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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生我不负淮剧情(筱文艳)/海上谈艺录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乔谷凡
出版社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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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乔谷凡编著的《生我不负淮剧情(筱文艳)》为“海上谈艺录”丛书之一种,为著名淮剧艺术家筱文艳的个人评传,全书分为艺术访谈和艺术传评两大部分,另附筱文艳的从艺大事记。筱文艳是老一辈的淮剧艺术家,她的艺术生涯蛮是一部淮剧进入上海后的发展史。这一段漫长的从艺之路,既让读者从中见识了她精彩的舞台表演功力,又领会到其非凡的人格魅力。此外。本书作者乔谷凡为著名编剧,对淮剧艺术的舞台表现程式与相关技法很是熟稔,故而文中颇多“行话”,懂行的读来倍感亲切,即使是“门外汉”,也能从中汲取诸多曲艺知识。

内容推荐

《生我不负淮剧情(筱文艳)》由乔谷凡编著。

《生我不负淮剧情(筱文艳)》简介:

筱文艳,1922年出生,国家一级演员,著名淮剧表演艺术家。原名张士勤,江苏淮安车桥人。5岁时随父母逃荒至上海,两次被卖。11岁时登台首演“娃娃生”,随之专攻文武青衣与花旦,能文能武,戏路宽广。在长期舞台实践中,吸取京、徽剧的精华,取百家所长,形成了自己的艺术风格。17岁时创造【自由调】,极大地丰富了淮剧的声腔艺术,成为淮剧三大主调之一,也是筱派艺术的主要特征。代表作有《女审》、《白蛇传》、《牙痕记》、《海港的早晨》、《党的女儿》、《爱情的审判》等。从艺以来,一直与大众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是为人民服务的一面旗帜。为第三届、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四届全国人大代表。

目录

艺术访谈

承上启下责无旁贷

艺术传评

第一章 苦命小喜子

第二章 创造【自由调】

第三章 反抗恶势力

第四章 领军淮剧团

第五章 打造代表作

第六章 演绎现代戏

第七章 服务工农兵

第八章 和睦一家人

附录

从艺大事记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章苦命小喜子

儿时留痕

筱文艳的真名叫张士勤,张是随她养父的姓。她亲生父母姓什么叫什么,她并不知道。可人生一世,她不想成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于是她寻根问源,她想认祖归宗。但几经努力,一直没有如愿。成名之后,也曾有人来到剧场后台认亲,细细盘问,却是“牛头不对马嘴”,几度扬起希望,几度黯然失望,命运使然,只能长叹。她落地一声哭,亲爹亲娘给她起了个喜气洋洋的乳名,叫“小喜子”。小喜子的乳名她记住了,记了一辈子。

1922年2月2日是她的生日,这是亲娘告诉养母,养母再告诉她的,估计不会错。她出生在哪里?她履历表的籍贯一栏里填写的是江苏淮安车桥,其实这是她养父的出生地,她自己的衣胞地在哪里,也是无法查证。俗话说十里不同音,长大成人之后从口音辨认,她认为自己是高邮、宝应、兴化一带的人。这一带有大运河贯穿南北,百川由西向东徐徐人海,按理说是个鱼米之乡,但是她搜索儿时的记忆,没有麦浪如潮、稻谷入仓、棉花堆山的景象。终因水利失修,有雨便涝、无雨则旱,导致灾难连绵。

小喜子脑海中关于儿时的记忆只是~鳞半爪,但也多多少少透露出她家庭背景的一些信息:她出身于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小时候有一次闹水灾,田地、村庄被淹了,水漫进了屋里。她年纪小,不能自己涉水走路,爸爸就把她骑在头颈上驮着她出门。大涝之后必有大旱,果然第二年遇上了干旱,烈日如火,田畴龟裂。爸爸妈妈下地抗旱,她也跟着。别人家抗旱用牛车,她们家抗旱踩水车。父母汗水淋淋,她递一条手巾给父母擦汗,爸爸夸她懂事,她一高兴就嚷着要帮爸妈踩水车。爸爸依着她,把她抱到水车上,无奈人小腿短,够不到脚蹬的榔头,一双小脚只能悬空踩着。爸爸对她说:“小喜子,你要能踩水车,还有多少年饭没吃呢!”

