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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一个人的三峡幽思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胡世全
出版社 湖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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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分为五辑:千古三峡;西陵情殇;梦断巫山;瞿塘往事;三峡边坡。记载了一个三峡人面对三峡这一历史巨变流露的内心感受。它的昨天和今天,它的民情和风俗,它的历史文化和三峡人艰难的生存状态,以及三峡移民们复杂的心态,淋漓尽致展现在读者眼前。

内容推荐

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那些特别感动过你,挤压过你灵魂的东西,却找不到适当的语言赞美它,与灵魂相比,语言的确太苍白了。

面对三峡,我们就是这种感觉。

本书分为五辑:千古三峡;西陵情殇;梦断巫山;瞿塘往事;三峡边坡。记载了一个三峡人面对三峡这一历史巨变流露的内心感受。它的昨天和今天,它的民情和风俗,它的历史文化和三峡人艰难的生存状态,以及三峡移民们复杂的心态,淋漓尽致展现在读者眼前。

目录

一、千古三峡 /1

文人三峡  /2

沧桑大峡谷 /10

雄关吟 /21

走出大三峡 /29

潇洒生死路 /35

神树 /46

三峡里的悬棺 /55

二、西陵情殇 /59

石牌雄风 /60

黄陵庙说书 /67

三斗坪记事 /72

中堡岛的当代传奇 /85

上孝故事 /94

新滩的姐儿泄滩的妹/100

新滩滑坡/103

葫芦城:永远的爱与痛/133

在归州感受文化/143

一个人和一座城市/147

三、梦断巫山/151

当高峡已成平湖/152

余秋雨的文化口水/156

楠木园:送给毛主席的橘子/163

碚石的黄昏/167

怕见神女/174

说宁河/181

四、瞿塘往事/189

峡大道上的一个女子/190

诗城寻找诗人/195

光棍村调查/200

良心放中间/214

怀念/220

五、三峡边坡/225

温柔之乡/226

峡口怀古/232

文化是一座城市的灵魂/237

潇洒的宜昌人/239

懒散的宜昌人/241

宜昌人,敢玩心跳吗/244

宜昌的麻将/247

天主堂风情/249

傲然前行(代跋)/252

试读章节

上世纪50年代,当代文人刘白羽从重庆顺江而下,走了长江,过了三峡。稍后,他写作了《长江三日》。此文一出,立即享誉中国文坛。成为了中国当代散文的名篇。正是这样的名篇,让我们领略了“文革”前中国散文的文风,让我们检测了“文革”前中国散文的高度。

作者笔下,第一晚,船只破浪前行,电闪雷鸣,江风猎猎。作者于是在胸中洋溢着一种庄严美好的感情,觉得我们的生活是最美好的生活,而美好的生活是从不断前进中得来的,因而,我们要继续前进。第二日,目睹在汹涌的波涛中领航人指挥若定,从容地驶过险滩恶流,于是,联想到革命的航船和革命的舵手。第三日,作者在船仓中读卢森堡的《狱中书简》,面对美好的河山,绚怀革命先烈,我们美好的生活来之不易啊!“战斗——航进——穿越黑夜走向黎明”,这就是《长江三日》刻意要表达的主题。

面对这样的文字,今天的人们可能会感到过于牵强。可这就是那个时代的文风,这就是那个时代文人娇情最为典型的代表作。山水无语,却见证了革命的历程;三峡能言,真要贻笑大方了。

当代诗人郭沫若、陈毅等都到过三峡,他们关于三峡的记录和绝大多数当今文人们一样,基本上是一种游客的心态,一种观赏或者说把玩的趣味。比如陈毅的“三峡天下壮,请君乘船游”,郭沫若的“霞尽天开朝日出,山穷水阔大城浮。”等等,空泛而少有情感的火花,进不了人的内心,打动不了你的灵魂。如果陈毅在“二月逆流”后重走三峡,郭沫若在痛失爱子后再行川江,他们会写出怎样的诗句呢?

