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道在道教史上的地位,类似于禅宗在佛教史上的地位和宋明道学在儒学史上的地位。道学、全真学、禅学代表着中国哲学的三个理论高峰。以对社会民众的实际贡献而言,山东栖霞的丘处机是道教史上的第一人,所以评价全真学与丘处机是中国思想史研究的重要问题。本书就全真教和齐鲁文化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并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有利于思想史的争鸣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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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全真七子与齐鲁文化/齐鲁文化学术文库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宗教 |
作者 | 牟钟鉴//白奚//常大群//白如祥//赵卫东等 |
出版社 | 齐鲁书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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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全真道在道教史上的地位,类似于禅宗在佛教史上的地位和宋明道学在儒学史上的地位。道学、全真学、禅学代表着中国哲学的三个理论高峰。以对社会民众的实际贡献而言,山东栖霞的丘处机是道教史上的第一人,所以评价全真学与丘处机是中国思想史研究的重要问题。本书就全真教和齐鲁文化的关系进行深入研究,并提出自己独特的见解,有利于思想史的争鸣和推进。 目录 序/1 概论——全真道与齐鲁文化/1 一、王重阳祖师革新了道教思想/2 二、胶东三州——全真道真正的发祥地/7 三、胶东——全真道走向全国的后方基地/9 四、丘处机——全真道兴旺发达的扛鼎人物/24 五、元代全真之盛,实赖胶东成长的教门骨干力量/32 第一章 齐鲁文化的深厚底蕴和道教文化传统/40 一、齐鲁文化的历史发展和辉煌成就/40 二、齐鲁的道教文化传统/55
第二章 金与金元之际山东社会政治、文化态势/73 一、金宋、金元之际山东地区的战乱/73 二、新教派的崛起与山东的关系/79
第三章 王重阳在胶东传教的成功和全真道的兴起/84 一、入道前的思想历程/84 二、在陕西的修道和传教活动/93 三、在山东的传教和创教活动/105 四、早期全真道的宗教组织/131 第四章 全真七子在山东的修道与传教活动/142 一、马钰初识王重阳/143 二、王重阳苦心度化马钰/149 三、丘处机全真庵拜师王重阳/155 四、王重阳背坐感发郝大通/159 五、谭处端宁海全真庵出家/16l 六、王处一投师王重阳/166 七、昆嵛山烟霞洞师徒修真/170 八、玄风初阐与七宝、金莲、三光、玉华会建立/175 九、刘处玄拜师与平等会建立/180 十、王处一铁槎山苦修与刘处玄东归莱州/182 十一、马钰东归大阐教化/187 十二、刘处玄嗣教与王处一被宣/194 十三、丘处机东归栖霞与创观滨都/199 十四、王处一、刘处玄振教金廷/202 十五、丘处机独阐玄风/209 第五章 全真七子的思想特色/215 一、修炼的目的:成仙/216 二、修心/218 三、清净/233 四、内丹/237 五、三教合一/251 第六章 全真道由山东走向全国/255 一、王重阳仙逝开封/256 二、丘、刘、谭、马葬师刘蒋/260 三、马钰在陕西的修道与阐教活动/264 四、谭、刘、孙宣教伊洛与郝大通行化河北/27l 五、丘处机在磻溪与龙门的十三年苦修277 六、丘处机被金世宗宣召/286 七、丘处机西行觐见成吉思汗/291
