岳父是广东小军阀),没有罪名,说他是日本人。(您大概再也没想到这么一个罪名,管您是多聪明的脑子!)等结了婚,自然又对他很好,很喜欢,于是给他找事,让他当税局主任!他只有离开他“老婆”,(他用一种很奇怪语气说这两个字,不嘲弄,也不世俗,真挚,而充满爱情,虽然有点不大经心,一个艺术家常有的不经意。)到福建集美学校教了一年书。去年冬天本想到杭州接张西压的手编《东南日报》艺术版,张跟报馆闹翻了,没有着落,于是到上海来,“穷”了半年。今天他到上海县的县立中学去了,他下学期在那边教书。一月五十万,不可想象!不过有个安定住处,离尘嚣较远,(也离那些什么“家”们远些)可以安心工作。他说他在上海远不比以前可以专心刻制。他想回凤凰,不声不响地刻几年。我直觉地不赞成他回去。一个人回到乡土,不知为什么就会霉下来,窄小,可笑,固执而自满,而且死一样的悲观起来。回去短时期是可以的,不能太久。——我自己也正跟那一点不大热切的回乡念头商量,我也有点疲倦了,但我总要自己还有勇气,在狗一样的生活上做出神仙一样的事。黄永玉不是那种少年得志便颠狂起来的人,帮忙世人认识他的天才吧。

(忽然想起来,萧乾也许舍不得送他一本版画集,我从多方面听说萧近年颇有点“市侩气”起来了。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太贵,十万元即可得一本。)

我曾说还要试写论黄永玉木刻的文章,但一时恐无从着手。而且我从未试过,没有把握。大师兄王逊似乎也(可)以给他引经据典的,举(居)高临下的,用一种奖掖后进的语气写一篇。(我希望他不太在语气上使人过不去。——一般人对王逊印象都如此,自然并不见得对所有人都如此,我知道的。)林徽因是否尚有兴趣执笔?她见得多,许多意见可给他帮助。费孝通呢?他至少可就文化史人类学观念写一点他一部分作品的读后感。老舍是决不会写的,他若写,必有可观,可惜。一多先生死了,不然他会用一种激越的侠情,用很重的字眼给他写一篇动人的叙记的,虽然最后大概要教导他“前进”。梁宗岱老了,不可能再“力量力量”的口L{了。那么还有谁呢?李健吾世故,郑振铎、叶圣陶大概只会说出“线条道劲,表现富战斗性”之类的空话来,那倒不如还是郭沫若来一首七言八句。那怎么办呢?自然没有人写也没有关系。等他印一本厚厚的集子,个人开个展览会时再说吧。——他说那些协会作家对他如何如何,我劝他不必在意,说他们合起来编一个什么年刊之类,如果不要你,你就一个人印一本,跟他们一样厚!看看有眼睛的人看哪一本。

您的一多先生传记开始了没有?我很想到北平来助理您做这个事。我可以抄抄弄弄,写一两个印象片段。我恨像吴晗那样的人一天谈“一多一多”!

P6-7

序言

关于汪曾祺——《汪曾祺文存》前记

梁由之

邂逅

1983年大约是秋天,一名中学生模样的少年独自在湖北黄石长江大堤边溜达。候船室熙来攘往,热闹非凡。大门右侧,一个卖旧书刊的地摊吸引了他的目光。少年先挑了两本书,再翻阅杂志。不经意间,他读到这样一段话:

她挎着一篮子荸荠回去了,在柔软的田埂上留了一串脚印。明海看着她的脚印,傻了。五个小小的趾头,脚掌平平的,脚跟细细的,脚弓部分缺了一块。明海身上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他觉得心里痒痒的。这一串美丽的脚印把小和尚的心搞乱了。

……

少年面对的是文字而非脚印,心倒是没乱,却也傻了。这厮眼睛发亮脸面发胀呼吸加快心跳加速——他从未见过如此美妙不可方物、如此清新俊逸动人心弦的文字。回翻过去,他记住了作者和小说的篇名:汪曾祺,《受戒》。

这是一次美好的、终生难忘的邂逅。

亲爱的朋友,您可能已经猜到,那个少年,便是梁某。那本被我破例珍藏至今的旧杂志,则是1980年第12期《小说月报》。

机缘

时光飞逝,阅读、出版、社会和生活都发生了全方位、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早已(基本)不看现当代文学作品,汪老亦墓木已拱。而我对其人其文的兴趣和爱好,一如既往,宛如初觏,甚至与日俱增。

