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陈平原先生在日本期间所写的随笔集子,作者说自己是在阅读日本,又好像在借日本阅读中国,立足点始终是“中国的”而不是“日本的”问题,时时处处在用日本这面镜子来观照中国。正是基于这样的忧国之思与爱国情怀,在《日本印象》中,我们更多感到的是中国的不足与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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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日本印象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平原 |
出版社 | 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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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陈平原先生在日本期间所写的随笔集子,作者说自己是在阅读日本,又好像在借日本阅读中国,立足点始终是“中国的”而不是“日本的”问题,时时处处在用日本这面镜子来观照中国。正是基于这样的忧国之思与爱国情怀,在《日本印象》中,我们更多感到的是中国的不足与差距。 内容推荐 本书是陈平原先生在日本期间所写的随笔集子,作者说自己是在阅读日本,又好像在借日本阅读中国,立足点始终是“中国的”而不是“日本的”问题,时时处处在用日本这面镜子来观照中国。作者认为,每个国家的知识者,都应该首先关注并鞭策本国政治生活及精神文化的发展;学有余力,方才“负有刺探别国弱点的使命”。正是基于这样的忧国之思与爱国情怀,在《日本印象》中,我们更多感到的是中国的不足与差距。今天,我们经常从报章看到日本方面一些令人不快的消息。中日关系面临着严峻的挑战。陈平原先生说“原书写成于中日关系良好的年代,不免更多地看到现代日本光明的一面。 目录 小引 序 上篇 东游小记 窗外的风景 东京的古寺 木屐 “初诣" 烟雨佛寺 踏雪访梅 伊豆行 下篇 阅读日本 扪碑记 招魂 汤岛梅花 神舆竞演 历史文化散步 从东京到江户 文学碑 西乡铜像 开国纪念 “教育第一" “厕所文化" 后记 试读章节 独在异乡为异客,最重要的欣赏对象莫过于“窗外的风景”。毕竟不能整天逛公园或参观博物馆,大部分时间必须坐在书桌前。日本的房间朝阳台一面大都安着落地窗,大概是为了便于“借景”。倘若对面除了水泥建筑一无所有,那该多扫兴! 到达“新家”已是半夜,不辨东西南北。第二天醒来,急忙拉开窗帘,观赏那一幅属于我的风景。真没想到,眼前居然出现一片小树林!不是东京街头常见的侧身墙角的盆景式小松树,而是自然生长的柿子树,大大小小不下二十株。在临近我家阳台的地方,还有一株枝叶茂盛的小枫树。家在四楼,树在坡上,坐在窗口望去,刚好是小树林最富表情的上半身。东京市内地皮昂贵,除了专门设立的公园,难得有如此空地。 转一大圈回来,终于弄清小树林的来历。我的新家背靠东京大学医学研究所,研究所的楼房四周都有林木,尤以我所面对的西北角最为苍翠。周围是库房,人迹罕至,一条小路穿过柿子林。地下都是落叶,穿行时必须拨开挡路的横枝,还得当心随时腾起的乌鸦。研究所有十几栋楼房,也有一座近乎荒芜的小庭园,路边或大树下摆着若干发霉的木椅子。大概这里的研究人员工作太拚命,没有闲暇到室外来休息。敬佩之余不免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的风景不该被冷落。 于是,每当夕阳西下,便独自一人在园子里散步。深秋的太阳不晒人,偶尔也到园子里读书。只是空地毕竟不大,一下飞鸟,一下汽车,再加行人匆匆的步伐,还有不时随风飘来的酒精味,在在都提醒你此地不是读书处。当然也怨自己“定力”不足,否则该像曾国藩说的,“苟能发奋自立,则家塾可读书;即旷野之地,热闹之场,亦可读书;负薪牧豕皆可读书”。 刚到时柿子还是青的,不知不觉竟逐渐变红。这时乌鸦开始猖狂起来,越来越让我感觉不能容忍——可又拿它没办法。