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镇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小镇,在这个地方,生活着重乡情友情的梁天良,敢说敢为、所示执著的柏兴华,名声在外的有德集团公司老板施有德和勤恳为民的书记金志存这样一群人。本书作者以一个记者的角度,叙述了这些平凡人物身上发生的不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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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故乡人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江秉钧 |
出版社 | 文化艺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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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宝华镇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小镇,在这个地方,生活着重乡情友情的梁天良,敢说敢为、所示执著的柏兴华,名声在外的有德集团公司老板施有德和勤恳为民的书记金志存这样一群人。本书作者以一个记者的角度,叙述了这些平凡人物身上发生的不凡事。 试读章节 幸亏土改后,长脚家分了地又分了财,他父母又是能干的神气把式,算是个小康殷实之家。虽然那时已入了社,俗话说:穷虽穷,家中还有三担铜,因此多少还有些积累。“癞痢头儿子——自家的好”怎能眼巴巴看着亲骨肉被“痨病鬼”拖了去。因此明知儿子是一个“讨债鬼”,也只好忍痛照着办。 不料这一招也有些灵,没有几个月,长脚不仅咳嗽轻多了,胸疼好了,虚汗也没了,一家人宽了些心。 俗话说“坐吃山空”,长脚家虽然家底子还可以,但也撑不住这个“富贵病人”长年累月拖下去,他父亲施志善就动起脑筋来。 听人说童子鸡、老母鸡最补人。于是他爹就叫长脚养鸡,自养自吃。小公鸡从四两重吃起,啼之前吃完,然后吃鸡蛋和母鸡。长脚按照吩咐做了。坚持了三年,没吃什么药,也没打针,长脚的病也竟然好了。就这样不仅冶好了自己的病,在养鸡的方法上也积累了不少经验。到后来,一百只小鸡捉来,要不是被人不小心踩死一两只,难得会病死一只,成活率不会低于百分之九十五。这病一养三年多,梁天良已进了大学。而施有德失去继续读书的可能。施有德说到这里感叹了一句:“一个人来到世上,就会有不同的命运来锻炼他。” 尽管施有德痨病症状逐渐好转,但往昔肺结核又称“传世痨”,说的是一人得了此病,代代传下去,说明这种病传染性极强。因此镇上人一听说施有德得了这病,看见他就像撞见瘟疫传播者,远远地躲避开来。只有他的同学梁天良和柏兴华不顾及这些,每到假日戴着口罩买点零食来看他。谈一些学校情况、社会见闻,抒发一下书生意气。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常常去施有德处,那就是他的初恋之人。 吴梅香和施有德也算是同学,只是有年级高低之分。这个女人一生变化很大,年轻时温文尔雅,成年后变得十分泼辣,后协助施有德干下了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这是后话。她初中毕业后,父亲就不让她继续上学了。吴梅香的父亲吴金儒,虽然只读过四年多私塾,刚解放时在当地也算个知识分子。镇上人见到他总是毕恭毕敬,开口“吴先生”闭口“吴先生”。他没有正当职业,替人家写信、相命、看风水,有时也被学校聘去教教三四年级的古文课。。说他精通古文,但有些古文解释起来,望文生义,牵强附会,牛头不对马嘴。你说他不懂古文,说起话来总是之乎者也,斯斯文文。这个老古董,在村里算是见过世面的,他常以此自豪。 施有德说,吴金儒有时说得兴奋时,还坦白地告诉爱听他吹的人,他在上海时有了点钱也去嫖过娼,看过裸体舞,嗨!旧社会这玩意儿便宜,在大世界看一场也不过五个角子。 当然讲这些故事,吴金儒也不是逢人便说的,只有喝足了酒,在众人怂恿下,他才津津乐道,而且一再表示这是在旧社会,不足为奇。后来他看到有人因讲这些黄色故事被挨批挨斗,就开始收敛,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装出一副正经者的面孔,久而久之,他的形象得到改变。 在“文革”期间,吴金儒对男男女女的事仍特别敏感,若是孤男寡女在一起,被他发现,他一定会推想到人家不会干好事。