拜网络时代所赐,我得以尽可能搜罗各种汪曾祺生前自编文集。*早入手的1987年漓江社初版《汪曾祺自选集》,更是一直带在身边,放置案头,看得滚瓜烂熟,早已破旧不堪。后来,又在网店出了高价,分别购得品相良好的初版平装本和精装本(仅印450册),予以珍藏。秋夕春晨,霁月清风,翻阅摩挲,其乐融融,虽南面王不易也。

2012年,又是一个秋天,我在北京结识了汪老哲嗣汪朗兄,痛饮快谈,一见如故。随后,与他的两个妹妹汪明、汪朝也有了交往。

机缘巧合,我这时意外成为一位文化和出版界的票友。那么,何不按自己的意愿和构想,为汪老的作品做一些事呢?潜伏心头多年的念想,破土而出,蠢蠢欲动。心动不如行动。那么,怎样来做汪老的书呢?

角色转换

我先做了长达三年的预备工作:结识了汪老的三个子女;追踪了北京的几处汪曾祺故居;拜谒了汪曾祺施松卿墓地;寻访了汪氏故乡高邮和第二故乡昆明;重读了汪老各种文集;补全了他1997年去世前已出版的各种集子……这个过程,必要且充分,也是再学习再认识的良机。然后,我将汪著分为三大类,开始操作。

所谓三大类,其一是作者生前自编文集。只要原书不错,市场断货,值得做新版的,均在此列。原则上一字不易,保持原汁原味。迄今已先后出版《汪曾祺自选集》《旅食与文化》《榆树村杂记》《去年属马》《老学闲抄》诸种,还将接着做下去。2015年底率先面世的精装新版《汪曾祺自选集》,精致漂亮,出炉伊始,即获商务印书馆年度十大好书,并已多次加印,叫好又叫座,开了个好头。其他走势也都不错。

其二是新编文集。目标是主题鲜明、集中,读者和研究者都有需求,从未出过的新编版本。上海三联书店2016年夏天一气推出的“汪曾祺作品”系列六本,广受好评,其中《后十年集》(全两卷)和《书信集》两种三本,即属其列。将要推出的还有《前十年集》《青少年读本》等品种。

其三是一套迄今最为全面、精粹的汪氏选集,我亲自操刀编选——果实便是这套《汪曾祺文存》。下节再详细分说。

这是一桩千头万绪艰难繁重却又赏心悦目可遇不可求的工作。从吾所好,幸甚至哉。

至此,我完成了从汪曾祺著作读者到出版人的转换。

话说《文存》

汪老健在时,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过一套五卷本《文集》。去世后,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翌年即迅捷推出过一套八卷本《全集》。这两套书,规模宏大,各有价值。因为种种原因,也存在若干缺憾,且绝版多年,一般读者难见踪影。人民文学出版社编纂的新版《全集》,旷日持久,姗姗来迟,让人望穿秋水,直到去年,才先上市了三卷本《小说全编》。其间,解志熙、周毅等人陆续发掘出若干汪曾祺早年佚文。《汪曾祺诗联品读》(金实秋编著)、《汪曾祺书信集》(李建新编)、《汪曾祺早期逸文》(苏北选编)等也先后面世。

于是,出版一套既全面又精粹的汪氏读本,既有必要,亦具可能,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在一干友人尤其是周青丰兄的极力鼓动下,在汪家三兄妹的全力支持下,我下了决心,承乏此事——果实便是现在呈现在您眼前的这套中信出版社精装六卷本选集《汪曾祺文存》。汪老平生主要作品,殆汇于此。

卷一、卷二为小说。其中,《复仇》《异秉》两篇,分别收录原稿(1941、1948)和改写稿(1946、1980),以资比较。末尾分别附录清华大学人文学院解志熙教授和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郭洪雷教授的两篇长文,冀收锦上添花之效。在我看来,汪氏小说,似可分为早期(1950年前)、中期(1961、1962年,1980年前后)、晚期(1986年后,“衰年变法”期)三个阶段。中期相对比较明朗,而早、晚两期则隐晦复杂得多。两文的深度解读和精彩阐释,可供参考。

卷三为散文。

卷四为随笔。

卷五为文论。与沈从文相关的篇什,除书信外,一概收入此卷。

卷六为书信、剧本、为《世界名人画传·释迦牟尼》所撰文字、杂缀(包括新诗、旧诗、对联等)。末尾附有汪朗、汪明、汪朝合编的《汪曾祺年表》和《汪曾祺著作目录》(1949—1997),俾使读者对汪老的生平和著作有个提纲挈领简明扼要的了解。

