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大师南怀瑾有过比喻，说孔子的儒家是“粮店”，老子的道家是“药店”，生长离不开“粮店”，生病就需要“药店”，现代人欲求心热，功利性躁，着实病得不轻，急需道家药方理顺经络，净心去火。可良药虽治病却苦口，好比大道至理的艰深晦涩，如何服下呢？食粮可以干嚼，苦药却难以硬咽，那就用些黄酒药引、蜂蜜甘露和水送入吧。如此这般的“故事解说”就是想要起到这样的作用。《道德经是这样写成的》由樊琦编著。

老子的《道德经》是一部世界级的哲学典籍，据说世界各国有1500多个版本，国内注释、解说的书籍也是汗牛充栋，有关老子的电视讲座、网络论坛更是数不胜数，个个都把《道德经》的微言大义活学活用得风生水起。无奈本人头脑愚钝、慧根浅薄，虽读得、听得认真，却是跟着“热闹”之后，只记住些只言片语，构不成系统的理解，也没有引出心态沉下去的思想变化。《道德经是这样写成的》由樊琦编著。

1．恍惚悟道奇作开篇

——恍恍惚惚的老子

2．道源若玄众妙之门

——恍恍惚惚的“道”

3．分而生偏道本恍惚

——“道”不可不恍惚

4．天道无为是以永存

——如何遵循恍惚之“道”

5．贵珍尚贤祸患之源

——都是“贵、尚”惹的祸

6．志弱骨强无为则治

——“好国民”是怎样炼出来的？

7．道冲不盈渊兮湛兮

——无为之道会有哪些“作为”？

8．天地不仁冲虚守中

——“不仁”的自然虚无的道

9．玄牝之门天地之根

——生育天地的“子宫”

10．不为自生故能长生

——让无私的境界自然而然

11．上善若水不争无忧

——水性近于道性

12．不求盈锐功遂身退

——完满不是好事

13．无知无为是谓玄德

——悟道的六种理念

14．有之为利无之为用

——有“无”才有用

15．感官迷乱圣人不为

——丰富也不是好事

16．荣辱两忘化私为公

——摆脱荣辱之忧的出路

17．浑而为一无物之象

——非“恍惚”无以入道

18．善为士者微妙玄通

——为得道之人“画像”

19．徐清徐生得道不盈

——静动之间的玄妙

20．虚极静笃没身不殆

——悟道即是复归根本

21．功成事遂皆谓自然

——什么是好的统治？

22．道废有义国乱显忠

——乱世出美德

23．见素抱朴少私寡欲

——惊世骇俗的“三绝三弃”

24．天道未央独泊未兆

——得道便可脱俗

25．独异于人贵于食母

——脱俗就“难得糊涂”

26．惟恍惟惚以阅众甫

——又觉恍惚又见道

27．抱一不争诚全而归

——低调的理由

28．希言自然同道同德

——得失的成因

29．企者不立自见不明

——好高骛远会适得其反

30．万物源道道法自然

——最初、最大、最高、最

31．重为轻根躁则失君

——浮躁的代价

32．善行无迹善救无弃

——无为的“要妙”

33．三知三守大智不割

——不张扬的淳朴境界

34．为者败之执者失之

——天下不是争取来的

35．不敢取强物壮则老

——理智的战争观

36．兵者不祥道者不处

——打胜了，要以丧礼对待

37．道常无名万物自宾

——道之“朴”，不在“名”

