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四川大凉山彝族自治州走出的传奇女子,现拥有英美两国国籍,18年间,行走了一百多个国家。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只能用传奇来形容:1986年加入中国长江探险漂流队,成为世界上首次全程漂流长江的探险队中惟一的女主漂队员;1992年在巴黎出版以长漂为背景的纪实小说《扬子江的女儿》,成为当年法语地区最畅销图书之一;1992年,与美国男友凯文在著名的巴黎圣母院举行盛大的婚礼;1993年,在英国炒房,短短几年间,她就成了百万富翁;2001年,因为凯文的背叛,阿莎与凯文开始长达三年的离婚诉讼,阿莎损失了600万英镑的财产;2004年英国牛津博物馆收藏了以阿莎为模特儿并命名的人物画像,画下备注:“阿莎说:我要做我想做的一切!”现在,阿莎回到了生养她的大凉山,在橄榄山买下200亩的果园,并写下了自己20年来的传奇,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吉胡·阿莎》。
查尔斯王子说:这个女人不寻常!
一个全程漂流过长江的女探险家,一个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婚礼的东方“灰姑娘”,一个不懂法语的法国畅销书作家,一个中国女人的法国式离婚。吉胡·阿萨——一个可以为真实人性而疯狂的彝族女子。
她,是四川大凉山彝族自治州走出的传奇女子,现拥有英美两国国籍,18年间,行走了一百多个国家。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只能用传奇来形容:1986年加入中国长江探险漂流队,成为世界上首次全程漂流长江的探险队中惟一的女主漂队员;1992年在巴黎出版以长漂为背景的纪实小说《扬子江的女儿》,成为当年法语地区最畅销图书之一;1992年,与美国男友凯文在著名的巴黎圣母院举行盛大的婚礼;1993年,在英国炒房,短短几年间,她就成了百万富翁;2001年,因为凯文的背叛,阿莎与凯文开始长达三年的离婚诉讼,阿莎损失了600万英镑的财产;2004年英国牛津博物馆收藏了以阿莎为模特儿并命名的人物画像,画下备注:“阿莎说:我要做我想做的一切!”现在,阿莎回到了生养她的大凉山,在橄榄山买下200亩的果园,并写下了自己20年来的传奇,这本书的名字就叫《吉胡·阿莎》。
5.当一会儿“媳妇”吃一顿肉
从开始漂流算起来,十五天过去了。一路冰雹,一路风雨,漂流队艰难地前进着,两岸的雪山不断向后移动,狰狞的秃鹫总在头顶上盘旋,这些吃尸体腐肉的猛禽在寻觅着、等待着。十五天的漂流在我的记忆中是那样的漫长,绝不像电视剧《长江第一漂》中朱时茂那么潇洒、那么浪漫,还配着动人的音乐,给人美的感受。
高原紫外线很强,把我们的脸晒得一层一层地脱皮、嘴唇翻裂,我们的眼睛也被晒得发红,布满血丝像红眼狼一样。第十六天,突然,在眼前出现了青青的草坡,白色的羊群像一片云一样飘过来。
人!看到了人!我们惊喜若狂,尽管我们不是一个人单独漂流,但依然感到十分孤独,仿佛被隔绝于另一个世界,看到我们的同类,激动的泪花含在眼里,此时我才真正感到尧茂书的艰难,尧茂书的伟大。
我们这群蓬头垢面,分不清男女的队伍就像一群土匪那样背着、扛着东西,乱七八糟向藏民的帐篷跑去。在家的女人和小孩看见这群欢呼雀跃的“天外来客”,个个惊恐万分,女人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我们也顾不得这些了,跑进帐篷就四处搜寻,巴不得遍地都是吃的。
不管怎样,今天是能够饱餐一顿,我们也就放心地放下东西休息一下。突然,前面山上冲下来一群骏马,就像在放一部美国西部片,够味!其中一匹浑身乌黑油光,一根杂毛也没有,如一匹黑缎千闪闪发亮,这是我一生中见到得最漂亮的一匹马。
马上的藏民们更有特色,天下着雪,但他们半个膀子露在外面,每个人腰挎一把藏川,威风极了,真帅!看得发呆,我却本能地马上把盘在帽子里的长发解下来——表明我是女的,我们不是强盗。
语言不通,就打手势,意思是换点吃的东西,我们继而拿出药品、首饰赠送他们。看到这样的诚意,好客的藏民们热情地拿出糌粑面,不客气的我们也敞开了肚子,每个人起码吃了半脸盆,有几个男队员吃得都站不起来了。
