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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陈占元晚年文集
分类 人文社科-社会科学-语言文字
作者 陈占元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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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陈占元先生的一部晚年作品集。全书分译文、文论和散文杂记等三部分,收录了先生晚年的一些翻译作品、论文评述和回忆性文章。这些作品大致集中了先生晚年的工作成果,也多少反映了先生学术生涯的特点,具有很强的可读性。

内容推荐

这是陈占元先生的一部晚年作品集,分三大部分:一是翻译作品,二是论文评述,三是回忆文章。大致集中了先生晚年的工作成果,也一定程度反映了先生学术生涯的特点。

目录

译文

《人间喜剧》前言

《夏娃的女儿》和《玛西米拉·道尼》初版序言

老峨斐

记安德烈·纪德

安德烈·纪德谈话录

瓦莱里面对他的偶像

戈雅

论翻译

文论

巴尔扎克和雨果

纪德和他的小说

圣狄舒贝里和他的《夜航》

艺术评论家伙德罗

有关《恶之花》

有关法国文学的几点意见

散文杂记

重访巴黎

梁宗岱和雨果

深切的忆念

——回忆思慕

学习、伙伴、翻译

生平小传

附:陈占元翻译作品目录摘要

后记

试读章节

昂洛许:这样,在1902年左右,您已经住在蒙莫朗西别墅,它是您居住时问最长的住宅之一。您可不可以给我回顾一下有关这所住宅的一些情况?

纪德:可以。我当时大概确实已经住在蒙莫朗西别墅了,因为我不惜重金,大兴土木。我记得亨利·德·雷尼埃当时写的一首谣曲,一首忠告一个初到巴黎的年轻文人的谣曲,诗中反复出现的词句,假如我能这样说的话,就是劝告他不要与某几种人交游。他对那个年轻文人说:"不要与画家交往过密,不要与诗人交往过密。"但是这首谣曲的叠句是:"但是你要特别提防建筑师。"而我承认我盖了这所蒙莫朗西别墅之后,我体会到这句话是有根据的。

我认为应该强迫每一个建筑师--对于他这是一种绝妙的教育,大家何乐而不为呢!--在他为别人盖好的房子里和妻子儿女一起居住三个或六个月。

昂洛许:那个将您的别墅盖得这么糟糕的建筑师是什么样的人呢?

纪德:我不忍指责这个尊贵的波尼埃,他是政府的建筑师,但是有一些异想天开,他带累我挥霍钱财。他对我说:"啊,纪德先生,您如果喜欢绘画,您只要告诉我哪几个画家您特别欣赏,我将亲自订货。您想要什么家具,只要给我讲明,它们便将成为建筑的一部分。"他梦想一些不能移动的椅子!总之,他做的事情太出格,使我们差不多闹翻了。他对我说--这是他最后的话:"先生,只有一件事情使我感到遗憾,就是没有将我的名字刻在您的别墅上。"但是这个别墅肯定是,无庸讳言,差不多无法居住的。

昂洛许:不过,您在那里住了很久。

纪德:不错,我主要是夏天住在那里,因为那里是无法生火取暖的。有时我在蒙莫朗西别墅住很长时间没有仆人,我在那里学做鲁宾逊。

昂洛许:您一贯珍视友谊,您的朋友是否觉得蒙莫朗西别墅是个舒心惬意的地方,和您别的住宅,比如拉·洛克、居韦尔维尔一样?

纪德:我可以非常清楚地回答你。这正是我对蒙莫朗西别墅最不满意的事情之一,它几乎是不能住人的。首先钱全花在楼梯问,花在可以称作--我相信这是人们给它的名称--会客室,就是说楼下的几个大房间上面。至于住人的房间,卧室,它们是……不,就我记忆所及,我从来不能让我的朋友们留宿,像我在拉·洛克,或者像我后来在居韦尔维尔所做的那样。

昂洛许:在这些朋友里面,我觉得有一个在您的友谊中占有一个相当重要的位置,他就是诗人弗朗西斯·雅姆。直到现在,我们只是偶尔提到他的名字。不过在当时,您已经写出并且发表了《沼泽地》和《地上食粮》,而且您跟他的往来,你们个人的往来和文学上的往来,关系相当密切。

纪德:不,不,密切……我觉得,隔了一段时间回顾,每个人面对对方--我要下一个十分严厉的评语--都串演一个角儿。他据我看是诗人,而我不大清楚我在他眼中是什么人。我们之间从来不会有真的密切。像我和我的内弟马塞尔·德鲁安,或者和亨利·盖翁那样;像后来和洛哲·马丹·杜·嘉以及几个别的朋友那样;也像我和保尔·洛朗一起旅行的时候那样。跟雅姆的往还,啊,那就很难这样说。这些往还就像在我们的通信中所见的那样,那些书信已经发表了。我觉得,我们在这些交往中是在演某种喜剧,真挚的,你尽管说好了。我们面对对方各人扮演一个角色。

昂洛许:您有没有这种感觉,就是雅姆的宗教,那种他到处炫示的天主教将你们分开呢?

