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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男二女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田宝林
出版社 大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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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一部剖析情感与欲望、困惑与迷茫的当代长篇小说。其情节惊心动魄,结局出人意料。正义与罪恶的较量,三男二女的故事,道尽人性中最原始的冲动。

内容推荐

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三个属羊的同龄人:郑阳、马法先和靖光武同年考入北大中文系,建立了非同寻常的友谊,文革中一人惨死,一人失踪,一个历尽磨难在世纪末离休赋闲。  三个人的后代,郑乐安、郑乐平(双胞胎)与东升和自小就以兄长的情谊呵护关爱的孤女马乐宁,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在世纪交替、人们的新老观念激烈碰撞的年代里,三个具有两代世谊的小伙子同时把对马乐宁的兄爱暗转为情爱,非她不娶。在一个情人节的聚会上,马乐宁宣布择偶的范围将在这三人之中,声明自己在查清父亲死因之前不会考虑决择,又告诫三个追求者不要互相伤害,阴损对方,等候时间老人帮助他们。  三兄弟订了口头君子协定,分头去寻找马法先的死因,后完成者自动退出这份爱情角逐。为了承诺公平,三人各发了重誓。  郑乐平私下靠着爸爸的影响,趁着价格双轨制时期的千载难逢机会,迅速完成资本原始积累,从外省闯入京城商界,在金钱和欲望的诱惑下,丢掉了人生观念中所有宝贵的东西,为了争得马乐宁的选择,不惜坑兄灭弟,绑架杀人,对老实本分的孪生弟弟郑乐安和争强好胜、记者兼商人的靖东升施以种种阴谋手段,收买和伤害无所不用其极。曲折的情节,紧张的场面,出人意料的结局,既道出了正义与罪恶较劲的惊心动魂,也告诉人们:传统与正义永远都会战胜邪恶和肮脏。

目录

01.年轻的大款 (1)

02.一只呆鸟 (9)

03.一条柔肠硬汉 (16)

04.一株花中珍品 (21)

05.情人节的聚会 (27)

06.恐怖的艳遇 (38)

07.君子协定 (43)

08.老妈妈的讲述 (51)

09.好戏的惟幕拉开了 (66)

10.老爸的心机 (69)

11.紧锣密鼓地奔波 (76)

12.大杂院的母女 (88)

13.傻了眼的蠢货 (97)

14.谁也没闲着 (103)

15.一狼一狈 (110)

16.好样的男人便宜多 (120)

17.猪要肥了有人宰 (130)

18.胆小干嘛去杀人 (137)

19.俊男靓女在一起的快活 (145)

20.女人爱男人,有时就是这样来的 (154)

21.呆鸟栖枯枝 (163)

22.令人不安的苗头 (172)

23.少了一个,太平一群 (181)

24.绑架的情形 (188)

25.真假着急的区别 (197)

26.财富就是这么流动的 (207)

27.被追杀的滋味 (216)

28.什么叫做震惊 (226)

29.较量开始了 (234)

30.一个女人的决定 (243)

31.老伪君子的下场 (249)

32.催命的三页纸 (258)

33.难题解决了 (271)

34.该谁的谁得 (775)

试读章节

.少了一个,太平一群

北京火车站每天都要吞吐几十万的普通中国人,这并不仅仅是中国人多的原因,大多数人选择火车而不是飞机做出行工具,乃在于他们的支出能力适合最经济最省钱的选择。尽管航空公司争相打折的消息每天都会在媒体上报道,人们出行的时候达到乘飞机如同现在的乘火车那样随意,大概还得几十年的时间。

除了首都和外省一般的联系而外。居住在北京的大量外省人以及不断有大量的外省人,抱着发财和出人头地的梦想来北京碰运气,使得北京站成为全国最忙碌的火车站。每天雄心勃勃地走出站台和心灰意冷蹬上一楼中央电梯的人们同样多。那些肩背大包,手提小袋,兜里揣着梦想的人们走出出站口,眼望着恒基产业的华丽大夏,一定以为京城那黑油油柏油路面底下埋的都是黄金,鲜花丛中流动的空气里散发的都是机会的芳香,决不会想到他碰到的第一个北京人,给他的或许是一个白眼和斥答。

