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讲述了一个具有少数民族血统的家族近百年的历史。成功塑造了自如云、路在贵、张一梅、红老兵、黄意晓等一个个非常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结构巧妙,悬念重重,高潮迭起。作者通过这个家族中三代军人的传奇经历,以及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女人面对生活磨砺之时表现出的坚韧与理智,以真诚的笔调与朴素的情怀对小说中人物的命运进行展现与揭示,用“羊性”这一概念反映了人类对土地、对家园、对社会、对自然的伟大情感。它是文字在心灵里的一种歌唱,它是真情在笔尖上的一种流浪,它是生命在荒原上的一种搏斗,它要告诉你的是——人生路上什么是狼性羊心。
本书讲述了一个具有少数民族血统的家族近百年的历史。成功塑造了自如云、路在贵、张一梅、红老兵、黄意晓等一个个非常鲜活生动的人物形象,结构巧妙,悬念重重,高潮迭起。作者通过这个家族中三代军人的传奇经历,以及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女人面对生活磨砺之时表现出的坚韧与理智,以真诚的笔调与朴素的情怀对小说中人物的命运进行展现与揭示,用“羊性”这一概念反映了人类对土地、对家园、对社会、对自然的伟大情感。
太阳从天空斜射下来,几棵树,是新疆常见到的那种白杨树,在寒风中拼命地生长,几排平房,安静得像一首无言的歌。像大戈壁一样空旷的训练场上竖着几块白底红字的牌子,写的是简短但非常有力的标语,没有一个人。 路生坐在训练场的边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训练场上的一粒沙子或者是一颗小石头。训练场里能走车,是个汽车训练场。路生想起夏天的时候前来这里训练的新兵们,一个个或者一排排地坐在这里,手里拿着一根树枝,脚下放着两颗石头或者砖块,模拟开车时的样子,一边动着手里的树枝,一边活动着脚下的“油门”,嘴里不断地念着“咔呜咔”或者“呜咔咔”。而现在,他们都走了,一个人也没有了。 训练场上尽是汽车碾压过的痕迹,在阳光里来回地盘旋着,说不清规律却很分明。路生想起他曾在某天扔到这里一个烟头,它已经不存在了,但在路生的记忆里仿佛还冒着青烟。他抬眼看到了遥远的昆仑山,泛着坚硬但却让他触摸不到的蓝,蓝的上面是白,白的是雪,雪在天上。 路生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他得了一种奇怪的病,他去过卫生队也到过医院,但那里的大夫们都说他是健康的,可他知道他病了,和他尕爷路在贵当年得的那个病是一样的。这会儿,他汗流不止,明显地感到背上的黏潮已经湿透了衣服。之后,他感到训练场上的那些路从他盘腿坐着的地方遥遥无际地伸向了远方,伸向了他的父亲路之珍和他都到过的昆仑山,伸向了天的那一头,什么也挡不住。而他就是在那个时候,仿佛是被那条路辟开的大地,成了两半。他就是在这两半里想起他的大伯路之焕的——一个和路一样遥远的牧羊人。虽说相距千里,但路生却分明能听到路之焕的声音。 一群羊从黄土地上走过,分成两瓣的蹄丫在干燥的泥土上流沙一样地响着,但却分明在地上留下了心的印迹。在那印迹里,路生嗅到了来自羊身上的骚臭味,也看到了羊的蓝眼睛,宝石一样地明亮着。 如果你是一只羊 你为什么要去远方 你想过没想过 远方的路上会有狼 如果你是一只狼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们羊 都说富人记仇穷人感恩 天下的人有几个是好心肠 这歌是路之焕唱的,在千里之外老家金羊塬上和着似群鬼呜咽的埙声一起向路生涌来,如流沙一样地把路生埋住了,让路生感觉有些累了,累得能听到自己的骨节发出的声音。