长江无语,上帝多情。

另一位大诗人毛泽东也走过三峡,但他没有直接写三峡的诗篇。他曾表示过要在三峡里游泳。若毛泽东这个愿望真的实现了,他就是个现代意义上的行为艺术家了,他用行动写下的诗篇也许是当代诗坛上最为耀眼的明珠了。

和现代人不同的是,古代文人走三峡几乎都是被逼的,穷山恶水只适宜贬官们居住。三峡也就形成了它独有的贬官文化。正因为如此,过去文人关于三峡的篇什,才更为动情,更能写出一种人生的境界。比起现今的文人们,我们的先贤们要深刻得多。因为他们的感悟,都来自灵魂的深处。他们和三峡山水的共鸣,才能响彻历史的的长河。

P6-7

序言

三峡绝唱

许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那些特别感动过你,挤压过你灵魂的东西,却找不到适当的语言赞美它,与灵魂相比,语言的确太苍白了。

面对三峡,我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住在三峡边城,也曾在西陵峡里当过六年的中学老师,来来往往,进三峡也是多次了。除了汹涌而来的莫名的激动,我常常是无话可说。

从20世纪的80年代中叶,到三峡大坝蓄水前夕,在近二十年里,我十多次独走三峡的全程。促使我做这种选择最初最直接也最表面的原因是三峡工程。20世纪80年代中叶,三峡省的筹建工作闹得沸沸扬扬,作为未来三峡省会的宜昌,更是身处旋涡之中。多少人为之上下奔走,又有多少人为之八方串连。来自全国各地的精英准精英们,象狼一样地扑向了三峡,扑向了宜昌。那是一个燃烧着激情也澎涨着野心的年代,是一个想象大于现实的年代。玫瑰的色彩笼罩着宜昌也笼罩着三峡。在我工作的三斗坪小镇,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关于三峡工程的种种信息。

就在这种关于三峡的骚动中,当我一次又一次凝视着那绸锻般涌动的江水,凝视着峡江两岸如黛的青山,一种历史的启示敲响了我的心灵——行走并记录三峡,是我今生的宿命。

于是,就在年轻的朋友们奔向城市奔向宜昌寻求自己一方位置之时,我背起行囊,开始了我的三峡之旅。十多年来,我到过三峡里每一个小镇以及大的自然村,细数过每一处的风景名胜,访谈过形形色色的三峡人,亲身参与了大大小小的民俗活动,倾听过三峡移民心底真实的呼声,实地查看了他们的生活状况,又翻阅了不少的专家学者、大大小小的文人关于三峡的篇什,忽然就有了写三峡的冲动。这种冲动虽不是与日俱增却也时时盘旋在脑际。但它如飘浮的云彩、春日的煦风,看到了,感觉到了,却抓不住它。

这一切都归咎于我的懒惰和耽溺于现实生活的享受。就在这十多年里,那些从我的口中听到过一些三峡故事的朋友,写出了中篇,写出了长篇也写出了电视剧,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写。当然,为自己寻找安慰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的——酿造好酒需要的时间相当长嘛!

20世纪90年代中期,某一个机会迫使我离开了城市的喧嚣,浮华世风的诱惑,躲到峡中一个大有名声却相当安静的小镇时,心中的三峡才澎湃成一种大潮,不可阻挡地卷走了我。三峡,才开始走进我的文字。

我想,也许中国没有一个文化人,比我更了解三峡了。它的昨天和今天,它的民情和风俗,它的历史文化和三峡人艰难的生存状态,以及三峡移民们复杂的心态,一起纠缠着我,让我的灵魂和他们一起饱受煎熬。

回首十多年来写三峡的文字,却是那样少,少得我自己都不敢面对。但可以自慰的是,当那个古老的三峡已经消失,当我的文字成为了它的绝唱,未来的社会学家,历史学家,人类学家以及民俗学家们,能够从我的文章里,读到他们所需要的字言片语,就足以令我欣慰了。

是为序。

2005/7/20

后记

傲然前行(代跋)

