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历史不能白读!“烩历史”得“烩”出营养!
亲密接触时空那边被无数人忽略的关键小细节,现场直播时代牛人风云际会背后的各种小情绪。
狠女人、名媛、才女、“大美妞儿”、文艺女青年、励志姐儿、自立姐儿、御姐儿、“灭绝太后”、女强人、“牛×老娘”、热情奔放姐、冷若冰霜姐、“花痴”、“物质女”、气场女……
《烩历史》(作者杜宏娟)以轻松、诙谐的语言讲述了数千年的中国史,是一部简单却详略得当,轻松又好看好玩的历史常识读物。它通过众多原始史料,并参考诗歌、绘画、音乐,包括野史轶闻在内的众多资料,仔细梳理,不仅还原了当时的历史现场……
《烩历史》以轻松、诙谐的语言讲述了数千年的中国史,是一部简单却详略得当,轻松又好看好玩的历史常识读物。它通过众多原始史料,并参考诗歌、绘画、音乐,包括野史轶闻在内的众多资料,仔细梳理,不仅还原了当时的历史现场还挖掘出不少鲜为人知的新线索,从中可以看到宫廷秘闻、皇家秘事、朝政内幕,也可以看到市井街巷、豪家大族、小民百姓的多彩生活;可以看到风云人物、英雄豪杰、文人墨客,也可以看到巾帼红颜、闺秀才女、名伎名媛……
《烩历史》的作者是杜宏娟。
话说草木荣荣年代,男人们都出去狩猎了,留下女人,围在篝火边,磨石头。
通常,男人狩猎的成果取决于女人磨石头的能力。
能将石头磨成锋利刀尖样的女人,有资格嫁给最健壮的勇士。
很多聪明女人在学习如何磨石头的同时也在盘算如何取得勇士的欢心。
从这时开始,孱弱的男人只能用头脑来狩猎,愤懑的情绪促使他们找到了铸造青铜器的办法。
很快,聪明女人便会发现,仅仅掌握一门磨石头的手艺远远不能满足时代发展需要。她们把目光投向远方,智慧与智慧的较量就这样开始了,青铜器的出现是男人和女人博弈的结果。
女人当然希望男人一直傻乎乎地用石头狩猎,这样,她们尚能控制男人。但是,青铜器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僵局。
聪明的男人甚至学会了如何使青铜器变得更为锋利,他便是伟大的化学家。他们把持了铸铜业,招来石头勇士,许诺他们,不去狩猎也能得到食物,勇士们厌倦了狩猎生活的没保障,心甘情愿在化学家的工房里挥汗如雨,后来,他们被称作“奴隶”。
这个时候,女人们发现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于是,她们成群结队来依附男人。那时,被称为黄金时代,纯粹的爱情像烟火闪现。之后的年代,人们只能使用穿越才能达到那种境界。
女人们被情诗蒙蔽了眼睛,即使在很严肃的场合也会吟唱,讨自己欢心。这样做是多么不容易。
孔子把一些爱情诗收集起来,刻在竹简上,让健壮的老牛拉回家。
尽管他将诗压缩成四字一句,但还是累坏了两头牛。专情的男子一般很少,像这样大声唱出来的,更少。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缟衣茹□,聊可与娱。
像这样的就比较邪恶,荷尔蒙分泌过多,以至整本诗集为之蒙羞。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不过看起来,人们很乐于接受荷尔蒙的指引。
野有死麇,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林有朴撒,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很多年以后,人们不再唱四字歌,风波才慢慢平息。但是,越邪恶,越会被人记起。
向女人们推荐一号型男,墨子。他有着健康的肤色,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热爱科学,追求民主。即使隔了几千年,他的宣言依然令人泪流满面。
孔子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明确反对,“繁饰有命以叫众愚朴之人”。他唯一的缺点是缺乏情调,厌恶音乐。他的完美就像一坛泡菜,看是看不出美味的,一定要尝。
止,以久也,无久之不止,当牛非马也。
翻译成白话,便是惯性定律。像他这样的娃,击败任何一位伪科学家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么说吧,他和亚里士多德一样,既是科学家又是哲人。