38．自知者明自胜者强

——认识你自己

39．不自为大故能成大

——以“小”论“大”道

40．道之出口平淡无味

——什么最有吸引力？

41．欲歙固张是谓微明

——柔顺的“微明”深意

42．不欲以静天下自定

——守道、离道、归道

43．上德不德下德为之

——歌功颂德便失德

44．散尽浮华回归质朴

——平平淡淡才是真

45．得道如何失道如何

——得道与无道的巨大差异

46．贱下为基至誉无誉

——宁作粗石不作美玉

47．周而反复道之环动

——颠倒的再颠倒

48．道隐无名善贷且成

——真理往往在嘲笑中

49．道生万物冲气为和

——和者生，强者死

50．至柔至坚无有无间

——“无为”的益处

51．知足不辱知止不殆

——孰轻孰重的衡量

52．大成若缺清静为正

——当成就“大”了以后

53．知足之足可常足矣

——战祸的根源

54．不行而知不为而成

——悟道在心不在行

55．为学日益为道日损

——悟道即是放弃

56．不计善恶德惠众生

——心系天下苍生

57．善摄生者不入死地

——人都可以神仙般地生活

58．道生德养功成不居

——自然而然无须张扬

59．守本知天节欲知人

——让感知与诱惑绝缘

60．枉自张扬斜径非道

——贪婪地占有即是盗窃

61．善建不拔善抱不脱

——无为之道的发扬光大

62．赤子精至多欲早已

——婴儿为何“无敌”

63．知者不言玄同无忧

——与天地之道同一的境界

64．为何无为何以无为

——自律自制地持守纯朴

65．福祸相倚浑然以对

——难题应化解于自然而然

66．有而不用根深柢固

——国家的根基在无为的德政

67．慎重治国民安德归

——治国切记不折腾

68．大国处下谦让无争

——大国更要谦下

69．道不弃人至尊至贵

——求富贵莫如得道

70．无为而为无难于难

——解决难题从容易处入手

71．防微杜渐慎终如始

——量变的积累会引起质变

72．智多招祸愚民是福

——民众聪明就难以治理

73．百谷王者以其善下

——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

74．三宝治世慈爱无敌

——慈爱是一种深厚的力量

75．息战之善不争之德

——谦卑处下是至上的品德

76．不敢为主哀者胜矣

——打仗的最高境界

77．圣人贵希被褐怀玉

——圣人的处境与形象

78．不知为知病病不病

——知道自己不知道

79．民不畏威宽厚相待

——没活路就会铤而走险

80．天道难知顺其自然

——不要去窥知天机

81．民不畏死何以死惧

——绝不可滥用刑罚

82．民之多难以其上为

——民众的灾难缘于统治者的贪婪

83．生也柔弱死也坚强

——柔弱是生命的特征

84．天道之衡犹如张弓

——自然的平衡与人世的失衡

85．柔可胜刚受垢为王

——水的力量与水的承担

86．以德除怨天道随善

——唯有德善才可化解仇怨

87．小国寡民甘美安乐

——理想的社会生活图景

88．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悟道的最终结论

参考文献

周王朝的图书馆兼档案馆馆长辞职不干了，要离馆出走。

这位馆长是位恍恍惚惚的人物，“恍惚”者，不清楚之谓也，其人的许多方面确实“不清楚”。他是啥时候的人呢？是春秋时还是战国时的人呢？他是哪国的人呢？是宋国人、陈国人，还是楚国人呢？就连名字都让人叫不准：可以叫老聃，又可以叫李耳。今人对“李耳”听着顺耳，好像应该尊称为李馆长、李先生、李老，可考据的结果却是应当叫老聃，姓老，名聃，老聃才是大名，“李耳”只是小名。可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呢？普遍的说法是他出生的时候耳朵出奇地大，不过，也有说是他出生后爹妈盼望他将来能像老虎一样勇猛，而当地人把老虎称为“狸儿”，便唤他为“狸儿”，相当于如今给儿子起个小名叫“小虎子”一样。后来“狸儿”长成了大学问家，小名也跟着升格，“狸儿”就成了“李耳”。这倒也说得通，只是不太“严肃”。

