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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鲁迅是非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房向东
出版社 东方出版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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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面对鲁迅逝世之后一些人对他的种种非议和诬蔑,用较为客观的态度、翔实的材料和犀利的文笔,作了必要的辨正和辩诬.张正义正视听;有助于今天的人们更全面、深刻地了解和研究鲁迅,更好地继承和发扬鲁迅精神。本书作者面对鲁迅逝世之后一些人对他的种种非议和诬蔑,用较为客观的态度、翔实的材料和犀利的文笔,作了必要的辨正和辩诬。

内容推荐

本书是一部颇具史料价值和鲜明个性的有关鲁迅的论述、研究著作。作者面对鲁迅逝世之后一些人对他的种种非议和诬蔑,用较为客观的态度、翔实的材料和犀利的文笔,作了必要的辨正和辩诬,张正义正视听,有助于今天的人们更全面、深刻地了解和研究鲁迅,更好地继承和发扬鲁迅精神。

目录

序何满子/1

导言:非议鲁迅现象面面观/1

鲁迅不是思想家?

 ——敬仰鲁迅的李长之却说了昏话/1

“传话人”与“替罪羊”

 ——徐懋庸夹在鲁迅与“四条汉子”之间/13

他被新月和宝岛的浮云遮住了望眼

 ——叶公超矛盾的鲁迅观/26

喜爱鲁迅作品与忠诚“党国”的矛盾

 ——“忠诚”让苏雪林丧失了理性/40

从中兴到末路?

 ——毕树棠说鲁迅的杂感是“糟粕”/54

不合理的人类社会?

 ——吉力说要“废弃”鲁迅的许多杂感/58

“骂鲁阵营”末流的叫战者

 ——李直莫名其妙的胡说/62

“人杰”之“戾气”

 ——吴组缃笔下“老先生”的怪论/66

鲁迅不是革命家?

 ——关于郑学稼对鲁迅的攻击/71

老调子并没有唱完

 ——梅子对鲁迅的恶意中伤/82

谁像“泼妇”?谁在“骂街”?

 ——杨光政认为鲁迅和他的“流派”都走向衰亡/90

“昆明的鲁迅”

 ——闻一多对鲁迅的误解与忏悔/795

“教授的教授”如此教授

 ——刘文典关于鲁迅的演讲/104

鲁迅的“造像”及其他

 ——晚年周作人谈鲁迅/112

“伟大”与“狭窄”的性格组合

 ——严家其说鲁迅是伟大的文学家但却不是伟人/117

终生不能忘却的往事

 ——夏衍与“两个口号”及解散“左联”等问题/124

抽象肯定,具体否定

 ——刑孔荣几乎全盘否认了鲁迅的文学成就/134

“鲁货”及“鲁化”

 ——且看无知妄人李不识的鲁迅观/146

“捧”不“肉麻”,“骂”不“结棍”

 ——关于胡山源的杂感/150

纪念馆、“爱国者”及其他

 ——徐铸成为林语堂等人鸣不平而伤及鲁迅/155

信口开河成胡说

 ——千家驹说鲁迅在日本娶过妻/164

唐明皇杨贵妃的爱情消亡了吗?

 ——李准说鲁迅是“庸俗社会学”/167

相对于“褊狭”的“宽容”

 ——王蒙与鲁迅价值观的歧异/172

被鲁迅踢了一脚?

 ——施蛰存年近百岁不忘旧事/193

“鲁迅的局限”

 ——且看朱健国的信口雌黄/201

“病态天才”的“毁灭”

 ——夏济安的鲁迅观/210

伟大的又是左派的鲁迅让夏志清痛苦

 ——夏志清的偏见与矛盾/216

穷、好玩及在弟弟家里闹

 ——蒋梦麟谈鲁迅/229

没有“党见”?

 ——曹聚仁对鲁迅的某些偏见/233

“狗嘴里喷出的血污”

 ——胡菊人对鲁迅的恶意诽谤/240

岁月难释旧时嫌隙

 ——凌叔华的忆当年/256

语不惊人不罢休

 ——柏杨有关鲁迅的“惊人之语”/262

读不懂的“好斗”文章?

 ——既推崇又谩骂鲁迅的李欧梵/266

“鲁迅可否比李杜”?

