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
![]() 天降玄鸟,生而衍越。 他们的初遇,彼此不相识,只是带着满腔的真心。东皇自称太一,在满山飘荡着白色蒲公英的种子的时候,他说会带着满满的十箱聘礼,上山来,娶她。 两年后的初夏,经朝臣死鉴,皇下诏,大选秀女。她不知,山上的蒲公英开了,可他不见踪影,于是她自顾理了行李,跌跌撞撞的,终是入了宫,成为皇的新后。 东皇:知道吗?你原先问我我是不是也喜欢过你,其实,自然。但是,这种喜欢是可以变浅的,因为另外一个更加天真,更加讨人喜欢的女子,这种喜欢甚至可以消失。 弥生:卦象有异,你的皇后之位怕是当不长了。 她:其实,铜雀台再好,若是我不愿,又怎能桎梏我。 她至今仍记得太一坐在了高椅上,嘴角夹带着似笑非笑的弯度,“好一座铜雀台,即便是披了金凤凰的外衣,也是改不了鸟雀的本运。”东皇的话语字字诛心,原是如此,铜雀台,自己只不过永远是只上不了台的铜雀罢了。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正月初二,冷宫大火,废后玫久不知所踪。 运数总归戏人…… 她:太一,你不再是皇了。我篡了位,你的。你一直生病,朝廷就换血了啊。 “你做的很对。”太一话语中并没有责怪玫久的意思,而是一脸的无所谓,仿佛那不是他拼尽全力夺回来的江山。 “太一,我发现你是个昏君。”玫久认真的看着太一说道,“我还会给宫廷换血,你知道,会死很多人的。” “久久,不要伤害无辜。”太一的神色终于有了些严肃。 “那太一愿意替他们受罪吗?” 玫久越过摔落在地上的药碗,握住太一无力的右手,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太一苍白的脸庞。是自己折磨的太狠了,现在太一都不好看了,而自己是要嫁个好看的郎君的呀。玫久想捏捏太一的脸的,可是,没有肉。 “你不好看了,我要休了你。”玫久赌气的说,笑着笑着,落了泪。“太一,今夜你一定要找到回家的路。”玫久掀开了被子,把太一的左手放在掌中,太一的左手微微有些变形。“太一,你的手断了。” “太一,你的脚筋被挑了。” “太一,你的功夫被废了。” “太一,你的命没了。” “太一,我恨你。” 正月十一,太和殿多了一套红衣灼灼的嫁衣。 你本要的是江山如画,却许我白头相依。 玫久面对这深宫笑的苍凉,你既已许我白头相依,我便还你江山如画。 其实 东皇:祸害遗千年,他身体力行的对她坏的彻底。只是,他怎么就不能再多苟延残喘些时日;只是,她怎么就不能死心,活的肆意? 仓横:明明已经不愿再想起,但那年的风沙似血依旧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眼前。只不过这回他看清了,她的指甲不是玫瑰花瓣的颜色,而是如血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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