可见，还是以老聃、老馆长做正儿八经的尊称为好。根据人们对春秋战国时期大学问家的评价“规矩”：既然孔丘可以叫孔子，墨翟可以叫墨子，老聃当然也就叫老子了。

老子的经历以及他的心路历程更是“恍兮惚兮”。他的父亲老佐是一位身经百战的杰出将领，给他儿子起名叫老虎，足见是要儿子像他一样也是一员虎将。可是儿子长大之后，不喜舞枪弄棒，却爱苦读经书，读啥书呢？读“周礼”的书，他怀着要“拯救人类”的崇高目标，想要用“周礼”的大道理来匡正当时“礼崩乐坏”的社会现实。

那时，同样想要这么整的还有孔子等人。但是，在“这么整”行不通时，孔子矢志不改，很执着地“明知不可而为之”；而老子则深层次地启动了哲思的脉络，进入到了既然不可为，则“无为”的境界。

当老子还在痴迷于“周礼”的时候，能够到周王朝的首都洛阳去攻读“周礼”的馆藏典籍是他的梦想。后来，他真的去了那里，并得到了周天子的赏识，被委任为“守藏史”，即周王朝的图书馆兼档案馆的馆长。他如饥似渴地苦读着，可他越是读懂了“周礼”的要义，越是感到这套冠冕堂皇的教条没啥用，然后，又举一反三地领悟到凡是要引导人们有所作为的说教都是有害而无用的。

老子用大半辈子的时光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再看那些权威的“周礼”典籍，便都失去光环，没啥意思了。他的思想已经升华到了新的境界，他在这新的思想境界中探寻着天地万物的真谛至理。他好像已经找到了，却无从把握；好像已经认准了，却无法明确。一到这时，他便进入到了一种恍惚的状态，世间的一切纷争烦恼都成过眼云烟，脑海中仿佛有个声音在向他呼唤，让他去追随古代先圣的足迹，使思想境界的提升达于至上。这些先圣大约是在西面，那就一路向西吧。

他不是骑马走的。老子要是骑一匹快马，披一袭斗篷，背上一把青龙剑，头上戴一个遮脸斗笠，那就不是学坛大师，而是武林大侠了。

他是骑牛走的。牛这畜生甚合老子的心意，虽然走得慢，但内力充沛，长劲十足，稳稳当当地坐在牛背上，吟诗也行，深思也可，而且还不招风、不张扬，与老子当时的心态简直太合意了。于是，老子就骑着青牛，出了洛邑，慢悠悠地向西北的函谷关而去。

老子想不显山、不露水地西行漫记，却还是暴露了目标。因为古代的名人都有异质，出生的时候都会满屋红光，行走的时候也必有紫气环绕。话说这一天函谷关的关令尹喜将军正在城楼上观风景，忽见关楼前的弘农涧河对岸正有一团紫气东来，他马上意识到：有大人物要莅临指导了。

待到摆好欢迎仪仗，那团东来的紫气已过河到了近前，尹喜定睛一看，原来是骑青牛的老子。

尹喜是一个有文化的武将，而且早年与老子交情甚好，见是老子驾临，当然“不亦乐乎”。这么大的学问家来了，怎么地也得给大伙儿讲一课呀，于是，关防军队的将士和附近村屯有文化的父老乡亲都来听老子讲学。

老子讲课的教学效果如何呢？说法上有两种不同的版本：一种是如颂扬的演义史书上所说，老子的高深讲授把听众迷得如醉如痴，官衙大厅的过道上都站满了听课之人。老子刚一讲罢，大厅里就响起了经久不息的雷鸣般掌声，人们纷纷涌上讲台，要老子签名留念……

但是，在当时动乱的社会背景下，老子以恍恍惚惚的心态，讲授一套恍恍惚惚的理论，却能把大伙儿忽悠到如此份儿上，这是很让人怀疑的。很有可能是另一种版本所描述的情况。

另一种情况的教学效果大文豪鲁迅有过形容，并编写了一篇故事，名叫《出关》，描写得相当生动：本来讲课前大伙儿都“屏住呼吸，侧着耳朵听”；但老子讲了一阵，大伙儿就“显出苦脸来了，有些人还似乎手足失措，一个签手打了个大哈欠，书记先生竞打起瞌睡来”；接着，越来越听不懂，“为面子起见，人们只好熬着，但后来总不免七倒八歪斜，个人想着自己的事”；等到老子讲完时，听者都“恰如遇到大赦的一样”。