 ——于宗瀚要用鲁迅的一封信否认鲁迅/269

情急失态

 ——余英时对鲁迅的咒骂/273

卸载沉重的办法

 ——董桥心目中变形的鲁迅/282

后记/289

试读章节

李长之是文艺批评家,著有《鲁迅批判》等。1934年2月14日,鲁迅在致李小峰的信中说:“《两地书》评论除李长之的之外,我所有的只二长文及一二零星小语,都无扼要之谈,不成什么气候,这回还是不必附印罢。”李长之的除外。这里,鲁迅似乎是肯定了他的文章的。鲁迅提到的李长之的论文是:《鲁迅和景宋的通讯集:“两地书”》,载1933年8月的《图书评论》第一卷第十二期。1935年5月起,李长之的《鲁迅批判》在天津《益世报·文学副刊》和《国闻周报》上连载。1935年6月19日鲁迅在致孟十还的信中说:“李长之不相识,只看过他的几篇文章,我觉得他还应一面潜心研究一下:胆子大和胡说乱骂,是相似而实非的。”鲁迅又说:“看那《批判》的序文,都是空话,这篇文章也许不能启发我罢。”1935年7月27日鲁迅复信李长之,表示“对于自己的传记以及批评之类,不大热心,而且回忆和商量起来,也觉乏味”。1935年9月12日鲁迅在致胡风的信中说:“李‘天才’(按:指李长之)正在和我通信,说他并非‘那一伙’(按:指‘第三种人’),投稿是被拉,我也回答过他几句,但归根结底,我们恐怕总是弄不好的,目前也不过‘今天天气哈哈哈——’而已。”

说老实话,把李长之作为一个对象来写,我是颇费了一番踌躇的。甚至有几回,我已将其从目录中删除。如上所叙,他写《鲁迅批判》前后,与鲁迅有过书信往来,鲁迅私下里对他及他的鲁迅论是不以为然的。尽管鲁迅是这样的态度,但我还是认为李长之对鲁迅有着真诚的感情,对鲁迅的作品也有其独到的见解。我也认同王富仁的观点,他认为《鲁迅批判》在鲁迅研究史上是占有一定地位的。但是,我不得不提出的是,李长之关于鲁迅不是思想家的结论,实在是有悖起码的客观事实,而且,这种见解在攻击鲁迅的阵营里,算是一个比较有代表性的观点。我在本书《导言》中已提到,梁实秋就问过,鲁迅到底自己有什么见解呢?施蛰存也说,鲁迅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此外,也还有一些人所见略同。于是,我终于把李长之当作一节来写了。

李长之在《鲁迅批判》中说:

然而鲁迅不是思想家。因为他是没有深邃的哲学脑筋,他所盘桓于心目中的,并没有幽远的问题。他似乎没有那样的趣味,以及那样的能力。

倘若以专门的学究气的思想论,他根底上,是一个虚无主义者,他常说不能确知道对不对,对于正路如何走,他也有些渺茫。

他的思想是一偏的,他往往只进发他当前所要攻击的一方面,所以没有建设,即如对于国故的见解,便可算是一个例。(《鲁迅批判》,北新书局1936年1月第一版)

李长之认为鲁迅是一个战士,一个诗人。他说:

……我恐怕也不能不是鲁迅的罪人了。可是说真的,鲁迅在思想上,不够一个思想家,他在思想上,只是一个战士,对旧制度旧文明施以猛烈的攻击的战士。然而在文艺上,却毫无问题的,他乃是一个诗人。

诗人是情绪的,而鲁迅是的;诗人是被动的,在不知不觉之中,反映了时代的呼声的,而鲁迅是的;诗人是感官的,印象的,把握具体事物的,而鲁迅更是的。(《鲁迅批判》)

