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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涯情旅(余光中至情至爱散文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余光中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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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本散文随笔集。由著名诗人、散文家、教授余光中所作。全书分五个篇章,分别是亲情、友情、乡情、羁旅和人生等。文字优美,语言流畅,文学性和审美性极强,适合广大文学爱好者阅读。

内容推荐

一本散文随笔集。由著名诗人、散文家、教授余光中所作。全书分五个篇章,分别是亲情、友情、乡情、羁旅和人生等。文字优美,语言流畅,文学性和审美性极强,适合广大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亲情篇

我的四个假想敌

山盟

鬼雨

日不落家

萤火山庄

两张地图,一本相簿

友情篇

尺素寸心

金陵子弟江湖客

朋友四型

送思果

思蜀

文章与前额并高

乡情篇

听听那冷雨

从母亲到外遇

石城之行

登楼赋

地图

蒲公英的岁月

黄河一掬

羁旅篇

南半球的冬天

咦呵西部

凭一张地图

驶过西欧

德国之声

红与黑

山色满城

吐露港上

海缘

黑灵魂

重访西敏寺

人生篇

花鸟

牛哇记

假如我有九条命

娓娓与喋喋

开你的大头会

九张床

催魂铃

逍遥游

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九九重九,究竟多久?

试读章节

等到时差淡去,安顿下来之后,才真正体会这近乎隐士的林居是怎样的情形。屋前屋后,全是主干俊挺枝叶茂盛的乔木,拔高都在四五丈之间,多为加拿大枫,也有松杉及橡树。枝柯交接,浓阴密蔽着木屋,只在前门和后院留一点余地,网开半角,让阳光、星光进来做客,所以什么东晒、西晒都非逼视,只能算是偷窥。

二楼的阳台旁边,有一间孩子的游戏室,满堆着两个小顽童的玩具。最耐看的却是室顶的天窗,其形廓然大方,仰望可见一簇簇树顶,像是几个巨头在开高峰会议。最好是睡在地毯上从容举眼,尤其是探看夜深的星空,真有井蛙窥天的奇趣。

由于树多院深,左邻右舍都相隔颇远,往往也只微露一角,静得不闻犬声,如果有犬的话。康州这一带的人家,罕见以灌木丛树为篱,即使石砌的围墙,也多是糙石错叠,高不过腰。受到长岛海峡(Long Island Sound)的滋润,滨海的这一带丘陵起伏,雨多林茂,驶车其间,如聆树精(Dryads)吟唱一首悠长的牧歌,绿韵不绝。此地的“人间”就是“林问”,所以家家户户其实是以整片树林来充当篱笆,而将车声车尘隔在翠屏外面,鸟声虫声留在自家院里。

珊珊说,这林中木屋在建筑的格式上叫做raised ranch。屋前的红门开在底楼和二楼的中间:由于坡势缓降,屋前的草地齐及底楼的半腰,而屋后的楼基又高出地面,需加支撑。至于ranch倒名不副实,因为既非农庄,又非牧场,只有一片林地而已。但不管名称如何,也不管是否能充庄宅,这双层木屋仍算舒适风雅,加上前后森森的乔木嘉阴,硕颀的直干矗立如柱,高擎着翠上叠翠、禽外鸣禽的丛叶,如盖如伞,尤其是屋后的莽莽苍苍,目光如豆怎么能看透,简直是绿色迷宫。只有淙淙的水声,夜深时,密告草底有小溪在偷偷越境。

珊珊婚后定居在纽约的皇后区,闹市一住就是八年,前年终于搬乡下来。新址在信封上是“康州威士顿”(Weston,C.T.),但门前的乡道两巷对开,离小镇仍有十分钟车程。这位置,当然仍在纽约的磁场之内,毕竟已是边缘了;算是新英格兰的地界,却别在康州西南的拐角,尚未深入;已在大西洋岸的斜坡上,但是距长岛海峡的沙滩还有十英里。  

就这么和家人相聚了一个月,享受了三代在同一屋顶下团圆的温馨。天气倒并不温暖,时雨时晴,雨天会变得阴冷,像台湾的秋天,入夜甚至寒气逼人,又像台湾冬日的寒流,我们都要盖被。

一个初晴的黄昏,浓阴张翠的叶隙还透着西天的霞晕。正是昼夜换班的神秘时辰,我们都在高架的阳台上,或靠着黑色的空花铁椅,或倚着白漆的长条栏杆,倾听林间的寂静。有异物倏忽掠空来去,使暮色不安。该是蝙蝠。

