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旅美女学者——刘剑梅的个人文集。全书分为“狂欢的女神”、:青春与心事“沧桑论语”,“审美手记”四辑,具体收录了:《生命的眷恋》、《沉寂的池塘》、《弗里达:自我画像的极致》、《弗吉尼亚·伍尔夫:在诗中狂欢的奥兰多》、《抱着娃娃到香港》等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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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狂欢的女神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剑梅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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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旅美女学者——刘剑梅的个人文集。全书分为“狂欢的女神”、:青春与心事“沧桑论语”,“审美手记”四辑,具体收录了:《生命的眷恋》、《沉寂的池塘》、《弗里达:自我画像的极致》、《弗吉尼亚·伍尔夫:在诗中狂欢的奥兰多》、《抱着娃娃到香港》等散文。 内容推荐 本书是现在美国大学里执教的旅美女学者的个人文集。全书分为“狂欢的女神”、“青春与心事”、“沧桑论语”和“审美手记”四辑,包括学术散文、思想性散文、情感性散文和文学艺术批评类文章。文章情思丰沛,充溢着诗意与个性,具有女性学者独特的学术视角及生命感情。 目录 序一:女性学者的憧憬 序二:亲情与才情的双重诗意 辑一:狂欢的女神 凯特·萧邦:“坏女人”的百年震撼 普拉斯与塞克斯顿:与诗神死神共舞 弗吉尼亚·伍尔夫:在诗中狂欢的奥兰多 阿特米西亚:拥有恺撒般灵魂的女画家 弗里达:自我画像的极致 玛雅·黛伦:美国先锋派电影之母 崔明霞:来自越南的导演奇才 简·坎皮恩:闯荡好莱坞的巾帼英雄 白薇:挣脱身体牢房的左翼女性 朱天文:远方的极境眼光 李碧华:香港的暧昧与狭邪 辑二:青春与心事 生命的眷恋 沉寂的池塘 似梦人生 我的故乡 玫瑰色的秋叶 帘外秋雨正潺潺 抱着娃娃到香港 “第二祖国”门前的徘徊 此刻我更相信眼泪 为自救而写作 我的第一部英文著作 我的“水上书写” 空间与女人 辑三:沧桑论语 轻与重选择困境 命运交织的香港 重新定义美国 劫后美国文化的转机 忧患中的人性呼唤 世俗化喧嚣中的孤寂思索 主宰语言还是被语言主宰 阿富汗女人的面妙 身体书写的末世景象 辑四:审美手记 论金庸小说中的性别政治 预言的溃败 传记作者的良知眼睛 先锋文学的先锋 先锋对人性美的妥协 时代变迁中的父子情 城市的多边故事 《达·芬奇密码》中的女性情结 女性版的“亚瑟王传奇” 一位男性的“女性主义者” 小跋 试读章节 虽然我们不能肯定凯特是否读过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一八二九年),可是《觉醒》所探讨的正是家庭对女性意味着什么的问题。就像娜拉一样,爱德妮开始也是丈夫的财产之一,后来毅然走出家庭,寻找个人自由。但是,凯特毕竟是一个女作家,她把母性与女人性的矛盾刻画得非常好。 小说一开头就写丈夫看爱德妮的眼光,他看着她“如同看一件有价值的财产”。后来,丈夫埋怨她“习惯性地忽视孩子”,而自己却不是常常在外头做生意,就是出去与朋友玩台球游戏。“家”这个空间就像是一个鸟笼,爱德妮是监禁在笼中的金丝鸟,永远只是为了丈夫和孩子活着。然而,很早以前,她就本能地意识到自己的双重生命,“外在的存在方式是努力地适应着,而内在的生命却叩问着”,这使她不同于妈妈型的女友阿得丽。在爱德妮眼中,阿得丽很完美,像一个女神,把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全部都无私地给予了孩子,代表了世上所有伟大的母爱,但是爱德妮却认为阿得丽“无色彩的生存方式”永远都无法把她从“盲目的满足里提升出来”。 爱德妮离开他们(阿得丽一家)后没有感到抚慰,反而感到忧郁。她所看到的和谐家庭的小小一幕,使她既不感到遗憾,也不向往。这并不适合她的生命条件,她唯有感到一种令人震惊的无望的厌倦。 