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我国著名诗人黎焕颐先生的一部自选集。全书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文章大多体现了作者与家人、朋友的交往以及对已经去世的文坛前辈,如巴金等人的怀念,情感真挚感人,文笔优美流畅;第二部分多为诗歌的理论性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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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诗欢文爱(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黎焕颐 |
出版社 | 上海书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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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我国著名诗人黎焕颐先生的一部自选集。全书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文章大多体现了作者与家人、朋友的交往以及对已经去世的文坛前辈,如巴金等人的怀念,情感真挚感人,文笔优美流畅;第二部分多为诗歌的理论性文章。 内容推荐 本书是作者黎焕颐先生的一部自选集,收录的30篇文章均为作者曾经在各大报纸、杂志上发表过的作品。全书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的文章大多体现了作者与家人、朋友的交往以及对已经去世的文坛前辈,如巴金等人的怀念。情感真挚感人,文笔优美流畅。第二部分多为诗歌的理论性文章,如《我是这样走上诗坛的》、《新诗的出路安在》等,我们从中可以看到作者是如何走上诗坛的以及他对当今诗坛的一些真知灼见。总体而言,作为我国的著名诗人,黎先生的这本书具有鲜明的诗人的特征,即诗一般优美的语言和诗人的拳拳赤子之心。 目录 巴金和上海 天地一诗魂 一世文章未尽才——哭诗人王昌耀 怀江庸老人 帘卷西风——与痖 闲话 读陈沂同志 七十年如一日 父教 哥哥 与女儿的一次对话 儿女情长 樱花入梦 江南烟雨 怀念小白兔 到国际饭店去喝咖啡 和骆驼的生死交 情为何物 第四类情感 风雪夜情感 青灯有味似儿时 不老的岁月不老的诗 我是这样走上诗坛的 诗人自述 故乡在远方——答一位青年诗友问 诗的断想 性灵流露好诗多 从星星想起的星星 儿童诗好写吗? 人间重晚晴 为有平生未报恩——读邵燕祥的《找灵魂》 试读章节 天地一诗魂 我这一生的宿命,是与缪斯结下了不解之缘,更与缪斯结下了不世之痛。少时读子昂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仰望八荒:大地悠悠兮,领一代之骚的来者安在?及年十七八,读闻一多的:“红烛呵,你心火发光之期,正是你泪流开始之日”,慨然而有“诗人呵,吐出你的心来比比,可是一般颜色”的扣问。当我读《大堰河——我的保姆》,读《火把》,读《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一下子就被那磅礴之气震撼了!这不就是心火发光,吹不灭的红烛举起心灵火把的来者么? 感谢时代给我的机遇,1957年的早春时节,艾青和夫人高瑛南来上海,上海作家协会组织了一批年轻的诗的信徒,在巨鹿路作协的西大厅和艾老见面。我以编辑、诗创作者的双重身份,倾听艾老的诗教。记得当时艾老烟瘾不小,抽的是中华牌,吐出来的却真是烟丝披里纯……座谈会的第二天,我独个跑到艾老的住地,南京路上的国际饭店去拜访,艾老和高瑛大姐热情接待我。开始,我还有些拘谨,但不到几分钟便被他的雍容和霭化解,敢于在他面前敞开诗的渴望,谈我读《大堰河——我的保姆》、读《火把》的感受了!他问我是四川人吗?我说我是贵州人。“那你是陈沂和蹇先艾的同乡了!”接着便问我:“刘雪苇你知道吗?他也是你的老乡,贵州人呵!”刘雪苇原来是华东局的文艺处长,后来任上海新文艺出版社的社长,1955年因胡风案而受屈。艾老说,在延安的时候他们就认识。谈到胡风和刘雪苇,艾老一点也不隐讳和他们之间的因缘,一扫划清界限,避之惟恐不及的左腔。谈到上海,艾老说:“上海有很多东西都是诗的好原料,你年轻,应当好好感受,足够你发掘呵!海里不单有鱼龙,还有金矿、银矿,我这次南来,就是来探矿的,准备写上海的长诗……”高瑛大姐见艾老谈兴甚浓,便斜躺在大沙发上不发一言,看得出她已有身孕。艾老说:“你倦了就休息一会吧!”我体味到他们的伉丽情深而同感诗的幸福……然而谁也料不到,“火把”在是年的六月便被人为地捏熄了! 从这一别,便是二十四年,直到1981年才在北京的友谊宾馆再见艾老。当时艾老的住宅还没有落实,由中国作协安排暂时住友谊宾馆,乍一见面,他和高瑛大姐几乎不认识我了!可不是吗?当年我才二十六岁,如今满脸风霜,岁月伤人呵!那天,我们谈得很多。谈他的新著《光的赞歌》,谈1979年他率领诗人访问团访问南方,而后到上海,我因为才平反归来,失去了这次访问的机会。当谈到七十年代初期我在青海西部的草原,回味《雪落在中国的土地上》的诗句:“……这被暴风雪击打的土地呀……”便不胜唏嘘。他见我两眼湿润,似安慰,也是鼓励地说:“幽愤可以成就一个诗人,但诗人幽愤不相信泪水。”不觉已到吃晚饭的时间,高瑛大姐盛情地点了宫保鸡丁和鱼香肉丝,她说:“你是贵州人,川黔同味,吃点你的家乡味吧!”我们边吃边谈,艾老问起陈沂同志在上海的工作情况。因为当时北京传说陈很左,要批判巴金云云……我说“哪来这样的天方夜谭!”艾老说:“上海我只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巴金,一个是陈沂。听说你和陈沂关系不错,回到上海,代我向他问好,转告他,上海是个大海呵!” 1982年的4月,杭州召开艾老的诗歌研讨会。会后,他和高瑛一起到上海。《文学报》组织上海诗人在文艺会堂和艾老见面,这是继1957年之后——中断二十多年,他与上海诗人的欢聚。最让我难忘的是他们夫妇和巴金老人、陈沂同志的见面,老友沪上握手,沧桑历尽化为禅,有多少风雨之后的人生之颖悟…… 当我陪着艾老夫妇一起去亲历执手依依的老友话衷肠,而后又送他们夫妇到虹桥机场北归的时候,明知此别非万里,后会京华指日期。但惜别的情绪,总有携手上河梁的难舍难分。 也确是这样,自兹以后,我每次去北京总得去前门附近他们的一个四合院的家,去领诗教,执弟子礼。有时是与诗友雷抒雁、雷霆同去,有时则是我一个人。每次去都如人宝山,他的澄清,他的智慧,他的幽默,他的宽广襟怀,一如读他的长诗《古罗马的大斗技场》和散文《绿洲笔记》,叫人回味悠长。 艾老逝世瞬间十年了!回首往事,常常如在眼前。李太白有名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艾老,他长于饮吗?据我所知,他不善于酒,但他善于饮中西文化之酿,因而他才从欧洲的巴黎,带回一管芦笛,吹起了中国音色的《大堰河——我的保姆》,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从中国走向世界…… P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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