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对中国女性知识分子的访谈录。她们有铁凝、友友、蒋韵、林白、迟子建、皮皮、刘索拉、徐晓、崔卫平、陈文茜、陈鲁豫、刘海若和陈晓楠。
本书强调她们对人与事物所具有的性别的经验、见识和体察。
书本拒绝高深和晦涩,回避幽暗和偏狭,她们用我们能懂的语言讲述她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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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她们的立场她们的倾向(女性知识分子现场)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夏榆 |
出版社 | 中国妇女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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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本对中国女性知识分子的访谈录。她们有铁凝、友友、蒋韵、林白、迟子建、皮皮、刘索拉、徐晓、崔卫平、陈文茜、陈鲁豫、刘海若和陈晓楠。 本书强调她们对人与事物所具有的性别的经验、见识和体察。 书本拒绝高深和晦涩,回避幽暗和偏狭,她们用我们能懂的语言讲述她们的故事。 内容推荐 铁凝:明朗的丰富,复杂的纯净;友友:处处无家处处家;蒋韵:在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写作;林白:纸上的自我解救;迟子建:美丽的忧伤;皮皮:我在文学的旁边;刘索拉:你别无选择;徐晓:一个时代的精神肖像;崔卫平:我站在一个巨大的裂隙之间;陈文茜:在台湾男人沙文主义政治圈;陈鲁豫:记录消失的历史;刘海若:我深怀感恩之心;陈晓楠:枪炮的力量是我不能理解的。 这是一次纸上的聚集,是她们的立场、倾向和态度的集合式呈现。 这是她们的现场和声音。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个人视线中的现场,回响在我个人耳畔的声音现在与你们相对。 这是她们思想的现场,话语的现场,也是聆听和倾诉的现场。 目录 对/话/铁/凝 明朗的丰富,复杂的纯净 “任何状态都能回到灵魂中” 作协开启“玫瑰门” 幸福是“心喜欢生” 对/话/友/友 “处处无家处处家” 漂泊加深了内心的恐惧 写作是对我内心的疗治 附:杨炼:抽象的游记 对/话/蒋/韵 “在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写作” 作家的热忱和激情 寻找受伤的汉语 附:李锐:写作在物质时代的命运 对/话/林/白 “纸上的自我解救” 从《枕黄记》开始 文坛“三巫” 我经受得起任何批评 对/话/迟/子/建 美丽的忧伤 感伤的心 亲爱的故乡 内心的依靠 诗意的来源 被带走的情感 附:“世界上所有的夜晚” 对/话/皮/皮 “我在文学的旁边” 关于激情 关于写作 关于理想 对/话/刘/索/拉 “你别无选择” 公元4000年的传奇 蓝调的指引 对/话/徐/晓 “一个时代的精神肖像” 活着的理由 《今天》的志愿者 思想史的失踪者 精神的流散 对/话/崔/卫/平 “我站在一个巨大的裂隙之间” 在生活中我是一个倾听者 双刃的言词之剑 文学及个人经验 东欧文学、哈维尔与我们共同的底线 幸福是一道宽广的风景 对/话/陈/文/茜 在台湾男人沙文主义政治圈 冷冽和戏谑的政治生涯 作别政治的沉痛和忧患 有六只狗,争议一身 对/话/陈/鲁/豫 “记录消失的历史” 温柔的聆听 缺席的历史 电视在小丑的时代 《鲁豫有约》的“秘密武器” 附:访谈使鲁豫更快乐 对/话/刘/海/若 “我深怀感恩之心” 天啊,让我记住吧 只要是我的,别人就一定不会抢去 感恩与启示 附:为了生命而战斗 对/话/陈/晓/楠 “枪炮的力量是我不能理解的” 寻访神秘人物 特别美,特别恐怖的城市 “精确制导”精确吗 剩下的都是记者 轰炸来临的时候 试读章节 “任何状态都能回到灵魂中” 这是第一次做铁凝的采访,话题方向是她新出版的长篇小说《笨花》。 对于铁凝,这是一部标志性作品。这部小说从风俗的视角重叙了一个村庄上百年的历史,其中人物众多,各种生活经验都被充分展开,并都有出色的描绘。小说视野开阔,既有重大的历史探询,又有女性特有的细腻,写出了人性的隐痛与人性的温暖互相交织的景象。 《笨花》用45万字写了94个人的群像,没有触目惊心的故事,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充满小说的是细碎的生活场景和民俗风情。小说开头西贝家一大排人在那儿吃饭,每个人叫什么名字,都有详细的介绍。