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电影、电视、网络这些大众文化是否像传统看法认为的那样庸俗、肤浅?在《坏事变好事》这本书中,著名畅销书作家、文化学者史蒂文·约翰逊提出了与众不同的观点,他认为我们每天沉浸其中的大众文化,在逐年变得成熟,它所带来的认知挑战正使我们的大脑变得更睿智。
约翰逊吸收了经济学、神经系统科学、传媒学的理论,指出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垃圾”文化其实正使人类变得更聪明。他认为,一款电子游戏、一部影视剧不可能像一本书,也没有理由“渴望”成为一本书。事实证明,从游戏《俄罗斯方块》到影视剧《反恐24小时》,再到真人秀节目《学徒》(The Apprentice),都提高了人们的lQ值与认知能力,而这些未必能从书本中学到。
约翰逊以实例证明了当今的大众文化不是在衰退,而是在变化——似令人兴奋而刺激的方式在变化,这一点可以从我们日常生活中轻松地理解。读完这本书,当你再面对电子游戏或电视屏幕时,你的感受一定是全新的。
本书的作者约翰逊吸收了经济学、神经系统科学、传媒学的理论,指出人们唯恐避之不及的“垃圾”文化其实正使人类变得更聪明。他认为,一款电子游戏、一部影视剧不可能像一本书,也没有理由“渴望”成为一本书。事实证明,从游戏《俄罗斯方块》到影视剧《反恐24小时》,再到真人秀节目《学徒》(The Apprentice),都提高了人们的lQ值与认知能力,而这些未必能从书本中学到。约翰逊以实例证明了当今的大众文化不是在衰退,而是在变化——似令人兴奋而刺激的方式在变化,这一点可以从我们日常生活中轻松地理解。
游戏
很多人常常雷打不动地坚信:如果今天的孩子能多花点时间读书,少花点时间玩电子游戏,状况肯定好多了。封面上宣称“充分修订和扩充,迎合新世纪的需要”的最新版本的《斯伯克医生育儿宝典》(Dr.Spock)在谈到电子游戏时写道:“往高了说,它们无非就是能提高孩子的手眼协调能力;而往低了说,它们唆使孩子面对冲突时更易采取鲁莽、暴力的手段去解决;而还有一点更肯定的是:大多数电脑游戏都是在白白地浪费时间。”在提到阅读时,建议就大不一样了:“我建议父母从小就开始培养孩子的阅读爱好,使他们更喜欢印刷的文字……重要的是,让孩子渴望阅读。”
2004年年中,美国艺术基金会(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发布的一项研究表明,根据统计,在美国人群中,以读书为乐的人数正逐步下降。作家安德鲁·所罗门对这一转变将造成的后果这样分析:“以读书为乐的人比不读书的人参观博物馆和听音乐会的兴趣大好几倍,做志愿者和慈善工作的兴趣是不爱读书的人的3倍,他们参加运动会的兴趣是后者的几乎两倍。也就是说,读书的人更积极,而超过美国人口一半的不爱阅读的人往往对事情很冷漠。社会人群有一个基本的分界,一类人的生活不断有新鲜的经历,吸收新的知识;而另一类则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脑也在逐渐枯萎。人群向后一类转变是非常可怕的。”
阅读能滋养智力,这样的想法在人们头脑里如此根深蒂固,很难再想到其他另类的观点。但是麦克卢汉曾经有著名的评论说,根据自己的主张来判断新的文化体系时有个问题,就是刚刚过去的事物仍在你头脑里存在,不可避免地扭曲你对新事物的看法,夸大其缺陷与瑕疵。游戏历来都受难于这种“综合征”,很大程度上因为人们总拿游戏同更传统的事物——阅读做对比。要想避开偏见,不妨试着按下面的来做。想象着有另一个与我们相同的世界,唯一不同的是:电子游戏在图书之前诞生、风行。在这个平行的世界里,孩子们几个世纪以来都是玩电子游戏长大的——后来,以纸为介质的文本出现且骤然风行于世。那么,老师、家长、文化权威们会对阅读狂热作何评价?我以为与下面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P3-4
本书说起来也很老套,无非就是说服读者最终相信一件事:大众文化在最近的30年里,总体发展趋势更复杂、更有益于挑战智力。尽管很多评论家认为,现代的大众文化进入了最低端,正变得越来越“弱智”(用乔治·威尔的话说“这个日益幼稚化的社会”),而我却看到了一番进步的景象:大众文化正越来越成熟,一年比一年更需要人们投入更强的认知力。不妨把这种现象看成是一种积极的“洗脑”:虽然那些使我们沉迷的大众娱乐经常被人鄙视为无用的垃圾,但它们却正稳健地、几乎是潜移默化地使沉迷者的头脑更加敏锐。我把这种向上的趋势称为“睡眠者曲线”,取名自伍迪·艾伦(Woodv Allen)导演的科幻电影《睡眠者》的一个经典片断:一组从2173年来的科学家很惊讶地发现,20世纪的人们竟然不懂得奶油派和奶油软糖的营养价值。
