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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说来话儿长(精)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林行止
出版社 上海书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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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为作者在《万象》杂志上的专栏文字的结集。全书正文收文五篇,前冠以黄永玉的序《出恭如也》及黄手绘的“出恭十二图”。从插图及序可以看出,全书的主题正在于人类的“出口”。

作者知识广博,视野广阔,信手拈来,涉笔成趣,无论是谈“便便”,还是谈“那话儿”,都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内容推荐

本书为作者在《万象》杂志上的专栏文字的结集。全书正文收文五篇,前冠以黄永玉的序《出恭如也》及黄手绘的“出恭十二图”。从插图及序可以看出,全书的主题正在于人类的“出口”。中国人讲究“进口”,而对“出口”之事不太在意。在长达两千年的文明长河里,此等污秽之语绝少见诸记载,只有少数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故借史册流传至今,如《左传》记载:“晋侯将食,张,如厕,陷而卒。”欧洲留下来的资料多,我们因此看到许多令今人瞠目的细节。在中世纪,虽然有法律明令禁止,巴黎人仍然当街倾倒粪便,致使巴黎有“臭都”之称;别的城市也好不了多少,在思想璀璨、群星闪耀的启蒙时代,欧洲的城市还是污秽连天,大街小巷堆满了无法处理的粪便;“太阳王”路易十四居然有坐在马桶上接待王宫贵族的癖好;伦敦桥最初是公共厕所,污物直接落入下面的泰晤士河;欧洲城堡外围的护城河,因为积满了城堡主人的粪便,倒是真正起到了防止外敌入侵的作用。作者知识广博,视野广阔,信手拈来,涉笔成趣,无论是谈“便便”,还是谈“那话儿”,都给人耳目一新之感。

目录

出恭如也(代序)

那话儿说来话长

“去势”名人

“便便”古今淡

“屁”话连篇

近看相扑

试读章节

一九九九年,狄德莉·麦克劳思奇的《雌雄变》出版,刊有他和她不少相片,封面且是她一幅游清源所说“(杂差房)夺命铰剪脚”式的相片,含情脉脉的浅笑加上浓妆艳抹,金发的狄德莉有点像好莱坞明星“傻大姐”莎利·麦莲(这是笔者对友人进行“民调”的结论),不过,“女人味”似乎不足,虽然书中说她在手术前后经常服用女性荷尔蒙。笔者把这个有彷徨莫决及交换穿着男女服装之意的书名译为《雌雄变》,是因为书中(见第三十九章“成本”)对变性工程的成本效益有巨细无遗的描述,不失出色经济学家本色,而其中确有些信息可为读者告,比如九十年代中期全美动手术变性的男女多达二万五千余入,彻底除毛囊杜胡须及去胸背毛的手术长达八小时,而且二年内要定期“复诊”,“修改”肚哜及隆胸费用共一万元(美元。下同),蹬颧骨及鄂骨的手术在三藩市、改女声手术在费城,而最重要的割除阳具植人阴户的手术在澳洲进行……。“变性”手术一共花厂九万元,由于她力求完美,比一般变性手术费高出三四倍——当年的一般变性手术收费在二万元水平。当劳变狄德莉所以花了这么多钱,用她自己的话,是“我购买的是奔驰而不是福特”——此外,她还为添置化妆品及暇饰用,不少钱,“做女性可不简单亦不便宜”!

令麦克劳思奇引以为憾的,相信是《女性经济学家辞典》(A Biographical Dictionary of Women EC0nomists,Edward Elgar,二000年出版)未把她列入(虽然这本辞典所收大部分是已故经济学家),在其长达十二页的“简介”中,亦无只字提及!辞典编者这样做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麦克劳思奇对经济学的贡献,主要是以当劳之名发表。

男性“去势”(阉割、净身),古已有之,但服女性荷尔蒙、动手术变性之举,则始于医学大有进步的一九五一年。是年一组英国医生为战时喷气式战机机师罗拔。考威尔做变性手术,使他成为“不男不女”(Semi—Male),不久后再花七个小时为他“建构阴户”,成为世界第一宗生理上男变女的成功例子;罗拔因此改名罗拔达(Roberta C0well,一九二——)。

因为写麦克劳思奇而翻阅变性资料,方知笔者向来“爱不释手”的《千奇百怪的结局》(Extraordinary Endings of PractiCany Everything and EVerybody;该书的介绍,见收在《闲读闲笔》的《闲里看书说闲书》,一九九六,台北远景)的资料竟然有错,它说第一位成功变性者为美国退役大兵美籍丹麦裔的佐冶·约真逊,不确,因为第一位是考威尔,而佐治动手术及改名克莉丝珍(Christine Jorgensen,一九二七至一九八九),不是书中所记的一九五一年而在一九五二年;还有,它指一九五一年中国最后一名太监去世(以彰显约真逊变性的“巧合”)亦不对头,“最后一个太监”张耀廷在九十年代谢世。此外,本书指中国皇帝Yong Lo,不知何所指,而他的将军Kang Pmg Tieh留守后宫为示清白自动“阉割”亦与史实不符,这位将军固不知何许人,历史上第一位自我“净身”的应为春秋齐国的宦官竖刁,他为了表示对齐桓公的忠心耿耿,遂出此“下”策!齐桓公门下谄媚之辈似乎特别多,竖刁之外,还有雍人(行政主厨?)易(狄)牙,传曾杀其子割肉为羹以献桓公——齐桓公的江山便给这些“马屁精”断送!  