多少年过去了,饭吃了一年又一年,头发也已花白,但她再也没有机会与爸妈一起踏水车了,爸爸的形象在脑海中渐渐模糊了,但是爸爸的这句话她一直记得,回响在耳边。

筱文艳的腿上、头上各有一处伤疤,抚摸两处疤痕,便会忆起她家的日子过得艰难。一次,家里没有菜吃了,妈妈叫她拿只碗去舅舅家讨点酱。舅舅就住在附近一个村庄,她沿小路走着,路的右边是条河,左边是庄子。走近村口时,一条狗蹿出来,她不懂得只要人站定,狗就不会近身,而越是奔逃,就越有可能被伤害的生活常识。狗一叫,她吓得赶紧逃跑;她一逃,那狗紧紧追身,一个小孩哪里跑得过狗呀,那狗追上后毫不留情地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酱也顾不上去讨了,她哭着回家,妈妈从大门背后的横档上弄了点尘灰涂在伤口上止血,伤愈后留疤,留疤一辈子。另一次是她五岁时,家乡遇到春荒,爸妈在家乡实在过不下去了,决定逃荒到上海。离开家乡的前两天,她跟妈妈到外婆家去告别。外婆和舅舅是已经分了家的,外婆住西屋,舅舅住东屋,中间是客堂。吃饭时,舅舅喊她:“小喜子哎,喜子过来!”她走到东屋,舅舅夹了一条小鲫鱼给她,她高兴地端着碗朝西屋奔去,不留心摔了一跤,头正好跌在碗口上,顿时鲜血直流。于是这头上的伤疤成了她背井离乡前的“纪念”。

小喜子一家离乡背井奔上海,前一段路坐的是独轮小车。爸爸推车,她和妈妈坐在车上。小车沿着河边走,春风拂面,抹不走一重离情;蓝天白云,更添一层别绪。小车一路吱呀声声,父母一路默默无声。也许爸爸累了,也许路面坎坷,一不留神,小车向旁边一倒,妈妈没事,她却掉进了河里。虽说人小,但求生的本能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她一个激灵抓住了河边一把草,父母急忙把她拉上岸。妈妈舒了一口气说:“喜子命大!”

下了独轮车,又换乘轮船,一家人总算平安到达上海。然而,等着她的又将是什么呢?

两次被卖

大上海灯红酒绿,高楼林立,商店栉比,人流如潮。小喜子一家踯躅街头,分不清东西南北,弄不明白天黑夜,只觉得头晕目眩,举步艰难。他们投亲不着,访友无果,举目无亲,心里觉得沉甸甸的。急需解决的是住在哪里,寻寻觅觅,总算在贝辣路辣菲德路(即今马当路复兴中路)附近的一家柴禾店里,租了个六七平方米的灶披间,权当栖身的一个窝。小喜子的爸爸奔走几天,依然找不到工作,那时的上海难民如潮,有几个能讨得着生活的?无奈之下,小喜子的爸爸只得做小生意,本想借此糊口,但是一来没有经验,二来竞争激烈,没多久便把一点点本钱都亏光了。灾难总是跟着穷人贴身走,接下来父亲又生了病,真是雪上加霜,祸不单行。家无隔宿粮,生计成问题。小喜子肚子饿了,孩子哪顾父母愁,哭着吵着要东西吃。妈妈心烦意乱,泪眼婆娑地打了她。小喜子更加伤心,哭得声嘶力竭。

哭声惊动了隔壁亭子间里的一户姓张的人家,他们过来问明情由,送来大饼之类可以果腹之物,之后便与小喜子父母商量,愿出五十块钱把孩子买去。张家曾经有过一个女孩,与小喜子差不多大,病死不久,衣服鞋袜都是现成的。小喜子的父母内心很矛盾,谁不心疼自己的骨肉,怎舍得把亲生女儿卖掉?可是身处绝境,举目无亲,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把孩子卖掉总比饿死好一点啊!母亲想着,丈夫有病,无钱就医,倘有三长两短,自己也活不成。左思右想,一夜无眠,最后还是狠了狠心同意了。张家也提了要求,希望小喜子的父母立刻搬走,父母也答应了。于是拍板成交,张家请来了中保人,双方立下字据,按下大红的手印画了押,一手交付五十块,一手领走小喜子。从此,小喜子换了门庭,便随养父姓了张。不过,改姓不改名,还叫小喜子。

养父名叫张少卿,也是个“黄连拌饭吃”的苦出身。他原籍江苏阜宁,父亲死得早,母亲改嫁到淮安车桥张家村,他成了母亲的“嫁妆”,随母出嫁,从此改姓易名成了张家人,籍贯也变更为淮安车桥。养父也是逃荒到上海的,起初他做苦力、拉“洋车”(黄包车),之后在太平桥小菜场卖菜度日,再后来拜了个“先生”,总算在戏园里谋了份看门检票的差使,勉强可以维持生活。养父多少识几个字,人家散帖子要人情,帖子上的字他都能认得,谁出了几个钱也能记一笔。他爱喝酒,人家吃饭一天三顿,他喝酒一天四回,据他自己说是因为拉车时天冷,喝酒取暖上了瘾。但他喝酒很有分寸,从来不喝醉,从来不闹事,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实人。P13-15