我一生中最宝贵的年华是在乡下渡过的。下乡一年后,同来的伙伴们都返城了,只剩下我伴着孤灯,守着那两正两拖的_十墙瓦舍。

不久,队里缺牛栏,借用了我的两间正房。前后屋之间的门被封死,我与生产队里的几头牛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且只有一墙之隔。夜里,牛在土墙上蹭痒,很绵长地撒尿,扑扑地用牛尾巴驱赶着牛虻,我就存灯下读书,回忆或者梦想。

招工无望,相爱的女友存痛哭中和我分手。第一次人生的重击测试着我生命的强度。倘若我不能迈过这道门槛,我将被生活抛弃。我笑着,承受了。支持着我的,不仅仅是乐观的天性和对未来的信心,还有许多朴实而善良的人们。

1971年4月,插早稻秧的季节。一天,大队忽然通知下午开会。我十分高兴。风里雨里,已经二十多天了,休息半天,还记工分,实在是件幸事。

会场设在大队加工厂。待我进去,才知道是开我与一个姓向的农民的批斗大会。那姓向的罪名是反革命。据说是攻击了不准搞副业的政策。我的罪名是“五一六”。就是在今天,我也不很清楚“五一六”是怎么一回事。

主持会议的是大队副书记。他曾和我~道修过焦枝铁足各,对我的劳动表现赞赏不已。他时时抽空朝我作个怪相。安排发言的人,也是不着边际地乱说一通。一些半大的孩子,围在我身边。嘻嘻哈哈地从我的手里拿饼干吃。批斗会确实是在演戏。看客只有一位,那就是县里专案组的一位老手。然而,我还是对所谓的“上面”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同时,委屈伴着忧伤,占据了我的心。 

散会后,我拖着沉重的步子,夹在人流中涌出了加工厂。有人在高声叫我。回头,见大队赤脚医生,一位漂亮的女孩望着我。她故意很大声地留我吃晚饭。我们本来是好朋友但我不想在这个时刻,在众人的注目中走进她的房间。我谢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十肖悄地溶化了我。再谢绝就是卑怯了。

原来,批斗会期间,她就准备了。天黑下来,煤油炉燃起蓝色的火苗。她的小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温暖的家庭气息。我的心却沉,提不起说话的劲头,只是默默地喝酒,吃菜。她也不说话,只是睁着黑亮的眼睛看我吃。她清澈的眸子如洗净的井,溶纳了我的愤懑及无言的忧伤。我笑了。狼吞虎咽般大嚼起来。那桌上摆放的,是我爱吃的春天芽炒鸡蛋啊!她却不笑,很认真地说,有才干的人是压不住的,终究是会有出息的。我的心一颤,蓝色的火苗,在我的眼里成了一片美丽的朦胧。她的善良而多情的心走进了朴素的真理。那以后,我觉得真理都是善良而多情的了。

1972年春,青黄不接时,我断炊了。我下乡那个队,当时是32户人家,百多口人,水早共两百多亩地。照理,粮食是够吃的。可事实上,当时家家户户都缺粮。我一个人,出勤多工分高,分粮多,每月平均有六十多斤大米,我是吃不完的。可有没有返城的知青兄弟来帮着吃,怎么也就不够了。那次断炊后,好在是农闲,遇雨可以不出工。翻罐子找到了半碗黄豆,炒了,佐以苕干酒,桌上摊一本《红楼梦》,边看边吃,怡然自有一番乐趣。不知不觉一日过去。次日,眼在书上,筷子在碗里忙乎,许久竟无感觉。望碗中,不觉哑然,空空如也。于是,便捡昨日掉在桌上的残粒,入口,仍觉味道不错。此时,隐约有人来到门口。我以为是队上的青年,就没有抬头。他们爱来我这里玩,若见我在读书,他们会悄然走开的。正读到黛玉焚稿一节,想世上竟有如此痴情女子,不觉仰头长叹一声,呆了。依门而立的一个男人,泪眼朦胧地望着我。原来是已经招工进厂的同组知青富华。我缓过神来,忙招呼他进屋。他却忍不住揉起眼睛来。