到了晚上,在温暖的帐篷里,我盖着藏民热乎乎的羊皮大褂,很快就睡着了,感觉仿佛到了天堂一样。半夜,男队员骚动起来。几个女队员睁眼一看,他们个个脱了衣服全神贯注地拽虱子,掐得劈啪作响。上帝!虱子哪里找得完?我也不由得后背一阵发麻……
第十七天,早上七点,开始收拾上船,我们都舍不得离开,生怕在继续的旅程中遇不到人而挨饿,可是不得不走,我们只得依依不舍地告别藏民,继续我们的旅程。
我们船上的杨斌,曾是四川省队游泳运动员,此人风趣幽默而又油嘴滑舌,头天晚上他吃过糌粑后又把藏民家的一盆酸奶哄到手,还一人独吞。由于吃得太多,所以这时开始拉肚子,吃了几次药都止不住。才漂出几公里,他就恶声恶气地命令我们赶快靠岸。
别的船都漂在前面,我们自然都不想落后,又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花招,一边向岸边靠拢,一边问他要干什么,只听他尖声叫道:“我要解手!”话音未落,就一个跟头翻进河里,原来他实在憋不住了,准备存水中方便。雪水浸骨头,冷水一激,他解不出来,肚子又痛,只得又爬上船,刚上船还没有站稳就拉了一裤裆。大伙儿一见他这狼狈样,开心地哈哈大笑:“完了,杨斌,再也不会有女娃儿喜欢你了!”
大家七嘴八舌说笑,他已经顾不得一切,忙着脱裤子洗屁股,还恶狠狠地吼我和小田不准偷看。
还好,从这以后,几乎每天都会遇到人,填饱肚子基本没有问题。
提到肉,大伙都很馋。第十八天的晚上,周桦和几个记者到帐篷里来约我一道去找肉吃,一听到“肉”,哪里还有拒绝的理巾?我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我们来到一户带着两个儿子的老藏民家,在门口很仃礼貌地双手并在胸前说:“扎西德勒”(吉祥如意),接着说,“老乡,你好。”
老藏民答:“不知道”。
“牛肉的有没有?”
老藏民答:“就是。”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呀,我忍不住要笑了,周桦掐了我一下。老藏民很客气,把我们让进去,拿出酸奶、酥油茶款待我们,拿来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一律不客气。
吃完了,我们几个仍赖在那里没有离去的意思,怎么表示要吃肉呢?周桦精灵得很,双手在头顶作牛角状,嘴里发一声牛叫,老藏民懂这个意思,但表情冷淡,没有反应。
几个记者东张西望,看看他的两个儿子又看看我,眼睛一亮,马上开始打手势,比划了半天,老藏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微笑,他的两个儿子也笑开了——他们懂了,意思是把我留下给他家当儿媳妇来换牛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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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吉胡·阿莎,一个彝族女人,鹰的后代,来自中国四川的大凉山。
今天,我坐在橄榄山庄园一排木屋门前的橡树下,躺椅轻轻地摇动,刚洗过的长发有几缕轻垂在草地上。蓝天白云,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流水潺潺,面对温柔的邛海,暖洋洋的南风吹到我的脸上。
我的心和橄榄山一样宁静、温暖,仿佛沉浸在爱的山泉当中。花雨飘在脸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无限的风光,思念握住心中的爱,我终于找到了最初的梦。
我当过刑警、漂流过长江、在北京上大学、在巴黎出书、在剑桥与伦敦居住、飞行过、做过房地产商、制片人、旅行家,在国外的十八年间,我游历了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
我经历了危险、死亡、恋爱、结婚、生子、背叛、情人、法庭,也经历了仇恨、破碎、医治、拯救和回归。
尽管心碎过千百遍,眼泪足以浇灌我的橄榄山果园,我仍然像一只大凉山上的山鹰一样,虽然伤痕累累,但依然孤独、坚韧、顽强地活着。全身血淋淋的,蹲在寒冷、高不可攀的岩石上,双眼直视着太阳,一动不动,等待着宝贵的重生,等待着我的脱胎换骨,我的涅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