我国古代文人大多道貌岸然,视变性为阴盛阳衰之恶兆,是“天地不正之气”所形成,因此不愿记之以免“秽污笔墨”,无论小说传奇,男女换服易妆之事有而不多,变性“神话”以至“纪实”的笔记之类著作亦甚罕见。

不过,闲读仍有所得。

其一见于宋末周密的《癸辛杂识》,其前集有“人妖”条,记赵忠惠当准扬总兵(地方驻军司令)时,看中幕僚赵参议“尽得同辈之欢”的“慧黠”婢女。赵忠惠“昵之”,欲纳为妾,但婢“坚拒不从”,赵霸工硬上弓,“则男子也”。此事闹上“法庭”(“闻于有司”),一验之下,发现婢“身具二形,前后奸状不一,遂置之极刑”。“前后奸状不一”是否指有阳具与阴户?原文并无解说,总之此“人见人爱”的奴仆被视为“人妖”,杀无赦!

其一见于明刳李诩(自号戒庵老人,一五0五至一五九三)的《戒庵老人漫笔》。卷五有“男子变女”条,记“隆庆二年(一五六八),山西太原府静乐县龙泉都民李良云弟良雨忽转女形”事。良雨于嘉靖三十七年(一五五八)娶妻,四十一年“两桕反目”。隆庆元年正月良雨小肠有病,“旋止旋发……,卧床不起。有本村民白尚相亦无妻,于雨痫时,早晚周旋同宿”;四月,良雨“肾囊不觉退缩入肚,转变成阴,即与白嬲配偶”。从此“经脉行通”,“自后每月爽”。良雨换了女人身、经期正常、着女装,“穿丫髻女衣,裹足易鞋”,连性情亦变了。

P22-25

序言

画这批画,是因为熟人林行止先生为《万象》写的一篇屁文章、张尔疋先生的一篇厕所和厕纸的文章、如一先生的一篇厕所文章引发来的兴趣。文章,艮让我惊喜、佩服;愿意跟着鼓噪一番。

我做不到三位先生渊雅的学问功夫,却是占了两个没什么分量的便宜!一,老;二,亲身上过许多不同品种的厕所;简直可以畅着嗓子对年轻人说:“我上过的厕所比你们的什么什么……都多!”

比起吃,上厕所的文章却是少得可怜。历来认为拉出来的东西很难于回头再看一眼,有如草率的作家自负于才情,对自己文章不作第二次修改扔进邮筒掉头就走一样。这些积累起来的排泄物,经过农民的珍惜灌溉于青葱的蔬菜之上,重新又回到尊贵的人们餐桌上来,称它为不受化学污染的“绿色食品”。哈!因果轮回报应得这么快……

和朋友谈起上过的厕所之多种方式,几几乎画不完。几十年来以北京为中心,除西藏和海南岛之外,见识过人们难以相信的厕所。有的是两三千年来古老传统完好无损的继续,多种多样!“百花齐放”之至!不过我想到今天的经济、科学的高速发展,传统的厕所文化很快将受到淘汰,心里不免又有些惋惜。是不是有热心人愿意出资搞一个“出恭博物馆”?那就不知道了。如果搞出来,一定是非常有看头。

我经历和耳闻过不少有关出恭的文史资料。

五十年代初,我住东城大雅宝胡同甲二号,从文表叔住东堂子胡同,相距不远,我们每星期都有往来。有一次我送他回东堂子胡同经过羊宜宾胡同口时,胡同口公共厕所内传来一阵悦人笛声,奏的是当时流行的“二呀二郎山,高口牙高万丈……”曲子。

表叔听了,停步抚掌日:“弦歌之声,不绝于耳啊!”语罢继续开路,手指顺便往后一指说:“快乐,满足,人要都是这样快乐满足多好!”

说起公共厕所,那时候还是新生事物,男女隔着一层墙,能听得见隔壁的说话。

“啊!二婶呀!今午吃什么呀?”

“吃饺子!”

“什么馅呀?”

“茴香肉末!那您啦?”

“二狗子他爹今早上昌平拉货,一半时回不来,我们就喝稀的,小米粥加贴饼子,凑合着闹!”