爱德妮是一位“现代型”的女英雄,因为她从未停止过对自我的追寻与认识。她逐渐离开丈夫提供的舒适的上层社会的生活,越来越深地走进内在的自我;而走进之后,她发现“街道、孩子、水果摊、花……这些异化世界的一部分,都突然变成了敌对的一面”。其实爱德妮也爱孩子,她喜欢听到他们天真无邪的声音,喜欢他们天使般的拥抱,喜欢感受他们年轻的生命存在,但是,当“孩子们就像敌对者一样征服着她,试图在她余下的日子里把她拖累成灵魂的奴隶”的时候,她本能地反抗,有意识地保护自我。 凯特之前的女作家们,还从未把孩子的问题与女性解放的问题放在一起来讨论,因为伟大的母性一直被认为是女人的天性,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新女性挣脱出父权男权的束缚在易I-生的戏剧中早就有所表现了,但是,易卜生却没有深入地讨论女性解放中最敏感的问题,那就是母爱与女权冲突的问题。在小说结尾,爱德妮又一次目睹了女友阿得丽忍受生产时的痛苦,离去前,阿得丽叮嘱她要“想着孩子们”。孩子们的权利与爱德妮追求自己道路的权利严重地冲突着,情人罗伯特的离去似乎唤醒了她的母性,最后她再也没有退路,只有投向大海的怀抱。走向大海时,她一丝不挂,“像个刚刚降生的婴儿,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世界里她以往未知的一切”,把自己埋没在没有任何条条框框的波浪里。她是一个现代的悲剧女英雄,全身心地投入在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欲望、自己的力量和自己的毁灭中,她的悲剧是一个女性的悲剧,也是一个母亲的悲剧。 当代的美国女性读者喜欢《觉醒》,因为她们发现凯特这位“古典的”美国女作家所表达的是当代女性所关心的问题。无论现代工业社会如何发达,女性如何解放,母爱与女权冲突的问题始终是一个恒久的问题,永远无法解决的人性困境与生存困境。当代的许多批评家把注意力放在婚外恋的问题上,认为凯特大胆地涉及了“红杏出墙”的性爱题材,把女性的性欲作为一个主体而非客体表现出来,我虽然同意这些观点,却认为这并非是小说最关键的所在。小说中的爱德妮其实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丈夫无法阻止她的内在转化,跟她发生性关系的姚西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就连她挚爱的罗伯特也无法真正了解她,可以说,她是一个孤独的存在体,她自己选择了这种生存方式,但不幸的是,这种生存方式与女性最本质的母性不能融合,不能共存,这大概是女性“觉醒”之后、找到自我之后最无奈也最具悲剧性的地方。 另外值得注意的就是女性写作的问题。凯特在小说中有意识地寻找女性的写作语言,在男性的写作世界里寻找一种属于女性的独特的语言。当她写到爱德妮的性欲、写到她觉醒后一步步内化的过程时,凯特借助大海的语言、借助女友问的私语、借助童话世界的语言、借助音乐和绘画等独特的语言来表达细腻的女性感情经验。作为画家的爱德妮在觉醒以后,常常觉得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汇来传达自己的感受,因为现有的词汇都是男性的语言,这种要冲出“语言的牢房”的愿望似乎也正是女作者凯特自己的心声:于是,“正是在那些未划入地图的空间里,在字里行间中,在无法言传的欲望领域里,爱德妮开始找到了居住的地方”。大海让她莫名地感动,音乐直接穿透了她的灵魂,绘画成了她的谋生手段之一——这些“家”之外的空间、语言和职业带给她希望,带给她崭新的世界,当然也带给她觉醒后的痛苦。凯特在小说里写到了男性语言与女性语言的冲突,写到冲突之后爱德妮感到自己在说“一种无人能听得懂的语言”,最后也写到爱德妮希望自己能够找到一种言语,这种言语“能够表达出她所说不出的,但并非是她说不出的需求”。所以,“觉醒”不仅是女性性欲的觉醒,更重要的是女性语言的觉醒。正是后一种觉醒使得凯特远远地超越了她自己的时代。P24-27 序言 一九九二年秋天,刘剑梅来到哥伦比亚大学东亚系,开始博士课程。在我第一个印象里,剑梅眉清目秀,举止从容;个头虽小,但人如其名,自有一股蓄势待发的锐气。哥大东亚系甄选学生一向严格,剑梅能够脱颖而出,凭的是她在北大以及科罗拉多大学硕士班的专业训练。难得的是,她从不视过去的科班训练为当然,反而有一切从头来起的决心。