纪德:它将我们断然分开。但是,那个时候雅姆还不像他后来那样,把天主教捧出来。只是到了后来他才成为……他碰上公认信条的一些难题,使他无力解答,他才从天主教找来一些东西以补他贫乏无力的思想的不足。

昂洛许:啊,这句话够重的。但是我跟您提一下您当日,1902年,《日记》里的几句话,对雅姆的评价。从中可见从那个时期起,您对您的朋友眼光就是十分警觉的:"弗朗西斯·雅姆。他必须时时刻刻使你相信(他想方设法使你相信),他比实际的他更穷,更单纯,更谦虚……得多。"  纪德:谈论这件事情很困难,因为雅姆很得人喜欢。这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性情多变,但是使人不由得不喜欢他。我清楚地记得,我在他当时居住的奥尔泰兹家中做客。我强烈感觉到,当然不是陈设奢华,而是他所称的贫乏。但是比起我后来在居韦尔维尔接待他时可舒适多了。这在他写的回忆文章中也使人感觉到。他在文章中讲到他在他的拖鞋里面找到一只猫头鹰,他也并不掩饰他在那里住得很不舒服。显而易见,在表面的俭朴中,大家吃得、过得惬意得多。在拉·洛克享受不到,或者后来在居韦尔维尔也享受不到的这种奥尔泰兹式的生活。

P149-151

序言

这是陈占元先生的一部晚年作品集,分三大部分:一是翻译作品,二是论文评述,三是回忆文章。大致集中了先生晚年的工作成果,也多少反映了先生学术生涯的特点。

陈占元先生在翻译方面做的工作可说是持续了一辈子。上世纪30年代中期,他从法国留学回国后,应友人黎烈文的邀请,为鲁迅、茅盾等艰辛创办的《译文》杂志翻译了一些法国文学作品,其后,还为商务印书馆译书。当时所译的法国作家有巴尔扎克、蒙田、纪德、柏格森、罗兰、阿拉贡、圣狄舒贝里等。抗战期间创办明日社这一阶段,他自己也做了很多翻译。50年代,他的不少翻译在北京出版,到80年代,他又有一些新的译品问世。

陈先生后来的翻译工作,据他自己说,是把翻译和研究结合起来做的,也就是说,翻译的作品大多限于自己所研究的作家、文学现象。这个集子中出现的狄德罗、巴尔扎克、纪德、圣狄舒贝里都是陈先生出于兴趣爱好而研究的对象。

其实,陈占元晚年的翻译还不局限于自己研究的范围,除了狄德罗、巴尔扎克、纪德等研究范围的作家之外,他还翻译了罗马尼亚裔作家西奥朗等人的作品,当然,那时候,西奥朗兴许也成了他的研究对象了。

陈占元先生做翻译很是认真,往往是改了又改。例如,这个集子中的《(人间喜剧)前言》一篇,就是他在50年代发表的,但到80年代又修改了多处。每次改动,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还在“进步”。而《安德烈·纪德谈话录》这一篇,是先生在八十八岁高龄时着手翻译的,孜孜不倦地工作到九十岁时才完成初稿,还坚持自己审校,只可惜力不从心,去世后由后辈才俊完成校对。

陈占元先生写的研究文章大都深入浅出,可以见出他深厚的文学功底。这里的一篇《巴尔扎克论维克多·雨果》就是个例子。当时(1985年)为纪念雨果逝世一百周年,在北京大学举行了一个学术研讨会,陈占元先生就“巴尔扎克与雨果的关系”为题,用法语发表了一个演讲,得到了法国专家的好评。李赋宁先生读了陈先生的这篇论文后,写下了这样的评语:论文“给我很大启发,教导我如何把文学史、文学掌故和文学批评三者结合起来进行研究,使我们的研究成果内容丰富有趣,有血有肉,而且骨骼分明”。

陈占元先生不爱那种“新八股腔”很重的论文套式,什么点题,大标题套小标题,一概没有,而是娓娓道来,文字浅显,道理深刻。他的文章中,虽然引用外国作家的语句时往往没有版本、日期等目前论文的规范因素,但引用他人的译文却一一严格注明。想必是为了尊重他人的劳动和版权。

记得,陈占元先生晚年做学问的同时,常常读一些法国新出版的东西,内容似乎很杂,似乎没什么系统。我想,这是他兴趣广博的习惯使然,也是他触类旁通的因与果。

我每次去他家,总见到他的书桌上放有近期出版的法文书刊。他常常选读其中的文章、访谈,有时候,还能见他翻译或摘录其中的奇文妙语,以备研究和写作之用。记得,有一次,在他的书桌上见到法国《文学杂志》的西奥朗专号,我当时很纳闷,不知道这位西奥朗何许人也。于是陈先生告诉我说,西奥朗,罗马尼亚人,用法语写作,写得比一般法国人还要好。约二十年之后,陈占元先生翻译的西奥朗的一篇文字《瓦莱里面对他的偶像》发表在了我主编的《世界文学》“创刊五十周年纪念专号”(2003年第4期)上。想来,二十年后发表的译文,跟我当年在先生书桌上见到的法国报刊,应该有着必然的联系吧。