至于男女搂肩搭背一起走,被他撞见了,他只偷偷窥视一眼,再看第二眼,然后不屑一顾地、狠狠地吐口唾沫,狠声狠气地骂上一句:“伤风败俗。” 他怀着惶恐的心情让女儿读完初中,但不再准女儿接着读高中,他想,十七八岁的大姑娘,遇上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怎能保证不出问题,万一有个长短,我吴金儒的面子往哪儿藏,一世名声不就完了。所以不管梅香又哭又闹,不准就是不准,他是说到就能做到的严父。P13-14 序言 大凡高级动物都有恋乡恋土的特征。人为万物之灵,就更有恋土恋乡之情。自古以来,人的思乡恋土之情就文学作品中有了记载:“日暮途且远,游子悲故乡。”这是一首古诗中记载的一个无名氏离乡思土之悲情,而这种情感在《汉书·西域传》中写得则更加具体深切:“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这是汉代元封年间江都王建之女远嫁鸟孙时写的思乡文字。三国时曹操,这个叱咤风云,征战四方的人物,思乡之情不逊常人,他在《却东西门行》一诗中写道:“狐死归首丘,故乡安可忘。”意思是狐死的时候,头尚且要向着巢穴,我怎么可以忘记生身之地——故乡呢! 到唐宋时期,人们的思乡之情成了许多诗歌吟咏的主题:“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这是著名诗人王维《杂诗三首》中的一句,他想家乡,连家乡的一草一木他都想。史称诗仙的李白,一生云游四海,但思乡之情可以说是伴随他一生,而且与日俱增:“锦城虽云乐,不如早还家。”“谁家玉笛暗飞声,散人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折柳》是乐府诗横吹曲,内容多写离情别恨,李白每当听到《折柳》这样的曲子,马上就燃起思乡之情。至于他那首连3岁孩童都能背诵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则更强烈地表达了他彻夜难眠的思乡之情。同代人称诗圣的杜甫同样如此:“一时今夕会,万里故乡情”,“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他对故乡、对故乡人的这种眷恋比前人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代思乡的不朽诗句还有诗人高适的《除夜作》:“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刘容虚的“归梦如春水,悠悠绕故乡”,李益的“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也写得好:“海畔尖山似剑芒,秋来处处割愁肠。若为化得身千亿,散向峰头望故乡。"一个人眺望故乡尚不满足,希望自己化身无数站在山峰上眺望故乡,这种思念之情夸张得几乎无以复加。到了宋代,词盛极一时,也有许多思乡诗词写得很好。最有代表意义的是李清照的“故乡何处是,忘了除非醉”。 中国最后一个王朝,也有许多诗人的诗真切反映了眷恋故乡之情,例如崔岱齐的“鸟近黄昏皆绕树,人当岁暮定思乡”。沈受宏在《客晓》一诗中写道:“千里作远客,五更思故乡。” 思念故乡,思恋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但更主要的是思恋故乡的人。人是有感情的,每个人的一生,最爱是人,最恨是人,最怕是人,最亲是人,印象最深的是人,时时怀念的也是人。 我从13岁起就离家外出读书工作,到老才返乡,乡音未改鬓发衰。然故乡往事在我脑海中的印象却历历在目,仿佛如昨…… 我的故乡在宝华镇,是天宏县一个乡级建制的小镇,坐落在江之北,河之南,海之滨。镇前有一条不出名的小河叫马游河,河上曾经有过三座钢筋水泥大桥:荣华桥、宝华桥、严华桥,据说是由一个爱国实业家集资建造的。20世纪80年代在这荒芜的滩涂草地,建造成这样的桥,在当时轰动一时。三座桥建成后,这地方逐渐就形成三个小镇:荣华镇、严华集、宝华镇。 宝华镇位于三个集镇中间,从建镇开始就被四方人士所看中,不久便出了名,先就在于她那秀丽的自然景色,平原广阔,南江北河,临海朝阳,沃野千里。本来大平原上生活的人是难得看到山的,而独独在宝华镇的背后却有一座秀拔的山峰矗立着,如同天赐,那座山名为“望君归”,山上山下花木葱茏,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妇在凝视远方,盼望她丈夫的归来。镇前那条马游河虽不太宽,却碧波荡漾,蜿蜒数百里,像条绿绸带环山绕镇。有人这样描绘:“秀拔青山抱绿水,弯弯绿水绕青山。青山林中鸣百鸟,水上来往打渔船。”这里一年四季气候温和,雨水调匀,土地肥沃,种什么长什么,季季收成好,刚刚开垦的那年头,凡来此地的人,都说能住在这里的人,都有前世修下的福。 