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辉长篇《龙头凤尾》要写“香港往事”。湾仔江湖、塘西风月、黑白魍魉、乱世遇合……这是一部充满历史隐喻的长篇小说,一部描写青洪帮血拼的江湖传奇,一部全景揭示军统、汪伪、青帮、英、日的暗战大戏。香港导演杜琪峰正在筹拍电影,欲做成中国版“权力的游戏”。杜琪峰、罗大佑、张大春、王德威、阎连科、金宇澄等联袂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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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龙头凤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马家辉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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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马家辉长篇《龙头凤尾》要写“香港往事”。湾仔江湖、塘西风月、黑白魍魉、乱世遇合……这是一部充满历史隐喻的长篇小说,一部描写青洪帮血拼的江湖传奇,一部全景揭示军统、汪伪、青帮、英、日的暗战大戏。香港导演杜琪峰正在筹拍电影,欲做成中国版“权力的游戏”。杜琪峰、罗大佑、张大春、王德威、阎连科、金宇澄等联袂举荐。 内容推荐 马家辉著的《龙头凤尾》讲述了:他们是互不靠近的船舶,却在同一个江湖。在这样的时局里,每个人都背负着世界的混乱,以及混乱里的怨怼。跟你对赌的并非其他,而是命运,只是命运。一九三六年的中国,时局纷乱不明,内战外战一触即发,本是广东乡下一个木匠的陆北才被抛进时代的浪涛里,揉搓、碾压,沉沉浮浮。离家去陈济棠部队当兵,无意间窥知兄弟的秘密,差点丢了性命;偷渡到香港卖苦力讨生活,又卷入一场洋人的命案;无奈之下逃到广州,经弟弟引介加入洪门……在 跟命运的对赌里,陆北才似乎总有化险为夷的运气。再次回到香港的他,改名北为南,搖身一变成为孙兴社龙头,江湖尊称的“南爷”。但历史的赌局从来不按牌理出牌,日本人的威胁一天天迫近,上海青帮来了,汪精卫的人来了,江湖翻江倒海,而南爷心底的秘密炸弹也仿佛随时会引爆…… 目录 楔子 行船的我外公 第一部 龙 一 阿娟的小棍棍 二 鲨鱼点心 三 事头婆的腰围 四 小白仙和仙蒂 五 只要不让别人知道 六 妈的你来的鬼佬 七 YOUBLOODYCHINESE! 第二部 头 八 嫂子和媳妇 九 水鬼潭 十 四海九州尽姓洪 十一 他的皇后 十二 满城都是汉奸 十三 平素音容成隔世 十四 ××日报 十五 塘西名花花影恨 第三部 凤 十六 在捉鬼的地方见! 十七 举头三尺有神明 十八 江湖依旧是我们的 十九 香港皇帝 二十 久违的温柔 二十一 血洗洪门 二十二 头目已经不在 二十三 故人塘西 二十四 平安。放心。 二十五 约定的完成 二十六 有缘遇合卜他生 第四部 尾 二十七 人死如灯灭 后记 在湾仔回旋打转的记忆电车 试读章节 我沉默一阵,道:“且慢。即使跟船长有路,亦不见得他系为了船长才去行船。很可能系行船之后才遇见船长,船上闲着无聊,干柴烈火,愈陷愈深,最后搞出个大头佛。生命就是这样哕,踏出第一步以前,永远唔知道第二步在哪里,踏完第二步,又有了意外的第三步,每一步其实都在迷路,最紧要系自己觉得开唔开心。我也从没想过会在天寒地冻的鬼佬地方同你食虾仁炒蛋呀!” 我姐姐放松地笑了,但可能跟我的故作幽默无关,纯粹因为釋放了压抑多年的心底秘密。她吁一口气,沉静地跟我对望,我才发现这几年我姐姐苍老了许多,婚姻太磨人了,谁敢结婚,谁就是勇气十足的傻子。 当晚回家,我辗转反侧到半夜,脑海一直浮现我外公的脸,那张脸,是如此不快乐,如此哀伤,如此茫茫然不知何去何从。小时候经常见他站在客厅窗前抽烟,望向街外的修顿球场,看一大群男人汗流浃背地追逐一个足球。长大了才稍领悟,或者,球场上,街道上,马路上,有他失去了的一切,有他期盼的一切,有他享有过但已不再属于他的一切。球场上,街道上,马路上,流动着让他感到绝望的人和事。他在“你们这类人”里面拼命寻找“我们这类人”,像被冲到岸上的鱼般无助挣扎。 那行船的八年该是我外公最美好的八年,之前,不明白自己;之后,须隐藏自己。