对乡村的景致甚至光线都有精细而温婉的描述,但这部小说的历史背景是一个乱世——从上世纪民国初年一直到1945年,将近半个世纪的时间。其时,刚刚没了皇帝,政权频繁更迭,异族的入侵,生活在那个乱世的人的境遇和命运产生了巨大的变异。 “我对得起自己的劳动” 夏榆:《笨花》写了一个乱世,但是读者无法从这部乱世之书中看到诡谲的历史风云,看不到惊心动魄的时代场景,能看到的是你对一个村庄日常状态的精微缓慢的描写。你拒绝宏大叙事吗? 铁凝:就像你刚才说的,这是一部关于乱世的小说,但是写乱世风云不是我的本意。我侧重的还是在那段历史背景下的,我心目中的这群中国人的生活细节。我更着重写他们不屈不挠的生活中的逸趣、人情中的大美、世俗烟火中的精神空间、乡村的智慧和教养,还有这群凡人在看似松散的日子中的内心的道德秩序。我在小说里写到了怎么打兔子,怎么摘棉花,怎么铡草……我觉得这些细节中充满着中国人可触可感可闻的生活气息。在日常生活里,在世俗烟火的背后其实有永恒价值的存在。我觉得大多数人,不管生活在哪个世纪,日常平凡的生活还是占据了每个人生活的大部分。 夏榆:你关注的人物也是所谓“草根人物”,但是你好像有意忽略他们的戏剧性和传奇感。 铁凝:《笨花》中写了一个当上了中将的农民。最初这个人在家乡靠卖豆腐脑维持生计,没有那么多抱负,眼光也没那么远。因为风云乱世,他当兵了,一路做到了中将。但我欣赏的不是他从农民到将军出人头地的能力,我欣赏的恰恰是他在乱世中的被动性。这种被动里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朴素的道德感。 他最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比如,在军界政界升迁,但这个人却选择解甲归田,主动放弃了将军才有资格佩带的狮头刀,回到老家的一个粪厂,拿起了粪勺子。俗话说“乱世出豪杰”,“无毒不丈夫”。按照我们常人的观念,他没有做到他军中该有的位置,可能不算“大丈夫”。但他一个普通人,能够拒绝诱惑,远离违背内心道德秩序的“上升”之路,这是不简单的。促使他做出这些选择的,是人伦的力量赋予他的道德秩序,而不是一些玄而又玄、高不可及的政治主张。你谈到戏剧性和传奇感,好的传奇永远是吸引人的,但《笨花》的注意力不在这里。就像我对主人公向喜一样,我不把他看做是一个英雄,他身上凡人的一面比风云人物的一面更能打动我,也许他和书中的一群中国凡人不过是那段历史风云中的尘土,但却是珍贵的尘土,是一个民族的底色。 夏榆:《笨花》的写作对你的耐力和信心是一次考验吗?这样一部体量厚重的书,它的叙述节奏却是缓慢的,语言风格是温婉细致的,你不担心读者的阅读耐心吗? 铁凝:在《大浴女》写成以前,《笨花》中那些人物的影子就已经在我心里孕育着。他们都很宝贵,但我当时没有能力来驾驭他们,那么我就先写别的作品。为了这次写作,两年前我就做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包括不停地写提纲,对一些地方必要的多次走访,深入了解乡村生活,研读、重温、查阅、掂量和筛选史料……这些工作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挑战。 这段时间里我慢慢地找到了表现他们的契机,我觉得我有能力来写了,就来写。小说写完后有很多地方我不满意,所以写完后放了一段,慢慢改。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是,任何作家都有其局限性,我当然也不例外。对于《笨花》,我是心安的,我对得起自己的劳动,对得起自己的能力,我想我可以休息一下了。 我不担心读者的阅读耐心。当然这有一个前提:任何一个作家都不必妄想“垄断”所有的读者。 夏榆:你以前借用汪曾祺先生的话说,中国文学界缺少耐烦的心,你有耐烦的心吗? 铁凝:我尽力。这个问题使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一个人物。此人总是检讨自己,说人类要有大的善,要有怜悯,而自己只能有大的怜悯,小的怜悯却做不到。比如乞丐突然闯进来,他可以给他吃的和穿的,但是不能让他睡自己的床。他反躬自问,我这是真善还是假善呢?他问神父,神父回答他说,你已经想到这个问题了,你的问题就已经解决一半了。我是否有耐烦之心?我做到了吗?我不能说我已经完全做到了,随时随地都做到了,但我想到了,我应该是有耐烦之心的。 夏榆:和别的活跃的女作家比,比如海男、林白、陈染,你的个性和小说看上去更明朗,这种个性的和作品的明朗是来自你的天性还是后天修养? 铁凝:就现在而言,我想你所感受到的明朗,可能更多来自于对生活、对文学的积极的态度。这个来源——人最难说清自己,我告诉你的可能都不准确。就我生活的几十年而言,生活是相对比较平淡的。我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下放到五七干校,我八九岁就被迫寄居在亲戚家,等于是没有父母,当时生活条件非常糟糕,没有红色背景的家庭生活也不那么理直气壮……这些东西是不愉快的。 当时我有一个“鬼祟”的心愿:当作家。