这边的我们正蹲着“桩”,“墙有耳,伏寇在侧”,嘿!一声不敢出地进行饮食文化窃听。

四五十年前,广州来了位人物,住在超特宾馆,洗手间超特地大,东、两、南,三面墙角安排了十几把藤萝椅拱绕着坐北朝南的一座抽水马桶。清早大人物出恭,坐满藤椅的人们陪他聊天。

“哎呀!不臭死人!”

“嗬!你想去还不够格咧!”

老笑话说过,一个大富豪家宴,宾客围坐,富豪席中放了个响屁,众客忙说:“不臭,不臭!”富豪生气了:

“狗放屁才不臭,人屁怎能不臭?”

“……唔!大家注意,味道慢慢过来了!”众客说。

陪大人物出恭聊天,怕也就是众客的心态光景。

怪脾气的人倒真是不少。

我一九四八年初和陆志庠跟张正字到台湾办一本台湾风光的画册,把郎静山从上海请到台湾来拍照,跟来的有张沅痕、王一之、陈惊聩和吴寅伯。于是大家从台北到台南,再上阿里山,那时候台湾刚从日本人手上接收过来,一切暂时还衔接得不怎么顺当,上山的火车好不容易找到一节烧柴油的,费了九小时来到山上日月潭旅舍里,大家刚喘过气梳洗才完,听到张沅痕这个小胖爷嚷着要马上下山!

“为什么没有抽水马桶!”

我以为是闹着玩的。

吃晚饭的时候听说,张沅痕真的下山去了。

农村才真正懂得粪便的价值。

工作队进村,集体学习守则时就提到,住在老乡家,一定要在屋主老乡家大小便,不可不当一回事到邻家去大小便,给他们发现,会影响群众关系。

我老家凤凰,以前常有种为“粪客”的农民来收茅室里的粪;粪满了,也急着希望有“粪客”来以便补贴点家用。听听之间的对话:

“怎么这么稀?”

“哪里稀?前两天我们家老母亲做生日,摆酒席,来了好多客,你用棍子搅一搅嘛!看看油水。”

他们把粪勺到粪桶里,一担一担挑到粪船上,运往上下游去。

不幸的是,“粪客”挑粪正要出南门或东门繁华地区时,滑了一跤,粪桶打翻在地,粪便四处流淌,大街两边的牛肉、羊肉、猪肉案桌,面馆、点心铺、布店、洋广杂货店登时翻了天,这一天的生意完全毁在这个不幸的“粪客”身上。幸好唾骂固定在寸步难移的粪便圈中,“粪客”低头擦着汗水和鼻涕眼泪,借了干净水桶,一担担从城外挑河水冲洗街道,这样子的事件大约要两整天才能平复。说真的,街两边的生意真的给他耽误了,尤其是卖猪牛羊新鲜肉睥气不好的屠夫只能站在案桌里边骂朝天娘。……一年总少不了来这么四五回,我们小学生还可以绕道上学,这些人不行,都给定身法定住了。

一九四七年在上海,我们的前辈雕塑家刘开渠先生请一些美术同道吃饭。老中青三代人,我当然是青字辈的了。那天去的人多,有朱金楼、钱辛稻、周令钊、赵延年、陈秋草、张正宇、庞薰琹、潘思同、章西压、陈烟桥、李桦、野夫、王麦杆……

那时的文艺界朋友生活都非常艰苦,既能吃一顿饭大家又能有机会聚一聚是很难得的。

没想到开渠先生借住的是上海市公务局(?)规模宏大的化粪池边的工篷,大而长,只有这里才可能让开渠先生接受巨大的雕塑工程有放开手脚的余地。工篷与露天化粪池相距大约是两米左右,天气热,我们几乎是让熏天的臭气把身子托起来了,这种悬浮感从面面相觑的神色中各自都有深切体会。

白天黑夜,开渠先生、丽娜夫人和孩子都生活在这里,你以为他们喜欢、爱好泡在粪臭中吗?  

我想像窗外是二三百米长,十几米宽的清澈的河流……不行,想龚定庵、杜甫、李商隐也不行;想但丁,他神曲中的地狱没这么现实,没这么鲜活……

那顿饭是自助餐,当然包括吞进半肚子粪气。怎么吃完它?怎么告辞?离开刘公馆大家都一言不发,可能跟我一样,都臭昏了。

解放后多少年,我时常跟开渠先生见面,就没有想过跟他说一说那一大片粪池边的生活……

至于如一先生文章中说到的“厕简”,我知道不少,只提一种。凤凰家乡有一种多年生的草本植物,俗名“喝鸡泡”,状如夸张一点的葡萄叶,人手背偶然接触就会引起说不出的奇痒、红肿,几天才能复元。一些乡下淘气的青年就把它放在茅厕顺手的地方,跟稻草、竹片混在一起,让不幸的疏忽者上当。这物事一经用在要害地方,那起码有半年忙了。

二00六年一月廿三日于万荷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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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18 20:31: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