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有情,有理,有欢乐,有悲哀,流淌着感性的小溪,也闪动着哲学的智慧光辉。宋词可供怀想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略一回首,也能为那半遮的容颜惊叹不已。
来吧,朋友,感受一下长短句独特的魅力,体味那个[词的黄金时代]的风华硕果。相信宋词带给你的不仅是金风玉露的清灵,更会将你带入一个物我两忘的梦幻般的境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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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无言独上西楼(宋词的美丽读法) |
分类 | |
作者 | 徐磊 |
出版社 |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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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宋词有情,有理,有欢乐,有悲哀,流淌着感性的小溪,也闪动着哲学的智慧光辉。宋词可供怀想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略一回首,也能为那半遮的容颜惊叹不已。 来吧,朋友,感受一下长短句独特的魅力,体味那个[词的黄金时代]的风华硕果。相信宋词带给你的不仅是金风玉露的清灵,更会将你带入一个物我两忘的梦幻般的境界中。 内容推荐 宋词创造了中国灿烂的古典文明,是悠远的文学长河中一道亮丽的风景。 宋词如从古韵中袅袅走来的婉约女子。她明丽如花、柔美如诗。千年酝酿的缠蔓愁结里,那一丝忧郁,那一缕情思,总让人在夜阑人静时分悠悠醒来,伴她在寒夜如水、冷月如霜中慢慢品味生活的真谛。 宋词就这样被人们迷恋。广阔的社会生活、剧烈的时代变迁、丰富的个人情感,都被人们委婉地留在了宋词的字里行间,更呈现出宋代阴柔隽永、雄浑豪迈的文学盛况。 宋词历来与唐诗比肩而立。人们代代相传,直到今天,仍时时陶冶着人们的情操,带给心灵美的享受。 目录 一江春水向东流 碧云天,黄叶地 多情自古伤离别 为伊消得人憔悴 无可奈何花落去 庭院深深 云破月来花弄影 梦后楼台高锁 故国晚秋的怀古 中秋绝唱 醉人的赤壁 寂寞沙洲冷 生死两茫茫 春归何处? 孤馆春寒看斜阳 山抹微云秦学士 两情若是久长时 应折柔条过千尺 渔父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堪怜咏絮才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只有香如故 生子当如孙仲谋 看取灯火阑珊处 《黍离》之悲 词中长度之首 问世间情是何物 无名氏的风采 空独倚东风 后记 试读章节 在这里,词人以往的婉转转而为慷慨,“塞下秋来”不单风景大相径庭了,连人的风格也变了。其实这只是数首《渔家傲》中的一首,只可惜如今也只存这一首了,其他数首皆已失传。留存的这首当是成就最高的一首吧? 古时传说大雁南飞,至衡阳即止,似乎那里是它们追求的理想之境。词人眼睁睁看着大雁向南飞去,有羡慕,也有感伤。秋日的边塞别有一番风景,可是这萧瑟的秋光却引人伤怀,连大雁也受不了,无情地向南飞去,以摆脱塞下的凄凉。雁可以南飞,可是词人却无法离开,他身在军中呢,哪里能够脱逃?没有办法,只好每日听着四面传来的悲凉号角。在层层山岭之中,孤烟伴着落日,望着孤城的大门重重关闭起来。 寒冷的夜晚又到来了。