光顾窗外柿子树的乌鸦们,大概住在离此地只有百米远的自然教育园,那里有大片的树林,是各种鸟类的天堂。柿子青时乌鸦也来走动,好像挺规矩的;柿子红了,乌鸦可就不客气啦,光天化日之下“大开杀戒”,看得我都惊心动魄。十几只乌鸦直扑柿子林,专拣红柿子啄,叼住了就往回飞;过一会又卷土重来。最气人的是,万一啄落了,乌鸦绝不下地拣,而是另攀新枝。红柿子再多,也经不起它们从早啄到晚,从晚啄到早。好在乌鸦很有分寸,绝不啄食半生不熟者。每天早上起来,发现柿子红了一批,到了下午,那些红点又都消失了。浑身漆黑的乌鸦叼着圆圆的红柿子从眼前掠过。这景象固然好看;只是本想有一天绿叶落尽,剩下满树红果蔚为壮观,就因为乌鸦捣蛋,看来是没指望了。事后想想,也怪自己自作多情。柿子本无主,乌鸦啄食干我何事?总不能以破坏我家风景治其罪! 东京上空飞翔的鸟,最多的莫过于鸽子和乌鸦。鸽子招人喜欢,公园里,广场上,随时可见游客在给食。也许正因为养尊处优,不免“目中无人”,不时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让自以为是的“施舍者”感觉没趣。乌鸦则讨人嫌,不但没人给食,连可能享用的剩余饭菜都被用网罩住。理由据说是因为乌鸦吃相不大文雅,经常弄脏街道。照我观察,受宠的鸽子固然活得很好,被冷落的乌鸦照样叫得也挺欢,似乎没有一点“心理不平衡”。 那天阳台上飞来一只鸽子,与我隔着玻璃对视。尊贵的鸽子居然光临寒舍,让我受宠若惊,大有“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的感觉。那鸽子不知为何惊魂未定,我起身它便飞走,我落座它才回来。总不能让客人干坐着,找了些饼干和切碎了的苹果放在阳台上。可惜鸽子不见了,大概仍对我不放心。好吧,让你安心享用,我上东大读书去。晚上回来,阳台上果然空无一物。此后一个多星期,刚好每天出门,早上“道别”时,都不忘在阳台上放置食物。照样是打开落地窗便惊飞,不过我相信那高傲的鸽子会回来享用我为它准备的午餐。P2-4 序言 1993年9月至1994年7月,我有幸得到日本学术振兴会的邀请,在东京大学和京都大学从事研究。此前此后,也曾多次访问日本,但都不像这一次悠游自在。无论是在家念书,还是出外玩耍,全都兴之所致,随意挥洒。回国后,写了若干随笔,集成一个小册子,那就是1 996年由辽宁教育出版社推出的《阅读日本》。 “日本”不是我的专门研究对象,但中日之间的恩怨情仇,对于每一个中国或日本的知识分子来说,都是无法回避的。记得原东京女子大学教授伊藤虎丸先生说过:中日之间,“友谊”容易,“理解”很难。意思是说,没有“理解之同情”或“同情之理解”,只是因应政治局势的需要唱高调,那样的“友谊”不可靠。在不断的“干杯”背后,潜伏着国家利益、文化差异,以及历史记忆等,所有这些,都不应该被忽视或刻意抹煞。在这方面,政府的立场、专家的论述以及大众的趣味,三者之间犬牙交错,关系十分微妙。 作为业余爱好者,我之谈论日本,确实只是“印象”而已。此类文章,不同于专家之学,只求生动、真切,而不可能全面、深刻。于是,文字之外,借助图像,力图做到“图文并茂”。当初连载于《东方》杂志,确实配了好些精心搜集的插图,效果很不错。可结集成书时,为了丛书体例的统一,只好忍痛将图像删去。这回的“改头换面”,主要做了两方面的工作:一是截取自认比较有心得的前两辑 “东游小记”和“阅读日本”,(注:由于篇幅所限,删去了“东游小记”中“东京之‘行’”和“新年音乐会”两篇。)舍弃关系较为疏远的“东京读书记”和“结缘小集”;二是配上大量相关图片。 十年前的旧书,得以翻新出奇,心里蛮高兴的。更何况,新版之兼及图文,接近我原先的设想。原书写成于中日关系良好的年代,不免更多地看到现代日本光明的一面。十年后的今天,对明治以降日本的历史与文化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我仍不改初衷。就像初版“后记”所说的,作为一个对异文化有浓厚兴趣的读书人(而非专家),我更多关注如何向对方学习,而不是疗救人家的疾病。 2005年10周6日于哈佛燕京 后记 将社会与人生比作“大书”,图书馆里收藏的,也就只能定义为“小书”了。借“大书”参晤“小书”,或者以“小书”品味“大书”,此乃读书人的常态。