无疑的,此人必得问路,问路就得打听当地人,而有些以天子脚下居民自居的当地人,那种优越感随时都想找个机会表现一下。他们在外省人面前表现那种优越感的时候,决不会想到他的老祖宗或许是来自山西的哪棵大槐树底下,也许他的爷爷是当年哪个王爷贝勒的家奴。

当郑乐安从出站的人流中钻出来的时候,立即招来了不少好笑的目光,只见他仍穿着那件灰色条纹皱巴巴的西装,肩上扛着一个装着小米的面袋,手里还拎着一个大大的塑料方便袋,里边装着十多斤梨花沟特产的干豆腐,直勒得他的手掌发紫、呲牙咧嘴。看他直眉愣眼向四下张望的样子,李影禁不住扑哧笑了一P181下,靖东升也不禁调皮的瞪了李影一眼说:“不许笑”!随即喊道:“乐安,我们在这哪”。

乐宁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招唤他,“二哥,我们在这儿。”

乐安看到三个人一起来接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嘴里却嚷道:“你们脚步怎么这样懒,为啥不到站台上去接我,看!把我压的。”  “谁知你跟下关东似的,背着扛着这多东西啊!”东升一边从他肩上接过米袋子一边回击说。

“我这次来不是想多呆几天。和你们入伙,不带点粮米能行么?”

乐宁嗔怪地说道:“傻样!”

东升又接着说:“你临死摸衣兜,想得倒挺到啊。”

“美的你!这是我给朱婶、周姨拿的小米和绿豆,让她们尝尝东北小米绿豆粥的味道,这干豆腐,让你们尝尝就不错了。”

“真逗!”李影在一旁咯咯笑着说:同时也为他们之间那种真诚和的亲密受到强烈的感染和羡慕。又接着说:“管上哪去,咱们快走吧。”

“屯老二进京,还能住哪,地下旅馆呗!”乐安做个鬼脸,自嘲地说。

“满了,那没你的地方。”靖东升说。

“排队等着呗,先客让后客嘛”。乐安还是那样一本正经的样子,胡扯着。

“行了,人家朱婶早就给你做好接风饭了,别在这逗了,快点走吧”。乐宁笑着催促。

四个人说着笑着走过人行天桥,来到中粮广场的停车处,上了车直奔团结湖靖东升的家中。

这时,朱老太太早把三鲜火锅炖上,菜肴的香味和老太太的喜气充满了整个屋子,待四个年轻人叽叽喳喳进得家来的时候,P182丰盛的菜肴早已摆满了桌子。四个孩子这个叫婶,那个叫姨,直把朱芸乐得掉出了眼泪。她一下子觉得回到了当年他们那三只羊家庭之间亲切的气氛中。

朱芸拉着李影的手,那种仔细端详的样子,令李影感到好不亲切。“孩子,你虽是周琼的外甥女,但要说你是她的女儿,我也会相信。而且,我觉得你就是她的女儿,也一定会拿你当她的女儿看。东升你们俩合作经营那么大一家公司,他人实,对细节又好粗心大意,你是女孩家心细,就得多操心了。就当他是你的一个粗心大哥哥,啊?”

李影甜蜜地回答说:“姨,您老人家放心吧,他可能干,优秀着呢!”

乐宁也接着插上一句:“婶,您不知道,他们配合得可默契着呢!”说着又瞟了东升一眼。

呆头呆脑的乐安听了喜上心头,操起了空酒杯往嘴边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喊着:“为靖老板和李小姐永远亲密无间的合作干杯!”

李影听了,嗔怪的瞪了一眼手舞足蹈的乐安说:“大作家,你好烦人哪,劳驾你把小姐二字扔掉,叫我李影好不好?”

乐安又习惯的挠起了头皮,嗯嗯了两下说:“叫李影,喳!”让老少几人好不大笑一场。

朱云一边擦着眼角溜出来的泪珠一边说:“看,咱们老实巴交的安儿,怎么也时不时的幽上一默了!”

乐宁接着说:“怕是读林语堂读得太多了吧!”

