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详细记述了蒋鸿熙于1944年参加衡阳保卫战的全过程和负伤、被俘、脱险、流离、获救的经过。蒋鸿熙在整个回忆录中以衡阳会战为中心,将他自己经历过的,惨痛的事实、壮烈的战绩、感想、镜头,不分层次的一一记录下来。作品还原当年事件的逼真感极强,感受又非常具体,在今天读来仍然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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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血泪忆衡阳--1944衡阳保卫战亲历记 |
分类 | 人文社科-历史-中国史 |
作者 | 蒋鸿熙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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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详细记述了蒋鸿熙于1944年参加衡阳保卫战的全过程和负伤、被俘、脱险、流离、获救的经过。蒋鸿熙在整个回忆录中以衡阳会战为中心,将他自己经历过的,惨痛的事实、壮烈的战绩、感想、镜头,不分层次的一一记录下来。作品还原当年事件的逼真感极强,感受又非常具体,在今天读来仍然震撼人心。 目录 我姥爷(代前言)/1 第一章 前言/1 第二章 闻警/4 第三章 出发/11 第四章 衡阳一瞥/17 第五章 军民花絮/24 第六章 构工/31 第七章 战斗三部曲(一)五桂岭得心应手/55 战斗三部曲(二)张家山肉包打狗/95 战斗三部曲(三)天马山死撑活棋/109 第八章 战场趣拾/153 第九章 被俘/166 第十章 脱险/203 第十一章 尾声/211 附录: 1.第十军预十师三十团指挥系统表/231 2.1942年衡阳地区截图(《中国分省精图·湖南省》上海亚光舆地学社1942年出版)/32 3.抗日战争重要战役一览表/233 4.1944年世界大事记/235 5.豫湘桂战役简介/237 6.衡阳保卫战背景资料/241 编后记/244 试读章节 站在单位大门的石阶上,师长已经在沉痛的对大家训话了。“好,到这里来。”他说,望着我指一指队伍的行列。意思似乎是说,不要抱歉,不要麻烦,你听着得了。 我站行列的排尾。 “不是讲,我们要干!是的我们马上就得干,亲爱的兄弟们,现在不是讲话的时候,现在已经是真正的流血流汗,苦干苦斗的时候了,我知道你们,我更相信你们。努力吧!青年的弟兄们,为了中华民国,为了第十军,为了我们所有的遭受奴役和压迫的亲人们!”悲愤的情绪,昂扬的感情弹响了每一张紧绷的心弦。平时豪爽、坦诚的师长,竞也热泪盈眶,悲咽不能成语了。 沸腾的热血,像要爆炸似的在冲动着,心房猛烈跳动,呼吸顿感急促,冲动无比的感情,已经不能抑制,不得不冲破这平时聆听师长训话应遵守的严肃的宁静的会场秩序了。“拥护师长,服从师长命令,与师长同生死,与衡阳共存亡,第十军万岁!预十师万岁!”百多条赤膊在挥舞,百多只赤脚在跳跃。狂吼的声音惊奔了拴着的一匹战马。怒吼了!怒吼了!这一队健儿,这一群猛兽。 头一个振臂高呼的是徐营长。 “还有我们孙师长(注:预十师原师长孙明瑾,字玉轩,常德会战牺牲),我……顶要替玉轩师长报仇!……”提起已故师长,他又在涕泪纵横,放声痛哭了。 “我们为故师长报仇,率领部下杀尽来犯的日本鬼子!”又是雷一样的声音。 “好吧!我们就去干吧!还有一句话,你们不要抱定一死百了的心理,要知道就是死后做鬼,还一样要对国家负责,不要老是讲‘冲!冲!冲!一定能成功!’的老调,肉体是碰不过铁弹的,要避免死亡,要珍惜生命,要让敌人死完,而我不死,至少也叫我死一个,敌死十个,才算是真的成功,才算是真正的好指挥官。