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或者“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常被世人挂在嘴上,真正落实起来却不容易,弄不好大书、小书全耽误。抱着名胜词典,口中念念有词的游客,或者按图索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专家,我都深表钦佩,又都略感遗憾:其开口见喉咙的观赏思路,以及过分僵硬的阅读姿态,都显得不够“优雅”与“洒脱”。 “阅读”这一行为,在我看来,本身就具备某种特殊的韵味,值得再三玩赏。在这个意义上,“阅读”既是手段,也是目的。只是这种兼具手段与目的的“阅读”,并非随时随地都能获得。即便是擅长读书者,也常有状态欠佳的时候。我不大相信苟能立志,读书便与“天时地利人和”无关的说法。在一个恰当的时空,碰到一个契合你心境及趣味的阅读对象,而且你有足够的时间及知识准备来仔细品尝,这样的机遇并不常有。 作为“专家”,我还会埋头书海,皓首穷经;作为“游客”,我又常天涯海角,走马观花。后者太飘浮,前者太沉重,都不是理想的阅读状态。有时突发奇想,如果给我一年时间,允许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完全凭个人兴趣读书,那该多好!对于积蓄无多、当不起隐士的现代人来说,这一本来极为平常的阅读方式,反而显得有点近乎“奢侈”。 不过,老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在日一年,除了继续专业研究,更多的时间和兴趣集中在我所不熟悉的日本社会与文化。坐在东京街头随处可见的小酒馆里,与日本朋友畅谈上下古今、“东西”“南北”;或者大太阳底下,与妻子骑单车在京都的大街小巷里游荡,迷路时再掏出地图确定方位,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就像钻到邻居的花园里胡乱转悠的小孩子一样,出于好奇,也会偷摘一两朵自家没有的玫瑰,但不准备做植物学鉴定。不管此前还是此后,我都不是,也不敢冒充是日本学专家。 正因为连“日本学”的门槛在哪儿都不知道,也就没有入门与否的焦虑。这是一次介乎“专家”与“游客”之间的愉快的“阅读”。或者说,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外行”在“看风景”。 “看风景”既是象征,也是写实。以我可怜的日语能力,对日本的阅读,得益于大大小小的图书馆,更得益于东西南北的旅行。面对古寺、红梅,或者用汉字书写且“犹存唐代遗风”的匾额(周作人《苦竹杂记·日本的衣食住》),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可看着看着,“熟悉”的外观渐渐退去,骨子里的“陌生”让我震惊。那些从书本上得来的中目文化交流佳话,以及初次访问时的似曾相识感,似乎涵盖不了眼前的风景。终于有一天,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并非每个中国人,都有谈论日本的资格。日本对于我,就像罗兰·巴特的《符号帝国》所描述的,也是“遥远的国度”。 也正是这种“遥远”的感觉,刺激了我阅读的兴趣。明白日本文化不是中国文化的“复制品”,我的“外行”身份也就不证自明。努力去体味、去鉴赏另一种文化,这既需要学识,更需要好奇心。学识我谈不上,好奇心却“大大的有”。明知永远成不了日本学专家,还是津津有味地阅读“日本”这本大书;如此如痴如醉,连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一开始还自我安慰:这种节外生枝的阅读,对我的专业研究会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做学问不就讲究触类旁通吗?很快地,意识到不该如此“动机不纯”,干脆放下包袱,轻装上阵。承认此乃“自己的园地”,不必上税,也就不必过分计较收成。 很高兴自己没有被专业化完全剥夺了对新鲜事物的兴趣,还能为一本陌生的大书而激动,并且不计成本地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尽管从经济学角度考虑,这绝对得不偿失;可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入,我愿意“逸出常轨”,为这一愉快但不明智的阅读付出代价。 