各卷大抵按写作时间先后编次。其中,散文、随笔、文论三卷又按内容约略归类,除编年意义,亦便于阅读。书名均取自本卷所收某篇重要文章篇名,唯卷六书名缘于汪曾祺早年致黄裳信函中的一句话。各书封面均系汪老画作。每卷卷首精选四幅插图,有独照,有合影,有字画,有墨宝,有手稿,有书影,选择搭配,煞费苦心。力求各得其所,各适其宜。

斯役既毕,浑身舒泰。错漏之处,敬请方家教正。

那么,在我心目中,汪老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瞧,这个人

汪曾祺,江苏高邮人,1920年3月5日(夏历庚申元宵,肖猴)出生于一个富裕的乡绅兼中医家庭,是秦少游的乡党。其父汪菊生性情温和,多才多艺,富有生活情趣,对他影响很大。

抗战军兴,家乡沦陷。汪曾祺流落到云南昆明,入读西南联大中文系,师从闻一多、沈从文等,并开始文学创作。与高邮一样,昆明就此成为他永恒的写作背景和精神上的故乡。他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上课的时间,远没有泡茶馆、看闲书多。但却出手不凡,写下若干充满存在主义色彩的短篇小说、散文和新诗,深受业师沈从文的赏识和喜爱。1949年4月,巴金主持的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了汪曾祺的第一本短篇小说集《邂逅集》,他借此搭上末班车,跻身“民国作家”之列。此后,在北京做杂志编辑。除间或写了几篇小玩意儿,长期搁笔。

丁酉之难,汪曾祺算是漏网之鱼,侥幸逃脱。但好景不长,第二年就被补划为右派,罪证是小字报《惶惑》。他说:“我愿意是个疯子,可以不感觉自己的痛苦。”这句话令有关领导深恶痛绝。即便这类文字,汪氏在结尾也用诗一般的语言写道:“我爱我的国家,并且也爱党,否则我就会坐到树下去抽烟,去看天上的云。”

二十余年成一梦,此身虽在堪惊。晚年回顾右派生涯,老头没有咬牙切齿呼天抢地,只是淡淡地说:幸亏划了右派,要不,我本来平淡的一生就更加平淡啦(大意)——这就是汪曾祺。

他丢了工作,没了房子,从此被家人戏称为“寄居蟹”,被发配到张家口农业科学研究所劳动改造。摘帽后,经老同学援引,到北京京剧院任编剧。他写了《王昭君》等三个传统剧本,还参加了几个京剧现代戏的创作,是《沙家浜》和《杜鹃山》的主要编剧。这位被“控制使用”的“摘帽右派”,还风光过一把,上了一回天安门。仍在受难的老友黄裳以此被人警告:不要翘尾巴!

回到北京后,汪曾祺还写了《羊舍一夕》等三个儿童题材的短篇小说,拢共四万余字,后来凑成戋戋小册《羊舍的夜晚》,1963年1月由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推出。封面和插图,都是他请老友黄永玉刻的木刻,书名则自行题写。这是他的第二本书。俗话说得好: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汪曾祺算是重操旧业,赓续上了写作生涯。他对同在难中、促成此书出版的作家萧也牧一直心存感激。

花甲之岁,禹域春回地暖。时势的变化,家乡的来客,林斤澜、邓友梅等友人的敦促……时来天地皆同力,各种因素综合发酵,汪曾祺压抑积蓄了多年的才情和能量突然爆发,佳作迭出,好评如潮,为当代中国文坛奉献出《异秉》《受戒》《岁寒三友》《大淖记事》《徙》《职业》等一批清奇洗练醇厚隽永的杰作,并以此当之无愧地晋身二十世纪中国*优秀作家前列。

最后十年,汪老创作重心和风格又有明显变化:改写《聊斋志异》;多写随笔;偶写短篇,也是越来越短,越来越直白……

除写作外,汪曾祺能写会画,又是既能吃也能动手做更能写的大名鼎鼎的美食家,喜茶,嗜烟,尤好酒。晚年因健康原因,一度戒酒,萎靡不振。

1997年4月,汪老应邀参加了四川的一个笔会。对索求字画的各色人等,他一视同仁,有求必应。兴之所至,“常常忘乎所以”(汪朝语),忙到深夜,累得够呛。又破了酒戒,大喝五粮液,过足酒瘾。回京后,打算接着参加太湖的一个笔会,机票都订好了。夫人施松卿当时精神已经很衰弱,冥冥之中似有预感,一反常态,坚决不让他去。

正争执不下,5月11日晚,尚未成行,汪曾祺突然消化道大出血,当即被救护车送至友谊医院。16日,汪老病逝,享年七十七岁。据说,他留给世界的*后一句话是:“哎,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喝他一杯晶明透亮的龙井茶!”