……” “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工作。”揩干了眼泪。一手提着马鞭,健步铿锵的走出广场,一纵身跨上他那匹高大的,棕黑色的,常德会战的战利品——日本洋马。 由天主堂起,连接欧家町、火车站之线,分配为本营阵地,沿线丘陵起伏,地形复杂,阵地前面为一片平坦的碧绿的水田,阡陌纵横,小径如织。水田过去,又是一片丘陵地,假定敌人进入此丘陵地内,即为我炮兵最好射击距离。越过(炮)防界限,即为我重机枪有效射程,至通过山麓起即入我步兵火网,整个接敌运动之距离,均为我轻重火器配合构成火网所控制,一直到最近(冲锋)距离时,敌人兵力必要蒙受最大损失,甚至全部被歼灭。即或有少数残余,也将在我们转移攻击(逆袭)的扫荡下,同归于尽(悉数被歼),全军覆没将是他命运注定的了。 P32-33 序言 无意间在“百度”上搜索我外公的名字(蒋鸿熙),真的很意外,在《国民党抗日名将阵亡录》里发现了他!“蒋鸿熙少校10军预lO师30团3营副营长44.7.14湖南衡阳?” 其实这是不确的。我外公参加了衡阳会战,被日军俘虏,但最终经历种种磨难,成功脱险,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名字还能列在“烈士”之内。但这对他或许是一种褒奖。有时候,死的人反而比活着更能让人尊敬!以下是我记忆中我外公和外婆(呵呵!就是书中提到的那个第六后方医院政治指导室卢干事)晚年的一些事情,在别人看来或许很平凡,但于我却是终身难忘的。 我外公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我妈妈是二女儿。我们同住在河南。我们河南不叫“外公”、“外婆”,都亲切地喊“姥爷”、“姥姥”。河南是我姥姥的娘家,姥爷是在我三岁的时候,以“客人”的身份住到这里来的。没想到这一住就住到他去世。 我这人比较健忘,高中刚刚毕业二年,许多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但是很奇怪,我一直都能记得我姥爷的点点滴滴,其实,我姥爷去世的时候我才六岁。我越大,姥爷的样子反而在我脑海里越清晰,我甚至可以清楚的数他那短短的一根根竖起的白发——那是很短很硬的,这在我们那个光头老爷爷的村子里是一道风景。他总是会用带着江苏口音的“普通话”,对村里每个人说“您好”,无论是读小学的孩子还是成天煮饭、喂猪的妇女,这在今天看来算是有点“另类”。我姥爷是江苏人,黄埔生,打过仗。他的经历,是我以后看他所留下的战地日记——《血泪忆——衡阳》才知道的。 再说一下我姥姥。我的姥姥脾气很大,大到根本不像我母亲的母亲,更不像是我们那小农村养育出来的平凡的村姑。我小时候就很怕姥姥,她虽然从不打我,但她只要一个眼神,一声轻叹,我都吓得再也不敢动了,所以那时我对姥姥的印象不怎么好。她老人家也是黄埔生,见过仗火的,经历我不太清楚,她曾经说过,他上司老对别人抱怨说:“这个、丫头最不好惹,偏又工作能力最强。” 确实,我很小的时候老觉得姥姥“欺负”姥爷,好象姥爷有什么“把柄”攒在姥姥手里。姥姥动不动就抱怨姥爷说:“唉!都怪你呀!都怪你!当初如果不是你倔着脾气要回来,现在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而让我奇怪的是,每当这时候,姥爷都一声不吭,只是微笑的看着我,找个别的话题给岔开。终于有一次我忍不住了,背着姥姥对姥爷说:“姥爷呀!你为什么那么怕姥姥呢?单田芳讲的评书上还说‘士可杀而不可辱’呢!她老是那样吵你,你都不还一声。虽然她是我姥姥可我真的不亲她。”后来最让我伤心的是我姥爷竟然“出卖”了我,这也让他的光辉形象在我心目中一落千丈。他竟然在吃饭的时候把我说的那番话讲给姥姥、妈妈听,还着重地把那句“士可杀而不可辱”重复了好几遍。然而,很意外,姥姥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狠狠的瞪眼,或者是叹息,而是摸着我的头很开心地笑了。