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张爱玲的人一定还会记得十年前的那个中秋节,那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噩耗,虽然横亘了一个太平洋,我们依旧可以感受到她孤身一人离去时的寂寞,那种烟花落幕后的寂寞,我们震动于这样的寂寞,并且感慨。或许也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走近过她。我们阅读她、喜爱她、谈论她,但是始终未曾走近过她。或许她本来就是让人近不得身的。 本书由才女周冰心所创作,让读者去体味张爱玲书中优雅的文字。请您永远睁开迷人的双眼,共同来回眸这绝美的瞬间!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回眸绝美的瞬间(张爱玲评传)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冰心 |
出版社 | 华文出版社 |
下载 | |
简介 | 编辑推荐 喜爱张爱玲的人一定还会记得十年前的那个中秋节,那个来自大洋彼岸的噩耗,虽然横亘了一个太平洋,我们依旧可以感受到她孤身一人离去时的寂寞,那种烟花落幕后的寂寞,我们震动于这样的寂寞,并且感慨。或许也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走近过她。我们阅读她、喜爱她、谈论她,但是始终未曾走近过她。或许她本来就是让人近不得身的。 本书由才女周冰心所创作,让读者去体味张爱玲书中优雅的文字。请您永远睁开迷人的双眼,共同来回眸这绝美的瞬间! 内容推荐 有一种迷宫叫“时光”,蛮荒得让人望不到心头。人一出生就被关在这里,曲曲折折,一路踉跄,纵然撞得头破血流到头来也还是走不出去。生在这里,死也在这里,插翅都难飞。然而,有谁见过他们的足迹?徘徊、犹疑和回旋,带着心事重重和浮世的悲欢,在原点一次次地远离又回归,徒劳踯躅在这迷宫里。到底走不出去。我们却把这叫做“人生”。穿过影影绰绰的桃花的绯红零落,我们终于来到了1920年。站在她曾经落地的原点,是刚落过一场雪吗,覆盖了她的踪迹?那样白茫茫、寂寥的前方。 我立在阳台上,在黯蓝的月光里看那张照片,照片里的笑,似乎有藐视的意味,然而那注视里还是有对这世界难言的恋慕。 目录 引 子 第一章 童年 ——我喜欢我四岁的时候怀疑一切的眼光 第二章 月光下的丑小鸭 ——我觉得我是赤裸裸地站在天底下了 第三章 香港是一个华美但是悲哀的城 ——香港从来未曾有过这样寒冷的冬天 第四章 横空出世 ——我是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 第五章 所遇非人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第六章 赤地留别 ——要是我就舍不得中国 第七章 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让生命来到你这里 第八章 我仍旧继续写作 ——我常常觉得我像是一个岛 第九章 尾声:回眸与余韵 ——很远很渺茫 后 记 试读章节 王安忆有一次在谈及张爱玲的时候说:“张爱玲对世俗生活的爱好,为这苍茫的人生观作了具体、写实、生动的注脚,这一声哀叹便有了因果,有了头尾,有了故事,有了人形。于是,在此,张爱玲的虚无与务实,互为关照、契合、援手,造就了她的最好的小说。”(王安忆,《世俗的张爱玲》)这是不是虚无上头强加的务实的注脚,我们无法了解,但对真真切切的感官印象的流连、耽喜和回味,却是张爱玲向来的喜好。如此一来,便把她和她的世界通融了起来,总要抓住点什么,在这无望的生命的荒原里。真真是人生的实在的底色,填满了将要滑向虚无的人生——就好像有的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要多吃一些,好像填满了胃,也就无需去体味那苦涩无味的情感。 还是(金锁记): 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她(七巧的女儿长安)打了一根辫子,眉眼的紧俏有似当年妁七巧,可是她的小小的嘴过于瘪进去,仿佛显老一点。 她再年轻些也不过是一棵雪里红——盐腌过的。 有谁见过朵云轩信笺上的泪珠?即便不是朵云轩的信笺,也还有各色的温柔曼妙的信笺。