闲暇时,他造出一只会飞翔的大鸟。庄子吹捧,“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就这样的。我确信,他从火星而来,所以才如此完美。只是不知烹饪技术如何,很令人纠结。
对女人来说,拥有完美烹饪技术的男人比“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的男人更具吸引力。要是将商纣拉出来,这种对比的冲击力就更强烈了。
另一号男商纣,可以站在铜镜边上,人们整衣冠的时候正巧派用场,铜镜上贴一小纸条:“模仿此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贵12代,经常吃不洁食物,以致脑中生虫,行为抽风,干出酒池肉林的矬事。到他这儿,祖辈的完美基因都被糟蹋了。他还经常借尸还魂,百年千年之后,跑到人世混一混。
酒池肉林作为享乐主义的极致,方圆五百里,无人能及。
据说有一次他冒犯了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就派了妖精来收拾他,在收拾他之前,又让他享受了一番。这个传说真是不靠谱,要收拾直接让他滚钉板好了,用那么麻烦?妖精一个比一个美,搞得他即使死了也不后悔。
女人们要看清楚了,不要去理经常食用不洁食物的富n代或者贵n代。基本都是脑子有病的。这搞得像啥啥指南了,可以略去。
那时的人们出门遇见下雨,或者摔跤断了牙齿,心情容易沮丧,他们会把这一切归咎于某种神秘力量。这使得占卜成为一种必不可少的文化活动。
周文王姬昌显然熟悉占卜,但这门技艺对他的生活影响不大,他依然是商纣的西伯侯。
文王龙颜虎肩,身长十尺,胸有四乳。
这事看起来真诡异,姬昌住在岐山,小日子过得挺好。但是,麻烦找上门来。因为日子过得好,有人看着不顺眼,到商纣那里打小报告。商纣本来喜欢没事找事,一听,马上大喊,嘿,西伯你来。
他只好去了。商纣把他关进牢里,让老鼠臭虫什么的陪他。与老鼠臭虫相处显然让人更容易获得灵感,姬昌开始在大牢里研究《周易》。此时他忠诚的家人一刻也没闲着,不分昼夜地给商纣送好东西。
大儿伯邑考,为了营救父亲,带着七香车、醒酒毡和白猿猴三样宝贝去见商纣,没想到玉树临风的他被妲己看上了,妲己给他抛媚眼,意思说,只要你从了俺,啥事部好商量。可惜,伯邑考这娃不懂得敷衍,梗着脖子赤红了脸,觉得妲己的要求侮辱了自己。
唉,这真没办法。不搞定君王身边的女人,怎么去搞定君王?
果然,妲己一翻脸,伯邑考只有死路一条。他可真惨,被剁成馅,做成肉饼。P2-4
我爷爷喜欢看历史演义,他在意“谁是忠臣谁是奸臣”。因此我的启蒙书不是公主和王子的童话,而是《隋唐演义》。这个奇怪的阅读经历在多年后开始发生作用,这便是我写历史的缘起。
也许有人会认为,历史就像绷脸儿的先生,斟词酌句,让字一个一个蹦出来,犹如钢铀落地,噌噌作响。
其实不然,历史犹如烂漫夏花,既不刻板也不冷酷。一个又一个生动的人生为它挽起蝴蝶结,即使偶尔的惊颤使它陷入低潮,但下一波浪花正在路上,高潮很快就会来临。
当然,历史并不是戏子的脸,可以任人涂抹,它的真诚和哀伤一直就在那里,无法掩饰。
岁月湮灭,人来人往,曾经发生过的事像琥珀一样在沉睡,在接下来的岁月里等候前来看望它的人们。
历史事件看似孤岛般矗立,其实它们默默相连,无数的细节组成风云变幻。
历史作为一面镜子,在岁月的冲刷下已变得斑驳陆离,但人们回眸时,一定会看到一些希望。
历史作为一门科学,虽然无法用各种符号来证明其内在的正确性,但它就像爆炸中的宇宙一样向未来释放出无穷的能量,试图带领大家到达一个无需“胜负成败”来支撑的世界。
我爸爸年轻时是个帅气的小伙子,他被选进公社的宣传队拉二胡。
小的时候,我常常能在衣橱里翻出半块松香或是卷着的琴弦,只是这些东西爸爸再也不会用到了。
爸爸曾经去考过县里的锡剧团,他的大脸盘很符合当时选演员的标准,但是,变声期改变了他的命运,他唱不出高音。奶奶有时会说,你爸爸差一点就进锡剧团了。如果他能进锡剧团,他的生活就会变成另外的样子。那就不会有我了。
这就是命运。我是老太太带大的,我称爷爷的妈妈为老太太。
老太太有很严重的哮喘,一到冬天,会喘不过气来。所以,她抱我的时候,会让我的后脑壳对着她。就这样坐在门口,等待日暮,等待爸妈从地里回来。
能说会道的奶奶一直拒绝在田问劳作。她坚持做小生意,背着布包走南闯北。有一年,她从南通背回来一张四方桌。这张桌子后来被爸爸涂上暗红的漆,直到现在还能用。不光如此,她还把我的四位姑姑都嫁给国家工作人员。有工作是她选女婿的唯一标准。事实上,她的举措让姑姑们的生活较之村上的其他姑娘,要舒适得多。在困苦的农村,吃饱之后才会有爱情。