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姥姥的眼神好亲切,好慈祥。 虽然姥爷他让我很没“面子”,但我还愿意跟在我姥爷屁股后边乐颠颠的跑,因为姥爷有太多太多让我好奇的新鲜东西。比如他的毛笔筒里有一支很粗大的毛笔,那笔杆我要整整一只手才抓的住。我对朋友们说那是我们村最大的毛笔。邻居家的小二不信,说他家有比这更大的。于是我们打赌,我趁姥爷睡觉的时候偷偷把笔捧出来。结果,我一看小二拿来的笔,立刻就笑了——他那毛笔,我一手抓俩。最后是我赢了两打“洋纸片”。我当时觉得姥爷真伟大。 因为小时候我爱听评书,而且对上边那些一段段很顺口的句子特别感兴趣(后来知道那是诗),所以我姥爷就开始教我背诗。第一首是《鹅》。我姥爷说这个骆宾王在和我差不多大的时候就会作诗了,让我向他学。然后就教我念:“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我每次念这首诗就会想起鹅那长长的脖子,所以我也伸长了脖子,仰着头对天念:“鹅,鹅,鹅!” 后来姥爷也学我,仰着头对天念:“鹅,鹅,鹅。”不想有一次被串门的邻居碰到,他很吃惊于我们祖孙的样子,说我们都在学鹅叫,并到街上说我们的“怪象”。这让我这个足不出户的小娃娃一时间名声大噪。我那时觉得姥爷可爱极了。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又教我念《登鹳鹊楼》。其实我背的很快,但我就是不愿意一个人背到头,我总是背一句,让姥爷跟一句。比如我说:“白日依山尽,”就得让姥爷说:“黄河入海流。”或者反过来他说前一句,我跟后一句。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把那本《唐诗三百首》背完。我们背诗,姥姥就要当那个检查官。姥爷总说:“过来,让检查官,检查检查。”于是我就跑过去,大声的背第一句。背完我就抬头看姥爷,他也笑着看我,然后很抑扬顿挫的念第二句;然后我念第三句,他念第四句。接着又反过来,他念第一句。这样,每首诗我们都背两遍,这个时候姥姥就笑眯眯的看着我。当我背到摇头晃脑的时候,她就一下抱住我,在我小脸上轻轻的亲一下。就是从那时候起我才慢慢的觉得姥姥也很亲我。 我到现在也不明白的是,姥爷不知道为什么从何时起就不再教我背诗了。他最后教我背的是岳飞的《满江红》。他背的很激动,准确的说是“慷慨激昂”。背到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阕”的时候,他简直不像是我姥爷了——他几乎要疯掉了。我从没见过我姥爷那样大声的念诗——他不是在念,而是在喊,在吼!!接着他又唱了一遍,那低沉、浑厚的声音,充满了悲怆和激昂,我看到他眼睛里透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洞穿历史般的坚定的目光。他看着窗外,我觉得他一眼就望到了村子外边,那种眼神也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爷爷的眼神。他背完后,我吃惊的发现姥爷哭了,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的皱纹缓缓地淌了下来。我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平常都是我——小孩子哭,而大人来安慰的。这下姥爷哭了谁来安慰呀!!更让我奇怪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姥爷为什么哭,没人和他争抢零食,没人批评他,没人欺负他。 姥爷就站在那里静静的哭,我就站在他腿根那仰着头静静的看。看泪水无声地滑过那皱纹满布的脸,滑过那青灰色的中山装。