第七章 明清山东全真道概况/302 一、明清全真道的衰落/302 二、明清山东全真道概况/305 附录: 一、王重阳与全真七子修道传教活动大事记/318 二、全真道在山东的文化遗存/343 三、莱州神仙洞王氏道教家族调研报告/357 四、全真道研究论著要目/367
后记/386 试读章节 大定九年(1169)九月,王重阳带领马钰、谭处端、丘处机三名弟子,西至莱州,把刘处玄收归门下。刘处玄,东莱武官人(今莱州武官庄)。莱州位居齐地,自古即是仙真聚居之地,至今莱州南15里的云峰山上,仍有九仙之名题字,这都是莱州仙风浓郁的证据。北魏郑道昭在任光州刺史时,不仅在莱州云峰山、大基山留下诸多碑刻,而且还曾修道大基山中。《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续编·刘处玄》言:“十有三月师乃生,是夜紫气二道,从太基山横贯其家。师自幼而孤,事母以孝闻。母亦有栖隐之志。太基在武官南二里许,山之阳有道士谷,乃光州太守郑道昭成道之所,师尝盘桓其间。”大基山距离武官庄仅二里许,周围浓郁的道教气氛与齐鲁文化的,无形熏陶,造就了刘处玄独特的人格形态。刘处玄世居武官,其先祖九世孝友相继,宋太平兴国年间,因孝义朝廷旌其门问,免本郡诸役,乡人受惠颇多。其祖其父,皆有先祖之风,恤孤赈贫,孝义当先。刘处玄生于金熙宗皇统七年(1147)七月十二日,幼年丧父,与母相依为命。他上承祖风,事母至孝,憎恶荣华,清静自守,誓不婚娶,素有出尘之志,几次欲出家修道,都因老母阻隔而未能如愿。 金世宗大定九年(1169)春,刘处玄在邻居家的墙壁上,发现两首颂,未留姓名,但墨迹尚新,末句有云:“武官养性真仙地,须作长生不死人。”刘处玄看后,大为称奇,知必是高人所为,自此出家修道之意更加坚决。同年九月,丘处机、谭处端、马钰随王重阳至莱州,刘处玄与其母一起去拜见王重阳,王重阳问他:“汝解壁间语否?”刘处玄方知邻家壁上两颂为王重阳所作,大为叹服,遂拜王重阳为师。王重阳感叹其为“松之月,竹之雪,故不受于黄尘。”于是,授刘处玄诗一首,诗云:“钓罢归来又见鳌,已知有分列仙曹。鸣榔相唤知子意,跃出洪波万丈高。”并赐名处玄,字通妙,号长生子。 对于刘处玄拜师王重阳时的年龄,史料记载有异。《甘水仙源录·长生真人刘宗师道行碑》与《金莲正宗记·长生刘真人》认为,刘处玄出家时,“方弱冠之明年也”。也就是说,他2l岁拜王重阳为师。然而,《金莲正宗仙源像传·长生子》却认为,他拜师王重阳时,乃“弱冠之年也”,即20岁。《七真年谱》言:“祖师领丹阳、长真、长春西至莱州,化长生真人出家,训名处玄,字通妙,号长生子,时年二十三。”考察这三种说法,第一种与第二种说法靠不住,若刘处玄弱冠或弱冠明年出家,他应该比丘处机小,但丘处机为全真七子中年龄最小的,这已经成了定论。所以,这两种说法有误,今取《七真年谱》之说。 至此,丘处机、谭处端、马钰、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刘处玄,已先后拜在王重阳门下,号称“全真七子”,又称“北七真”。在全真七子中,孙不二年龄最大,比马钰大四岁,谭处端次之,而丘处机拜师最早,但年龄最小。因此,全真七子若依年龄大小来排列,则为孙不二(生于lll9年1月5日)、谭处端(生于1123年3月1日)、马钰(生于1123年5月20日)、郝大通(生于1140年1月3日)、王处一(生于1142年3月18日)、刘处玄(生于1147年7月12日)、丘处机(生于1148年1月19日)。丘、刘、谭、马、郝、孙、王虽然共称为全真七子,但七人在全真道中的地位与身份,尚有很大差异,其中最明显的便是丘、刘、谭、马四大弟子与郝、孙、王的不同。比如《甘水仙源录·终南山神仙重阳王真人全真教祖碑》就明确把丘、刘、谭、马与郝、孙、王分成两个层次,把郝、孙、王称之为“四哲之亚”。