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韩国著名小说家崔秀哲先生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蝉》《分身人》《冰炉》《灵魂之血》四部小说和两篇作品评说介绍,崔先生小说中的主人公多是生活在大城市的知识分子,所从事的工作又多与文学创作有关。作者通过塑造这样的人物,描写这样的人物的所思所感,发起了对人生、对社会、对自我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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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分身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韩)崔秀哲 |
出版社 | 春风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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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韩国著名小说家崔秀哲先生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蝉》《分身人》《冰炉》《灵魂之血》四部小说和两篇作品评说介绍,崔先生小说中的主人公多是生活在大城市的知识分子,所从事的工作又多与文学创作有关。作者通过塑造这样的人物,描写这样的人物的所思所感,发起了对人生、对社会、对自我的追问。 内容推荐 崔先生小说中的主人公多是生活在大城市的知识分子,所从事的工作又多与文学创作有关。这样的环境中的这样的人物,精神变异、白日做梦、想入非非、丧失自我,就不仅仅是艺术的虚构,而是严酷的现实了。这样的人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自己身为何物,不知道自己身为何名,深陷在梦幻与恍惚之中,混淆了夜与昼,混淆了醒与梦,混淆了生与死,混淆了己与人,混淆了男与女,混淆了人与物,正是患上了“失忆与变身”这一现代病的典型病例。作者通过塑造这样的人物,描写这样的人物的所思所感,发起了对人生、对社会、对自我的追问。这样的追问是文学的古老的也是现代的命题。任何一个有思想有追求的作家都不会忽略这些问题。 目录 序 前言 蝉(中篇小说) 分身人(短篇小说) 冰炉(短篇小说) 灵魂之血(短篇小说) 作品评说介绍 作品评说介绍 试读章节 现在我来到了蝉的王国,这里也有很多互不相同的种族,有春蝉、草蝉、真蝉、黑尾巴蝉、毛蝉、晚蝉等等,它们的名字丰富多彩。它们把呜叫的时间段稍微错开来,选择各自喜好的树种,在互不关心中和平共处,我的身体就是其中最典型的蝉——真蝉的样子。 来到蝉的世界,我看到了在人的世界和蝉的世界里无法看到的许多事物。但是,能看到以前没能看到的人世间的事情,也就意味着我将看不到以前看得到的事情。我在人的世界和蝉的世界里,全都失去了幻想。 在墨西哥的传说中,有一个故事说明了蝉为什么不停地叫。从前有一只雄蝉,没有伴侣孤独地生活在丛林深处。苦于孤独的它有一天偶遇了一只雌蝉。它们两情相悦,开始了快乐的生活。但是它们的幸福生活遭到其他昆虫的妒忌,昆虫们唆使蜘蛛在雌蝉去约会的路口织网,雌蝉被蜘蛛网缠住了,垂死挣扎着,雄蝉等待着没有按时赴约的情人,不停地,不停地叫了起来。那童话般的故事在人世间流传,又被我的网缠住了。 但其实等我成了一只蝉,又感觉到蝉叫的理由可能是为了变成一个完美无瑕的干壳。蝉的叫声绝对不是语言,只是努力空出腹腔使之扩大,让自己变成一个完美的标本。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启示,因此,最初我给蝉的行为赋予了巨大的意义。作为蝉,我叫了一阵子,我也总能体会到自己体内的一切都变空了,每当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这使我更像一只名副其实的蝉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己也慢慢地变成壳中的一员。在转变的过程中,或许我可以期待着某天能够完全重生,期待着最终能够脱胎换骨。于是,我怀着竞争的心态,用更大的声音不停地叫起来。 但是,我越是出声叫喊,我的体内越是空洞,我的内心也越发空虚。而且,我渐渐地出现对于在地上丧失的自己,或者是对于自己记忆丧失的戒断症状。换句话说,我渐渐地出现了对自我的戒断症状。因为其他的蝉已经不记得地下的事情了,而我好像并非如此。