他躺下来,闭上眼睛,感觉被路分成两半的他一半是一只羊,另一半也是一只羊,都是长角的顽皮的山羊,相互顶着脑袋温柔地打着架,但他却闭上眼睛在心里轻轻地唤了一声雅洁娜。 路还在向前延伸,不可阻挡地向前延伸。路生说:“我是一只羊,一只生病了的小羊,雅洁娜我是你的生病了的小羊!”羊骚味扑鼻而来,路生幸福地呼吸着,向前延伸的路上是转动的车轮,车轮碾过,沙石的路上抖起的是细细微微的尘土,尘土飘动、盘旋,就像路生平时吐出的一个个烟圈。 那些个烟圈儿在路生的脑子里雾一样地扩散着,很快浸染了路生的全身,于是,路生觉得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汗流不止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必然——他病了,病得是那么理所当然,病中的他不得不驾着他的车沿着那条将他分成两半的路前行。 “出发!”路生说。他的脑子里全是他绑在汽车观后镜上的那些红布条,红布条被风吹得哗啦啦的,鞭子一样地抽打得他情绪高涨。汽车兴奋地吼了起来,叶城因此充满了兵营里的汽油味儿。 路是新藏公路,车是“八平柴”,路生开着他的车一直向前。他知道由叶城到狮泉河大约有一千一百公里的路程,在这段路程上他和他的车得走三天左右的时间,他们要过阿卡孜达坂、库地达坂、赛里亚克达坂、黑恰达坂,还要路过三直里营房、三岔口、康西瓦达、天岔口但此时的他却像羊一地汗流不止,他甚至觉得他的毛都被汗水粘连在一起变成了刺状的,他又不由得在心里唤了一声:“雅洁娜!”他想到了三十里营房,想到了那一排低矮的小平房,他想他把车停在那里,然后坐下来像回家一样的感觉。之后,他又想起了热血一样奔流着的狮泉河、红鬃马一样的红柳滩以及羊眼睛一样蓝的班公湖他看见他的雅洁娜在那蓝色里一点点地变大,变得像天上的云最终被那蓝色浸没他觉得,那时候他已经被他的雅洁娜揽在了怀里,他甚至闻到了她的味道,但在她的怀里他不过是一只兔子,渺小和可爱得让人爱怜。而当他再次闭上眼睛,却看到了让他感觉比钢铁还坚硬的昆仑,这昆仑离他那么的遥远,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之后,他发现他哭了!P1-3
这是一种思忖,一种跋涉,更是一种人性的剖析。前不久,路生将凝聚着毕其八载精力所完成的《怀念羊》书稿诚恳地送至我的案头,并让我作序,我无语。
近些年来,我不太关注文学方面的事情,原因是我常听到一些作家无谓的争吵甚至恶意的炒作,他们的作品因而也带上了许多功利的色彩,有时让人很难读下去,更别说能让人产生共鸣了。我不认为在这个电视成为大众第一传媒的文化时代,我们不再需要文字的东西了。相反,在一些泡沫转瞬即逝的过程中,我们更需要一种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的持久与永恒——这是我们的渴望,也是我们的需要,而这却被现实生活中的我们无情地忽视了。于是,在静下心来有空时,我诉求那种有思想也有力量的文字。
在如今纷繁芜杂的书市,很多人认为没有一本适合自己的书看。为什么?书越来越多,而好书却很少,我认为最主要的原因无非有两个:作家没有献身精神也没有深入生活。缺少这两个因素,作品只能是昙花一现。路生的经历和作为一个新闻人的敏感成就了他作品的生命力,并为其作品注入了新鲜血液,这较之一些无病呻吟、猎奇斗艳的作品让人耳目一新。路生的写作是循着“人”这条线开始的,这个基本的元素是生动的,因为书中“人”的前途命运、酸甜苦辣,有时会牵动另一部分人的心。书是用来装饰心灵的,这话确实有道理。唐代诗人皮日休有诗日:唯书有色,艳于西子;唯文有华,秀于百卉。还有什么比书更好的装饰呢?