等到老人家知道这次乐安来京是要和东升、乐宁、李影共同为周琼过一个生日,而且是要以此为机会,为她和自己、郑阳老来相聚提供一个起点,更感到了老来有儿有女的幸福。她抓起一把乐安为她和周琼拿来的金黄色小米,这是当年郑阳和秀芝经常给他们带来,也是最让法先他们四人喜欢吃的东西。她不由想起P183了早年的岁月,想起早去的法先夫妻和秀芝,想起了多年没有消息的丈夫,想起了郑阳,心里多么希望能重温当年那种快乐时光啊。看来这只能由孩子们创造那种情景,那种气氛了。

忽然她好像觉得还缺少一个人,便问“乐平怎么没来,他不知道吗?”

“他不来倒好,不然会扫我们的兴!”乐安说道。

“他是大老板,忙着呢,没时间!”东升也赶忙说。

“我看是有点出现派性了!”乐宁说。

李影却心想:不是一号人能进一个门吗?

朱云有些担心地说:“孩子们,你们可不要坏了父辈的传统,掰了生呀,乐平是有些缺点,可你们应当互相让着点吗。”

“妈,你放心吧,我们之间的事,会处理好的。”东升说道。

“婶,您放心,我不会让他们闹别扭,搞分裂的。搞分裂是没出路的,你,还有你,记住没有?”乐宁边说边用手指着乐安和东升。

“乐宁,你当我俩是台独分子呀,这么警告我们。咱可是爱国者,祖国统一论者哟!”乐安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李影看着眼前这个衣貌不扬,土气得快要掉渣,被东升称得是大作家的郑乐安,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他的谈吐,还真是有些不俗呢!

等到朱芸听说几个年轻人在来今雨轩已经定了席面,准备在后天,也就是4月13日给周琼过生日时,特意瞩咐他们一定要通知乐平。东升和乐安虽然答应了,心里却满心希望他要不来才是最好呢。

“什么,你又来到北京,有事吗?”

郑乐平坐着转椅,懒懒洋洋地问着电话另一端的弟弟。大概郑乐安厌烦他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特别是对胞弟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话筒里也传来了他那带有不耐烦的声音:“大老板,我P184们准备后天,也就是十三号,在来今雨轩给周姨,就是当年爸爸、马叔、靖叔的一位老同学庆祝生日,我奉派通知你,请你参加。”

“你们?你们都包括谁?”乐平问。

“东升、乐宁、我,还有周姨的外甥女李影,当然还有朱婶!”

“对不起,我不像你们那些闲人,没有空。”本来如果有乐宁在场,他是不顾闲忙也得去的,可是他听说李影和周琼也参加,生怕露了什么,便立即拒绝了,可也正遂了大伙的心。

放下电话,郑乐平心里又极大的不舒服起来,扁白的脸拉得老长。这分明是那俩小子胜了自己一筹。一想到乐宁会和他们有说有笑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无名的妒怨之气骤然而起,立码操起电话,待对方答了话,他只简单的吐出了“过来一下”四个字,便放下话筒,等着那个人的到来。

没出一刻钟的功夫,陶鹏飞就坐在郑乐平的对面,一边伸手从写字台上拿起一只烟,一边问道:“什么事,这么突然召我过来?”  “闹心哪!”郑乐平端起双臂,两只手往台面上拍了一下说。

“怎么个闹法?”律师吐出一口烟问。

“白让贾义那龟孙要了命,叫他逃掉了,至今逮不着他;乐宁后天又要和乐安靖东升给那个周琼过生日,在找不到马法先之死最关键证据的情况下,这不明摆着让他俩又占先我一点?要不采取点特殊办法,乐宁能经得起他俩的软磨硬缠?等凤凰落到鸡窝里,我岂不全白了?”

“为这呀!我对你说,第一,贾义他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早晚是你手中的羔羊。第二,我早把那条救美之计筹划妥当,就等你发话了,管保一石二鸟。即收服了马乐宁,又能让靖东升乖乖交出他手里那一半公司股份。不过,这也得看靖东升在关键的P185时候要钱还是要美女!”