成了蝉以后,我仍旧被失去的、却又没有离开我的过去的记忆所层层困扰。在我蜕皮后应该寻找自我了。即便像洋葱剥去表皮一样,它的里面别无所剩,空空如也,我也别无选择了。 所以,我还不是一只真正的蝉。现在,此时此刻,作为人的我的记忆在侵犯着作为蝉的我,这使我随时对于我是什么,是人还是蝉,始终摸不到任何头绪。但在那种混乱当中,或许正因为那种混乱,我无法否认我逐渐地作为一只蝉而站稳了脚跟。 结果,不知从何时起,我不再叫了,开始保持沉默。就是说,我也是一只曾经不叫的蝉。每当那个时候,我便仔细地回忆地上的生活。不断地回想又回想,就算是慢慢地陷入了更深的深渊,一旦回过一次头,就无法再把头转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情了。 那天,在我走出旅店门口时,虽然内心焦虑不安,但大脑却控制着我的身体慢慢地移动。我在无意中把手放进了上衣右口袋,摸到了像信封之类的东西。拿出来一看,不出所料,果然是白色信封。刹那间,我吃了一惊。里面有一张纸,上面有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字。我倚在门框上,读这些字的时候,莫名其妙地感到战战兢兢。P14-15 序言 对我来说,我的小说能在中国出版,实在是荣幸之至。此前我曾两次访问中国,也确信韩国和中国在文学方面有一定的关联。中国方面对我晦涩难懂的作品给予了友好的关心,让我深受感动。借此机会谨对中国读者表示莫大的谢意! 对这部小说的评析,我要拜托给中国的评论家以及优秀的作家兼译者——朴明爱。作家总是用文字来说话的,传统规范对我来说一直都是有效的,但是为了与读者进一步沟通,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我写这部小说时的几个根本立场。 这本书只看几页就可以看出跟传统小说的距离,即不同于那些以单一故事情节为主的一般小说。这里有许多理由,但我是把重点放在主体意识上的。我所关心的不是直接反映世态,而是接近深藏在世态中的内在根源。从大的方面来看我的主体意识对生活在现代的人来说是痛苦的。这样的痛苦跟丧失自己的整体性,脱离自然的生活,人与人之间的疏远和孤独,日复一日的陈腐的日常生活,由此而引发的神经方面的疾病等相关。关心这些是因为,我一直生活在城市里,而且在大学里专修法国现代文学。 如前所述,我不会重视现代生活的物质基础和其历史性。我要写的是:在一般又平均的状况里发生的、独特的城市人的精神或意识的“事件”,以此达到它与现代生活的互相吻合。所以我特别重视语言本身。简单地说,语言不是给我传送故事,而是用其本身来诊断、分析、治愈意识和精神。虽然在散文里,如果语言持有独立性和象征性,也可以发挥诗一般的效果。 在《蝉》里,主人公得了失忆症,身心不停彷徨的结果是慢慢地变成了一只蝉。在这里也出现了最近在其他小说和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失去记忆和变形的母题(MOTIVE)。这说明,虽然现代人生活在自然科学里,但是却受着想脱离自然科学的世界观而忘掉昨天的我们的欲望的折磨。所以在我看来,失去记忆是最能表现现代人意识状态的内心世界的镜子。因为我们被囚禁在越来越小的单位里,所以我们经常体验大大小小的失去记忆的现象。从神话时代以后开始,变形母题就对人类社会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从这一点上看,如果说失去记忆是现代人的现实悲剧的话,那么变形就是现代人在其悲剧里上演的最具戏剧性的一幕。 我希望有诗般力量的比喻的语言和失去记忆在友好的情境里互相见面,也希望能达到我们意识的更深层,有可能的话也想达到无意识的境界。正因为如此,这部小说在某些方面具有Aphorism式的哲理特征。对不能维持正常的精神状态而渐渐丧失自我的现代人来说,有时候无意识的世界也许跟地狱一般。但是如果我们能得到救赎,哪怕是在大海一样深的地狱里。 2005年3月4日 韩国首尔 崔秀哲 后记 树上的卡夫卡 ——读韩国当代作家崔哲秀的小说《蝉》 宋炳辉 知道崔秀哲这个名字,是在韩国女作家朴明爱编译的韩国当代中短篇小说选《木槿花的诱惑》 (上海文化出版社2002年9月第一版)中,这是一本精心编译的小说集,收入上世纪末韩国小说创作中的重要作品,它们都分别获得韩国各种文学奖项,在中国当代对于韩国文学的有限的译介中,此书无疑给读者送上了一份馨香美味。其中就收有崔秀哲的代表作《冰炉》。 对于经历过新时期小说阅读的当代中国读者来说,《冰炉》在小说叙述上的实验主义手法或许并不感到陌生,更有一种似曾相识般的亲切,但小说还是给我一种震撼。在我看来,它体现了韩国知识分子在全球化现实中所做出的认真思考。从小说文本之前的作者简介中得知,崔秀哲是一位长期生活于韩国和法国两种文化的作家,是韩国从动荡的80年代以来“满怀热情持久地进行文学创作”的不多的作家之一。