这样的形容不是糟蹋大学问家，因为老子自己也认为出现如此的教学效果很正常。老子咋会这么认为呢？道理以后再讲。

虽然教学效果可能大不一样，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会是相同的：向老子索要授课讲义。如果是听得入迷的话，要来讲义是想深入钻研；如果是没听明白的话，要来讲义是想好好学学看能不能整明白。P1－3

我是一个人老心不老的人，这其实是件很悲摧的事。心里想着还能“激情燃烧”地做许多事，却是身体不做主，处境不允许，只能在心理反差中徒然地苦恼。怎么办呢？既然人老不可抗拒，那就想办法让心也同步地老起来吧，可怎么能心老呢？那就研究研究老子吧。

老子的《道德经》是一部世界级的哲学典籍，据说世界各国有1500多个版本，国内注释、解说的书籍也是汗牛充栋，有关老子的电视讲座、网络论坛更是数不胜数，个个都把《道德经》的微言大义活学活用得风生水起。无奈本人头脑愚钝、慧根浅薄，虽读得、听得认真，却是跟着“热闹”之后，只记住些只言片语，构不成系统的理解，也没有引出心态沉下去的思想变化。

于是，我就想到用头脑最可接受的理解方式，把《道德经》解说为一个哲学家的故事会如何呢？这一尝试，效果还真挺好，而且故事这个东西一旦“生成”就要“生长”下去，写了几章之后，竟成欲罢不能之势，加之本人对先秦的历史研究格外感兴趣，有了背景的烘托，这个哲学家的故事便在编排与讲演中，潜移默化地演变成了我对《道德经》内涵精髓的悉心领教。

如此说来，把《道德经》写成的这个哲学家的故事，其实是我的学习笔记。学习笔记怎么能是这个样子呢？好的学习笔记不都得是逻辑脉络清晰，起承转合明确吗？这太拘泥于传统了。有当代名人言道：21世纪是讲故事的时代，这不仅强调如今要用讲故事的方式讲道理，也意味着用讲故事的方式才能把道理讲进头脑，为思想所接受。

讲故事是讲过程，而过程是生活的真实。生活是一天天的日子、一件件的事情连续下来的过程，而不是一个个命题推论出来的逻辑。人的头脑愿意接受故事，容易理解过程，央视的百家讲坛就因为强调了故事的脉络，竟把不被待见的历史学鼓动成了人人喜爱的热门。从这点上讲，谁又能说讲故事时代的到来不是思想本性的复归呢？想到此，我对自己这样写《道德经》的学习笔记感到很振奋，好像不是因为我理解能力的肤浅，而找到了一条理解典籍的新路。

这样的理解是否正确肯定会有许多非议，可我从中受益匪浅。如此这般地一段段情节编排下去，竟使《道德经》那警牙诘屈的文辞化为一个个生动易懂的人生哲理，如同一位睿智的老子在向我娓娓道来。渐渐地在我的思想上形成了两个结果：一是终于让我的心态老了起来；二是惊喜地认识到人生的老年其实是更丰富、更深刻的新阶段。

当我从《道德经》的第一章开始编写故事的开端时，根本就不知道随着各章的接续，会有怎样的故事情节出现，可神奇的是那一个个情节就好像已经既定一般在顺序地各章解说中自然而然地展开，有时我都说不清楚是我在编写《道德经》的故事，还是《道德经》那深邃的哲理本来就是在铺展开来的历史故事中一个个总结概括出来的，这让我不得不感叹历史与逻辑的统一竟可以如此珠联璧合。