路生这几年在我们晚报从事编辑工作,他给我的感觉是比较率性豁达,所谓人如其文,这正如他的文字。而当我游走在这部书稿的字里行间,循着跌宕故事的突兀跳跃和人物心理变化,我欣喜地看到了一种向上的精神。人总是有精神的,一个民族要有精神,一个地域也要有精神,一本书同样也要张扬一种精神,而这种精神是从长期的文化积淀和独特的品格魅力中提炼出来的。《怀念羊》的精神在于人们大谈特谈狼文化的今天,它提出羊文化这一概念,进而将羊的忠诚、感恩、忍耐等等品质发挥到了极致。感恩是做人的一个基本支点,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积极的,向上的。同时,我仿佛有些意外地发现,这部小说里写到的主要人物元一例外的都是小人物,而这些小人物的经历却是那样的摄人心魄,作者通过对他们命运的叙述和关注完成了一部小说应具备的功能——于社会的细枝末节处完成对于社会本身的展示与揭露。
细节推动高潮。所谓“细”,我认为就是细中有腻,细到极致,哪怕是不琢一字尽得风流的诗意点睛之笔,或是景物点缀,抑或是对话技巧,也可能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标点符号。毫无疑问,《怀念羊》的写作手法比较老到,即善于用富有节奏性的故事情节让人心头一激,而后在文字中贪婪地寻觅真谛。
同时,我看到,这部小说虽说是写了一个家族三代军人的传奇经历,但作者更多的着墨点却在这个家族的女人们身上,从表面上看起来有些柔弱甚至不堪一击的女性文化折射出一种仿佛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将它战胜的强大。作者通过三代军人命运的诠释,向我们表达了这样一个概念——作为军人本身对战争是厌倦的,但他们用切身行动证明了自身的“家园意识”。曾在军旅的路生正是通过这一变化完成了他自己对于家园的崇拜。也正是这个原因使这部小说具备了自己独特的思想——一切的角逐都不过是表象罢了,而作为人内心深处最柔弱的恰恰是可贵的,这就是所谓的爱与善良——用作者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人是因为这种善良与爱而更加高贵的。说白了,作者就是围绕杀羊这个看似简单但孕育深刻蕴涵的故事,让整个作品折射出了人性的光芒。
这正是我对这部作品的理解,也是这部作品的主旨。艺术的魅力来自生动的人物形象和贴近现实生活的真实性。《怀念羊》中刻画的每个人物都有其代表性,或忠诚,或狡猾,或老实……路生用朴素的文字展现了这些人物的真实,给人以厚沉的色调,可谓匠心独具。这也使《怀念羊》具备了自己独特的个性。我一贯认为,文学首先属于自己,或者有个性,而个性之中有共性。一本书之所以打动读者,引起关注,无非是反映了某些人的心声,迎合了某些人的心态,折射了部分人的生存环境,抑或是浓缩了社会的影子,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寻找着人性的光芒。在《怀念羊》中没有荒诞不经的所谓细节,但它同样告诉人们,什么是好的、坏的、美的、丑的,什么是人性的。路生在写作的过程中没有放弃对人性的追逐和思考。因此,在他更多的文字中都渗透着某种焦灼和无奈,这是建立在人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的意念之上的。
俄国文艺批评家车尔尼雪夫斯基说,假使你要做一个彻底的人,那么就应该特别注意作品的价值,而不必拘泥于你以前觉得这同一位作冢的作品是好是坏。诚然,生活有无限可能,人生也有太多的未知之数。美好的东西,往往是意料之外和盼望之中的,而文字的力量可以穿透人性的一面。人是有品格的,同样一本书也是有品格的。阅读一本书时,我们的灵魂仿佛在寻找精神的皈依。放下这本书时,充满灵性与韵致的心灵世界就张开了人物的个性,激扬了人性的灵敏,一本书就这样捕捉了我们的心灵。我觉得人性应该是永恒的,文字也应该是永恒的。文坛就是江湖,也只有文坛如江湖的时候,我们才不会感到那么乏味。近些年,一些人为了迎合部分读者的胃口,为了获得丰厚的市场回报,或者是仅仅为了自己的病态、丑陋的宣泄,热衷于私人化写作,不惜以“下半身”写作,低俗的作品充斥书摊、网络,污人眼目。为什么写作,怎样写作,确实是每一个写作者必须面对的问题。读完《怀念羊》这部小说,我想,在构建和谐社会这个大背景下,我们应该推崇一种什么样的精神?