她对学问的热诚,还有对人文世界的关照,与一般挟西学或中学以自重的年轻学者,颇有不同。直到剑梅入学以后,我才知道她的父亲是刘再复先生——这果然是家学渊源了。 剑梅在哥大五年,埋头苦干,得到博士学位后赴马里兰大学任教,而且在去年一举得到终身教职。在同辈中,她的际遇应该算是最出色的之一。但作为剑梅的指导教授,我看得到她这些年来无论是治学还是教书,一步一脚印,走得辛苦却也踏实。与此同时,她又为人妻,为人母,能有今天的成绩,得来实在不易。 剑梅的专长是现代文学与历史、性别关系的互动。她的博士论文,以及第一本英文专书,写的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革命加恋爱”的小说政治。这个题目看来平常,里面其实大有文章。三十年代风云变幻,前卫作者或热衷民族改造,或追求主体解放,总结起来,正不脱“革命”、“恋爱”两大目标。以后五十年中国所经历的种种激情狂热,基本源出于此。时移事往,剑梅成长的岁月却是放逐诸神的年代。在美国,她重新检视“革命加恋爱”的谱系,反思其中所透露的中国现代性特征;论文写的虽然是文学,但一股与历史对话的冲动,跃然纸上。 然而剑梅的兴趣不能为美国的学院文化所限制。以她的训练,很可以追随时新理论或话题,随风起舞一番。这些年与她背景类似的学者,有多少成了后殖民、学院新左派,中国美国,一鱼两吃,不亦乐乎。剑梅反而沉潜下来,专心自己的学问。行有余力,她由中国文学放眼世界文学艺术,由学院角度体验日常生活,发为文章——尤其是中文文章,平实亲切,却往往透露她不愿随俗的坚持。 这些文章的部分结集成为《狂欢的女神》。这本文集分为四辑,在其中剑梅讨论当代女性文学、电影、艺术的得失;反思女性学者/作者的生活境况;评论国际社会的人文、政治话题;抒写个人阅读的感怀;还有与父亲刘再复就多种议题进行的对话。这些文章常因时因地而作,体例虽有不同,但热切的情怀始终如一。辑一“狂欢的女神”写中西女性艺术家的欲望与想象,挫折与成就,最见剑梅的用心。从英国小说家伍尔夫到墨西哥画家弗里达,从越南、新西兰导演崔明霞、坎皮恩到华文作家朱天文、李碧华,剑梅探勘这些女性艺术工作者如何运用不同形式,诉说一己的心事,也如何以惊世的才华,开启了女性创作的典范。而她们因此在现实生活中所遭遇的艰难,也就更令人触目惊心。剑梅阅读、思索这些艺术家的生平与创作,充满无限敬意。但女神狂欢的代价几何?同为女性,她对自己的创作位置,想来也不能无所感吧。 由此,辑二剑梅的“青春与心事”形成强烈对比。她对学问与家庭的两难,女性生育和书写的类比,有相当直率的告白。比起那些“狂欢的女神”所经历的大起大落,剑梅的问题也许显得微不足道。但惟其平白如此,她反而点明了性别主义的另一个面向:女性议题尽管能用繁复的修辞包装话题,但生命和生活最基本最琐碎的取合,总有让人无言以对的时刻。 《狂欢的女神》洋溢一位女性学者特有的憧憬和感触。然而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影响剑梅创作及问学最重要的源头是位男性,即父亲刘再复先生。展读书中这对父女问的文字来往,有亲情的深深眷恋,也有学问的彼此支援,而我更好奇父亲的影子对我们的“女神”有多大的影响?父女有关性别间的辩证未来依然是值得开拓的方向。 作为女性书写者,剑梅向往“液态写作”,“水上书写”的可能。张爱玲“流言”式的写作策略,显然启发了她。但我以为剑梅不必以此自限。女性的书写可以形成流言絮语,也可以发为金石之声。女神之所以能够狂欢,因为有更大的勇气和义无反顾的信心。剑梅一向谦虚,然而人如其名,她总似在默默磨洗一股剑气。剑梅的学术和文学事业正在开启阶段,未来成绩的精益求精,应该是可以期待的。是为序。 后记 朱天文在她的小说《世纪末的华丽》中塑造了一个后现代的都市女性米亚,她生活在琳琅满目的服装品牌里,满屋子都是干花干草,都市文化点点滴滴地渗透到她的骨髓里。在她居住的家里,大自然的色泽日渐消失——整个过程就像鲜亮的玫瑰一点点变成了干花,作为摆设的干花似乎在延续着生命的记忆,可是这种延续却有些虚假。小说结尾,作者指出了现代女性的出路:“年老色衰,米亚有好手艺足以养活。湖泊幽邃无底洞之蓝告诉她,有一天男人用理论与制度建立起来的世界会倒塌,她将以嗅觉和颜色的记忆存活,从这里并予之重建。” 女模特米亚的生活是一种典型的都市生活,她就像一个衣架子,活在各种品牌和不同质地的衣服里,而每件衣服都有某种“亚文化”的内涵。