词人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家乡,想起那些亲人与朋友。可是他们都在万里之外啊……范仲淹轻轻念着故乡,又饮下一杯浊酒。古人曾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自己现在则是“匈奴未灭,何以还家?”——他归去无计,何况范仲淹深知戍边责任之重,亦不能早作归计,深切的乡情不过徒添烦恼罢了。白天固然还可暂时以繁忙的事务使自己“麻醉”,然而当号角声息,换为晚间更加凄伤的羌管之音时,词人却不能不真实面对自己的思乡情怀。那恼人的悠悠曲调,似乎生怕词人忘记了这一点。范仲淹一任双耳闻听羌声,眼睛则盯在地上,看着如霜一般的月光。月亮一直照着,然而人却一直无眠,就徘徊于庭,理不清千头万绪,只知道故乡的影像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他哪里是徘徊在边城,分明是徘徊在乡情与戍边的矛盾之间。范仲淹在边塞可以真实感受到那种既凄凉、却依旧不乏报国热忱的复杂情怀;他眼见将军们操持军事,须发皆已染白,也分明看到久戍边塞的征人士兵流下伤时之泪。 我们不知道是谁写下的第一首边塞词,但在北宋,范仲淹的这首《渔家傲》如石破天惊,打破了浮靡柔艳词风垄断的局面,注入了边塞悲风。边塞,唐诗中非常重要的话题,到了重内轻外、重文轻武的宋朝,却一度边缘化。不过这不代表着文人们轻视边塞,事实上他们的心态比较微妙。这又要提及欧阳修了,他曾笑话范仲淹以“塞下秋来”开篇的《渔家傲》是“穷塞主之词”。等到他的朋友王素出守平凉,欧阳修也写下一首《渔家傲傲》,并指着其中“战胜归来飞捷奏,倾贺酒,玉阶遥献南山寿”的句子说:“此真元帅之事也。”其实欧阳修未必是说范仲淹的词艺术不佳,而是对其“颇述边镇之劳苦”多有微词。可见宋人依旧认为边塞题材的作品应当以豪放为上,悲苦之调越少越好。不过,若认真分析,只怕欧阳修的这首词未必真的能超过范仲淹。于是很多人为范仲淹鸣不平;更有甚者,以为欧阳修出言“刻薄”,竟然替范仲淹“反唇相讥”——其实人家两位好朋友亲密得很呢,之所以这么讲,因为从欧阳修的话语,绝不是剑拔弩张般敌对,而是带有些玩笑口吻,就好像一位有些年纪的老人,提起相交多年的老友,嘴边泛着微笑,一边说道:“这家伙……” 啊对了,范仲淹写这首《渔家傲》时,应该是在他任陕西经略安抚使的时候,与韩琦(并任)一起守卫边塞,防卫西夏。然而并不像某些书中所写的那样,范仲淹守在边塞是一夫当关、万夫难开。事实,有可能比较煞风景。我曾犹豫是否真实写出,毕竟自己也不想破坏《渔家傲》营造出来的气氛。但是……还是说吧,既然范仲淹是君子,也不会计较几句真话吧。以西夏人当时情形,很可能并不会相传“小范老子腹中有数万甲兵”,即使相传,也不会持续太久。很多人相信,这是范仲淹自己编出的“善意的谎言”,也许他是出于军事谋略的角度,也许是为自己人提高一些士气。但三年对峙,终是以西夏的胜利而告终,几次大败范仲淹都难逃其咎,最终他不必再“燕然未勒归无计”,因为朝廷已然派了新的经略使,文正公只好怀着遗憾离开了塞上。不过,我们也不必因此而过分责怪范仲淹,他本是文人,不擅长军事也情有可原,二来他的出发点毕竟也是为了国家。有人说范仲淹是“无耻之徒”,未免过分了;他有一定见识,当然身上也有文人的一些毛病,可范仲淹毕竟是志士。 对阵西夏的失败,“庆历新政”的流产,并没有让范仲淹消沉。人生的几扇门窗不可能全部关闭,范仲淹参与的另一场革新则是成功的——或许北宋诗文革新运动中,范仲淹算不得主要人物,而且他也是重在参与,但就以词而言,范仲淹仅存五首,竞有两首能够千古流传。虽然不及张若虚《春江花月夜》那般孤篇横绝,不过人们每每提起宋词的时候,总难忘“碧云天,黄叶地”的秋色与望断南飞雁的边塞乡愁。 P10-12 序言 每一个朝代的文学,都有其特点,都有其自身胜景。