天若有情亦老,人难再得为佳。

妙处难与君说

汪老晚年,常常念叨:我还可以活几年;我还可以写几年;我可能长寿……颇为在意生死之事。这是老年人的常态。他走得很突然,未能留下更多更好的作品。不曾亲承謦欬,曾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感觉憾恨。

终于有一天,我想明白了,释然了:人生不满百,人总是要死的,就是活上一百岁,又怎样呢?汪曾祺一生,活得实在,干得漂亮,走得潇洒。还要怎样呢?还能怎样呢?一位“文章圣手”(贾平凹语),一介高邮酒徒,未及病愈喝上龙井茶,未及老态龙钟,没让自己体验临终的万般痛楚,没给家人留下任何负累,当断则断,说走就走——这何尝不是最好的永别方式?

汪曾祺已在北京福田公墓安眠近二十年。长留人间的,是他约两百万字的作品。《汪曾祺文存》则蒐集了其中的泰半与精华。

书画萧萧余宿墨,文章淡淡忆儿时。文如其人,于汪老起码可谓差之不远。为人为文,我*欣赏他的就是:随便。他成为我*偏爱的当代作家,其来有自。我喜欢他一以贯之的真诚朴素,惊叹他观察描述平民百姓和生活细节的温馨细致,佩服他下笔如有神的不羁才气。他的作品,有浓郁的生活气息,浓厚的抒情色彩,浓烈的个人特质,既有意思,又有趣。庸常岁月读汪,是爱好,也是习惯,更是享受,可以强烈体验到生活中清新、明朗,充满生机和趣味的一面。他写人物,写地方风情,写花鸟虫鱼,写吃喝,写山水,写掌故……惯于淡淡着墨,却又有那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回甘独特的韵味。汪作给我带来的阅读快感和审美情趣,历久弥深,挥之不去。

汪曾祺说:人家写过,我就决不这样写。又意有所指地说:我对一切伟大的东西总有点格格不入。他自认:不是大家,算是名家吧。坦言:所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他呼吁:让画眉自由地唱它自己的歌吧!他期待:自己的写作“有益于世道人心”,“人间送小温”。性情的温和与骄傲,对生活的随意与用心,对民族传统的继承与对西方文化的吸收,写作态度的无可无不可与不离不弃,文字的典雅考究与接地气,无处不在的悲悯与一种不可遏止的生命的内在的欢乐,在他的身上和笔下得到奇妙的融合与统一,浑然无间。他的语感,他的文字,是当代汉语文学的*高结晶。

如果您想阅读更具质地,生活更加美好,那么,选择读汪,当为上策。跟汪曾祺交个朋友吧。至于他的作品究竟具有怎样出类拔萃不同凡响的特质与魅力,纵有万管玲珑笔,难写瞿塘两岸山;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还请读者诸君自行体验罢。汪老仙逝,倏忽廿载。他曾写道:

很多人都死了。(《桥边小说三篇:詹大胖子》)

很多歌消失了。

……

墓草萋萋,落照昏黄,歌声犹在,斯人邈矣。(《徙》)

赵宗浚第一次认识了王静仪。他发现了她在沉重的生活负担下仍然完好的抒情气质,端庄的仪表下面隐藏着的对诗意的、浪漫主义的幸福的热情的,甚至有些野性的向往。他明明白白知道:他的追求是无望的,他第一次苦涩地感觉到:什么是庸俗。(《星期天》)

笃——笃笃,秦老吉还是挑着担子卖馄饨。

真格的,谁来继承他的这副古典的,南宋时期的,楠木的馄饨担子呢?(《晚饭花·三姊妹出嫁》)

菌子已经没有了,但是菌子的气味留在空气里。风流不见秦淮海,寂寞人间五百年。要等多久,才会再出现这么一位可爱的老头儿,才能再看到如此精妙神奇的文字呢?

2017年3月16日凌晨初稿

5月16日,夏历丁酉立夏后十一天,改定于深圳天海楼

时值汪曾祺先生逝世20周年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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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8 19:49: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