从王重阳的诗词以及行为,也可以看出这一点,不仅丘、刘、谭、马跟随王重阳的时间较长,而且,大定九年(1169)十月,当王重阳离开山东沿海返陕西之时,只带丘、刘、谭、马四大弟子,而不带其他三人。这就充分说明了在其心目中,对四大弟子与郝、孙、王还是有亲疏之别的。即使是丘、刘、谭、马四大弟子,在王重阳心目中,地位也不完全相同。他曾有诗云:“一侄二子一山侗,连予五个一心雄。六明齐伴天边月,七爽俱邀海上风。真妙里头拈密妙,晴空上面蹑虚空。东西南北皆圆转,到此方知处处通。”又曰:“一弟一侄两个儿,连予五逸做修持。结为物外真亲眷,摆脱人间假合尸。周匝种成清净境,递相传授紫灵枝。山头进出灵华会,我趁蓬莱先礼师。”显然,在王重阳看来,马钰就像是他的弟弟,而谭处端则像他的侄子,刘处玄与丘处机为儿子。王重阳的这种分法,当然不是以年龄来分的,若按年龄,谭处端比马钰尚大两个月,应把谭处端排在前才对;也不是按入门先后来分的,而是以得道的浅深而言,在四大弟子中,马钰得道最早,在王重阳死前已得其真传,其把马钰视为弟,有让马钰继承他未竟的事业,把其他三子培养成道的意思。 《金莲正宗仙源像传·重阳子》言:“十月,达掖县,立平等会。”大定九年(1169)十月,丘、刘、谭、马四大弟子与王重阳在掖县建立平等会。至此为止,全真道在山东沿海的下层民众组织已经全部建立起来。这些下层民众组织常被称之为“三州五会”,“三州”指的是莱州、登州与宁海州,而五会分别为文登的“三教七宝会”、宁海的“三教金莲会”、福山的“三教三光会”、登州的“三教玉华会”、莱州的“三教平等会”。《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续编·王矗》言:“在莱州立平等会,自是远近风动,与会者千余人。”莱州“三教平等会”建立之时,人会者就有千余人之多,以此类推,最保守的估计,三州五会的入会人员最少也要近万人。而王重阳自大定七年(1167)七月至宁海到大定九年(1169)十月离开山东沿海,他在登、莱、宁海三州活动的时间不到两年,在不到两年时间里,他不但收取全真七子作为全真道的核心与精英,而且还建立了五会,收徒众达万人之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若把他在山东沿海弘教的效果与其在陕西弘教的效果相比,岂止天壤之别!同样还是全真道,同样还是王重阳,但效果如此悬殊,这不能不与两地的文化环境有关。素有神仙信仰传统的山东沿海,在几千年的文化融合中,形成了以齐鲁文化为主体的文化氛围,而这对于主张“三教合一”的全真道的传播,无疑是一种非常有力的助援。 三州五会建立之后,经过全真七子与王重阳的努力,全真道在山东沿海一带已经打下根基。为了实现“使四海教风为一家”的理想,王重阳开始把全真道推向全国。大定九年(1169)九月,王重阳带领丘、刘、谭、马四大弟子奔赴陕西传道。十月,王重阳师徒一行五人,离开山东,到达汴梁,寓于王氏旅邸中。第二年正月初四日,即大定十年(1170)正月初四,王重阳仙逝于王氏旅邸。其后,丘、刘、谭、马四大弟子扶王重阳灵柩归葬终南刘蒋村,为王重阳守丧三年。守丧期满,各言其志,分化各地。 P180-P182 序言 这部书是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全真七子与齐鲁文化》的最终成果,它正式列入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的科研规划,并得到中心在工作上的大力支持和在经费上的配套资助。 山东是孔子、孟子的故乡,是儒学的发源地。对此,不仅人所共知,而且相关研究活动也颇具规模。山东同时也是道教七真(以丘处机为代表)的故乡,是全真道的发祥地。对此,知道的人则要少得多,而且至今研究活动也颇为寂寥。