后记

2012年夏天,我接到上海淮剧团团长王建强的电话,他已向上海文联推荐,要我为筱文艳写评传。虽说我离开淮剧团已有二十多年,但情义还在,没有理由推托,便欣然应允。

为艺术家写评传,上海文联十分郑重其事,必须要传主本人在《海上谈艺录》丛书创作合同的文本上签字,即便知道筱文艳已经患老年痴呆症多年,要她签名难乎其难,但还是坚持要当面告知,显示对艺术家的尊重。于是7月18日我随上海文联专职副主席、秘书长沈文忠,上海文学艺术院副院长倪里勋等前往筱文艳大儿子建国的家里,拜望筱文艳,且履行手续。陪同前去的还有她的女儿双庆,以及上海淮剧团支部书记陈忠国和副团长梁伟平。下午三四点钟,筱文艳午睡已醒,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媳妇有妹在她耳边一一地介绍着客人,她脸上含笑,表情丰富,特别一双眼睛,依然那么灵活,注视着每个客人,双手合十,不停地作拱手状,即便在病中,还是保持着她一辈子贯有的歉和。梁伟平几次问她:“张老师,你还认识我吗?”她只是微笑,双手拱拱,没有反应。大儿子建国介绍,儿子女儿她都认不得了,凡是男的,连自己儿子也叫大哥;凡是女的,无论女儿媳妇,都叫大嫂。一个头脑里装着上百出戏,成千上万句唱词的人,怎么会得这种病,大家疑惑不解,唏嘘不已。文学院的小毛不停地拍着大家和文艳的合影,以作纪念。突然,筱文艳双眼放亮,对着坐在对面的我,叫了一声“谷凡!”,又对着梁伟平叫了一声“伟平!”,叫得亲切,叫得响亮。“张老师认出我了!”我看着梁伟平激动地坐到筱文艳的身旁,紧紧地相拥着筱文艳,一口一声叫“老师”,我的眼睛湿润了,记忆的闸门突然打开,近二十九年前的一幕,突然涌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在1984年,当时淮三班已经毕业,这一届的旦角一个个出落得十分美貌,且能文能武,但与之相配的生角却显得弱了些,十分出彩的小生在苏北巡回演出中不幸溺水身亡,筱文艳痛惜不已。是年五月,剧团在扬州演出,苏北的友人向筱文艳推荐了梁伟平,他年龄与淮三班学员相仿,本是阜宁淮剧团随团学员,但因种种原因已经辞职,后自学财会在扬州邢江建筑安装工程队任会计,目前住在扬州的姑妈家里。筱文艳求才若渴,趁剧团装台的间隙,要我陪同她前去看个究竟。扬州的春风是柔和的,扬州古老的小巷是深深的,我们循址摸索、问讯,终于寻觅到了。筱文艳一见梁伟平,脱口一句“好俊的小伙”,面露喜色。梁伟平见到筱文艳则是几分惶恐,几分羞涩。张口一唱,或因离开舞台日久,或因过于紧张,不尽如人意,但是依然显出儒雅、甜美的嗓音本色。内行看门道,筱文艳认定梁伟平是个可造之才,决心要将他引进剧团。但是在当时,上海的户籍控制严之又严,想人籍谈何容易。于是筱文艳上下奔波,最终还是将梁伟平作为特殊人才引进了上海。从此,扬州少了一个会计,上海多了一个表演艺术家。筱文艳改变了梁伟平一生的命运。当然,梁伟平也没有辜负筱文艳的期望,成为上海淮剧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二十八年弹指一挥间,却见证了伯乐与千里马的传奇,成了上海文艺界的一段佳话。

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唤醒了筱文艳沉睡已久的记忆,正确无误地认出了我,认出了她的学生,大家都兴奋不已,连忙展示《海上谈艺录》的创作合同,请她在传主一栏里签名。她握笔、低头,签下了筱文艳三字,还是我熟悉的笔迹,还是那么苍劲有力。我在心中祈愿:但愿这不是她最后留下的笔迹,最后留下的签名,但愿她能从此清醒。隔了几天,她女儿双庆给我来电,说是我们走后,老娘的状况不好。我唯有叹息,奇迹终究没有出现。

我之所以欣然答应为筱文艳写评传,一是由于很多艺术活动,是我们共同参与的,平常也互有走动、颇多往来,所以我对筱文艳确确实实很熟悉,熟悉她的一颦一笑,熟悉她的谈吐,熟悉她的为人,熟悉她的处事方式;二是因为1985年我与高义龙、张驰一起写就《筱文艳舞台生活》一书,手头还有《淮剧志》及淮剧申遗材料,都可供参考;三是因为淮剧团的领导都表示大力支持,这就有了工作的“靠山”。果然,采访阶段一路绿灯,资料室和档案室为我开放,要什么就提供什么。再说,剧团的艺术核心人员本是我的同事,都很熟,相交也深,什么问题该问什么人,心中有数。或登门拜访,或电话采访,大家都是热情配合,包括筱文艳的家人以及工人朋友,几十年前的事,反反复复、不厌其烦地帮我回忆、帮我梳理。董宇晴帮助我梳理了筱文艳的大事记。此外,文中的照片皆由筱文艳家属或淮剧团资料室提供。对此,我一并表示深深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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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9:0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