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者联盟(绿宝石的诅咒)》由艾丽·卡特著。
凯特:
追风者联盟的头儿。她的人生信条是,永远不要住在你无法离开的地方,不要去拥有你无法舍弃的东西。
黑尔:
全世界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他高贵自负,深爱凯特,为了凯特,他可以变卖自己所藏全部名画……甚至灵魂。
加布丽埃勒:
美女神盗。她身材高挑,曲线玲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一件物品从一个人的口袋到另一个人的口袋。
西蒙:
计算机天才,哪怕是全球顶级安保系统,哪怕是国际刑警总部电脑系统他都平蹚无碍,不费吹灰之力。
拜格肖兄弟:
爆破专家,他们轻松制造的烟雾让拥有全球顶级安保系统的美术馆瞬间混乱,狼狈不堪。
《追风者联盟(绿宝石的诅咒)》由艾丽·卡特著,主要内容:一伙儿十几岁的少女少男,从中情局特工的眼皮底下取走名画,掉包宝石……他们行动迅速,来去无踪,有一个形象的代号:“追风者联盟”。
一个神秘老妇人慕名而来,请他们帮忙找回丢失的绿宝石——那是埃及艳后的遗物。这任务几乎不可能完成。宝石从瑞士通过私人专机运抵美国,然后由配有荷枪实弹的警卫乘装甲车运往古董拍卖公司。凯特和朋友们绞尽脑汁设计行动方案,可拿到宝石交还给老妇人后,却发现她并非绿宝石所有者。追风者联盟还能拿回宝石吗?
《追风者联盟(绿宝石的诅咒)》巧妙地将艺术、历史、地理知识和冒险情节相融合,以故事的悬疑和少女凯特的内心挣扎吸引读者,塑造了少女版的动作英雄,展现了少男少女成长的心路历程。
第一章
冬、季的莫斯科寒风刺骨。特韦尔斯科伊大道上那座古老的大房子却丝毫不受影响,就和多年来一样,它总是超脱世外。
在沙皇统治时期,等待领救济粮的人挤满了大街小巷,这座大房子里的人却仍在享用鱼子酱。当俄罗斯其他地方的人在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中瑟瑟发抖时,大房子里的每个房间都燃着熊熊炉火,点着明亮的煤气灯,温暖如春。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像圣彼得堡、柏林这样的地方到处是残垣断壁,在特韦尔斯科伊大道上的房子里,人们只是拿出了锤子在墙上敲进一颗钉子,把一幅油画悬挂到楼梯顶端的过道上——纪念一场漫长战争的结束。
这幅油画并不大,也许只有八英寸宽、十英寸长,笔触轻盈细腻。画的主题是普罗旺斯附近的乡村景致,这曾经是画家塞尚最喜欢的绘画主题。
大房子里没人说起这幅画的来历。房子的主人是一位前苏联高官,没有一名工作人员请他说说这幅画或是这场战争,也没有人问起过他在战争中和战争后曾做了什么,才得到如此丰厚的一份奖励。每个人都知道,这座特韦尔斯科伊大道上的房子并不能随便议论。而且战争已经结束了,德国纳粹也倒台了,战利品都归了胜利者。
也许,这些油画就是这么来的。
房子里的墙纸渐渐褪色,很快就没有什么人能记起是谁从刚解放的东德拿回了这幅画。邻居们都不敢提起克格勃的大名。那些从敞开的大门拥进来参加聚会的老社会党人和新的社交名流根本不敢谈论这伙俄罗斯暴徒。
油画还是高悬在那里,音乐仍飘荡在空中,聚会似乎一直延续——喧嚣声传到大街上,消失在寒冷的夜幕中。
二月的第一个星期五举办了一次聚会,这是一次募捐晚会——尽管没人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或是为了哪个基金会,但这无关紧要。受邀的客人还是那些老面孔。同样的厨师准备着一成不变的饭菜。男人们也抽着同样的雪茄,喝着同样的伏特加。当然那幅画仍被挂在楼梯顶端,俯视着这些聚会中的常客。
然而,有一位客人却是与众不同的。
对门房报出客人名单中的一个名字时,她的俄语带了点儿口音。对于在莫斯科的冬日中已逗留很久的人,她的大衣太轻便了,可是当她把大衣递给女侍时,却没有人留意到这一点。她的个头很矮,乌黑的秀发下的那张脸庞,从各方面看都非常稚嫩。女人们看着她走过身边,仿佛看到了竞争者。男人们则根本没注意到她。她细嚼慢咽着食物,等待人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有了醉意。当时机最终来临,根本没人注意到这个有着娇嫩、苍白肌肤的女孩走上了楼梯,从挂钉上取下了那幅小油画,然后走向窗口。
她跳了下去。
从此,特韦尔斯科伊大道房子里的人们再没有见过那个女孩和那幅画。
第二章
没有人会为了玩而选在二月份到莫斯科去。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海关的官员会对人群中的那个十多岁女孩那么好奇。女孩看上去比一般人矮小,排在商人和国外移民的队伍里,这些人逃离了俄罗斯的严寒,刚到达纽约。
“你待了多久?”官员问。
“三天。”女孩回答。
“有什么东西要申报吗?”海关官员低下头,透过半月形的眼镜的顶端仔细地打量着女孩,“你带了什么东西回家吗,亲爱的?”
女孩似乎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
那位女士又问道:“就你一个人旅行吗?”她的态度不像是政府官员在履行公务,倒像是一个母亲对这么小的女孩独自环游世界感到担心。
但女孩却满不在乎,她笑着说:“是啊。”
“那你是去办事还是游玩?”女官员又问道,她身上淡蓝色的海关制服更显出女孩的蓝色眼睛明亮有神。
“是去玩,”小女孩说,她拿过护照,“我得去参加一个聚会了。”
尽管才刚刚抵达纽约,但在这个周六的午后,凯特琳娜·毕晓普穿过机场时,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些她还没有去的地方。
在开罗有一幅克里木特的画;据说瑞士阿尔卑斯山的一处洞穴中还藏着一幅非常精美的伦勃朗的画作;而巴尔托利尼的一座雕像作品最后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郊区。接下来总共可能还有六七个活儿,凯特(凯特琳娜的简称)的脑子有点乱。而最让她关心的是那些还摸不着底细的任务——就是那些没有人知道下落的珍宝。她对自己说,纳粹要想把它们全偷到手,需要一支军队。而她只是一个女孩——一个盗贼。她有些垂头丧气,心想:也许要花一辈子才能把它们全偷回来。
当她登上长长的电动扶梯时,并没有留意身后站着一个肩膀宽宽的高个子男孩,直到她感觉肩上一轻,背包被拿了下来。她回头看过去,但没有露出笑容。
“你最好不是想偷走它。”她说道。
男孩耸耸肩,拿起放在她脚旁的小拉杆箱。“我不敢。”
“因为我大喊起来谁都听得见。”
“这我毫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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