李长之的结论是,鲁迅没有思想,因为他只有攻击的一方面,没有建设,所以只有零星的杂感而不成系统。

怎样才算有思想,又怎样才算有了思想体系?在某些人看来,只有学院的教授式专著才算有思想,才算建立起了自己的体系。教授式具有“思想体系”的书又是什么样的书呢?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巧看到《中华读书报》1998年3月18日刊登的彭锦华的文章:《著书立说“八股”谈》,它对所谓有思想的有系统的学术著作作了剖析。他认为,有些专家学者所著“大部头”专著,已徜徉在“八股”之路上。彭锦华为了读者理解的方便,以《A学概论》为例说开去。A自然可以是文学、史学、哲学或者天文学,等等。作为学术著作,似乎绪论或者导论之类的开篇不可或缺。这章大抵相当于“八股”中的破题,论述A学的意义。洋洋洒洒,可以万言。第一章则是对A学的解释。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因此,概念的解释尤为重要。一般是从古到今,从西到中,将各种解释一一呈上,然后作者博取各家所长,推出一种最为无可挑剔的解释,计数万言,此章可与“八股”中的承题相媲美。第二章自然是凭栏回首,讲一讲A学的产生发展过程以及现状,当然还得古今中外疏而不漏。其间A学的代表人物、流派及其嬗变是论述的重点,计数万言。这章可与“八股”中的起讲和人手等量齐观。在近四五万言的开场白完了之后,终于姗姗步入学术殿堂。殿堂辽阔无比,要讨论的问题自然是很多的,可根据专家学者们的精力及其惜墨程度分若干章节。每个问题的研讨也都是以不变应万变:先是对所提问题在概念上廓清,古今中外齐上阵。百家争鸣之后,由作者披沙拣金,提出自己的观点。品性谦和一些的专家学者会充当调解员的角色,推出颇为中庸的“新观点”。品性狂傲一些的便会“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刻意标新,故作惊人之语,以博世人瞠目。这几章该是大作的精华所在,计十万言不等,可与“八股”中的起股、中股和后股同日而语。最后一章是结束语,将大作来一个简要的总结,展望一下该学科在未来若干年的发展趋势,计万言不等。这章相当于“八股”中的束股。这样,一部学术著作就告诞生了。彭锦华说,这不过是一部内容空泛形式死板的现代八股文罢了,思想的火花在陈腐的形式中被窒息。

先前,我私心便与彭锦华有同感。我曾和朋友开玩笑说,这些有“系统”的大部头是这样写的:一是古人怎么说;二是外国人怎么说;P1-3

序言

不论当代人对鲁迅作了多么高的评价,未来的历史家对鲁迅的评价将比今人高得多。

何以故?是时空的距离使鲁迅的形象在后人的眼里显得比近在眼面前或相距不远的当代人更为高大吗?诚然,在时间和空间上愈贴近伟人的人,是习焉不察地觉不出对象的巨大分量来的。此所以周海婴会嘟哝着“这种爸爸,什么爸爸”!这绝不仅由于童稚的天真无知,直到近年,我读周海婴回忆和论述他爸爸的文字,仍然看得出对他伟大的父亲没有作当量的定位。这也难怪,他和伟人太贴近,太腻昵了。当隔海遥望的日本作家左藤春■尊鲁迅为“东洋第一大师”时,鲁迅近处的似乎是得风气之先的文人却贬斥鲁迅为“没落”、“朦胧与无知”,不值一文。以上的例证是空间差距所导致的辨认上的分歧,远的正确,近的迷误。不过,那些曾经讥薄鲁迅“朦胧与无知”的人,几年之后又对鲁迅表示尊崇了,这似乎也体现了令人苦恼的时间差距。

但我所断定的未来的历史家将比当代人更高地评价鲁迅的理由不在此。我所持的理由有二,分述如下:

其一,历时愈久,则鲁迅生前死后加之于他的污垢浊水,明枪暗箭,不怀好意的抬举,有心的中伤和无意的曲解,都将愈益黯淡失色。人们所看到的将只是经过澄清了的历史长河的运行以及巨人在历史中的伟岸风姿,他如何和历史气息相通,扮演着引涛疏流的光辉角色。后代人不再有恩恩怨怨、爱爱仇仇,不会为各种因公的和因私的功利之念所蔽。更重要的是,与鲁迅并世或相后先的伟人或准伟人,在时过境迁之后也已形态毕露,他们给历史投下了什么,是非功过如何,也能够和鲁迅作客观的比较了。那时的人不再有忌讳或顾虑,是什么还他以什么,诚所谓上帝的归上帝,撒旦的归撒旦。比较之余,鲁迅的形象当然出类拔萃的高大,不像今日之还有七嘴八舌了。