故事都是发生过的事，能讲故事就得有经历，而能从故事中体会出深邃的道理，更要有饱经风霜的经历，这就使老年的意义得到凸显。“无为之道”只有在经历“有为”的跌宕起伏，才能深得其要妙所在；“知雄守雌”只有经历“张扬”的试错纠偏，才能深知其寓意深远；“柔弱胜刚”只有在经历“图强”的艰难曲折，才能深思其辩证之理；“为而不争”只有在经历“争锋”的纷乱惨烈，才能深谙其用心良苦。经历是老年人的资本，以经历的资本进行反思的运营，所获的赢利便是认识上的深邃。西方哲人黑格尔讲过：同一句格言从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的口里说出与从一个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口里说出，其效果是全然不同的。至理名言对青年人来说，只能是训导的教条，而对老年人来说，则是由许多故事可以证明的人生真谛。

老年人的特点是肚子里有许多故事，以这许多的故事为背景、为基础，进行道理的分析就有了深入的视角，这应该就是我以故事的方式解说《道德经》的内在原因；而人的思想愿意接受有故事的道理，故事情节所勾画出的图景容易嵌入人的脑海，而如今又是一个“读图”的时代，这可算作我这样故事解说的外在原因。

其买，目前关于解说《道德经》的书籍，几乎每一本都在“故事解说”。只需略加汇总，就会发现《道德经》中的每一章都差不多会有十几个相关的故事被用于各种书籍的解说，而且这些故事的时空跨度古今中外，内容遍及五花八门，人物更是各路精英，不一而足。不过，这些“故事解说”尽管丰富，仍属于传统讲授方式中的举例说明，而举例说明是外在于理解的，每个事例都需要体会出精要，再向联系的道理过渡，这是挺费事的。况且单个事例的含义有限，再多的事例也只是孤立地围绕一个理论观点说明。如果把逻辑推演作为横向分析，把故事解说作为纵向展开，举例说明可说是“横中带纵”，为什么就不能“纵中带横”呢？在故事情节的发展中使道理一个一个地得以彰显，本人“把《道德经》讲成一个哲学家的故事”就是想做一次这样的尝试。随着故事情节的展开，道理的推演孕育其中，而精辟的观念就这样地既顺理成章又自然而然地得出了。是不是能展示老子思想的真经实义不好说，但起码在这样的解说中，写着、读着都挺有意思。

只是这样一来，老子的形象可是有点变形了。依《道德经》上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来分析，老子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而“纵中带横”的故事解说中，老子就得要经常地讲、反复地讲，褒义上可说是娓娓道来，贬义上就是唠唠叨叨了。这与想象中的老子形象有了差距，肯定会受到非议。不过，尝试总是不能十分完善的，而且细分析起来，这样的“变形”也不是没有理由的：首先，老子自己对不“可道”原则的遵守就不怎么坚定，若不折不扣地认定无为之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就应像佛祖“拈花一笑”即可，为何还要冥思苦想地写出五千道德之言呢？要是僵化地理解，已经言道出来的《道德经》岂不都是“非常道”？再说，一种思想如果不能言道出来怎么传播，又如何能影响他人呢？只凭意会那得有啥样慧根的人才能领悟呢？就算是最后能达到寡言不辩、心领神会的境界，那也得有讲授引导、循序渐进的入门修道过程。最后，这毕竟是《道德经》的学习笔记，一切研讨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对老子那博大精深的思想理论管窥一二，实在用不着那么多自我限制。

学问大师南怀瑾有过比喻，说孔子的儒家是“粮店”，老子的道家是“药店”，生长离不开“粮店”，生病就需要“药店”，现代人欲求心热，功利性躁，着实病得不轻，急需道家药方理顺经络，净心去火。可良药虽治病却苦口，好比大道至理的艰深晦涩，如何服下呢？食粮可以干嚼，苦药却难以硬咽，那就用些黄酒药引、蜂蜜甘露和水送入吧。如此这般的“故事解说”就是想要起到这样的作用。

当否？请感受、请体会。

作者

2014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