“萤火虫!”小姝婷叫了起来。

我从铁椅上一跃而起,冲向栏杆。暮色渐深的草地上,果然有亮金一闪。大家都贴立在栏杆边,向林中的草地巡视,兴奋异常。草地上、石堆里,甚至树叶间,此起彼落,明灭不定,一时碎金飞闪,成了童话的魔灯。仲夏夜之梦的场景,已经有三十多年未见了。大半辈子在台湾,以前来高纬的北美惊艳于雪景,不料现在,却要从亚热带来寒带追寻流萤。早年在台北,这提灯夜游的小飞客,曾经从植物园飞入我的诗句。后来它就和木屐、折扇、蜡烛一起失踪了。儿时在江南天井的水缸边,中学时代在四川的黄葛树下,这神秘的小灯笼也曾点醒过炎暑的夜色,于今回顾,亦皆化成点点的乡愁。而这些,我怎能告诉美国的firefly呢?它们恐怕连梭罗也不认得了,何况是杜牧啊。

我问幼珊和季珊小时有没有见过萤火虫,她们似乎并无印象。为政索性找来空瓶,带着飞黄走下木梯,去草石之间追捕这些一闪即逝的古典幽浮。小男孩捉到了一只,奔回阳台上给我看。可怜的小俘虏,在瓶中就黯然无光了。飞黄也觉得失望,就开瓶释俘。昆虫学家说,会闪浅绿幽光的是雌萤,光从腹部的器官发出,乃是黄磷在酵素的影响下氧化的现象;又说雌萤无翼,发光的用意是在引诱雄萤。这么说来,仲夏夜之梦就更有情了。原就不该打断那只“怀夏”少女的幽会的。

至于鹿,这一带的乡道两侧,不时也可见“仙踪”。每次发现,为政都会放低车速,教我们注意左顾或右盼。有时候来不及转头,仙踪已渺,不免令人怅怅。珊珊倒不大惊小怪,只淡淡地说:“我们后院子里也有几只。”

真的吗?帅呆了吧?真有这种野福仙趣吗?珊珊说,要碰运气,黄昏鹿群口渴,就会到屋后的树下来饮溪。

后来果真出现了几次,可惜都是家人先发现,等我赶去窗口或阳台,不是已经逸走,便是只见背影匆匆,消失在枫树的巨干之后。终于一天下午,又出现了。这一次不是遥远的一瞥,而是站定了,怔怔地回望着我们:不是一只,而是四只。全是棕底白斑的梅花鹿,都停在枫林前面的绿茵之上。显然,它们也是一家人,不,一家鹿,谨慎然而好奇地,在十几米外从容打量着我们,眼神温柔而镇定。就这么,两家众目灼灼,对阵而又对视,都出了神。寂静中,气氛紧张又有点滑稽。我存蹑手蹑脚,举起了相机。

那几分钟真像是永恒。终于鹿群散开,大的领头,向马路那边逛去,并嚼食道旁的蕨草。幼珊、季珊带着飞黄与姝婷,也是两大带着两小,奔赴最近的窗口去窥视。一阵忙乱过后,只剩下一只幼鹿徘徊在坡顶,似乎在寻找母亲。最后它也走下坡来,在一柱巨枫前面立住,再向我们一瞥,便没人了林中。

以前在美国西部开车,偶尔也会遇见野鹿过路。公路局为了示警,甚至会竖立Deer Crossing的路牌,为长途平添野趣。我在丹佛自炊了一年,兔肉、鹿肉都煮过。前年和我存去芬兰,还买了咸腌的驯鹿肉回来,却嫌它太咸太腥,未敢吃完。珊珊屋后的草地上,深深浅浅有不少鹿蹄印子,大鹿印深,小鹿斑比当然印浅,但都前轻后重,判然二分。

我们的主人,为政和珊珊,爱吃龙虾又与鹿为邻,正应了苏轼的名句:“侣鱼虾而友麇鹿。”他们谈到鹿群,却是爱憎参半。为政警告我们,鹿身上有虱子,不可接近。珊珊恨恨地说,她在门前种的郁金香,好不容易开了花,却被鹿齐头吃掉。看来就连仙人也有其现实的一面。  

P36-39

序言

我写散文,比写诗几乎晚了十年。当初动笔,不过当做“诗余”,原来无心插柳,后来竟自成阴,似乎赢得更多读者,以致近年在大陆出书,文集还多于诗集。但是另一方面,评者论我的作品,却是诗集多于文集。只能怪自己一心二用,变成练功走火,左手与右手竟有不同的掌纹。