奶奶做过各种各样的小生意。记得有几年暑假,我为她打工,剪布条。我不知道这些布条剪了有什么用,但奶奶能将它们换来钞票。
奶奶有个储钱罐,里面装满了一分或两分硬币。学校开学后,她开始卖彩色贴纸、糖果以及各种吸引孩子的小玩意儿,那个储钱罐里的硬币全是小顾客给的。
后来,奶奶开始卖“冥通钞票”。她叫人刻一个木模子,粉笔刷大小,然后将图案印在纸上。赶集的时候,她就拿出去卖。平时,“仙奶奶”会来拿一点卖给那些求神仙保佑的人。
每天做完作业我就开始帮奶奶印刷“冥钞”,机械的重复中也有乐趣,因为我能够不断改进印刷方法,不断得到表扬。但是,这种纯手工还是被印刷机给取代了。说到印刷机,其实在我稍大一点的时候,它就被电脑取代了。
隔壁的姐姐在一家小小的印刷厂里做排字工,她带我去过那个地方,有很多铅字。出于好玩,她甚至送了我一套字母铅字。但后来,她失业了,因为出现了电脑排版,那些铅字不再被需要了。
爷爷是个渔民,在船上摇橹,在长江里捕鱼。曾经,长江里的鱼虾像天上的星星那样稠密。
爷爷读过私塾,会写毛笔字,他有用毛笔在墙上记事的习惯,“借某某一斤米”,或者“欠某某一斤米”之类。等那件事结束了,就用湿布将那墨迹涂了,后来,墙壁成了灰色的,但是,天地都是灰的,谁会在意墙壁灰不灰呢?
后来,爷爷离开渔业社,开始在生产队里看菜园子。菜园就在江边,是一块泥沙堆积的浅滩,在巨大堤岸的外边,被一道小堤岸围着,几亩地的样子。夏日的江水拍打着陡峭的堤岸,风大的时候,江水就漫过来了。即使这样的险峻,也住着人家,我记得有三户,后来才慢慢搬走,厨房的窗外就是江水,洗碗水泼出去,刚好喂鱼。渔业社渔船回来时,与坐在正屋里的人们高声打招呼。生产队在这几亩地上辟出菜园,修了草棚,让几位老人轮流守着。
有时我会跟爷爷去菜园子。通常是在夏日,总有几只将要腐烂的香瓜等着我,香瓜长得太熟,已经来不及去卖,他们就将它们挑在一边。夏日的瓜田除了灼热还是灼热,如果手捧一只香瓜,一定要找一处阴凉。
这里毕竟不是秀色可餐的庄园,而是闷热寂寥的菜园,没有树,除了草棚,附近没有一个可供庇荫的地方。我通常将香瓜放在爷爷除草的篮子里,一路奔回去。
说到江边,少不了要说一下江滩上的芦苇。这是童年记忆里唯一值得夸耀的部分。
冬日的芦苇才是美的,雪白的芦花飘扬起来,像雪那样,只是,它不会滑过衣襟,而是附在衣上,如不招人待见的小儿,耍一下心眼,才会被人留下。
冬天,生产队通常会组织社员割芦苇。这个时候麦子还是地里的小苗苗,人们便转战江滩。芦苇被运走后,江滩就光秃秃的,终于不再美了,江水退去遥远的航道里,孤独的鸭子因为觅食,走着走着就会从视线里消失。
密不透风的夏日芦苇滩里总是有无穷的故事,被风暴打翻的船的残骸,漂浮的水的泡沫,将细碎的垃圾拢在一起,时间长了,像结石那样,留在芦苇丛中。夏日的江水严格遵守着潮汛,一次又一次没过芦苇顶,潮水来的时候无声无息,退的时候无声无息。来不及走的小鱼小虾只好留下来,在滩上的水洼里折腾。
爸爸是个相信幻想的人,他常常在一些事不可能发生的时候去相信,奇迹将会出现。相反,妈妈从不相信幻想,她一直督促我,务实一点,再务实一点。她甚至在我痴迷看书时为我担忧,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孩那样,织围巾,织毛衣,或者烧一手好菜。 妈妈在嫁给爸爸之前,学会了大部分女红。我小时候,妈妈每天坐在一辆小小的纺车前,纺石棉。石棉被妈妈从大队拿回来时,缠在一起像一节一节灰暗的香肠,后来,它们被绕在筒子上,成为线。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有一次,我在用镰刀剁竹子的时候,弄伤了手,妈妈用石棉放在伤口上,血就止了。这个伤口至今仍在左手虎口那里,月牙一般卧着。
那时,每家每户都会养猪,我经常帮妈妈做的亨是拌猪食。稻谷褪下的皮叫“糠”,粗糙,麦子碾出来的叫做“麸皮”,营养成分多一些,拌上剁碎的菜叶子,便是猪食。猪吃这种东西要花很长时间才能长到一百斤,才可以上磅秤。每隔一阵,妈妈便会将猪圈里的猪粪以及垫底的烂稻草拉出来,挑到田边,堆成馒头状,用河泥抹上,这便是农肥。但自从化肥能够代替这些时,就再也没有人愿意养猪沤肥了。
爷爷告诉我,他的爷爷挑着担子,从南通来到这里。
我生活的地方在成为张家港市之前叫做沙洲县,所谓沙洲,即是长江泥沙冲积的土地。鉴真东渡的渡口,现在已成为良田一片。长江向北漂移的时候,许多土地浮出水面。
此地生活的老居民称我们为“沙上人”,而他们则是“江南人”。这种区别很细微。他们足下踩黄泥,我们足下踩沙泥。他们操江南话,我们操沙上话。