宝华镇人天生一副聪明灵活的头脑,什么环境都能适应,应变能力特别强。改革开放以后,宝华镇新建的各式各样楼堂馆所如雨后春笋,鳞次栉比地排列在街道两旁。一个本来有些古色古香的中国小集镇,转眼间充满了现代气息。与附近其他乡村小集镇相比,宝华镇早已显得鹤立鸡群了。 宝华镇上的“有德集团公司”以数亿资产,雄伟的公司建筑而扬名四海,省市级各种报干0几乎天天报导宝华镇以及“有德集团”,诸如“省首富村”、“充满生命力的民营企业”等赞誉之词遍及版面。宝华镇还有一个典型——宝西村。宝西村集体之富,村民之富,充满了独具的特色。这个宝西村一千多人,如今家家资产平均数十万,清~色的洋房别墅。小轿车在中国人眼里本还算一个稀罕之物,在这里却不足为奇。 宝华镇充其量只有80年历史,当然没有历史名人,但人杰地灵。最出名的一个叫梁天良,是厅级干部。老人说宝华镇是一个风水宝地,因此才能诞生些出众的人物。梁天良是土生无疑的宝华镇人,土长也能说一半。青年时在镇上读书,参加工作后较长一段时间也在宝华镇,当然离开天宏以后官才越做越大,但在宝华镇有个一帆风顺的起点也甚为重要。机遇与应变是他前进的基石,这两点他从不曾否认。在青少年时期,梁天良是个重乡情友情的人,随着步步升迁,这些情感却逐步淡漠了。 第二个叫柏兴华。他敢说敢为,执著追求,一生曲折坎坷,离婚判刑都不能改变他本色。有人说他是不识时务的呆人,但也有人说他是好人。 第三个更值得大书特书的人,叫施有德。施有德一听就是农民常用的名字,他确实是贫苦农民出身。当初他的大名鲜为人知,当地人都叫他施长脚,还叫他另外一个绰号“掼瘪喇叭”。现在这些名字与绰号当然都不用了,他已是具有数亿资产的“有德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因此人前人后他都被称为施总,他的名声不仅因为他公司的资产庞大,还在于他身世的曲折离奇。 还有一个要介绍的是宝华镇宝西村支部书记金志存。宝西村是全县全市乃至全省出了名的先进典型村,金志存是村民选的党支部书记兼村长。他连选连任已近三十多年,年近70,早已过了就任年限,但宝西村民硬是又要他当下去。数十年他坚持三条:一是坚持村民当家做主。掌权干部源自民选,接受监督。二是村里大事须经过全体村民商量通过执行。三是选用能人,充分发挥能人特长。 我是个记者,职业的特性,让我对那些有传奇经历的人物特别感兴趣,于是决心专程回故乡宝华镇走访故乡人。我轮流在各家作客,谈故乡的事大家都说要了解清楚情况,最好还是先会会施有德。 为了防止扑空,我在走访前先打了电话。因为旌有德乃是一个大忙人,三日出省五日出国是常有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第一次电话反馈是“不在家”,回话的是一个女孩,语气傲慢不耐烦。第二次通话我报了自己身份,询问施总在否?对方说话的语气似乎婉转一些,“施总去日本了,不知道什么时间回来!” 过了两个多星期,我再去电话询问施总行踪,他的秘书杨萍说:“到省里开会去了,三五天回来。” 又过了五天,我再次电话联系,对方笑着说:“记者同志,你真不凑巧,施总刚刚从省里回来,又到美国去了……至于什么时间回国,大概一个月以后吧!” 就这样施有德澳大利亚、新西兰、东欧、西欧地满世界飞。我耐心等待了三个多月,才获得了一次见面机会。 2000年3月中旬,我匆匆乘车到了宝华镇,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朝他公司奔,心里想,如果他突然有什么事,他那辆“KV98888”奔驰车一起动,几秒钟内便走得无影无踪。 我来到他那座金碧辉煌的办公大楼前,朝左边一排车库里瞧了一眼,那辆乌黑闪光的“KV98888”车还在。于是我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服饰,几转三弯才找到他的董事长总经理室。总经理室分前厅和后厅,前厅门敞开着,一排豪华沙发整齐有序地靠墙排列着,茶椅上烟酒、鲜花一应俱全。通向后厅的门紧闭着,门旁放着一张漆光闪亮的办公桌,桌上放着电脑和几部不同颜色式样的电话,后边坐着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女。 “你好!”这个中等偏高、微微有些胖的守门者,彬彬有礼地问候道。一听声音,我就知道她就是电话中已认识的那个杨萍。 “你好!施总在吧?我问了一声。 “在。”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又说:“现在有人,你坐。” 我坐了下来,另一个穿着同样讲究的少女,端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在我面前。这个女孩和杨萍差不多一个模样,也是洁白肤色、大眼、弯眉、小嘴、胖墩墩。