《冰炉》的叙述者身上明显带有作家经验的印痕,对多元和边缘文化的地位和生活方式有着深切的体验。小说对机械化生存的异化体验的刻画,很有一种卡夫卡的味道,其中不仅提到这位德语作家的名字和“城堡”的意象,更有多种超现实的“变形”描写。主人公不断追问自己,对于这样的生存方式,“我能够宽恕自己吗?”而最后的卧轨自杀,表明作家对现实世界极度地失望,对缺乏精神生命的商业化写作的激烈批判和弃绝的态度。正是那种严肃的社会批判和真诚的自我拷问,在精神上给我以震动。而作为中国读者,“冰炉”的意象让我想起鲁迅在《野草》中的“死火”,而主人公与狗的对视也让我联想起《狂人日记》里那条“赵家的狗”来。 如果说《冰炉》中的卡夫卡味道,有着一些明显的标记可以辨识,那么,中篇小说《蝉》则将作品的核心意象和主要情节全部建立在卡夫卡式的“变形”之上。需要说明的是,我这里一再提及卡夫卡(包括鲁迅)的名字,不是要说明它们与这些经典作家之间的模仿关系,而是指出它们与那些经典作品之间存在(或者可能存在)的互文性勾连,所以一点也没有看低崔秀哲小说独创性的意思。 主人公一个早晨醒来,不知身在何处,不知己为何物,终于发觉自己已经是一只蝉了。这是卡夫卡变形故事原型的改写。所不同的是,它没有把蝉的形象完全坐实,或者说,它不像卡夫卡那样,按时间顺序一步步叙述变形的过程,而是把这个过程的两端:一个失忆症患者与一只刚刚从人类蜕变而来的蝉的意象和意识交织穿插在一起。这就把从人到蝉的蜕变过程,即处于人类与蝉类之间的中介和边缘过程及其心理,做出更加详尽、从容的描述。与卡夫卡的变形故事不同,卡夫卡似乎更强调虫类与人类之间的对照,即在既成的变形事实之后两者间的对立冲突,而崔秀哲则更注重变形的过程,更在意于这种边缘化的中介性的状态,在这一点上,可以看出《冰炉》所表达的边缘文化体验及其批判立场的延续。作为失忆者,他只身离家出走,从旅馆的客房中醒来,不知身在何处,也无法分辨曾经十分亲密者的身份;作为刚从人蜕变而来的蝉,它习惯于头朝下地趴在树上,表示对人世的留恋,以尚未忘却的人类语言,又脱离了人类视野,用独特的视角,尽可能地讲述自己的感受。反观人类的生存处境。 一个失忆者对于失忆前处境的反顾,一只特殊的蝉对于蝉类和人类的观照,组成了小说两个互相对照的叙述空间。同时。小说叙述者又将这两个空间浓缩地编织在一起,以主人公一天的历程,象征性地完成其一生的体验,而这一天的历程,又不过是叙述者在林间散步时偶然间触发的一通遐想,一个奇怪而诡异的梦?这又是一种时间的浓缩和象征。它与蝉——人类空间上的象征错综交织,隐喻了对人类现实生存的悲伤、认知和批判。 于是,挣脱和逃离便成为小说情节展开的一个重要的动力,成为主人公一贯的趋求,成为人类生存命运的象征。“人们拍打新生儿的屁股,使其发出哭声,就是为了让他忘记前生来到另一个世界。因此所有的生命体在出生的瞬间,都会丧失灵魂,生命代替了灵魂。这个世界所有的悲哀,就是在生命的名义下,把躯壳当做真正的灵魂而产生的。生前所体验的所有使人冷战的经历都源于此。我以人的身份出生时就已失去了灵魂,当我重新变成蝉来到这个世界时,才领悟到这样的事实。如此看来我并不是单纯地失去记忆,根本是失去了躯壳的灵魂,这样的想法常使我陶醉在新的希望里。每当这时一种喜悦之类的东西使我心潮澎湃。” 那个怪异的“箱子之梦”象征了灵魂对躯体一连串的挣脯和逃离。因此,变形不过是以一种身体来替代另一种,是挣脱过程的一种无奈的方式。人从母体子宫(箱子象喻)中挣脱从躯体中挣脱而成为蝉;蝉以蜕壳获取新生,但又陷于一种生命的轮回,一种生存的方式;失忆者从家中逃离,从爱情和婚姻中逃离,从旅馆逃离,从城市逃离,从人世间种种纠葛中逃离;而失忆本身,就是灵魂从躯壳中的逃离。于是挣脱成为一种永远无法实现的诉求,成为一种宿命,挣脱不仅不能实现,而且也无法摆脱生存中的所有厌倦、孤独、无助和隔膜。或者说,生存意义就在于挣脱的过程之中。 艺术中的变形是生存异化的超现实表现。卡夫卡已经成为现代小说中异化表现的一个象征,一个精魂,在他的笔下,这个精魂在地洞里挣扎,在城堡外徘徊,是一个神经变态者,是一只甲壳虫。从文学和精神生活的角度看,异化是人类必不可少的一种自我意识和自我反省的功课。不进入异化和经历异化,人的精神便没有深度,也无法体验到人的本真的存在状态;这种状态不是某个时代和某个特定社会空间带给人的一时的处境,而是人类的一般处境:人与人相互隔膜却渴望关怀和爱心;人与自己相离异又努力地、白费力气地、令人感动地维护自己的人格完整,好歹拾掇起灵魂的碎片,哪怕是一只甲虫,哪怕是一只蝉。 这只蝉头朝下趴在树上,“那澎湃的喜悦唤起我对宇宙的感应力,使我不停地嘶叫着。我一边叫,一边思考着蝉和人类在这个世界的善与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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