就像汉赋,唐诗,元曲…… 其实,在那个很多文人都为之向往的宋朝,各类文学都得到了长足发展:宋人从唐人身上得到启发,从不同的角度吟写诗歌,成就了有别于以往诗风及审美价值的宋诗;宋人继承了唐代中后期的古文运动,并将古文进一步发扬光大,使宋代的古文真正成为既有说服作用,且又实用的文体;宋人继承了唐人的“说话”,但他们大大地为“说话”增色不少,很多话本为后世小说奠定了基础。还有,宋人重文,很多文人都有自己的专著,他们的文学理论启示了后人在文学的道路上继续探索。 然而,在宋代的文学领域中,最令我们注意的,其实还是词的创作。 那发端于唐代的词,经过五代时期词人们的探索与发展,即将迎来它的高峰时期。不知是谁写出第一首“宋词”,也不知那首词写出之后得到了怎样的命运;但是它悄悄开启了一扇大门。从此,宋代的词人们便从这里探索前行,队伍逐渐扩大,直到成为一支文坛生力军。其风华气势蔚为大观,获得了世人的举世瞩目。 不过,也许你会说,“词”这种文体,并不只属于宋代。不错,没有一种文体是可以完全属于一个朝代的。在宋词之后,以纳兰、朱彝尊、陈维崧等人为代表的清代词人,又掀起了一个新的词的高峰,被称为词的“中兴”。不少学者认为,清词的成就超越了宋词。也许吧,而我印象中,胡适曾经说过:“三百年的清词,终逃不出模仿宋词的境地。所以这个时代可说是词的鬼影的时代。”也许胡适的评价并不贴切,也许他低估了清词,或也许他高估了宋词,然而不可否认,年代更接近于现在的清词,其影响力到底不如宋词深远,这并非先人为主,毕竟比宋词更早存在的词也有呢,可是并没有沾到“先”的光。其实,真正能与唐诗在中国诗歌史上相媲美的.只有宋词;清词的中兴,事实上也正反映了宋词的强大生命力。唐诗流传的广泛,是牙牙学语的孩童都可以背上一段“春眠不觉晓”;宋词虽未达到这种地步,但只要知道“词”这种文体的人,脑海里闪现的第一篇词,怕都是来自三百年南北分都的宋朝的吧? 是啊,提起词,人们会想起很多熟悉的篇章,比如“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杨柳岸,晓风残月”、“才下心头,却上眉头”;会想到若干名言警句,像“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许你会想到宋词的婉约:“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也或许会想起它的豪放:“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宋词存情寓理,有欢乐,具悲哀,流淌着感性的小溪,也闪动着哲理的智慧思考。宋词可供怀想的地方实在太多了,略一回首,当然无法窥得其全貌,但宋词绝不会令人错过它的精华之处——虽然宋词并非时时精彩,却时时不乏精彩;将每一时期的亮点汇集,便构成了宋词三百年的风流…… 来吧,朋友,读一读宋词,感受一下长短句独特的魅力,体味那个“词的黄金时代”的风华硕果,相信宋词带给你的绝不仅仅是金风玉露的清灵,也会将你带人一个物我两忘的梦幻般的境界之中。 后记 写到这里,意犹未尽。 是啊,限于篇幅,只选择二十多首词j加上其间另外解说的词,也不超过五十首,相对于《全宋词》的两万多首,所占比例实在太小了一点,用“沧海一粟”形容绝不为过。除了词作无法选得太多,还有众多词人没有提及,比如晁补之、贺铸、张孝祥、刘过等等。确实无法都顾及了,好在,有了范仲淹,有了欧阳修,有了吴文英……也还有李煜。 李煜身为南唐后主,虽然后来人宋,不过放在宋词里说,似乎还是有点“滥竽充数”的感觉——当然,李煜在词史中的地位是不可动摇的。之所以选择李煜,便是看准了他的作用,而且,北宋徽宗皇帝赵估,在被虏到北方去后,他的命运几乎走人了李煜的那条轨道;只是,不被自己儿子接纳的他,似乎比李煜更为可怜。北宋词人就在这两位皇帝一头一尾之间,开始了他们在词发展道路上的探索路程。 范仲淹和欧阳修一道,对五代词风进行着温雅的改革,晏殊则像冯延巳那样以哲思思虑着人生,张先却衷情于日常生活,还率先写出题序。