唯有在那八年里,在汪洋大海上,跟一个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夜里抬头望星,白天远眺波涛,彼此守护,没有过去与未来,有的,只是当下的现在。纯粹的八年,孤绝的八年,完完全全属于他们的八年。可是其后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为什么不再行船?船长死了?厌倦了?闹翻了?移情别恋了?这都是让我难以入睡的好奇问号。站在窗前的老去的我外公,会否幻想自己仍然站在货船的甲板上,眼前并非球场而是大海,而其中一个奔走逐球的男人,正是他日思夜盼的船长?在那八年之后,回到闷狭拥挤的家里,被熟悉的却又其实对他毫不理解的家人包围,他怎样隐藏自己,处理自己? 我又想到我外婆。我外婆也抽烟,整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嫁了一个富家子,富家子忽然变成败家子,感觉必像打麻雀吃了诈和,要把抽屉里的钱统统掏出来赔人,抽屉一开一关,命运逆转,荣华富贵烟消云散,不可能不怨不恨,若没法把自己的心变成麻木,恐怕早已从天台纵身跳下。而她恐怕至死亦不知道自己的败家丈夫的另一张脸孔,那于她是另一种诈和,她嫁的原来是另一类人。我外公和我外婆先后死于肺癌,都是七十三岁,恩怨情仇了一辈子,却在生命的终结处有了巧合的相同。肺癌是我母亲家族的遗传病,我父亲家族那边的则是心脏病,所以我猜,除非发生了什么突发意外,自己他日若非死于肺便必死于心,但预知自己的死亡方式并不使我恐惧,反让我得到生命里总算有了可以预测的事情的实在感。我跟自己订了一个小小的赌局:不知何故我猜结束我的生命的必是心脏病,而非肺病。这将是我生命途上的最后一盘赌博,答案揭晓之际,便是生命结束之时,我充满期盼。 我从没细究外公为什么这么老了仍吃牛宾周,但对他当年说的“金盆洗捻”故事印象深刻,我最初想写的便是这故事。 P6-7 后记 王荣文先生来港演讲,相约晚上见面,领他到湾仔一间土耳其餐厅吃烤肉和喝啤酒,但忽然改变心意,道:“不如带你逛街散步?” 王先生点头同意。我便领他沿着骆克道与分域街交界处往东走到卢押道,街道两旁都是中门大开的酒吧,鼓噪的音乐,比音乐更鼓噪的人声,排山倒海地从酒吧里涌到马路上,穿越其中,似被无形的波涛冲撞着、攻击着,直从心底迫出了一股热浪,里应外合,几乎使人连走路亦难稳步。 在喧闹里我扯开嗓门对王先生道:“这区就是《苏丝黄的世界》(The World of Suzie Wong),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英文小说,也拍成了好莱坞电影。” “哦,就是这里?苏丝黄的世界,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王先生笑道。 我续道:“十来岁的时候我在这里打过工,在舅舅的裁缝店,客人都是英国和美国来的海军士兵,只留港三天,前来订造西装,第一天量身,第二天试身,第三天便要取货离开了。舅舅有时候耍诈,西装明明造得过宽,他叫阿兵哥站在镜前,系上外套钮扣,他从后面轻轻拉住外套,客人便以为合身了……” 我边走边说,还伸手拉一下王先生的衣服以作示范,手肘不小心触碰到过路行人,被一对年轻男女白了一眼。我们两个男人遂笑得更开心,像恶作剧的孩子。 到了卢押道,右转过马路走进修顿球场,我又说了其他故事。修顿于战前的名字是萧顿,纪念一个叫作wilfrid Southorn的殖民洋官的老婆,我小时候常来踢球,三山五岳,都是黑社会,却从来没人召唤我加入,因为嫌我又矮又瘦,嫌我碍事。 穿越修顿球场而到庄士敦道,有电车轨,对街是和昌押店,骑楼式唐楼被保留下来,但内部经营高档餐厅和创意精品。我对王先生说,小时候陪母亲进过这押店,她牵着我的手,柜台极高,母亲踮起脚尖,极艰难地把手表递给店主,我年纪虽轻,却仍觉得委屈与难过,替自己,更替母亲。 之后是圣佛兰士街、星街、月街、日街,再绕回庄士敦道,路经洪圣古庙,我对王先生说了阿姨在这里找盲公炳算命的故事。盲公炳铁口直断她有四次婚姻,她气得骂人,但结果灵验了,她嫁谁,谁便死,三回皆如此,只有第四任丈夫保住了命。 再之后是船街、大王东街、汕头街、厦门街、利东街、春园街、太原街,我告诉他这里曾是港岛的海岸线,所以船街极短,更有几级石阶残迹,是昔年的码头,香港人搭乘舢舨来往港岛和九龙即由此登岸。再之后便回到修顿球场,经由卢押道和骆克道的原路返回酒店。两个老男人都累了。 把王先生送返酒店握手道别后,我意犹未尽,折回修顿球场坐了一阵子,独自重温昔年往事。我在湾仔长大,至今仍喜自称“湾仔人”,把湾仔视为故乡。这里有太多太多的故事让我回味,亲身经历的,耳朵听来的,眼睛读到的,或悲凉或哀伤,或欢欣或荒唐,或关乎背叛,或诉说忠诚,皆离不开球场四周的街道与马路。