“不用问,那小子宁可舍命也不会舍乐宁,这我比他自己都清楚。”

“那么,我们就在后天开始进行?”律师谈论这样一个甚至可能犯杀头之罪的勾当,口气好是在策划一个小小的商业动做。原因是这个自诩为吃法律饭的,一直认为法律只是给无能的人,倒霉的人预备的,觉得他自己好比一个穿了潜水衣的人,在多深的海水里也淹不死。而他在法律的边缘游来荡去这些年也没湿了脚,确也证明他是个高手。

“好吧!不过我还要再重复一遍,第一,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如果被警方发现,我们不得锒铛入狱?如果靖东升要有察觉的话也会和我们拼命。那小子要是知道被人耍了,可不是一只绵羊!第二,绝不能过份的吓着乐宁。这些你都有把握吗?”乐平眼盯着律师问。

“有!”陶鹏飞回答得斩钉截铁,随即加了句,“只要把从靖东升那里夺来的一半股份归我,只要所有的费用安排由我说了算!”

“这没问题,在大事情上我不心疼钱,你是知道的。还用罗嗦吗。”

四月十三日这一天,风清日朗,中山公园里李影、郑乐安、靖东升三个人一起簇拥着周琼和朱芸走过保卫和平纪念坊,老少两代人心情的兴奋令人可想而知。园内的红墙绿瓦展示了一个王朝的兴衰,参天的松柏让人想起中华民族的根深叶茂,花丛中的万紫千红道出了几十年乱世过后人们安于生活的心境,白色高大的牌坊也告诉人们,做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不能弱了,不能贫了,贫了弱了就有人欺负你,就没有你的人民太平日子过。靖东升把生日宴订在来今雨轩而没有去那些声名远播的五星级大酒店,就是知道两个老人家,一定会更喜欢这个深深的蕴含着华夏P186文明气息,令人能发思古之幽情,产生怀旧心理的皇家园林深处的餐馆。

靖东升看看表,时间才是十点三十分,离预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便让大家到来今雨轩东侧便道边的木石凳上坐一坐。

“乐宁怎么还没到?”乐安肩膀抵着一棵树,一只脚抵在另一只脚的鞋帮上问道。

“她那个人时间观念太强,从不肯早到等人的。”靖东升答说。

朱芸一直亲切的拉着周琼的手和她谈着别后往事,发现周琼虽然满脸高兴与欣喜,但当两人四目相对时,她的目光却有些慌乱与躲闪,这可与她年轻时的直率与天真有点差样。不过她又想,或许是由于当年追郑阳未成在老知情人面前还有一点羞涩吧,而她心里也着实注意,少提那个令人不快的时代,以免让周琼尴尬。

这时,饭店的一个服务员来喊他们入席,可马乐宁还没到,不由得令众人有些着急,两个男人更有些不安了,尤其乐安,觉得像是小时候到了放学时间不见乐宁回来,非要去接她一样,要到园外打车去接。

靖东升一把扯住他说:“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你看你,有这玩意咋不早点打”。乐安埋怨地说,等到到东升一脸疑惑,呆呆地盯着手机,不由得引起老少四人的齐声询问。“怎么了,东升?”

“怪呀,明明打通了,却没人说话,这可是怎么回事?”

李影说道:“什么号,我再打一遍”,她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关机。”  一向准时的乐宁这毫无消息的迟到,不能不令人们慌乱起来,他们哪里知道,此时不但乐宁,就是连他们也都落入了一个郑乐平精心编造的圈套之中。P187

原来十点半钟的时候乐宁就走出了公寓的大门,一辆等候许久的黑色神龙富康出租车马上开了过去,不等她摆手,司机早已推开了后座的车门,要是换了一个警觉机灵的人,或许对此产生一点怀疑而拒绝乘坐这辆车,可生性单纯善良的乐宁却以为这是司机揽活心切,便说声谢谢,上了车。

待车驶过音乐堂,不是向前开而是转向府右街的时候,乐宁说:“去中山公园不是得直行吗?”