齐鲁文化研究中的这种儒热道冷、儒强道弱的不平衡状态是需要尽快改变的,因为山东所蕴藏的全真道文化资源极为丰富,这一文化资源在历史上的影响又十分巨大。齐鲁文化开始是地区性文化,后来走向全国并成为中国的主流文化。在这个过程中有两次文化扩展最为重要:一次是儒学的创立与传布,另一次便是全真道的创立与传布,都曾给予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以极大的推动。全真道在道教史上的地位,类似于禅宗在佛教史上的地位和宋明道学(包括理学、心学和气学)在儒学史上的地位。道学、全真学、禅学代表着中国哲学的三个理论高峰。以对社会民众的实际贡献而言,山东栖霞的丘处机是道教史上的第一人。其西游雪山、规劝成言思汗爱民止杀之伟绩,不亚于佛教玄奘法师的西行印度取经。所以,丘处机称得上是伟大的宗教思想家和实践家,不愧是鲁迅所称赞的“中国的脊梁”。丘祖的事迹,我们后人不应忘记;丘祖的精神,有待我们继承发扬。 我是在北京生活的山东人,是七真的同乡,一向关注并参与道教的学术研究,又兼任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的研究员,总想为山东全真道文化资源的开发做点事情,所以承担了《全真七子与齐鲁文化》这一课题的主持工作。我有幸得到首都师范大学白奚教授的协助,他是道家和稷下学研究的名家,对齐鲁文化情有独钟,在课题的设计、论证、实施、汇总与统理上颇多运思劳神,并撰写了第一章“齐鲁文化的深厚底蕴和道教文化传统”,厘清了齐鲁文化产生道教的历史背景。在此,我感谢他的诚心合作。经由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推荐,课题组聘请了在该中心工作的常大群博士(后调转厦门大学)和毕业于山东大学的白如祥博士、赵卫东博士,组成课题组的主力。三位博士在文史哲理论上训练有素,致力于全真道研究多年,对于历史文献相当熟悉。他们认真努力,撰写了本课题最重要的章节和附录,使课题得以圆满完成。 常夫群博士又负责课题组的日常事务及与中心的联络,工作尤为辛菩,并撰写了第二章“金与金元之际山东社会政治、文化态势”,第五章“全真七子的思想特色”,及附录二“全真道在山东的文化遗存”。这几部分很有难度,而他写得颇有深度。他还在实地考察时拍摄了许多全真道遗存的珍贵图片作为本书插图,为全书增色不少。白如祥博士撰写了第三章“王重阳在胶东传教的成功与全真道的兴起”、第七章“明清山东全真道概况”及附录四“全真道研究论著要目”。’他写得明晰流畅,平实而有创新。赵卫东博士撰写了第四章“全真七子在山东的修道与传教活动”、第六章“全真道由山东走向全国”和附录一“王重阳与全真七子修道与传教活动大事记”。他写作的数量最大,内容最多,在史实和文献的考辨上相当用心。我非常感谢这几位年轻学者对课题的关心与投入。他们在研究和写作中显示了扎实的学问功底和出色的专业才能,他们是全真道学术研究的后起之秀。我相信他们会继续开拓前进,作出更优异的成绩。我们还请烟台师范学院叶桂桐教授为本书提供了附录三“莱州神仙洞王氏道教家族调研报告”,这份调查显示了元明清全真道世俗化和家族化的趋势。我们课题组老中青相结合,一起设计调研提纲,一起到胶东七真故里作实地考察,一起讨论文稿的修改,直至最后定稿,在烟台、青岛、北京、济南召开过五次课题组工作会议,彼此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本书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在论题上大家有明确的分工,但在内容上不可避免会有某种交叉重叠。不过,每一章的重心和评析并不相同,各自保持了特有的思路和风格,又能互相联结为整体,形成多样性的统一,这正是我们预期的自标。 本书的侧重点在全真道与齐鲁文化的关系,所以对于全真道在山东创立的早期历史论述较为详密,以弥补以往道教史研究之不足;而对于全真道发展成为全国规模以后的历史,论述则较为简略,因为这不是本书的主要任务。