一滴一滴…… 等姥爷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我,就很认真的对我说:“以后我们不背诗了。明天开始你早上起来跟我去跑步,锻炼身体。白天我教你描红。”于是我们村又多了个谈资——祖孙两代的跑步。那一次是我印象里跑得最远的一次,都跑出了我们村的地界,跑到一个我从没去过的地方(要知道,我以前最远才去过村子最南头的水塘边看人钓虾)。我对姥爷说:“姥爷,我们再跑下去就出国了吧?!”我姥爷很大声的笑了说:“中国的地方何其大啊!!纵横数万里,纳三山,卷五岳,跌宕逶迤。收五湖,含四海,吞吐浩瀚。岂是你小小孩子能走完的?壮丽山河,锦绣中华,引得多少经纶满腹的文人墨客击节赞叹,又引得多少狼子野心的倭寇胡虏垂涎三尺,使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地前来掠夺占领!”我听的迷迷糊糊,那么多的成语我知道的甚是了了,只是跟着茫然的点头。直到后来在姥爷遗留下来的日记中发现了这段描写,我才明白它的真实含义。 以后我就开始描红了,姥爷把白纸裁好,订成本,隔一页写一首诗,然后让我悬肘用毛笔描。这是我快乐童年里最不快乐的一件事——把胳膊空架着是很累的。姥爷写的字整整齐齐,我写的字弯弯曲曲。不过姥爷总对我说慢慢来,下次就好了。可是终究没等到我的字练好,姥爷就突然去世了。 姥爷的去世对于家里来说是很难办的。因为他不是这里的人,他只是一个“客人”,所以这个姓氏的坟地里是没有他的位置的。族人本家的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把姥爷葬在未开垦的荒地里。整个成殓、殡葬都很简单,连正经的灵棚都没搭设。那是初冬,又刚刚下过雨,路上泥泞得很,没办法用人力抬棺,只得找了拖拉机载着伤心的姥姥、妈妈、姨姨,载着未谙世事的我,一同驶向很远的荒地。路上经过村上小学的门口,我偷偷的掀开孝帽看了看,心里开心地想:过几年我就能来这里上学了。到坟地,我都不怎么伤心。一直觉得姥爷就在身边似的。下了葬,跟大人回家,送走了客人,归还了借别人的家伙。一家人回到屋里,妈妈突然对我说:“你姥爷去了再也不回来了。以后没人教你练毛笔字,没人领你跑步,没人带你背诗了。”我这才好像突然明白了,“哇!”地大哭起来。妈妈和姥姥一起抱住我垂泪不止。泪眼中,我仿佛看到姥爷那高高的身影在远方向我告别,他拿走了他的毛笔筒,拿走了他教我练字的白纸本。我哭着喊:“姥爷你别走,你别走!”可姥爷向我笑了笑转了身,一跛一跛的走了。他的腿受过伤。 离开姥爷后,就只有姥姥陪我玩了。这个曾经一直让我害怕的老婆婆开始无比的疼爱我。在以后的年月里我很少再听到她那充满怨气的轻叹声,再看到那严厉的眼神。她开始宠爱我,给我好东西吃。亲戚们拿来的水果,她都笑眯眯的送给我吃。我说:“姥姥你也吃点,我自己吃不完的。”姥姥摇摇头笑着说:“姥姥早就吃过了。早些年姥姥吃这东西吃的太多了,现在再也不想吃了。在南方,在广州,这些东西满大街都是。”姥姥说广州好美,是花城,而且冬天没这么冷,不用穿笨重的棉衣也能出去玩。我问姥姥:“那你为什么回来呢?你在广州多好啊!一年四季吃香蕉。”可每次问到这里,姥姥就不再回答我,而是莫名其妙地说:“都怪你姥爷,唉!人都不在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那种神情,恍堕旧昔,令人不忍久睹。 愿普天下之人,生太平世,得安康,有幸福,是先人之所求欤! 卢华磊 敬祈 2005年6月17日 后记 《血泪忆衡阳》成稿于上世纪中叶的1946年,距衡阳保卫战结束仅二年,与现在已隔了一个时代又一个世纪,可谓远矣。接到作者后人卢华磊传来的稿子是在6月中下旬,全书编定是在7月初,遥想六十余年前此际的衡阳,正是枪炮声连天、杀喊声震地,血肉横飞,尸山血海的景况吧。据记载,“从6月23日日军在衡阳城郊的耒水河畔,向190师第1营杨济和营长防守的新码头前进据点打响第一枪开始,到8月8日止,国军陆军第10军以不到两万人守一座孤城47天,成功地阻挡、迟滞了日军第11军数十万精锐之师侵犯我大西南的步伐,是八年抗战中作战时间最长、中日双方伤亡官兵人数均最多的空前惨烈的城塞争夺战。”