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作者从各个角度广泛地介绍土地使用和增长问题，说明了郊区化、内城兴旺和保护乡村土地之间的联系。本书生动地描述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有关发展的争论，并且针对城市日益扩张的现状，指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及其发展的过程，以及当前应采取的对策，使城市的发展走向未来。目前我国正在加快城市化进程，相信本书会给我们提供正反两方面的借鉴意义。

本书分成四个部分，每个部分考察蔓延问题的不同方面。第一部分简要地回顾了我们怎样走到了今天，蔓延究竟是什么？它已经变成了什么？第二部分考察了蔓延对环境、资源和社会的现实影响。第三部分探讨了除蔓延之外的其他发展模式，包括精明增长运动。第四部分是对未来的一个展望，对本书的总结和对郊区争论的一些结论。

本书并把围绕蔓延而展开的争论介绍给读者，以便读者能够客观地决定未来的发展方式。

前言

引言

第一部分 理解蔓延

第一章 什么是蔓延

第二章 蔓延的起源

第三章 反应与抵制

第二部分 围绕城市蔓延的争论

第四章 争论概述

第五章 土地和野生动植物

第六章 交通和能源

第七章 污染和公众健康

第八章 经济和社会公平

第九章 美学和社区

第三部分 寻找其他方案

第十章 增长管理与精明增长

第十一章 保护开放空间

第十二章 改变发展模式

第十三章 有效的公共交通

第十四章 区域论

第四部分 未来和结论

第十五章 展望未来

第十六章 结论

参考文献

几乎每一个人都熟悉城市蔓延的形象。主张精明增长的社会团体常常使用美国大城市中心通过高速公路、商业中心、炙热的沥青路和私家车向乡村进发的形象来说明蔓延(图1.1)。今天的大都市区域已经被描述为一个巨大的水平的世界，要想接近它，只能依靠自己驱车前往。

在詹姆斯·霍华德·库斯特、简·霍尔茨‘凯、安德烈斯·杜利等人的那些反蔓延的著作中，我们能够看到有关这些形象的描述。当然，并非每个人都同意郊区化完全是负面的。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那样，这是蔓延每天依旧更加喧器，更广泛推进，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责难拥挤郊区的这种混乱状况，这会让国家逐步湮灭。甚至那些蔓延的支持者也不再否认蔓延的存在。但是，有关蔓延的一致意见到此为止，即它的确存在，至于它究竟是什么，难于达成一致。

蔓延的特征和指标

尽管蔓延的形象如此令人刻骨铭心，也有人因此而产生了对国家未来发展的忧患，但是，至今为止，我们还没有一个有关蔓延的惟一的、清晰的和充分的定义。而且，在究竟什么构成蔓延这个问题上，人们的看法仍然不确定。我们在引言中提到的《美国韦伯斯特在线词典》对蔓延的定义[“在靠近城市的那些没有开发的土地上，城市开发(住宅和购物中心)的扩展。”]实际上源于1958年。现在流行的《英卡特世界英语词典》对蔓延作了当代的解释，提出城市蔓延是“城市地区向它周围的乡村的扩张”。“没有开发的土地”变成了“乡村”，而“城市”变成了“城市地区”(这是一个意义含糊的词汇，它可以包括郊区，也可以包括市中心)。词典上的解释其实没有成为有关蔓延的最终定义。支持和反对蔓延的社会团体都有他们自己对蔓延的定义和描述。这些定义从细微的差异到极具特色和变化多端，莫衷一是，其说不一。这个框架内收集了一些描述什么构成了蔓延的样本。

正如我们在这里看到的那样，对蔓延的说明从简单地描绘景观的改变到加入更多有关摧毁农田和森林的内容。不过，所有定义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认为，蔓延本质上是一种郊区化现象，“超出城市的界限”、“过渡”、“城市边缘”，同时，具有低密度、私家车导向、可能“没有规划”。

佛罗里达国际学院的R·埃文教授是“佛罗里达州发展管理规划”的设计者，他列举了广泛为人认可的蔓延的特征。他对蔓延的说明实质上是一个描述表。那些治理蔓延的社会团体(如国家资源保护协会、国家历史保护信用社)已经在他们的工作中使用了这个描述，无独有偶，这个说明也被那些对蔓延持保护状态的团体(如合理公共政策研究所)加以应用。埃文在最广泛引述的有关蔓延的特征中挑出了以下四种发展形式来说明蔓延：

·跳跃式开发或撒播式的开发

·商业走廊的开发

·低密度

·大规模单一功能区的开发。

埃文提出，这里提到的有关蔓延的特征其实早在1957年就提出来了。他并不满意这个定义，于是，他又增加了有关蔓延的“指标”，并载入到佛罗里达反蔓延规则里。他认为这些指标有利于精确定义蔓延：