目前山东的全真道研究已经起步,山东大学成立了全真道研究中心,并在丘祖家乡栖霞设立了分部,越来越多的山东学者和各界人士对全真道的研究发生兴趣。本书的写作是为这项研究的充分开展做一些初步的探索性工作。我们清醒地意识到,全真道历史文献和散落在民间的碑刻、遗文的全面收集、考辨和整理,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全真道重大历史事件的研究和评价,还有许多问题要加以澄清;全真道自身的思想和它与佛、儒两家的交融,还有很多方面需要深入研究;全真道教义教理的现代诠释与全真道的现代转型研究,尚有待于教内外有识之士认真着手进行。我希望省内外、教内外、海内外的志同道合者都来关心全真道的研究。大家携手合作,共同推动这项重大事业,以利于更好地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为新时代的文化建设和学术繁荣,提供思想营养,增添人文智慧。 后记 大定九年(1169)九月,王重阳带领马钰、谭处端、丘处机三名弟子,西至莱州,把刘处玄收归门下。刘处玄,东莱武官人(今莱州武官庄)。莱州位居齐地,自古即是仙真聚居之地,至今莱州南15里的云峰山上,仍有九仙之名题字,这都是莱州仙风浓郁的证据。北魏郑道昭在任光州刺史时,不仅在莱州云峰山、大基山留下诸多碑刻,而且还曾修道大基山中。《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续编·刘处玄》言:“十有三月师乃生,是夜紫气二道,从太基山横贯其家。师自幼而孤,事母以孝闻。母亦有栖隐之志。太基在武官南二里许,山之阳有道士谷,乃光州太守郑道昭成道之所,师尝盘桓其间。”大基山距离武官庄仅二里许,周围浓郁的道教气氛与齐鲁文化的,无形熏陶,造就了刘处玄独特的人格形态。刘处玄世居武官,其先祖九世孝友相继,宋太平兴国年间,因孝义朝廷旌其门问,免本郡诸役,乡人受惠颇多。其祖其父,皆有先祖之风,恤孤赈贫,孝义当先。刘处玄生于金熙宗皇统七年(1147)七月十二日,幼年丧父,与母相依为命。他上承祖风,事母至孝,憎恶荣华,清静自守,誓不婚娶,素有出尘之志,几次欲出家修道,都因老母阻隔而未能如愿。 金世宗大定九年(1169)春,刘处玄在邻居家的墙壁上,发现两首颂,未留姓名,但墨迹尚新,末句有云:“武官养性真仙地,须作长生不死人。”刘处玄看后,大为称奇,知必是高人所为,自此出家修道之意更加坚决。同年九月,丘处机、谭处端、马钰随王重阳至莱州,刘处玄与其母一起去拜见王重阳,王重阳问他:“汝解壁间语否?”刘处玄方知邻家壁上两颂为王重阳所作,大为叹服,遂拜王重阳为师。王重阳感叹其为“松之月,竹之雪,故不受于黄尘。”于是,授刘处玄诗一首,诗云:“钓罢归来又见鳌,已知有分列仙曹。鸣榔相唤知子意,跃出洪波万丈高。”并赐名处玄,字通妙,号长生子。 对于刘处玄拜师王重阳时的年龄,史料记载有异。《甘水仙源录·长生真人刘宗师道行碑》与《金莲正宗记·长生刘真人》认为,刘处玄出家时,“方弱冠之明年也”。也就是说,他2l岁拜王重阳为师。然而,《金莲正宗仙源像传·长生子》却认为,他拜师王重阳时,乃“弱冠之年也”,即20岁。《七真年谱》言:“祖师领丹阳、长真、长春西至莱州,化长生真人出家,训名处玄,字通妙,号长生子,时年二十三。”考察这三种说法,第一种与第二种说法靠不住,若刘处玄弱冠或弱冠明年出家,他应该比丘处机小,但丘处机为全真七子中年龄最小的,这已经成了定论。所以,这两种说法有误,今取《七真年谱》之说。 至此,丘处机、谭处端、马钰、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刘处玄,已先后拜在王重阳门下,号称“全真七子”,又称“北七真”。在全真七子中,孙不二年龄最大,比马钰大四岁,谭处端次之,而丘处机拜师最早,但年龄最小。