法国思想家孟德斯鸠说:“喜欢读书,就等于把生活中寂寞的辰光换成巨大享受的时刻。”一部好的作品就应闪耀着崇高、圣洁的人性光芒,倾注了作家对平凡百姓的一腔深情与挚爱,是真、善、美的具象和化身。读者在阅读的过程中,与这些人物同沉同浮,同喜同悲,经受了一场又一场灵魂的酣畅的洗礼,这样的作品才不会蜕变人生。
在如今这个喧嚣的时代,像《怀念羊》这样的作品确实不多,因其地域文化衍生折射出了一种蓬勃的人性光芒。文学的领域是很宽的,也是狭窄的,唯有朴素的文字传递着真实的情感,让一本书直达你的心灵,并且找到你需要的答案。
路生还年轻,在充满荆棘的文学路上,已走出了可喜的一步,我期望他能有更好的作品展现在我们面前。
是为序。
兰州晚报总编辑 银鑫
孙子说:“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就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那天,单位门口一个常见面的老太太非得要让我给她讲个故事不可。我很无奈,想了很久才想到了孙子。我说孙子是靠女人“发家”的,老太太说那你就说说吧。我说,吴王阖闾将经人引荐的孙子召来想试一下孙子带兵到底怎么样,并且拿宫里的女人试,让孙子训练八十多个美丽的女人,其中包括他的两个宠姬。孙子开始发号施令,美丽的女人笑了起来,孙子脸“黑”了下来,把带头笑的阖闾的宠姬给杀了。其他的女人也便不敢笑了,不久被训练成了可以为国家赴汤蹈火的“栋梁”。阖闾见了,便令孙子为将,与伍子胥一起协助统兵,从此名扬四海,流芳千古。 老太太听后问我:“如果你是阖闾你会让孙子杀掉你心爱的女人?”
我说:“不会。” 老太太又问:“如果你是孙子,你会不会杀掉漂亮的女人?” 我还说:“不会。”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我干不成事情。 走在上班的路上,我想老太太说的可能是对的——我有一个网名叫男儿本色,我理解色有两个意思:一是英雄气概;一是喜欢女人。我不会杀掉我爱的女人,因为我有男儿本色。我在这篇小说中写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些小人物,但他们几乎是完整地表达了我的这个“意思”——女人就要让男人喜欢,男人就要有英雄气概。 曾为军人的我知道有一种东西叫青铜,会闪光也能掷地有声。我以青铜的品质在困难中前行。因为自己姓路,所以很爱马(先有马后才有路的),又因为自己非常瘦,所以在那段日子里我就恋上了这样的一首诗: 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 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 苦闷的时候我就一遍遍地写和诵着这首诗。即使是孤苦伶仃地漂流在大西北这片土地上,我仍然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这个世界上只有文字是永恒的。我因为有情而写。在最近几年的时间里,我在完成本职工作的情况下,苦苦地写着我的小说,甚至没有洗脸刷牙的工夫。我的朋友开玩笑说我的脸上都能抠下污垢来,人黑瘦得就像一块木炭。甘苦自知,是这部小说吸干了我,但我愿意。 现在,我想告诉我的朋友们的是,我在这篇小说里写到的很多事情都是真实的,是属于小说的真实和我的理想。我写的金羊塬就在我老家甘肃靖远那个地方,写到的人,都是看我从小长大的人,我不过在他们和我的生命里加注了一些东西而已。我觉得他们就像我老家的旱柳树一样富有生命力,却被传统文化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扭曲,但他们没有错。