泪珠是“忧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的辗转反侧,然而即便不是泪珠,哪怕是一滴水珠,也能在信笺上染上一个依稀的淡影,这恐怕是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吧,然而又有准会联想到三十年前的月亮?有谁没有吃盐腌过的雪里红呢?然而有谁会在吃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呢?谁又会联想到青涩年纪中凄哀、敏感而压抑的少女? 飘忽的情绪只有落到实处才能叫人触摸到,可也并不是每个人看到那“实处”就能联想到微妙婉转的情致——大多数时候,看过就忘记了,甚至对于人生也不过如此。 胡兰成说,很多东西都是他自己看过了没留心,直到张爱玲说好,他才注意,果然是好。原来艺术不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然后远兜远转地“话又说回来了”,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心中却比开始时更加澄澈了然。所以列奥纳多.达.芬奇说,画家不是用画笔刷刷作画,而是教会你怎么去看。胡兰成后来不无感激地讲,他的生命里要燃三炷半香,第一炷就是纪念张爱玲,是她开了他的聪明。 P15-16 序言 让我们寻出那本尘封的万年历,轻吸一口气,吹掉岁月的灰——日子倒回到20世纪20年代。现今的人对那个时代早已淡漠了,曾经的喧嚣在流年中沉寂而安静。所有这些“时光”的尘埃,当初都是一张张鲜亮的小口,闹哄哄呼啸嘁嚓,凝成一片混沌;如今却一点一点被冷落被放弃,终于沉淀为扇面背景里浅淡的山水:“普通人的一生,再好些也是‘桃花扇’,撞破了头,血溅到扇子上,就在上面略加点染成为一枝桃花。”(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有一种迷宫叫“时光”,蛮荒得让人望不到尽头。人一出生就被关在这里,曲曲折折,一路踉跄,纵然撞得头破血流到头来也还是走不出去。生在这里,死也在这里,插翅都难飞。然而,有谁见过他们的足迹?徘徊、犹疑和回旋,带着心事重重和浮世的悲欢,在原点一次次地远离又回归,徒劳地踯躅在这迷宫里。 到底走不出去。我们却把这叫做“人生”。 穿过影影绰绰的桃花的绯红零落,我们终于来到了1920年。站在她曾经落地的原点,是刚落过一场雪吗,覆盖了她的踪迹?那样白茫茫、寂寥的前方。 好吧,让我们从头开始。 后记 我一直迟疑着不愿写到她的最后一刻,所以只好在“尾声”里浅唱低吟,一路徘徊犹疑,把时光交错徜徉。如果她只是我小说里的一个人物,我一定在她说“我仍旧继续写作”的时候就煞尾,连(对照记)都可以不提,只要预告,就有一种可能、一份“启示”。然而这是人生,荒蛮底色上的大蝴蝶花,惆怅而真切。 终于写到她的死的时候,我还是很震动,仿佛是第一次知道。第一次——1995年的中秋——好像也没有这样震动。那时候我还在上中学。晚饭前看报纸,小小的一块,大意是说,女作家张爱玲,大概是在中秋节前,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孤寂地死去;此外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我现在印象全无。只记得当时怔了怔,但是实在太远太渺茫,倒是“中秋节前”一直记忆很深。 那时候很偶然地在书店里买到她的一册散文集,是湖南文艺出的一套丛书中的一种,浅蓝绿色的封面,署名张爱玲的,题目叫(都市的人生),一读就惊服。书里选了她的《到底是上海人》代序,看到她文章最后韵“佳书预告”才知道她还写小说。恰好中学里的一个老师提到她的小说,找了来;连同胡兰成的(今生今世)“民国女子”那部分都找了来,但凡是张爱玲的,都找了来。 有一次读到这句话“现代的东西纵有千般不是,到底是我们的,于我们亲”。那是盛夏的午后,我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将拉着的窗帘拨开一条缝,顿时刺眼的阳光扫进了幽暗的卧室,依稀感觉得到外面的知了和燥热的尘土的温度。等我合上窗帘,重新回到床上捧起书的时候,心中淡淡的甜蜜和疼痛弥漫开来——我后来才明白,那是我第一次和张爱玲这样靠近。 再后来读(红楼梦魇)。我是习惯晚睡的人,在夜里读(红楼梦魇),常常读到惊恐。