富华是利用厂休来看我的。他给我和向大爹各带来了一瓶香油。这油,于我当然是雪里送炭。就在富华自己,也不知积攒了多少时日。但我却不能招待他一餐饭,甚至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窘况。他为人厚道,待我又极好。我陪富华在向大爹那里吃了饭。富华走后,向大爹送了一块腊肉给我,说,用它煮洋芋吃,比光吃洋芋好。我望着那块干厚干厚的腊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69年清江发洪水,宜都附近崩了堤,我们的房子被洪水冲垮了。我们一个组六名知青,曾在向大爹家里住过大半年。他待我们如同亲子女,他知道我们每一个人的禀性。 

不几天,土豆也吃光了。也算是我这人命大,当我刚要饿肚子时,恰逢队里请瓦工修整仓库,借我的房子招待瓦工。收工回到屋里,正为难之时,做饭的陈五婶盛了一大碗米汤,递给我。那米汤极浓,极稠,想必是五婶故意做成那样的。我明白,她这样做很是动了一番脑筋的。她不好把队里的白米饭给我吃,那样做太说不过去,对不起全村入。我双手捧了那极大的土碗,一口气将米汤喝光。那米汤真甜,真香,入口,味美无比;进肚,令我全身舒泰。后来我吃过的所有名菜佳肴,都不抵这碗米汤令我有刻骨铭心的记忆。喝完后,我舔舔舌头,美滋滋地回味着。无意中,我发现五婶怔怔地望着我,抿着她干枯的嘴唇。我想起来了,这米汤,可以喂队上的猪,但五婶是不能喝的。全村有一百多双饥饿的眼睛望着她。我喉头一紧,眼睛便湿了。

不久,我到陆城去修清江桥。有段时间,住在顺江大队的农家。那农户将偏屋猪栏腾出一半,收拾干净了,让我住。我和猪之间,矮矮地拦了几床破席。猪吃食,撒尿,不仅清晰可闻,且历历在目。猪粪味,初闻时,熏心,久了,就浑然不觉。猪哼,抢食,撒尿,偶尔有极可十曾的鼾声。我读书,唱《三套车》,唱《遥远的地方》,唱《小路》,唱《唱支山歌给党听》,相安无事。

修清江桥时,每月要回队换一次支拔(把米或者是谷挑到附近的粮店,粮店给一张证明单,可到城关的粮店买米,谓之支拔。)。晚了,就住在向大爹家。冬日夜长,老人早早地睡了。我在灯下读书。等到宜都电厂的汽笛声在静夜中传来,我才上床。那已是午夜了。队里缺柴,我不能如在城里的家中一样,用热水泡脚。我的半截腿都是冰凉的。我和向大爹共被,上床后我尽量不挨他。老人习惯细睡(脱光衣服睡觉),我的冷脚会弄醒他的。然而,我一上床他就醒了。待我钻进被子,他便将我的双脚搂过去,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赶紧往回缩,想抽出双脚。但老人抱得很紧,他的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我冰凉的腿上。透过他瘦骨嶙峋的胸膛,我感觉到一颗火热的心在平稳地跳动。泪水便阵涌而出,打湿了半个兰印花布粗糠壳枕头。我不敢抽泣,只让泪水欢快地流淌。所有的打击,诽谤,委屈和忧伤,被这泪水冲洗过后,凝固成一句心底的誓言:就是为了这些爱我,善待我的人们,我也必须活得象个人样。

命途多舛。我至今都在泥淖中跋涉。不知前面有多少陷阱等着我,有多少邪恶企图毁灭我的热情。然而,有那样黑亮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我,有五婶救命的米汤垫底,有富华那样的男人的友谊,有向大爹温暖的胸膛拥抱我冰凉的双脚,我这个住过猪圈和牛栏的男人,便无所畏惧了。

于是,我傲然前行。

写于199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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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 5:0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