说到语言,由于张家港市位于江阴市与常熟市之间,加上四周涌来的新移民不断,语言之繁杂非常人所能理解。
18岁之前,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叫德积的小镇上,这里紧邻江边,我家就在江堤下,每日爬上江堤,沿着护漕港,去上学。我们把通往长江的河道称为“港”。
每年冬天,家里就会有人被生产队叫去“挑港”,也就是挖港底的淤泥。
爸爸这时已开始跟镇上的工程队外出打工。留守在家的妈妈成了主要劳力,每天很早就骑着自行车赶去挑港工地,很晚才会回来。
有一年轮到挑护漕港,我站在堤岸上看妈妈,在长长的堤岸上,一担泥由三人接力挑,号子喊得震天响。
爸爸最美好的年华是在上海度过的,他在一个又一个工地上做施工员。虽然爸爸读到六年级就不再读书了,但他有超凡的自学能力,他把建筑用书堆在枕边,居然通过考核成了施工员。
暑假的时候,我和妈妈去看爸爸,我们躺在工棚里,看着被电灯映亮的工棚的顶,觉得很幸福。
18岁出门参加高考,需要坐一小时车赶到市区,也就是杨舍镇。坐在教室里,才发现,我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因为教室里有些人说的话我听不懂,“江南话”和“沙上话”此时泾渭分明。
从德积镇到杨舍镇的班车由于要照顾沿途的群众,因此路线弯弯绕,搞得时间很漫长。但我还是很羡慕这条路的路面由细石子铺就,不像与我每日相伴的马路,像从迷宫中穿过一般,脚要抬得高高,才不至于被凸起的巨石绊倒。记得有一年寒假,大姑家的大姐姐从湖南回来,妹妹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问长问短。大姐姐说,我教你说普通话吧。
妹妹很得意,告诉大家,大姐姐教我说了普通话,长大了我要到“普通”去。
众人大笑。
大姐姐是所有亲戚中最大的孩子,春风得意的她开始向我们询问长大后的理想。
她问我,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当一名作家。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作家能做什么。
在大家眼里,我只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在所有童年的照片上,我都在茫然地看着前方。
有时,我会在斑驳的墙壁前站很久,那里是一个尘土飞扬的战场,马在嘶鸣,刀剑在碰撞,各种各样的仓皇在水渍的掩映下,变得异常清晰。
妈妈经常会为我担心,她不知道像我这样一个孩子,将来能做什么。后来,我离开家乡,去一座陌生的城市读书。回来后在一家工厂上班。按照规矩,一开始得在车间干活。晚上坐在灯光下陪师傅钻孔,帮他拉横杆。窗外的阴影在月色下变得异常迷离。
这个时候就假装成尿频患者,频频去厕所流连。
即使是这种充满绝望的青春,我也不愿告诉妈妈,我过得不好。
我总是说,挺好的。
如果说,我有比别人多一点的坚强,那必定是妈妈给的。记得有一次在桂林,和朋友一起玩“十二滩漂流”。那条漂流之道非常美丽,湍急的山泉像顽皮的孩童,行到半路,掌舵师傅将橡皮艇停下,让我们到水里去。山间清澈的泉水刚好盖过足背,很多美丽的鹅卵石就躺在那里。
因为忘不了那种清澈,我开始用“浅泓”作笔名。写作对我来说是个打发闲暇时间的方式。至于写什么则像邂逅一个人,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在特定的时刻,有股不可名状的冲动会来催促,写吧,写吧。写作的过程是一个与自己对话的过程。
有一位朋友这么对我说,写作的最高境界是自觉,而不是自发。
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分清写作的“自觉”和“自发”。
在我看来,文字是圣洁的,如果不是出于心灵的召唤,还是不写的好。因为,这个世界有无穷无尽的事物可以让我们沉湎。
最后想说,要不是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我一定无法完成这本书。
感谢你们。因为有你们,世界才会如此美好。
如果我接着写,你们的名字将写满整张纸,那么,还是将你们的名字刻在我心里吧。如果你们看到这句话,一定知道,此刻我正诚挚地想念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