比起径行独往、无法无天的大侠来,我的“逸出常轨”实在微不足道,而且只是暂时的。就好像比赛中间的“暂停”,只是为了让运动员调整一下呼吸,本身并不具有独立的意义。回到国内,我又成了“专家”,整日为承当的研究课题而埋头书海,难得再有时间和心境顾及我的业余爱好。很想把心中的风景完整地描画出来,可惜时不我待,只好允许其“半路出家”。不像断臂的维纳斯女神塑像,这里的残缺,不具备古雅的韵味或神秘的美感,只证明作者的写作缺乏恒心与连贯性。在对读者表示歉意的同时,我暗暗下了决心……既然“决心”只是“暗下”,又何必公诸于众呢? 还必须说说“训练有素”,否则显得不够真诚。不同于一般游客,我对日本的历史文化毕竟有所了解,而我所关注的晚清以来中国文人在日足迹,更成了最好的导游手册。虽然此“训练”非彼“训练”,我的专业知识基本无助于我对日本的了解,但我的专业训练使得我比较容易进入“课题”。更重要的是,每当我欣赏一幅风景,或者阅读一段史迹时,不自觉地,总是以我的知识背景为参照系。至于思考问题的方向,更是受制于当下的生存处境及精神需求。尽管我是日本学的外行,也充满了儿童般的好奇心,却并非天真纯洁得如一张白纸。说到底,“前理解”决定了我的阅读策略及方向。 这种解不开的“中国情结”,使得眼前的问题与心中的困惑不断对话,往往出现旁人难以理喻的“风云突变”。说是在“阅读日本”,又好像在借日本“阅读中国”,这种视角的转移,连我自己也无法准确把握。比如,我会在小酒馆里与日本朋友脸红耳赤地辩论所谓“东方的崛起”,或者有意挑起关于知识分子历史命运的话题,‘甚至选择日本的剑豪与中国的侠客作为演讲题目。当时的感觉似乎是“友情出演”,事后方才明白乃“主动出击”。为何有的话题我马上插嘴,而且手舞足蹈,以求冲破隔阂;有的则老是听不懂,即便听懂了也无法进入最佳工作状态。除了语言表达能力,还有阅读趣味在作怪。 正是这种“问题意识”,决定了这半部书稿之对待日本文化,注重体味而不是批评。得知我在撰写访日观感,曾有朋友表示愿意译成日文发表,条件是“痛下针砭”,以便警醒“狂傲的日本人”。我没有采取这一策略,原因是意识到自己的阅读,受制于“中国的”而不是“日本的”问题。借用鲁迅《(出了象牙之塔)后记》中语,我的写作,“并非想揭邻人的缺失,来聊博国人的快意”。在我看来,每个国家的知识者,都应该首先关注并鞭责本国政治生活及精神文化的发展;学有余力,方才“负有刺探别国弱点的使命”。我对日本的阅读,带有浓厚的中国问题意识,尚停留在借日本“阅读中国”的水平,这也是我自居日本学“外行”的原因。另外,作为“旅人”,心境超然,不同于生于斯长于斯的“国民”,对异国生活及情调多取鉴赏态度。鲁迅赞赏厨川白村对本国世态“一一加以辛辣的攻击和无所假借的批评”,但也称:“我先前寓居日本时,春天看看上野的樱花,冬天曾往松岛去看过松树和雪,何尝觉得有著者所数说似的那些可厌事。” 自忖没有本事兼及中国与日本、大众与专家,于是有了以上种种自我辩解。这种写作策略,与当下本人的心境相通,没必要另外去“深化主题”、“转换视角”,因而显得相对轻松与洒脱,与前面提及的对优雅阅读姿态的追求大致吻合。 书名《阅读日本》,本不该冒出第四辑所录文章。与其费尽心机打圆场,不如老老实实承认:此乃不得已而为之。 虽说随笔集不同于学术专著,不一定非绕着一个题目打转不可;可没能完成预订计划,心里总不是滋味。 挑了几篇题外之文,一来充篇幅,二来也可见笔者对于“文”与“学”关系的思考。对我来说,探讨中国散文的艺术特征及发展途径,既是一个学术课题,也是一种自我训练。但愿题目的“学究气”,不至于吓跑那些更欣赏“才情”、更追求“潇洒”的朋友。 至于褒贬晚明小品、桐城文章,或者评述学者之文,并非拉大旗做虎皮,暗示自家文章“别有渊源”。我想,这点嫌疑总该可以避免的吧? 题为“结缘小集”,自然是源于周作人的《结缘豆》。像《燕京岁时记》所述的,于佛诞日“煮豆微撒以盐,邀人于路请食之以为结缘”,这种雅事如今难得一见;不过,学周氏以文代豆,与读者结缘,倒是不妨试试。 一九九五年六月二十一日初稿,七月十七日改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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