其二,人类之所以为人类,归根究底是由于其能创造文化和文明。一切震慑人群的事功都只是暂时的,战争杀伐,王朝兴废,乃至制度更迭,受惠或受害只限于一时,数十年或数百年,只是无限时序中的一瞬,而文化和文明的伟大创造则是历久不衰乃至是永恒的。谁记得神圣罗马皇帝?但人们永远讴歌但丁的《神曲》;谁记得詹姆斯一世或伊丽莎白女王?但莎士比亚却永远是英国人的骄傲;谁记得魏玛大公和维也纳神圣同盟的各国帝王们?但歌德却光耀奕世。一些英雄攫取了权力,主宰了世界,即使他们干的尽是好事,蒙益的也只是同代人或延泽若干年,何况这类角色的负作用往往甚于其所产生的正面功勋;有些所谓业绩还都是同伙人或党羽以及盲从者们鼓吹出来的虚美之辞,还须经过后世的考验。唯有文化和文明的创造者,即罗曼·罗兰所说的“以心而伟大的英雄”才是推进文明延泽永世的。尤其因为,那些以事功享名的人物不是一个人的能耐,都必须众人的参与,而且他们在建成事功后必十百倍地取得报偿;只有“以心而伟大的英雄”才是独立的创造,他们只有奉献,没有索取,终生如鲁迅所说的吃草挤奶。因此,历时越久,未来的人更能认知其伟大。

因此,历史终将证明,鲁迅即使不是中国历史中的第一伟人,也必是中国近现代历史中的第一伟人。郁达夫在鲁迅死后曾说,一个不知道尊崇伟人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这是鲁迅同代人的卓越识见和深长叹憾。郁达夫是看到了鲁迅生前所受的攻击、污蔑和中伤的,而且也看到他死后所得的评价,哪怕是肯定的评价也未能惬心贵当,故而发出了如此的感慨。他来不及看到鲁迅死后半个多世纪围绕着鲁迅的一切,而且这一切还将继续下去,直到围绕着鲁迅而生发的一切公私恩怨为历史所冲淡。到那时,对伟人的一切咒骂、中伤、曲解纷纷剥落,成了伟人巨像下的尘埃,甚至累积成小丘,倒反而会化为这座像的自然景观中的一些点缀,即使只能供游人践踏,总还不失是历史的沉渣。

但对和鲁迅尚贴近或时距不远的当代人,那些曲解和污蔑鲁迅的材料却是很现实的教材,从这里可以看出伟人是怎么战斗过来的,他又怎么正是在战斗中,靠这些未来的尘埃而成就其伟大的。甚至对未来的历史家,即使对这些尘埃不屑一顾,或带着怜悯的目光瞥视它们一眼,或许也能激起点历史的感兴,在选择中汲取些可供描述伟人的对比资料,并为当年曾有那么许多高矮不等的侏儒而不解,而想起韩愈“蚍蜉撼大树”的诗句,勾起点思古之幽情吧。

房向东先生前年出版了《鲁迅与他“骂”过的人》,意在聚集鲁迅生前环绕着他的嘀嘀咕咕,对显豁鲁迅的伟大有益;现在他又奋力写成《鲁迅:最受诬蔑的人》(2008年在东方出版中心重版,书名改为《鲁迅是非》),是聚集鲁迅死后环绕着他的嘁嘁喳喳,对显豁鲁迅的伟大同样有益。鲁迅生前曾多次说,他的所以要活着,努力眷护生命,与其是为了爱他的人,无宁是为了敌人,要让那些不是东西之徒因他活着而不舒服。鲁迅死了那么久,仍然有那么多人咒骂,证明他威灵犹在,仍同活着时那样使某些人不舒服,也证明鲁迅不朽。忘了是布瓦洛还是拉辛说过:“世上没有被捧成的伟人,更没有伟人会因咒骂而变得渺小。”鲁迅正验证着这句话。

我曾应约为作者的前一本书作序,因此也乐意为这本《鲁迅:最受诬蔑的人》写下这点意见,即:未来的历史家将比当代人对鲁迅的评价高得多!

