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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伤花怒放(摇滚的被缚与抗争)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音乐舞蹈
作者 郝舫
出版社 江苏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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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假如你对摇滚痴迷,那么,看《伤花怒放》吧,郝舫的作品代表了中国摇滚文化的新高度。假如你只是乐迷,却不解摇滚究竟何谓,那么,看《伤花怒放》吧!赫舫将摇滚乐的社会属性与文化含义用汉字而不是用音乐的本身呈现在国人面前,深入、翔实、严谨、精彩,对得住你神往的心灵。假如你不了解摇滚,那么,看看《伤花怒放》吧!它是一本并不晦涩的乐理读物,它涉及音乐、社会、学术背景,正适合今天的读者。这本并不通俗却极简的音乐文化读本,在述说摇滚事情的同时,似乎触及一代不甘落伍文化青年的软肋,对摇滚的敌意也同样是那样的狭窄与无助。面对严肃艺术,《伤花怒放》再次提供了一些愤青在文化思维上的理性范例。

内容推荐

《伤花怒放》是本老书了,热爱新音乐的年轻人,恐怕没有几个没读过。在《伤花怒放》里,郝舫巨细靡遗地陈述了自有摇滚以来,欧美主流社会对这种音乐的敌意,以及这种音乐所展现的爆发力与冲突性的意识形态……不管是性欲的、非道德德、左翼的、暴力革命的……即使在今天,许多摇滚书籍的论述深度与广度,仍远远落在《伤花怒放》之后。

这是一本并不晦涩的摇滚乐理论读物,它涉及到早期摇滚乐的社会文化意义,研究了一些至今没有得到深入探讨的问题,由于涉及音乐、社会、学术背景较深,所以妨碍了十年前那批读者的理解,但看来它正适合今天的读者。郝舫在大量占有材料的基础上,综合自我感悟和对于摇滚的激情,为中国的摇滚爱好者提供了有关摇滚的丰富的人物背景和事件的细节。诸多难于廓清的范畴,就都因作者详实而又感性的细节描述而获取了一种仅仅依靠史料的堆积所无法企及的效果。

目录

《伤花怒放》是怎么出笼的?(代序)——答客问

绪言 摇滚何为

第一章 命运风景:去势或毁灭的星辰

第二章 革命(一):温柔的颠覆之声鸣响

第三章 革命(二):快感冲锋

第四章 铁壁清音:刀丛中起飞的希望鸟

第五章 拒绝高雅:缔造新经典

第六章 世界音乐:让柔情粉碎喧嚣

第七章 激情之旅:自我的废墟

第八章 上帝也疯狂:神圣反摇滚十字军

第九章 毒与噪:阿波罗与狄奥尼索斯之争

结束语 永不遁世:摇滚在操练中

附录 摇滚麻烦大事记

新版后记

试读章节

1992年,在美国即将发行普莱斯利纪念邮票的前夕,曾经举行过全国性的民意调查,以决定邮票采用其前期形象还是后期形象。压倒性的结果是:要早期的“猫王”。

此一结果似乎并没引起人们更多的注意,但了解摇滚史的人们无不仰天长叹。

埃尔维斯·阿隆·普莱斯利更为人熟知的花名是“猫王”,但1935年他的降生之地却是美国密西西比州图佩罗的一个贫困家庭,即使后来他们一家搬到了孟斐斯城,所住的依然是穷街陋巷。这种家庭给普莱斯利的好处是,他可以不受管束地接受黑人音乐的影响,因为在美国南部的有钱白人眼中,他们这种贫困的“白垃圾”与黑人是同样的劣等货,任其与黑人厮混而无人干预。高中时期的埃尔维斯并未显示出有什么过人之处,但他已经开始穿黑皮夹克并让衬衫开敞,还留着连鬓胡和“鸭屁股”发型。这在50年代初的美国南方,已经略为与众不同。但他为同学们称道的还是他那满是黑人味的歌声。1952年,在中学的汇演之中,这种歌声曾赢得一片喝彩之声。

1953年,刚刚毕业的埃尔维斯走进“孟斐斯录音服务社”,想录上几支歌作为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后来被视为发现埃尔维斯的“伯乐”的该服务社老板山姆·菲利普斯当时并不在场,真正的“伯乐”是玛莉恩·基斯卡。她意识到了埃尔维斯那独特的演唱方式意义非凡,并在山姆到公司之后向他力荐埃尔维斯,因为他知道菲利普斯正在到处找一个“有黑人的声音和感觉的白人”,那意味着一本万利。菲利普斯果然一听中意,1954年7月,埃尔维斯正式与菲利普斯拥有的太阳公司签约。埃尔维斯在太阳公司推出的第一张唱片包括《一切顺利(妈妈)》和《肯塔基蓝月》两支单曲,带有摇滚刚开始诞生时的企图融合黑白音乐传统的幼稚特征和明显的乡村音乐风格。这张唱片在当地成了热门货,卖出了两万张。然而,从一开始,埃尔维斯便注定不可能一帆风顺,几家白人电台联名抵制这张唱片,原因是他的音乐带有明显的“黑人血统”。

但不管怎样受到抵制,埃尔维斯已经开始小有名气,而当他1955年底在太阳公司推出第五张也是在该公司的最后一张唱片(包括《神秘列车》及《我为忘了道歉而道歉》)时,他已经是一颗引人注目的明星。而且人们发现,再按习惯把它当作一个乡村歌手显然不符事实,因为他的声调、形象和台风都与乡村音乐大相径庭,他有意地在向刚刚崛起的摇滚进军。