总觉得是在危机四伏的迷宫里乱闯乱撞,有时候又像是在读一本侦探小说。大观园里的世态人情和生生死死,我虽熟,也不至于熟到那样,惶惑中只好紧跟着她,一个走神,就只见她又飘然钻到别处去了。再慌不择路我也要挨着她的衣袖,偶尔拉住她的手,“便觉得一种生疏的刺激性”——那样地和她近,竟比读她的小说散文还要靠近。 上了大学反倒不读了。因为读她的人太多——很不幸,我自己也是她死后兴起的那轮“张爱玲热”中的一个,偏偏又不甘心卷在洪流里,有点反讽。念的是中文系,除了课堂必需的讨论,我几乎不读,也不做她的论文;别人写的评论传记也不读,非但不读,还有些愤愤,总恨不得把她“包包起,像个香袋儿,密密的针线缝缝好,放在衣箱里藏藏好”。 那会儿给我们讲外国文学的是余斌先生,写过{张爱玲传),很厚重的一本,坊间的评价也很高。我欢欢喜喜捧了来,又欢欢喜喜捧去请先生题签,他握着钢笔——刚下课,手上还沾着粉笔眉——写什么喊难道写“冰心惠存”?他笑眯眯地写道:“听我的课,读我的书,不亦乐乎?”多么洒脱的风华倜傥!我自然欢喜,捧回去盖上了自己的藏书印,然后把书藏好收起。 这样过了几年,终于重读张爱玲的时候——现在的“张爱玲”越发成了一个文化的消费符号,渐渐地愈来愈面目模糊了,仿佛是从前下了决心再不见“那个人”,突然间“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多少花开花落在眼底重现,单只是那曲折就在胸中百转千回,“近乡情更怯”,只是叫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而越是重读,越是读得沮丧和委屈。隔了几年往回看,才知道自己当初受她的影响有多大。一路读,是一路艰辛的搏斗、挣扎与和解,如此往复;这“她”里,也有半个自己。直到最后,才终于释怀。当我写下最后一行文字的时候,北京初冬的暖阳渐渐升起,又是一个明亮的早晨。我心里却惘然若失。 我的本意,是想像看老照相簿似的,写几个瞬间的她;倒是作品,像一条汩汩而流的河,是连续的、回环的,有它们自身发展的脉络。然而我到底不忍心把她的生命拦腰截成一个个横断面,就像我在书中说的“生命是一袭壮阔的河水汤汤”,我又怎好在水面上筑起几个坝来观望?于是我想写一个完整的、连贯的张爱玲,连同一份完整的、连贯的张爱玲的作品,两条轨迹,分分合合,彼此缠绵而时有背离,又相互偎依,深一脚、浅一脚地兀自往前去了。 然而自己写,我惟一的资格也只有熟读她的作品。像我这一代的人,没有赶上柯灵、夏志清,也没有赶上水晶、苏伟贞,别说是面对面地交往,连通信都不可能,自然也没什么珍贵的私人信笺、日记可以示人。偏我对第一手资料的爱好也到了迷信的程度,泡图书馆,翻旧杂志,从前的《杂志》《万象》,乃至胡兰成主编的《苦竹》,一翻就翻出陈年的灰,呛人而又带着点茫然,这中间隔着半个多世纪的风尘,我坐在阴沉沉的图书馆里,却依旧可以感受到他们那时候的繁华与喧闹。泛黄的纸,看着“张爱玲”三个字一次次地出现,每每要惊喜一番,惊喜后又是淡淡的伤惨。到底是成了历史了。 她到美国去后的第一手资料就很难找,于是只好再次钻回她的作品中。我还是很喜欢那个时候的她,尤其是她说“我仍旧继续写作”的时候,非常感动。几乎所有的人都偏爱她前期的作品,对她后来在美国困顿的生活和创作力下降又是惋惜又是感慨,连夏志清都在她死后修改了自己的评价。我不免替她叫屈,想想有几个作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在坚持写作的?而她后期的作品又确乎是那么完美。 然而写到后来,也终于写到心力交瘁。传记令人老。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传记,可这般从头到尾走一遍亦等于是把她的一辈子又活了一遍,连同她生命里的尴尬、难堪、恣意的飞扬、撒手、烦恼、惶恐,甚至狼狈、甚至虔敬,及至宽容和体谅。终于到最后,一切的荣辱悲喜,一切的身外之物,她是抛得干干净净地走了,我也释然,但到底是老了一截。只好歹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桩心愿。 最后写这些的时候,又是从日落到日出,仿佛一个人的由生到死,非常之圆满。时光的淡漠是它从来不会伤感,天地无亲,岁月荒荒。我想我会留恋这段时光的。
2004年北京初冬的晨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