因此,全真七子若依年龄大小来排列,则为孙不二(生于lll9年1月5日)、谭处端(生于1123年3月1日)、马钰(生于1123年5月20日)、郝大通(生于1140年1月3日)、王处一(生于1142年3月18日)、刘处玄(生于1147年7月12日)、丘处机(生于1148年1月19日)。丘、刘、谭、马、郝、孙、王虽然共称为全真七子,但七人在全真道中的地位与身份,尚有很大差异,其中最明显的便是丘、刘、谭、马四大弟子与郝、孙、王的不同。比如《甘水仙源录·终南山神仙重阳王真人全真教祖碑》就明确把丘、刘、谭、马与郝、孙、王分成两个层次,把郝、孙、王称之为“四哲之亚”。从王重阳的诗词以及行为,也可以看出这一点,不仅丘、刘、谭、马跟随王重阳的时间较长,而且,大定九年(1169)十月,当王重阳离开山东沿海返陕西之时,只带丘、刘、谭、马四大弟子,而不带其他三人。这就充分说明了在其心目中,对四大弟子与郝、孙、王还是有亲疏之别的。即使是丘、刘、谭、马四大弟子,在王重阳心目中,地位也不完全相同。他曾有诗云:“一侄二子一山侗,连予五个一心雄。六明齐伴天边月,七爽俱邀海上风。真妙里头拈密妙,晴空上面蹑虚空。东西南北皆圆转,到此方知处处通。”又曰:“一弟一侄两个儿,连予五逸做修持。结为物外真亲眷,摆脱人间假合尸。周匝种成清净境,递相传授紫灵枝。山头进出灵华会,我趁蓬莱先礼师。”显然,在王重阳看来,马钰就像是他的弟弟,而谭处端则像他的侄子,刘处玄与丘处机为儿子。王重阳的这种分法,当然不是以年龄来分的,若按年龄,谭处端比马钰尚大两个月,应把谭处端排在前才对;也不是按入门先后来分的,而是以得道的浅深而言,在四大弟子中,马钰得道最早,在王重阳死前已得其真传,其把马钰视为弟,有让马钰继承他未竟的事业,把其他三子培养成道的意思。 《金莲正宗仙源像传·重阳子》言:“十月,达掖县,立平等会。”大定九年(1169)十月,丘、刘、谭、马四大弟子与王重阳在掖县建立平等会。至此为止,全真道在山东沿海的下层民众组织已经全部建立起来。这些下层民众组织常被称之为“三州五会”,“三州”指的是莱州、登州与宁海州,而五会分别为文登的“三教七宝会”、宁海的“三教金莲会”、福山的“三教三光会”、登州的“三教玉华会”、莱州的“三教平等会”。《历世真仙体道通鉴续编·王矗》言:“在莱州立平等会,自是远近风动,与会者千余人。”莱州“三教平等会”建立之时,人会者就有千余人之多,以此类推,最保守的估计,三州五会的入会人员最少也要近万人。而王重阳自大定七年(1167)七月至宁海到大定九年(1169)十月离开山东沿海,他在登、莱、宁海三州活动的时间不到两年,在不到两年时间里,他不但收取全真七子作为全真道的核心与精英,而且还建立了五会,收徒众达万人之多,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而若把他在山东沿海弘教的效果与其在陕西弘教的效果相比,岂止天壤之别!同样还是全真道,同样还是王重阳,但效果如此悬殊,这不能不与两地的文化环境有关。素有神仙信仰传统的山东沿海,在几千年的文化融合中,形成了以齐鲁文化为主体的文化氛围,而这对于主张“三教合一”的全真道的传播,无疑是一种非常有力的助援。 三州五会建立之后,经过全真七子与王重阳的努力,全真道在山东沿海一带已经打下根基。为了实现“使四海教风为一家”的理想,王重阳开始把全真道推向全国。大定九年(1169)九月,王重阳带领丘、刘、谭、马四大弟子奔赴陕西传道。十月,王重阳师徒一行五人,离开山东,到达汴梁,寓于王氏旅邸中。第二年正月初四日,即大定十年(1170)正月初四,王重阳仙逝于王氏旅邸。其后,丘、刘、谭、马四大弟子扶王重阳灵柩归葬终南刘蒋村,为王重阳守丧三年。守丧期满,各言其志,分化各地。 P180-P18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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