司机礼貌的说:“对不起,小姐,我住在这条街上,到家有点事,耽误您几分钟,行吗?”这么说着车早已拐了过去。

到了离张自忠路口不远的地方,出租车停了下来,附近站着的两个年轻人一边一个上了车的后门,马乐宁刚想问什么,两个大汉架住她两条胳膊,一个掏出洒满氯仿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嘴巴。立时,乐宁昏了过去。要说那陶鹏飞胆子比窝瓜还要大,算计的比诸葛亮还准,他早已核计好,别的路面车水马龙,马乐宁在车上稍有反抗就会被人发觉,无处不在的巡警肯定让你插翅也难逃,而紧挨政府最高核心的大街上,一是车辆相对少一些,二是谁也不会料到能有人在这条街上犯科整事,反到比其它地方更少引人注意。果不其然,乐宁虽是昏迷过去,在两个大汉的夹持下仍然坐着,车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三十分钟后神龙富康车来在京顺公路十五公路处的一个住宅区,在一幢两层别墅楼前停下,两个大汉神速的把马乐宁抬了进去。P188

序言

古语说:光阴荏苒,日月如流。屈指数来,自己未觉已老之时,却也是知天命挂一了。其问自十岁起拾粪打柴;十五岁止读于文化大革命参加生产队劳动;犁、锄、割、扬,打草担尿之间,倒也是爱翻几页小说。

一直到改革开放之后,耕种之余干些瓦工活,跑点小买卖,到后来当小包工头,小打小闹弄几年建筑,总算有了几个小钱,一心想着给二女一子多积攒几个,又去朝阳开了家饭馆。不料一年未满,一把火烧个净眼毛光,急眼之下又东凑西借张罗十万块钱,跑到吉林和人打伙开了个小工厂。可倒好,正应了越渴越吃盐的说法,赔了个鼻青脸肿,又赶上连年干旱,五亩地上千巴拉瞎的苞米,不过打一千六七百斤,眼巴眼望等着好价钱,也只能出六七百块,这能活吗?

咋整?打工去吧!走了多少处,愣自己四十五岁,人家听了还是头摇得货郎鼓一样不要你。这不是没活路了嘛。

正在这有点走头无路的当口,在文学上小有成就的二妹凤艳劝我说:你不是挺爱好文学吗,现在岁数大了,干啥干不动,上哪哪不要,不如写点啥,或许能弄一碗饭吃。我说凭我这好书念了六年半,识得那几个字,四十来年又就饭咽下去不少,写作,行吗?

她又说:可你的生活积累是足够了,试一把呗,反正你的功夫也不值钱。

也是有病乱投医,憋急了啥招都试,还真就比划起来了。吭哧四个月写了一个二十集的电视剧本,便光屁股打狼——胆大不知羞耻一头钻进文联大楼,闯进文联影视中心的总编室。

还好,那儿的先生们非但没把我这土老冒赶出去,倒还说文笔可以,生活够用,故事也算感人,心头不禁松了一口气。但人家又说,光拿本子不行,还得拿钱,二十集,照三百来万吧。

顿时脑袋像挨了一棍子,眼睛直冒金星,我的娘哟,抽干了血液,砸碎了骨头,上哪弄这些钱呐!

感谢该中心的先生们,看到我当时的傻样并没有发笑,而是给了我很实在的鼓励,并为我出主意搞一个反映农村生活的短戏,投资少一点,运作相对容易些。我这人心眼实,拿个棒槌就认针,掉头回家用二十天时问,写了一个六集的本子又进了景。中心的几位看了都还认为可以造就,只是还要我张罗两万块找“枪手”改造一番。一提张罗钱,心里确是很打怵,但一想,锣鼓已经敲起来了,北京已跑了两三趟,豁不出孩子套不住狼,打耗子还得用根油稔呢,一狠心,回家东舍鼻子西塞脸凑了两万块,先交上了六千块所谓的“剧本改编费”,算是走上了文学之路吧。

可幸的是,其问结识了刘长华先生,他看了那权叫做剧本的东西,认为根据我的文笔与生活不如写小说。我这人向来都如老娘们说的——走道的话都听。便又一头写起小说来,一晃百天过去,鼓捣出这二十多万字,又一头闯进北京城。

嘿!不是骂人,瞎猫碰上死耗子,竟被接受了,至于优劣,让肯于瞥一眼的读者和评论家们赏脸给个判决吧!

田宝林

2002.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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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13:24: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