·难于接近

·缺少功能性开放空间。

下面，我们进一步探讨埃文提出的这些特征和指标。

跳跃式开发

跳跃式开发精确的意义是：居住区、购物中心和办公园区插入到农田、森林或两者中(图1.2)。结果是消耗掉比连续开发要多的土地。除非那些地方被储备起来，或根本不能开发，否则，这些开放空间会再被开发掉。正如大部分人所熟悉的那样，这个模式表达了许多迅速发展的郊区和城市边缘地带的开发特征。

商业走廊的开发

商业走廊的开发是指，在地方主要道路的两旁沿路排列着购物中心、加油站、外卖店、银行、办公楼、停车位、许多大型广告牌(图1.3)。零售中心的形状类似一个长方型的盒子，在它的四周都是地面停车场。相对于停车场和广告牌而言，自然景观便十分不起眼了。办公园区与购物中心区别不大，不过是略为高一点而已。人行道和斑马线不常见到。在不同的中心之间，只能依靠小汽车代步。这样的商业走廊几乎成了美国的标志。在拉斯韦加斯和有关拉斯韦加斯的那本书《向拉斯韦加斯学习》中，商业走廊被美化得犹如天堂。

低密度

就人口和建筑密度而言，蔓延的地区既不是城市核心区，也不是开放的乡村，它处于两者之间。与旧城镇相比，蔓延地区的建筑密度很低。郊区建筑通常只有单层，占有大量空间。蔓延地区不同于由8至10层的楼房构成的典型旧城，它也不同于由2至3层楼沿街排列的典型的“大街”，它甚至也不同于乡村，由独门独院的单层住宅组成。即使那里有高层建筑，那些建筑也被道路和停车场分割开来。图1.4所展示的低密度模式反映了蔓延发展的一般特征。低密度和跳跃式模式都有助于蔓延的发生，导致对土地的过分消耗和对汽车的过分依赖。

有几种方式定义密度：人/英亩，人/平方英里，或住宅单元/英亩，容积率(FAR)。FAR是建筑面积比土地面积。建筑面积通常包括所有的建筑面积。注意，建筑面积考虑了在一个区域内的商业空间，而住宅单元和人口没有考虑这个因素。这些不同的方法适合于不同的分析尺度。每平方英里的就业和人口适用于城市和区域的尺度，住宅单元和容积率通常适用于社区和街区尺度。表1.1展示了所选城市和它们所在大都市区人口和每平方英里人口的相对密度。表1.2对所选乡村、郊区和城市居住区的住宅单元和容积率进行了比较。图1.4～图1.8比较了郊区住宅区、农田、村庄中心和城市居住区的形式，说明了它们的大致容积率。P3-P6

当两架民航客机变成了“导弹”，摧毁了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并导致数千无辜丧失生命时，这本书正在编辑印刷中。许多美国人感到，自这个巨大的悲剧起，这个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也许我们许多年都不会完全知道这个变化究竟有多大。在这本书中，你会发现一些这个悲剧发生之前的照片和一个关于如何开发“巴特利公园城”(Battery ParkCity)的讨论。现在，“巴特利公园城”已经因为这场灾难而成为一片废墟，它记录下了这场灾难。

在世界贸易中心大厦里和大厦周围做生意的许多主要金融机构，已经搬到新泽西或者纽约大都市区的其他一些地方去了，有些公司可能永远不会再回到曼哈顿。一些住在“巴特利公园城”中的人说，搬回来太不舒服了。现在，人们正在媒体上和网上讨论如何在那里建设新的高层建筑，并且讨论过度集中的城市所具有的风险。高密度的城市社区比起在它们周围的那些蔓延的郊区，更有可能成为恐怖主义的袭击目标。

千年来，规划城市的时候总要考虑到防御问题。高密度的集中和围起城墙来都是为了防御的目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核武器出现之后，原子科学家提出分散城市和它的工业，使敌人难以找到目标，这不失为一种选择。这个建议成为制定《州际公路法》的一个依据。这项法案加速了美国的郊区化进程。当核武器的扩散并以导弹成为运载工具后，核战争越来越成为一种完全摧毁式的战争。城市的形式越来越与防务没有关系。随着恐怖主义的出现，城市明显受到威胁。美国有可能重新考虑城市防务问题，而这一考虑曾经导致了1950年代的郊区化。进一步的郊区化和分散化可能是我们作出的反应之一。现在，我们无从知道是否这就是我们的未来，只有等待时间的回答。

如果没有许多人的帮助，要完成这本书是不可能的。我的妻子，詹尼斯·莫恩斯(Janis Mones)，给予了我无可计数的支持。没有我的出版代理人，多博尔·格罗文纳(Doborah Grovenor)，这本书也不会存在。我还得到了岛屿出版社编辑希瑟·博耶(Heather Boyer)的许多帮助，他非常细致地帮助我完成这本书的最后定稿。