作者蒋鸿熙,正是这次战役全过程的亲身参加者。 这是我从事编辑工作二十余年来收到的从完稿到出书之间,经过时间最长的一部稿子。六十多年光阴没有让它褪色、落伍,反而愈久弥新。看着原稿的书影,不由想起自己过去读汉魏六朝小赋时集的一个对句:玉关秋燧,紫塞凉烽。而一展读校样,烽烟、血光、豪气,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杀喊声,横尸枕藉的场面。一下子就将六十年前的那个场景铺陈在我的眼前。衡阳是造纸术发明者蔡伦的桑梓地,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却记载的是这个千年古城最血腥的一页。血已干,纸方脆,人何去,冢犹存,真是令人痛嗟不已! 1944年国内还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上网查了一下,有:著名出版家邹韬奋先生逝世,侯宝林先生在北京汇源茶社“募台面”资助艺人,张思德同志在陕北烧窑不幸牺牲,张爱玲在上海滩的文名达到鼎盛,回民抗日英雄马本斋病逝……另外,我们人皆熟知的“琼瑶阿姨”,幼年时正是在这次兵燹中,随家人从衡阳附近的渣江镇避难逃人山中,从此开始漂泊的生活。这样看起来,六十年感觉也不算太远。 做编辑久了,难免有职业病,也就是喜欢透过作品去揣摩作者的伎俩,把作品当工具反过来解析作者本人。每每能有所得,也是一乐。这次是一个例外,作品即是作者本人,武侠小说形容的“人剑合一”,没有招,无懈可击。只得老老实实读,什么也不想地读,放弃一切地体会那种质感,感受那些“硬”的东西。人总是说做编辑的眼高手底,这也不确。真的好作品高过了自己的眼,心里不自觉也就低眉了,手里笔也不忍乱下。所以,除了标点符号影响到阅读的通过性时稍加调整之外,这本书基本在文字上没有动过,一是回忆录的体裁须得要尊重襄时词语的习惯用法,如:那、象、的、地、得等;二是即便有作者书写习惯上的讹误,也只是在疑字后加括号内注正字,是出于对作者的一份敬意使然吧。作品内有一些句末注,补充说明者为作者自注;考据人地名、史实者为作名后人卢华磊先生后补的。 非常感谢卢华磊先生,将这部回忆录整理录入,并加以校订。也非常感谢南京凯建图文公司的徐总和吴以徐老师他们为本书在很短时间内的优质出版提供了最良好的人员和技术保证。为使这本书更加丰满,我们采用了“新华网”“铁血网”等著名网站上的数篇佳作和图表,收录在本书的雕录里。曾几经联系未果,先于此致谢,请相关作者与我们联系,以便即时请教及奉薄酬。在此,特别要感谢江苏省新闻出版局图书处和陈欣同志,他们为本书的顺利出版提供了最切实具体的扶持和指导。 在最后,说几句题外话。从我个人的阅读经验,“六朝人物晚唐诗”因了真性情而受到古今许多读者的喜爱,而琐记野史和平凡人物的“博克”,不受外界因素的左右,记录了自己和岁月的一同经过的印迹,更硬实地记录了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点滴,或许能成为往昔史录的提示或者旁注。尤其是平凡人物经历并记录的不平凡事件,殊为可珍。从录史来说,六十年或者一百年也还太近,时空的浮尘尚未落定,好史者拨寻往昔,大约没有柳荫通衢可行,只有在野河里摸着石头过河。做编辑者可行的善事,无非是努力找来可以垫脚的硬石,在水里间隔不远地一块块放下去,循序渐进,乐此不疲,以为己任,也算是积渡人之德。 然渡河之石隐于何处?是以求。 欢迎广大读者作者赐教。 联系电话:025—83280297 E-mail:wslfss@yahoo.com.cn 卞宁坚 2005年7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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