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似乎是人类永远、也是共同的话题。而提到美食的聚集地,大多数人一定会首先想到中国,八大菜系,是不是听着就口水直流呢?!有美食的地方就有故事存在,从充满童趣的糯米小丸子开始,来讲述三明治的故事,听作者细数与酱们的恩怨情仇,欣赏着艳丽的India,经历泰式风云,尝试东瀛的异国风情,过着一个人的神仙生活……
作者的故事好比一场旅行,与饮馔的交错间,恋在舌尖,连在微醺与醉间……
甜辣魅
红豆沙元宵,蘸“孜然烧烤辣椒碎”,以辣入甜,如把一个穿百褶裙、小白袜的校园派女生,调理得风情万种。
那是“蓑衣丸子”的甜辣版本。
嗳,本是成都人,却不称“汤圆”。川菜好吃,两个特点:一来,按默认条件,要脏乱差的川菜馆才诱人。二来,川菜名字,仿佛是为了寒碜食客而存在。汤圆不是大不雅,却也不雅。
我喜欢称“元宵”,倒不是因为宝玉长姐。
“去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青衫透。”
还有妙招:该辣椒碎,拌柚子。
火辣,水灵,谁说水火不相容?谁说水火无情?
水润着辣,辣激着甜,我看他们倒是绝配。
泰餐也有一种柚子沙拉,却十分平淡,不好跟阿拉比。
不过是撕碎了拌虾,卖恶贵价钿。
孜然好香,闻吃皆宜。
西域,老是出产这种鬼魅派食物。教我想起“紫衫龙王”黛绮丝。
就是小昭她娘。
同是异域美妞,比咖喱令人遐想。
很多次空口吃辣椒碎(如此刻)、较干的油辣椒,因为里面有花生粒。
虽在川人中,算是食不得辣的,但是北京辣椒,嗳,像是牙膏。
花生,要磨碎了才好吃。
什么都是这样,给你整块整块的,反而麻木。 肉不食
鸡枞菌,煮出来四海飘香,本已有肉味,再加王致和大块腐乳,卖肉者可以歇菜。
晚上我拿这个下“书”。一副麻酱
芝麻酱浇菠菜,芝麻酱之厚醇,凌于菠菜之清盈,入口菜已化,而酱犹满幅缠裹……我不是一个喜欢吃菠菜的人,为了这道菜,倒是一个冬天,消灭了两三罐芝麻酱。
花生酱在别处争气,在这里,倒不如十足乡土的芝麻酱。
太贵族。那种黏腻不如芝麻酱厚道,有点娘娘腔,压不住菠菜的轻浮。
有一种彩条花生酱:花生酱螺旋着巧克力酱。看着诱人,但是不好:花生酱、芝麻酱,最好是中国做法,不加油、不加糖,那样才原味。
二流演员一多,把一流的水准拖下来。
加了油,倒像是掺水。老板白花钱,我们不乐意。
请跨国食品业巨擘,虚心学习,考虑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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