我写散文虽然起步较晚,但是文路比诗路走得较稳,较快,也较早进入成熟之境。文路起步不久,少年气盛,我就奢言当代的散文需要革命了。

在《剪掉散文的辫子》一文中,我强调现代散文应该注意语言的密度、弹性与质料。后来我又对五四以来流行的小品文提出质疑,认为散文的格局不必自囿于小品。小品文如果喜欢议论,容易变成杂文,如果一味抒情,就会变成所谓散文诗。一位散文家如果不能兼擅叙事与写景,只能凭空地、无端地主观抒情,作品就注定只会“蹑虚”,不能“落实”,更谈不上出虚入实、虚实相生。

早年我写散文,有意超越当代的风气,在篇幅上要求摆脱鲁迅所嗤的“小摆设”,经营黄国彬所倡的“大品”。大品之大,不全在其长,更在其格局与气势。谁规定散文要谨守寸土,味之如橄榄,饮之如清茶?在风格上我不满当时的散文叙事潦草,写景空泛,既乏临场的实感,又无创新的音调;总之是感性稀薄。所以我认为散文不应该甘于屈居“次文类”,相反地,应该扩大而且加强:扩大格局,加强感性,并且取法于其他的文类,例如诗与小说,及其他艺术,例如音乐、绘画、电影。 

当年我又发现,要达到这目的,五四以来的白话文就得倒回仓颉的风火炉里去,调整阴阳,重新炼起。中文的句法、文法、章法、节奏,以及修辞学习用的手法,似乎都可以换骨脱胎而金刚不坏。在《剪掉散文的辫子》里我说过:“在《逍遥游》、《鬼雨》一类的作品里……我尝试把中国的文字压缩、锤扁、拉长、磨砺,把它拆开又并拢,折来且叠去,为了试验它的质料、密度和弹性。”例如《鬼雨》有这么一段:

许多被鞭笞的灵魂在雨地里哀求大赦,

魑魅呼喊着魍魉回答着魑魅。  

第二句在句法的常态上本该写成:“魑魅呼喊着魍魉,魍魉回答着魑魅。”但这么一来,文法就太顺了,句法也太板了。只留下一个“魍魉”,文法上它就身兼二职,不但上承“呼喊”成了受词,抑且下领“回答”变成主词,像是武侠在半空转身,不,转弯,速度之快,令人猝不及防。这就是风火炉里炼丹,超越了中文的“速限”。其实违规超速我当然不是初犯。李白早就如此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李白的诗在节奏上常是快板(allegro),奇怪的是,我自举的“魍魉”一例是因减字而加速,李白却用加字来加速。连用两个“水”字,三个“愁”字,因重叠而流畅。至于“日”字连用四次,且都放在重读的部位,更加势不可挡。如果删成“昨日弃我不可留,今日乱我多烦忧”,反而气弱了。这些可以“变速”的“弹性”,都是中文未尽开采的“能量”,只待巧于运“力”的作家去奏“功”。

是的,每隔一代,至少每隔五百年吧,中文的老凤凰就应该重投造化的炼丹炉里,去经历火劫,净化出一只新雏凤来。

我相信,纯用白话文可以写出一篇好散文来,但所谓白话文不应该止于白话,而也是一种“文”,是当年胡适所期待的“文学的国语”,正是“国语的文学”所赖的载体。所以我更相信,至少对我而言,最有效的文体应该使用最多元、最有弹性的语言。语言有弹性,才能左右逢源,变化多姿。

白话的语汇与句法当然是现代散文的基调,但是仅止于此不免单调,功力所及,不妨佐之以文言、俚语和适度的西化,加以熔铸,成为合金。白话的亲切、自然可以用文言的简洁、精练来调剂,一松一紧,一放一收,文章才有波澜,富于变化。所以无论是在创作、翻译或评论,我驱遣语言的原则常是:白以为常,文以应变,俚以见真,西以求新。我相信,散文的通才该是众体兼备的文学家。

我的抒情散文,包括小品与长篇,迄今已有一百五七篇。本书所选的文章,约占我在这些文类上总产量的三分之一强。

书评(媒体评论)

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里显出原形,一一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

——《我的四个假想敌》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我对朋友这么说过。

——《从母亲到外遇》

惊蛰以来,几场天轰地动的大雷雨当顶砸下,沙田一带,嫩绿稚青养眼的草木,到处都是水汪汪的,真有江湖满地的意思。就在这一片淋漓酣饱之中,蛙声遍地喧起,来势可惊。雨下听新蛙,阡陌呼应着阡陌,好像四野的水田,一夜之间蠢蠢都活了过来。

——《牛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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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9 17:05: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