读者也许曾有这样的感受,并将之压制在心底,即:大众文化并不是被禁锢在日益糟糕的标准中,并在此框架中逐渐滑落。那么,希望你读过此书后能唤回这种感受,与本书的观点产生共鸣。下次,再听到有人抱怨电视上的暴力匪徒或偶尔出现的裸体,或责骂沉迷任天堂(Nintendo)游戏的人眼神迟钝时,你就可以想到那条“睡眠者曲线”正在混乱的表层下悄悄地上升。天并没有塌下来,而且从很多方面来说,天气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只不过我们需要一种全新的晴雨表来衡量差别所在。
这本书不同于我以前的几本书,因为它谈论的是人们已经形成了顽固观点的话题,但这自有其妙处。一个人写书时所进行的很多闲谈,此时证明有非同一般的建设性内容。过去,别人和我的大部分闲谈都以一个好奇的表情开头:“你在写一本书,关于蚂蚁和什么来着?”但是每当我提到本书中的论点,人们就会摆开架势,拿出自己对大众文化的观点同我辩论。毫不奇怪,我发现家长们尤其对这方面的想法非常敏感(有时还带着一些怀疑)。谈话的最终还是极大误解了我所写的最终目的:开创新的探索路径,这使我意识到我必须应对许多的反对意见。因此,十分感谢在喝饮料、吃午饭、坐飞机时曾严厉责备我的人。无论好还是坏,你们都是我写作时想象中的读者。
我还有许多非想象中的读者,为我提供了非常有用的评论,他们是:亚历克斯·罗斯,库尔特·安德森,杰夫·贾维斯,亨利·詹金斯,道格拉斯·洛西可夫,艾瑟·戴森,克里斯蒂娜·寇可斯,亚历克斯·斯达尔,阿历克夏·罗宾逊。我的父亲还理所当然地花了好多时间看《黑道家族》,然后在本书编辑临近尾声时,提出了许多及时的建议。我还要感谢纽约大学的互动电讯项目的莱德·彭斯与乔治·奥古都,他们使我有机会为一个研究生班讲授有关电子游戏的课程,这样的课程一般天经地义是不允许大人讲的。这个班的学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因为他们理解了游戏文化的力量与智慧。
我应该怎样评价我的编辑,Riverhead出版社的肖恩·麦克唐纳呢?他的新编辑技巧如此所向无敌!我想本书中没有一页不是经过他的评论与询问而得到改善的。我深深感谢他那么热情地将文字稿编辑成如此精彩的形式。感谢Riverhead的所有工作人员,尤其是朱莉·格劳、辛迪·斯皮格尔、拉莉萨·多雷、吉姆·玛萨、莉斯·科诺与梅雷迪思·菲布斯,他们热情地欢迎我融人他们的圈子,给了我宝贵的支持与鼓励。
这是我从头至尾在布鲁克林的新家里完成的第一本书,因此我要感谢组成城市绿洲“苑坡”(Park Slope)的全班人马:感谢很多亲切邻居的突然拜访,使我从无法结束某段文字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感谢在“茶馆”与Naidre's喝的咖啡(还有,啊,星巴克的——真的能让坏事变好事);感谢成百上千(或成千上万)的人们使风景公园成了离开键盘、午后散步的绝佳场所;感谢孩子们在书房里埋头努力,要与电脑共度高品质的时光(如果需要,同爸爸共度);最重要的,感谢我的妻子,她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美满与幸福。
但这本书是献给我的经纪人莉迪亚·威尔士的,我们搭档10年了,在我几乎失去信心时,她依旧相信我应该写这本书。如果不是10年来她成为这样的巨星,我或许会感觉欠她很多。实际上,我非常高兴她还能回访我。
这是一本充满辩证思维的著作。辩证法认为,好事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变为坏事,坏事在一定条件下也可以转变为好事。《坏事变好事》这部著作正是用辩证思维的方法去审视大众文化,给人以启迪。
——原广电部副部长、中央电视台原台长杨伟光
约翰逊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不过这个玩笑并不是完全可笑的,因为它道出了一个真理:读书与玩游戏代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学习方式。
——中央电视台《赢在中国》总编辑、价值中国网总编辑胡泳
不但思想深刻,而且行文清晰流畅……旁征博引了很多学科的知识……富有挑战性。
——《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
激动人心、打破传统、极富新意。
——《大西洋月刊》(the Atlantic Monthly)
有着诗人气度的文化评论家……与马尔科姆·格莱德威尔一样,他向我们展示了一种看起来很深奥的思想如何有足够大的力量来影响人们生存的方式。
——《村声周报》(The Village Voi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