嗅觉和颜色固然很有女性的意味,可是因为离开了生命的本真,显得很缥缈——像幻觉,像画境,让人触摸不到。看到米亚的未来,我心里不由自主地用溺起一种对大海、对森林、对花开花荣的渴望,这种渴望是对实实在在的生命的渴望。我觉得女性的世界应该建立在深邃而自由的情感湖底——只有那里才会进发出女性的创造力。柔软、流动、沁人心脾的流水有着绵绵不断的力量,这当然比那片干扁的玫瑰花瓣长久、实在多了。 我所定义的“液态写作”或“水上写作”寻求的其实就是这种真正属于女性的源泉——女性创造力的源泉。在“辑一”中,我写了一群独特的女性,有女导演、女作家、女画家等。我写她们,是因为她们的存在方式与创造方式给我带来了激情和灵感。这一群女性像狂欢的女神,勇敢地冲破男性传统的束缚,回到生命的本体中,回到有着大海般韵律的女性身体里,回到女性创造者的内部,从那里出发,去思想、去感受、去创作,在燃烧的生命中寻找真我,在种种人生的困境中寻找基本人性的永恒内涵。在我眼里,她们的艺术是一场场辉煌的凯旋:不仅成功地回归于真实,也成功地回归于生命的本然。她们被都市物质生活剥离得只剩下空壳的米亚们,好像丢了灵魂,如同干花一样易碎。 这部集子收入我在美国陆陆续续写下的一些中文文章。二十一岁来美后,大部分时间都用英文教书写作,受学院派的影响很深。也许因为常常写论文,总是感受不到写作的快乐,倒是散文书写给我带来一点心理平衡。虽然喜欢与散文,可常常忙得顾此失彼。好在有父亲逼迫,于是尚能有所完成。二○○五年九月,父亲来马里兰看我和孩子,建议我把这些文章整理成书,看我漫不经心的样子,他干脆自己动手,把我的书房翻个遍,编成了这本集子。如果不是父亲把这些文章找出来,并且编成书,它们的命运一定会像我年轻时代写的大部分散文诗——先是被搁置一旁,然后很快就消失在时间里。对自己写过的东西漫不经心,并不是故作姿态,而是因为我对过去的作品总是不满意。不过父亲说,虽然他相信我以后还会有长进,可是这些文字却是心灵的记录和成长的见证。于是,他连我的幸存下来的几篇散文诗也找了出来,做人本书第二辑(《青春与心事》)。从《生命的眷恋》到《玫瑰色的秋叶》等五篇短章写于北大与来美初期,放入书中似乎不大和谐,但因为是青春时期的“少作”,就不悔其幼稚,同意父亲编入集子,算是一种脚印与纪念吧。 无论用中文写些什么,父亲总是我的第一读者。每次写完一篇文章,总是迫不及待地传真给他,希望尽快听到他的评语。如果写得好的话,即使他还在香港或是科罗拉多,我也能够感觉到他惊喜的眼光,这目光让我更加热爱文学。有这么一位知音般的父亲是很幸福的,不过,我同时也感到压力很大,因为父亲对我的期待有时候过高了。母亲在现实生活中则给了我许多实际的帮助。自从我生了孩子后,时间变得异常紧迫。每到艰难时刻,母亲都从异地赶来帮我带孩子。没有她的帮助,我绝对无法完成第一本英文著作和这些汉语文章。虽然至今还没有像父亲那样写一篇《慈母颂》,献给自己的母亲,然而,自从我也做了“妈妈”以后,倒是感受到母亲的伟大。我的先生黄刚,是大学时代的恋人。他对我始终如一的情感,滋润着我,给我单调的学术生涯带来了鲜亮的色彩。我们可爱的儿子和女儿,就像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充满天真天籁,他们才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什么文字都不会美过本真的生命。 除了感谢亲人之外,我要衷心感谢我的博士生导师王德威教授在超负荷繁忙中,还认真阅读《狂欢的女神》全书,并作了序。无论是做学问还是做人,他都是我效仿的楷模。在序言中,他写道:“女性的书写可以形成流言絮语,也可以发为金石之声。”这是多么宝贵的见解呵。女性的声音未必是懦弱的,它可以超越学院派的羁绊和性别的局限,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灵魂力度与语言力度。我一定会铭记老师的教诲和期待。 最后,我还要特别感谢本书的责任编辑吴彬老师。在还没有出版这本书之前,我偶尔给《读书》杂志写稿,她作为编者,就真诚地鼓励与扶持,帮我获得中文写作的信心。此次,她又亲自当我的责任编辑,格外认真地审阅稿子,这真是我的荣幸。此时我除了感激之外,只能从海外向她——我小时称为吴彬姨,致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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