1998年7月上海

后记

我每天深夜两点钟左右才做完事,那时,上眼皮耷拉着,仿佛需要用一根木棍才能将其支撑住一样。洗了脸,刷了牙,我总是要到阳台上站那么几分钟,观赏一番我种下的花草,吸一吸深夜里的新鲜的空气。这些花草似乎也通性灵,也许想报答我平目的养育之恩吧,在阳台晕黄的电灯淡照下,一律灿烂地微笑着。这大约是我特有的幸福了。在当今这样的闹市,有时让人感觉空气变成了灰色,其中有了一股让人难以下咽的味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享受到如此新鲜的空气的。这就是上天对于我辛苦一天的特殊报酬?有时,我忽然有了“经济头脑”,假如我能提取并浓缩这深夜的新鲜空气,将其做成空气罐头,因其成本低廉,肯定十分旺销。嗬,那我将发财了,发了空气财!我的奇想和空气一样难以捕捉。不过,奇想过后,我又同情起自己的“不幸”,又羡慕起别人的幸福。我的前后左右,都是水泥的森林,可是,所有楼房的灯几乎都是关着的,夜和劳动者的梦一样深沉,苍茫的天穹之下,罩着的简直就是一场梦。熟睡的人们是多么快乐啊!可我却在这样一部机器前既要动手,又要动脑,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并举——我在电脑里推敲着这本书,推敲着鲁迅和他的世界。

我的一位也是写文章的朋友劝我说,写作这活是不能干的,写作是喝自己的血。我就在这深夜里喝自己的血吗?于今,气血两虚,我头上的稀发还有888根?而且,都是长在两耳的附近。我的顶上匆匆呈现出光泽,莫不是为了与这夜的群星交相辉映?有几回,由于在电脑前工作太久,我的眼睛发红,刺痛,眼底出血,可是,我仍然工作着。

一部书的诞生是多么艰难!

写完全部文字,我还有一些杂感,这些杂感似乎可以放到“导言”里去的,但“导言”已经打印出来,我还是将其记在“后记”中吧。

我有一个不得不问的问题,鲁迅真的像某些人所描述的那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吗?傅东华伤害过鲁迅,鲁迅最后还是宽容了他,应他之约,仍旧为他办的刊物供稿;周木斋攻击过鲁迅,鲁迅也宽容了他……鲁迅把丁玲误解为沈从文,也对杨树达的“袭来”事件过于多疑,但他一旦知道了事实真相,立即作了忏悔。对比之下,很多被鲁迅批评过的人,有的甚至是事实证明鲁迅批评得对的,过了半个多世纪,却仍然耿耿于怀。比如夏衍,他的打冯雪峰,实际上是打鲁迅;比如施蛰存,他将近百岁(施蛰存先生于2003年11月19日逝世),尚不能释然,说当年是鲁迅踢了他一脚;又比如梅兰芳,建国后,身为中国文联副主席,可是,凡鲁迅纪念会,他很少出席,勉强来了,从不发言,而且往往是迟到和早退……相比之下,究竟是别的一些文化名人还是鲁迅更小气更褊狭?广大的读者应是自有公论。此外,鲁迅逝世很久了,刘文典、严家其等人时不时地搬出鲁迅的小气、褊狭说,这大约也不是什么大气和宽阔的做派吧?我强烈地感觉到,对比是一个好办法,经过对比,谁更“小气”,谁更“大气”,是让人一目了然的。

鲁迅是死人了,当然可以任人评说。我们有一些人是十分势利的,在他们那里,真理是不重要的,鲁迅的伟大也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得罪活人。重要的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今天天气哈哈哈。有一件事是颇值得玩味的,我在写作这本书的过程中,有几家读书杂志和几家报纸读书版的编辑向我约稿。于是,我把书稿已经完成的部分或者整篇或者抽出某篇的局部内容给了他们,承蒙错爱,也发表了若干篇。我发现,能够顺利发表的,其驳难对象一是港台的,二是海外的,还有就是名不见经传的。比如,我的书中涉及李准,他气呼呼地说鲁迅是庸俗社会学,我进行了反驳。这篇文章曾经给了某报的读书版,他们很客气地对我说:“这篇文章不好发呀,因为李准还活着,你能不能换一个死人的?”我没说什么。因为他们办的是党报,我理解他们。可是,我私下还是不服气的。为什么李准可以说鲁迅,而我说他几句就说不得呢?何况,李准说鲁迅说得并不正确。这公平吗?我私下和朋友聊到这事时,朋友说:“这件事本身不是就有了结论了吗?因为鲁迅是死人。”在真理面前,我们怎么变得这么软弱?我们是碍于人情还是害怕纠纷?我们到底怕什么呢?

作者

1998年7月5日(2007年底修改)

书评(媒体评论)

不论当代人对鲁迅作了多么高的评价,未来的历史家对鲁迅的评价将比今人高得多。

——何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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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22 2:5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