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我接过杯子顺便问了一句。 “李珊珊。”她朝我瞅了一眼回答,声音很低,因为室内很静,所以我还能听清楚。 “几岁了,来了几年?” “22,已经3年……”她似乎怕我继续追问,说完就蹑着脚走了。 我—个人默默地坐在那儿,半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我有些焦急,于是站起来走到杨萍桌前,轻声地说: “杨小姐,请再通报一下施总……” “你等一会,我问一下……”她拿起电话,低声地问:“施总,有个记者想见你……”电话内回了话,杨萍点着头。然后搁下电话对我说:“施总今日没时间,要你住下来。” “住下来?”我很惊讶。 “是的,施总说,先住下来,他一定抽个时间和你好好聊聊……我们这儿住宿招待都还可以,你就住下来吧!机会难得。” 说完她拿起电话通知人接待,没一会儿,又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招呼我跟她走。 就这样我又耐心等了几天。这几天里对我的招待很周到,到时就有人来招呼吃饭、洗澡,但都是一些不熟悉的其他公司成员,当然时常也有些高高个儿、自嫩皮肤、弯眉大眼的小姐来陪伴,包括帮助按摩。这样日子就感到过得很快。有一天突然想起我已来三天了,尚未能直接和施总见面,心里有些焦急,却也无奈。既来之,则安之。耐心地等他吧,我安慰着自己。闲着没事,就屋前屋后地转。这是座很大的院落,不仅办公楼十分豪华气派,其他的建筑也十分协调,院前院后都很开阔,花草、树木、亭阁、假山、小桥、流水都模仿苏州拙政园、网师园等名园而建,但是有一点却很怪,在后园西北角,不伦不类地造有一座墓。这是一座用汉白玉石建造的墓,墓前立了一个一米多高的碑,碑上刻着“恩妻刘红粉墓”,两旁分别刻着“生于1940年5月”,“殁于1994.年10月”。墓边是座假山,很高大。墓地的四周长了一圈高大的树,树叶十分繁茂。更使人感到惊奇的是,每日早晨我远远地看到一个女孩拿着一把锹,在墓地树根处挖个长方形坑,然后施总慢步走来,解下裤蹲下来解便,而且每次他解便的时间很长,嘴里喃喃自语,有时竟突然站起来,急匆匆地跑到墓前,含着泪跪下,喃喃自语…… 我想施总的办公楼有现代化的办公设施,洗手间也很现代化,抽水马桶当然是必备的。施总为什么偏偏要在这儿挖坑解便,真是一个怪人。大约又过了三天,我仍耐着性子等待。我有时去宝西村看看,就这样看啊,想啊,时间过得还算快。在第六天晚饭后,·我正想无事早睡,一个服务员在门外喊:“记者先生,施总请你去他房里去!” 我连忙起来,理好衣着,跟着他,几转三弯,进了施总的卧室。室内很明亮,设施很简单,一张很大的木板床,屋里还有些曾见过的公司女员工。施总见我进来,没有起立,只是笑着招手。我连忙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向他行了个礼,叫了一声:“施老板!” 他笑着说:“来啊,快坐下,实在忙,叫你等急了,将你这大记者晾在一边,坐了快一个星期的冷板凳,实在太过意不去,我一定要挤出时间和你好好谈谈。坐啊,珊珊啊,将椅子挪过来靠近些,这两年我的耳朵不如以前好,靠近能听清楚些!” 眼前的施总根本没有“掼瘪喇叭”的影子,他穿着金色睡衣坐在床沿,显得很魁伟,脸皮油光红润,头发染得乌黑,淡眉大眼高鼻梁,一副企业家的派头。只是额头上道遭无法掩饰的皱痕,多少显出一些历经坎坷的农民气质。 听了施有德吩咐,珊珊将椅子搬了过来,于是我就坐在他床前,不料他还吩咐再靠近些,笑着说:“怎么?大记者还有些拘束?” “有一点,”我坦白地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哈哈……了不起……哈哈……”他抑制不住地大声笑着,笑得泪水都淌了出来,然后歇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感叹道:“告诉你,我近年琢磨,我前半生是被苦难所摆布;后半生又在矛盾中往前走。”他不断地摇着头,连连叹息不止。 “不、不、不,施总,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企业家……”我根据近几年报刊上的说辞,赞叹了他一番。 “好、好、好,随你们说,随你们说,等我介绍了我的身世以后,你会知道些更生动的东西。”他说着呷了一口茶,对我说:“请喝茶。”然后我们开始了很长时间的交谈,连续两天彻夜交谈,从他的青少年一直谈到现在,主要谈他自己,谈他家里人,谈宝华镇,也谈金志存,其中梁天良和柏兴华等人他叙述得最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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