然而,当柳永踏上舞台时,宋代的词坛才真正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与远大的前途。柳永写了大量的慢词,为原本只小令发达的词支撑起了另一根更为坚固的支架:衷情于他所热爱的女子们,怀念她们,衣带渐宽也不后悔,哪怕为她们消得人憔悴。 然而,词人们说,柳永啊,太俗了……于是雅词依旧那样传承着。晏矮道从父亲手中接过了写词的笔,可惜这是他唯一的遗产。他执着地写着小令,抒发闲情之外,加入了自己无论如何也免不去的凄凉。王安石携手曾巩,将词写得铺陈恣肆,虽不说开启了豪放派,但也终不同于婉约的词风。 于是,苏轼出场了,这个千古年间几乎登峰造极的集大成的文人,一上来便将纤柔的北宋词坛震了一下。他大唱“大江东去”,不知手里是否执有铁板;他也不失文人之雅致,清高地为寂寞的孤鸿赋歌;他不乏真情,十年生死两茫茫,尘满面,鬓如霜,又在中秋圆月之下,百般思念弟弟,最后祈望“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他有博大开朗的胸怀,一蓑烟雨任平生;他有壮烈的志向,也不乏稚气的可爱,一手牵着黄犬、一手擎着苍鹰地“老夫聊发少年狂”。他调教了许多弟子,尽管风格不尽与他相同,但他以诗为词、豪放开朗的笔墨,为后人做出了典范。 虽然没有苏轼豁达,秦观的词中不乏白描式的直抒胸臆;虽然学过柳永句法,但以秦观式的雅韵渗透到词作中,更显得缠绵凄美。不惮被人指责赋文以劝淫的黄庭坚,却以奇思妙想将词作写得生新奇妙,别有特色。 周邦彦唱着十分协律的词曲上场了。他对平仄极注重,以至于他的词近似杜甫那样的格律派。这位北宋婉约派词人,结北而开南,不但成了枢纽式的大家,也影响着宋词影响着后人。 看,那一群婀娜的身影:李清照豪爽“争渡”于荷塘深处,而高楼中朱淑真却独自一人感受着千古以来最为凄凉的孤独。严蕊头上插遍山花,悠悠地,远方传过她空灵的歌声:莫问奴归处…… 朱敦儒带领着一群南渡词人登上舞台,词风俱已抹上失却家国的悲凉,还有抗击敌人的豪壮。然而…… 陆游上场了,辛弃疾也亮相了,他们的豪壮,赢得阵阵掌声,却一直受到排挤。“归正人”的辛弃疾,怀着一般文人所没有的政治才华,带着满腔爱国热情,却在十四年里十三次调任……尽管仕途坎坷,辛弃疾的心没有变冷,当韩侂胄谋划北伐时,辛弃疾于支持之中,增加了一丝成熟老到的担忧。他激昂的“沙场秋点兵”,又为“可怜白发生”而沉郁;他痛快时大呼“杯,汝前来!”,也曾寂寞地看着灯火阑珊处。最后在“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的慨叹与遗憾中,离开了人问。陆游则在暮年,回到阔别的沈园,重新回味当年的爱情悲剧。 姜夔从扬州赶来,叹息着,说起那里二十四桥明月夜,已无玉人教吹箫,红艳的芍药,在战乱中无人欣赏,淮扬一片萧索。他的叔岳则在背背点点头:《黍离》之悲啊…… 吴文英创作了词中最长的一曲,用他灵动的思维,想象着过去与现在,将它们融到自己的词作中;而周密,则以其相似的词风,以“草窗”之号,和号“梦窗”的吴文英并称“二窗”。 辛弃疾之后的豪放派,至宋末再难以豪放,那句句豪语之中,分明是声声凄厉的悲鸣。民族英雄文天祥,却在最后的时刻,为宋的词史增添了一道光芒。 词之路途,我们也走完了。尽管多有词人与词没有涉及到,但我们一路观赏了宋词最明亮的星辉。 宋人以充满哲理的目光看人世的变迁,以或婉约、或豪放的笔触抒写心灵的悲欢。宋词是高悬于天空的一道彩虹,是世间一处绚烂的奇景;千年来,它一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吸引无数人驻足观望,陶醉在斑斓的七彩光芒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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