他们也许不招人喜欢,但却值得尊敬。我通过写他们,写出了残酷而美好的人性。我想,我也许不是成功的,但我肯定是努力的。我没有在小说里刻意地去写昆仑山的严酷和战争残酷,只是写了一些普通人干下的普通的事情,对也好错也罢,都能深深地感动着我。我觉得我只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在这个故事里,我也完成了对于土地和家园的崇拜。 我对文学的理解是,它是一个长久的工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更是不允许浮躁、虚伪和欺骗的。它就像圣母一样庄严美丽,但眼下文学的发展或者动作状况是,一些文化痞子或者文字游戏者把它给玷污了——我从不对此指责什么——这是社会的一种进步啊,至少是痞子和圣母之间有了交流。但是,我相信最终圣母还是圣母,而痞子不过仍是痞子。 还是我在前面提到的那句话:文化应该是倡导人心向善、向美的,而不是教人张扬欲望的。 至于这部小说里的性描写,我觉得我不是刻意的,我不喜欢像有些人一样把性写得光彩四溢或者天花乱坠,我觉得它就是一种在心灵得到安抚的情况下使身体得到宣泄的机械运动,很真实也很现实的,没必要添油加醋和胡说八道。我最相信我自己说过的一句话——男人和女人到了床上才是最真实的。所以,我觉得就像生活不能没有性一样,小说也同样不能没有性。 从积累到完成,这部小说花去了我近八年的时间。现在我三十岁了,古人说三十而立,我用文字垒起自己。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坚持把这部小说叫《怀念羊》,这个原因很简单:我在这部小说里写到的白如云其实就是我的奶奶,岁月给了她许多艰苦的经历和故事,那些故事都成长在她的心里,她把那些故事讲给我,我捧着它们就像捧着闪亮的金子。我不可以让这些金子从我的生命里白白流走,我得把它拿出来和别人一起欣赏,这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所以,我把这些故事记录了下来,并且完成了面对它们的理解和思考。 最后,我想对那些惦念着我的老朋友和我将要结识的新朋友说,在这个物质的时代,有空来与我坐坐——我会举杯祝愿大家。特别一提的是我十四岁时就走上了从军之路,在军营的十多年里,我几乎走遍了整个大西北,如果没有军旅的经历也许就不会有我的现在。我感谢我的父母,感谢当初在军旅之路上给过我许多帮助、现任某省军区政委的将军哥哥李炳仁,感谢我们的总编辑银鑫先生在百忙之中为本书作序,感谢关注这本书的著名诗人娜夜和我的好朋友赵武明先生,还有这些年来那些给予我关怀和帮助的人们,感谢我生存的这片土地和这个社会。 作 者 二○○六年十月
在如今这个喧嚣的时代,像《怀念单》这样的作品确实不多,因其地域文化衍生折射出了一种蓬勃的人性光芒。文学的领域是很宽的,也是狭窄的,唯有朴素的文字传递着真实的情感,让一本书直达你的心灵,并且找到你需要的答案。
——摘自银鑫《序言》
长篇小说《藏獒》的作者、青年作家杨志军和我谈到“狼”时说:“关于‘狼道’、‘狼经’的现代崇拜完全违背了人们的普遍愿望,违背了人性公德,它是极端利己主义的一种宣泄,是市侩哲学的一次喷溅。”而《藏獒》恰恰与此形成了互补:这部借“獒性”呼唤人性的小说,提倡忠勇、责任、牺牲、规则等,是人性指标的另类显示,是我们极端缺乏的道德良心的体现。但在自然界,与狼真正相对的并不是藏獒,而是羊。这也是我写《怀念羊》的最初缘由。
——摘自路生《自序》
文化应该是倡导人心向善、向美的,而不是教人张扬欲望的。
——摘自路生《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