电车轨从上环蜿蜒而至湾仔,再经铜锣湾而延伸至筲箕湾,可是我的记忆电车就只在湾仔回旋打转,我是司机亦是乘客,凉风习习,我忘记了今夕何夕。而在平常日子里,当有朋友从外地来港,我亦喜欢带他们到湾仔走动,让他们坐上我的记忆电车,在几条道路之间兜兜转转,分享我所知道所记得所想象所渴望的Wan Chai。刘克襄、莫言、余华、初安民、陈雪、骆以军、阎连科、黎紫书……皆曾是我的记忆电车上的乘客,他们搭得高兴与否,我管不了,但我这司机把方向盘握在手里,用故事权作铃声,叮叮当,叮叮当,满足自在,无论白天或黑夜,同样是无比地畅快。 《龙头凤尾》折射了记忆电车的若干窗外风景,或虚或实,或浮或隐,连我都不太容易分辨个中真伪。如楔子所言,刚开始时我想写的是发生于一九六七年的“金盆洗捻”盛宴以及其后的江湖风云,然而写了两三万字,心意改变,推倒重来,把时间移前了三十多年,改由陆南才的乡间遭遇写起,最后竟把故事写成了“前传”,原先的“金盆洗捻”反而变成待续情节,只好留待下一部小说细述重头。这些年来,我经常不无滥情地觉得对湾仔有所“亏欠”,要给湾仔写几个故事,《龙头凤尾》正是我还出来的第一个,之后,若无意外,陆续有釆。 小说动笔于二。一四年中。廿年前写过两三千字的短篇,坐下一小时即完成一篇,艳情、鬼怪、科幻,刊发在八卦周刊上,赚稿费,过日子,从没认真对待自己的作品。到了五十一岁才开始写长篇,既然为的不再是稿费,总得认真一些,是前所未有地认真,不管每夜多晚上床睡觉,翌晨八点必起床,坐到书桌前,写完一千字再忙其他。有时候只写出几百字,甚至几十字,甚至几个字,但仍坚持每天写,因有一回跟杨照在台北的国家音乐厅吃晚饭时,他提醒我:“必须每天写,停下来了便会永远停下来。”我向来敬佩这位大哥,听他的,果然有效。 中间也并非没有停下来的时候。张家瑜忽然生病住院,我当然停笔照顾,一停便是三四个月;其后再有家人动手术,忙乱得晨昏颠倒,唯有停写两三个月。又其后,竟有两回弄坏了记忆棒,好不容易救回部分电子档案,失去了两三万字,非常挫败懊恼。幸好每回定神之后,像陆南才一样骂一句“是鸠但啦!”便又有了重新起步的意志。就这样,写写停停,从未想过放弃,最大理由是写小说确实是一桩非常快乐的事情,快乐到可以驱赶所有挫败懊恼。 《龙头凤尾》完成后,我读到村上春树在《身为职业小说家》写的字句: “去做能让自己最快乐的事,做自己‘想这样做’的事,依自己想做的方式做,就行了。那么就算评语不好,就算书卖不好,也可以想成‘算了,没关系。至少自己快乐了’,就多少可以接受”。 我于初老之年动笔写长篇,感受正是如此。 第一部长篇小说出版在即,必须对一些朋友送上诚挚的感谢。陈蕙慧是最先鼓励我写长篇的人,并且一路督促,令我不敢怠懒。还有王德威、范家伟、胡洪侠、止庵、顾文豪、余执、刘美儿、妮娜等诸位老师和好友,皆曾以不同的方式对我的写作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动人的鼓励。尤其张大春先生,我靠,把我的十八万字从头到尾读了据说两遍,不仅挑出无数错字,更对其中情节矛盾之处、细部遗漏之处、结局发挥之处,统统给了非常关键的提点,令我惭愧和“震惊’得失眠了两个夜晚。非常感激张大舂的认真对待,对我,对小说。 对了,还有林美枝,也就是作家“张家瑜”,她期待和支持我写小说好多好多好多年了,终于,小说现身丁,她终于有了一位“小说家老公”。至于她和我的女儿马雯,经常被迫听我把小说情节说了又说,偶尔也被迫提几句“听后感”,却都有启发。正在奋力创作英文长篇的廿三岁的马雯有一回道:“你没法强迫小说人物如何想、如何做,他们自有生命。” 我怔怔望着她,心里最渴望的事情其实不是她读我的小说,而是,终有一天,我读她的。 二〇一六年九月十三日 香港九龙塘 书评(媒体评论) 【杜琪峰】十个大哥, 九个坎坷, 很难有好下场。可是黑社会的出现和运作都有特殊的社会文化背景, 马家辉由这角度察看和勾勒香港历史, 非常独特, 很可观。 【罗大佑】香港百年身世变化沧桑, 马家辉透过江湖人物, 写出了变化背后的传奇, 让我更清楚看见香港历史的暧昧和复杂。 【张大春】禁忌的爱情在被遗弃的土地上开出花朵,马家辉写出天堂,以及无间地狱。 【王德威】马家辉酝酿他的香港故事多年,一出手果然令人拍案惊奇。从殖民历史到会党祕辛,从革命反间到狭邪色情,他笔下的香港出落得复杂生猛,极阳刚也极阴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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