我听说当作家需要体验生活,1975年高中毕业后,我主动去了农村。在农村我们上顿不接下顿,冬天砸开冰窖取水,耳朵啊手啊到处都是冻疮。工作就是种棉花,也就是《笨花》里写到的种棉花。有一次给棉花打疯权,我手上起了12个大血泡。我自己有点炫耀似地给人看。这时有一位农村女孩捧着我的手哭起来了,我问你哭什么啊?她说,你们是城里人啊,这些事情本来是我们干的。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想,为什么我们就不应该干这些活、受这些罪呢?当时中国百分之八十的人口都是农民,怎么我手上起了12个血泡就是特例呢?后来我再和别人说起种棉花的时候,我就没那么悲愤,也回避戏剧性的对苦难的渲染。我觉得,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没有必要特别夸张自己的痛苦。相反,我很感谢农村当时的那种环境。我的明朗从哪儿来?我觉得得益于农村的那段生活。 夏榆:读书人或者知识分子有时候会夸大自己所经历的苦痛,对更广大的人群而言,痛苦不是经历而是生活,这样的生活反倒是被忽视的。 铁凝:1995年,我访问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时候:那里的人说到南方种棉花的历史,我就很自然地说我也种过棉花。他们问我什么时候种的棉花,我就说我18岁的时候在农村,没想到两个美国人就扑上来了,拥抱我抚摩我的后背,说你还种过棉花,仿佛我是一个需要安慰的、受过迫害的人。 我当时就没办法呼应他们的情感。后来我说,你们怎么那么悲伤?很多中国人都是这样的,我不过就是他们中的一员罢了。不是我心肠硬了或者麻木了,只是觉得你们看中国的落脚点和我们是不同的,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太大的苦难,当然我也用我有限的眼光在我的那个角落里看别人的苦难。有一次我的好友敬一丹,她看着电视里走来走去的模特说,你瞧她们多美呀,你说咱们十七八岁的时候都干什么呢?我十七八岁的时候,都不愿承认自己是个女的,穿的衣服都是中性的,浇地的时候农民说你怕晒,你晒出来就好了,然后我们问怎么就晒出来了,他说你就在太阳地里晒五六个大中午,结果我们几个就跑到地里冲着太阳也不戴草帽,晒晕了,脸上都起了大泡。回想起来,我觉得那时候确实是挺苦的,换一个性格的人就可能觉得生活虐待了你,社会对你不公平,凭什么在十七八岁的时候没有好衣服穿呢? 夏榆:你认为明朗可以是丰富的吗?纯净也可能是复杂的吗? 铁凝:我见过马蒂斯的一张照片,马蒂斯晚年瘫在轮椅上还在劳动,没有力量画画了,就拿一把剪刀剪纸,这是他在轮椅上能够做的事。他特别专注,光着脚,由于用力,他的一个脚指头还跷着,马蒂斯本人就像剪纸一样美艳和明净。我当时就想,肯定马蒂斯不会在18岁的时候就有那种美艳和明净,18岁的明净可能是傻笑和对人生不明就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欢乐也是好的欢乐,没有穿越沉重、悲伤和苦难,没有降下去就升起来了;但经过历练的明净,才能那样美艳。那时候我就觉得马蒂斯就是我的榜样,我也想能够活到那么老,还能够有那样的境界。我觉得那张照片盖过了他的很多大作品。你说我很开朗,我很感谓十你对我的褒奖,但我也想告诉你,我的境界远远没有到,需要用一生去追寻,但是我欣赏那样的境界,不喜欢老奸巨猾、愁云满面。 P4-8 序言 她者的时代 这是一次纸上的聚集,是她们的立场、倾向和态度的集合式呈现。 这是她们的现场和声音。那些曾经出现在我个人视线中的现场,回响在我个人耳畔的声音现在与你们相对。进人新世纪,这个世界出现的一个奇异变化就是她们的出现。那些女性中的杰出者从世界的各处走出来,走向国际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前沿。她们被时代的聚光灯照亮,也被自身杰出的光芒所照亮。她们以敏锐、以温柔和知性、以巨大的同情心和人道感观察世界,引领世界。 有人说,21世纪是她者的世纪。这个世纪因为她们的出现将变得和平、温暖而理性。 聚集在这里的是她们中的一部分,是我们相对熟悉的身影和切近的声音。 这是她们思想的现场,话语的现场,也是聆听和倾诉的现场。 之所给她们命名以女性知识分子,意在强调她们知性的身份和智性的心灵。 强调她们对人与事物所具有的性别的经验、见识和体察。 这也是一次日常化的叙述,虽然她们在自己的书房里,在自己的居所中……在她们与我们相对而视的时候,我们面对的其实是共同的境遇、共同的景况——我们身体的境遇和世界的景况。 拒绝高深和晦涩,回避幽暗和偏狭,她们用我们能懂的语言讲述她们的故事。 包括她们对人生的经验和思悟。她们对世界的体察和认识。 现在,让我们打开和进入。 是为序。 夏榆 2008年1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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