当年,北京大学西语系图书资料室最常见的阅读借书人之一就是陈先生。常常有这样的事,当你问管理员,某某新期刊怎么见不到,她就会说,是陈占元先生借走了。而据说,她(们)还常常把新到的报纸期刊专门为陈先生留着,供他随时来借阅。

陈占元先生是很有资格写一些回忆文章的。因为他从事文学工作的资格摆在那里,他的交际摆在那里,往年的陈事假如写出来,可能就是新文学史上的宝贵资料。但他没有写什么。这显然是先生为人十分谦和、低调的缘故。他是根本不会吹嘘自己的,见到名和利的东西就自觉地往后退。陈先生生平中的一些经历,若换了某些别人,简直就是吹嘘的巨大资本,如:在广州岭南大学附中上学时,他与廖承志住隔壁寝室,但在回忆文章中,他谈的却是再隔壁的老师兼朋友刘思慕;再如,30年代回国后为鲁迅、茅盾的杂志撰文译稿,《译文》停刊后,鲁迅给他们几个为《译文》撰稿者赠送《引玉集》,并附有致谢的信,他也从不挂在嘴上说;又如:抗日战争期间,他在大后方的香港和桂林办了明日出版社和《明日文艺》,出版了冯至、卞之琳、梁宗岱、李广田等人的不少作品,但许多人只知道有明日出版社,却不知道有陈占元先生,恰恰是他不事张扬的为人所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中,他在香港和桂林与巴金共事,来往频繁,别离后常年通信问候,有机会还不忘探望,但陈先生对这一朋友关系也从来不向外人提起,生怕沾光。解放初,陈先生作为北京大学的教授,住在沙滩中老胡同32号,那是北大教授的宿舍,同住在那里的有朱光潜、沈从文、贺麟、冯至、袁家骅、闻家驷等人,我是从别人那里读到过回忆这些教授在那里的生活情况,却没有看到陈先生的有关文字。

现在,即便北京大学外语系的学生,知道陈占元先生名字和作品的人恐怕也不多了,但想当年,粉碎“四人帮”后不久,我们西语系的学生第一次由本科生报考研究生时,带研究生的四大教授就有陈占元先生,其他三位为郭麟阁、齐香、梁佩贞。我也正是在那时,有两年时间跟着陈先生做论文(1983—1984)。后来,为我出国的事情还找他写过推荐信。在北京大学开文学专题讨论会时,也碰过几次面。

这一次,先生的女儿陈莹老师与我联系,商谈出版陈占元先生遗稿的事宜,我是很愿意做些读与写的事情的。在审读和写序的过程中,我再次领略了先生的风范,受益不浅。回想起来,在六十多年的学术生涯中,陈占元先生默默地辛勤耕耘,在翻译、编辑、出版、评论、教学、写作方面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君子不言,文字为证。

突然,记起了二十年前的一件往事。当时为纪念鲁迅和茅盾创办的《译文》杂志五十周年,《世界文学》杂志发起开了一个座谈会。其间,工作人员捧上一个从北京饭店订的大蛋糕,请资格最老的教授来切第一刀,众人推举陈占元先生来切,弄得谦谦君子手足无措。不过,当时陈占元先生还是当着胡绳、萧乾、唐瞍、杨周翰、罗大冈、戈宝权等人的面,切下了第一刀。

现在回想起来,陈占元先生确实是有资格切这第一刀的,毕竟,他当年的同事,是鲁迅、黎烈文、巴金、黄源等人啊。

后记

自从1981年母亲过早离世后,“做学问”几乎成为父亲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曾对我们说过:“现在我对什么都无所谓了,只是对做学问还有兴趣”;“(我)早期译作翻译质量差,现在看来有些进步”……近二十年中,父亲就是以这样的心态,拼着老命,在不断的学习中做学问,直至生命的最后,一笔一划写成约三十万字的文稿。

在父亲离世六年之时,能将这些文稿结集出版,甚感欣慰。一方面这是对父亲最后的缅怀,另一方面文稿可能也还有一些社会价值。

《文集》能够面世,得到了许多人的鼓励、支持和帮助。其中有人民文学出版社的马玉梅女士、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的罗芃、王东亮先生等,特别是《世界文学》主编余中先先生,在百忙中拨冗对所有文稿进行了审读,并撰写了序文。在此,谨对所有鼓励、支持和帮助过我们的人致以深深的谢意。

陈莹 陈谦 陈卓

2006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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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5 7:0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