许多人在诸多方面帮助了我，使我难以把他们的名字一一写下。当然，我将会对他们中间一些人表示我的谢意。特别是我要对以下这些人表示我的谢意：亚历山大·麦克莱思(Alex Maclean)，他给我提供了大量的航空照片；迈克格雷·哈特(McGinley Hart)设计事务所的保罗·迈克格雷(Paul McGinley)，他向我第一次讲解了市中心的更新和历史保护，并给我提供了关于纽伯里波特(Newburyport)的资料；神秘峡谷景观保护队的魏格·扎莫(Wig Zamore)和萨默维尔市的杰夫·莱文(Jeff Levine)给我提供了有关“组装广场”的资料和他们的观点(有时完全不同)；杜迪(Doody)、克兰西(Clancy)事务所的大卫·狄克逊(Darid Dixon)和社区设计事务所的拉里莎·布朗(Larissa Brown)，他们让我参加了“新英格兰市民目标”的区域性会议；大卫·狄克逊和派特·舍曼(Pat Sherman)给我提供了有关新汉普郡康珂和基恩的资料；基恩的规划部主任雷特·兰姆(RhettLamb)也向我提供了有关基恩的资料；波士顿交通规划中心的威廉姆·库特纳(William Kuttner)给我提供了有关波士顿地区交通的信息。

我还必须特别感谢丽贝卡·巴恩斯(Robecca Barnes)，她是波士顿建筑学会的前主席，现在波士顿旧城改造局的首席规划师，她鼓励我同“市民目标”这个组织合作撰写背景文献，给我提供了一次领导机会，还给我提供了许多重要的观点，这些观点已经被写在这本书中了；我要感谢林肯土地政策研究所的阿莱格拉·卡尔达(Allegra Calder)，马萨诸塞环境保护团的南希·古德曼(Nancy Goodman)，他们给我提供了有关项目的信息；布鲁金斯研究所的珍妮弗·布拉德利(Jennifer Bradley)和“蔓延观察”的莎拉·萨威特(Sara Savitt)花了许多时间与我一起分享他们的信息。我需要感谢的另外一些人是：拉贝特·斯特西(RabeaStaeey)，波特兰的前主任规划师，那里有美国第一个民选的区域政府；我还得到了波士顿旧城改造局的理查德·加弗(Richard Garver)的帮助，他给我提供了许多背景材料和波士顿的精美的历史照片；米洛内(Milone)和麦克布鲁姆(MacBroom)给我提供了他们在梅里特景观大道改造项目中留下的精美照片；多弗/科尔(Dover/Kohl)给我提供了他们在田纳西州查塔努加规划中所形成的开发理论；库珀·卡里(Cooper Carry)和卡特(Carter)事务所给我提供的亚特兰大林德伯格(Lindbergh)中心的信息。如果没有克莱尔·巴瑞特(Claire Barrett)事务所提供的有关“波士顿城市环线”的资料，我真不知从哪里去得到它。

多姆·诺齐(Dom Nozzi)(他的网页是：http://user.gru.net/domz/idex.htm给我提供了漂石市绿带的照片；马里兰自然资源部给我提供了十分有价值的“马里兰精明增长规划图”；玛丽·丹尼尔斯(Mary Daniels)给我提供了哈佛设计学院弗朗西斯·勒布(Francis Loeb)图书馆收藏的珍贵照片资料；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基金的玛格·斯蒂普(Margo Stipe)给我提供了当年赖特所设计的“广亩城市”的透视图之一。柯布西耶基金会允许我复制了柯布西耶的一些作品。

还有很多人直接和间接地帮助过我。如果我真的忘记了谁，我将表达我最真诚的歉意。 奥利弗·吉勒姆(Oliver Gillham)，AIA 剑桥，马萨诸塞。

“迄今为止，在有关美国城市蔓延问题的出版物中，堪称最综合、最具思想性和最公正的著作当属这本《无边的城市》。每一个关注汽车文明对环境和经济影响的市民，都能从它的字里行间里获得收益，得到乐趣。”

哥伦比亚大学历史学教授，《城市边缘》一书的作者，肯尼斯·杰克逊

“《无边的城市》描述了政治、社会和经济力量在城市蔓延上的历史发展，说明了至今仍在鼓励甚至补贴蔓延行动的政策和惯例，提出了解除套在美国人头上这面枷锁的颇有价值的建议。”

国家历史保护信用社主席，理查德·莫

“奥利弗·吉勒姆对当今美国有关城市蔓延的争论作了精彩的描述，对我们已经知道的有关蔓延的起源、费用和后果作了有益的综合，更重要的是，提出了可能的解决方案和前景。《无边的城市》对有关都市增长模式的整个文献体系作出了有益和适时的贡献。”

布鲁金斯研究所城市和都市政策研究中心主任和高级研究员，布鲁斯·卡茨

“奥利弗·吉勒姆从各个角度广泛地介绍了土地使用和增长问题，说明了郊区化、内城兴旺和保护乡村土地之间的联系。《无边的城市》栩栩如生地描述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有关发展的争论，以致一般读者也能理解这个严肃的论题。奥利弗·吉勒姆的解释的确为有关土地使用和城市增长公共政策的争论再添一把干柴。”

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交通研究中心主任、教授，伊丽莎白·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