1956年初,埃尔维斯几经经纪人转手,以当时4万美元的代价被RcA公司买到了签约权,从此,他开始成为全美国的巨星。该年度的《伤心旅店》风靡全美,数月之内卖出100万张;《猎狗》一年内卖出了300万张,《温柔地爱我》则仅是订中就突破了百万大关。当年,埃尔维斯的唱片共卖出了千万之巨。排行榜上也尽是他的大名。

然而,这种广受欢迎并小能真正改变埃尔维斯的命运。

50年代中期,正是甫出世的摇滚饱尝老拳的时期,比尔·哈利诸人已经在为演出摇滚而备受指责,埃尔维斯竟敢加入这一行列,自然是在劫难逃。与其他歌手相比,埃尔维斯所遭受的指责是双重的:一是因为他竟敢演唱摇滚,二是因为他演唱摇滚的方式。因为他总是在台上又开双腿并且同时晃动;凑近麦克风的嘴唇微微上翘,脸上总是一副阴郁或冷笑的表情;在用手臂猛拨吉他的同时,他还会让抽动的双腿猛然打住,双膝不停撞击并拼命扭动骨盆;这套动作还不断被扩充,他在叉腿、跨立、摇头晃脑、放低重心的同时都可以扭动骨盆,于是,各家报纸都称这套动作为“撞_卜扭”,而埃尔维斯本人被赋予的绰号便是“骨盆埃尔维斯”(Elvis,Pelvis)。

在圣地亚哥的一场演唱会上,埃尔维斯被描述为“用绕着感官旋转的野蛮节拍”向拥挤不堪的人群演唱,虽然这场演唱会上除了一贯的大声喝彩和小姑娘们难以自制的激动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件,但该市警察警告埃尔维斯,如果他还想在该市露面,就要把动作放干净点,放弃那种不适于本地年轻人和敏感公民眼光的“摇滚”动作。而当埃尔维斯在佛罗里达举办演唱会时,当地警察也要求他站着静止不动地演唱。在威斯康星州的拉克罗斯演唱会之后,当地报纸称之为“露骨地淫猥”,认为他的表演“无非是穿着衣服的脱衣舞”。当地的公民组织要求请埃尔维斯来演出的公司向公众保证,以后绝不再请他或类似人等前来演出。

《美利坚》杂志在1956年6月23日号上“向美国人民”发出警告:“要当心埃尔维斯·普菜斯利!”这一警告也是与他那“淫荡的、下流的、污秽的”台风有关的。

路易斯维尔一个名为吉恩·李的牧师此时发话道,他接到了百来封信,表明有60%的男孩其实并不喜欢埃尔维斯,但他们害怕说出真话会被女朋友嘲笑为太循规蹈矩,所以装着喜欢他。李牧师说他参加过埃尔维斯的一次演唱会,在埃尔维斯登台前当地电台的节目主持人曾上台大讲埃尔维斯如何孝顺、爱国并常去教堂做礼拜等,并指责那些写文章骂埃尔维斯的人,台下8000听众狂热欢呼。李牧师认为,“此乃仇恨之翼,它使人联想到的惟一事情便是30年代希特勒的群众集会。”

在加拿大的温哥华,当埃尔维斯的一场演出结束之后爆发了一场打斗,一名海员因攻击警察而被捕,当地的亚历山大·麦克唐纳法官对其罚款250美元,并写道:“此类演出是可耻的,以后绝不允许再举办了。”

正如阿尔伯特·戈德曼(埃尔维斯传记作家)所说:“埃尔维斯从其走红的第一年起就置身于新闻记者、教师、警察局、政客们沆瀣一气的指责之中,这使得他成了大人们所担心的青少年不法行为的先兆。对他的攻击并不仅限于文字,也包括要求采取行动制止他进行演出,或者干脆将其赶出城去。”

事实上,在许多人眼中,埃尔维斯不仅是青少年不法行为的“先兆”,而且是其直接原因。当他在加拿大奥塔瓦的演出终于以一场骚乱告终时,当地报纸便刊出:“埃尔维斯引发了一场骚乱。”

当埃尔维斯在洛杉矶举办两场演出时,对他的指责以极其低下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在第一场演出中,一只名叫尼普尔的小狗一直在台上陪他演出。在RCA公司的唱片广告中,也正是这只小狗在听着埃尔维斯的唱片。演出过程中,埃尔维斯曾经轻轻拍过它一小会儿。当演唱最后一支歌《猎犬》时,他紧紧地抱起小狗并绕着舞台摇动了一周,观众们兴奋得不得了。当他离开舞台之后,几个在场的成年人却极为不满地向警察局报案,说埃尔维斯在舞台上当众鸡奸一只小狗。市警察局于是郑重警告埃尔维斯,要收敛自己的行为,否则不准他再演出第二场。第二天的演出开始时,他们便在舞台上安装了两台摄像机进行监视,“以防万一”。

某家图片社还曾就埃尔维斯的演出发表了12张系列照片,称他在进行“性展览”,目的是为了唤起“小姑娘们的性本能”。他们称这种“淫秽”演出为“热气腾腾的色情饮料”。

1956年1月28日,埃尔维斯第一次在电视上进行了表演,这是有史以来摇滚不是作为引发“骚乱”的原因等等在电视新闻中露面,而是第一次正式的摇滚电视表演。由十它第一次使摇滚出现在了全美国的起居室之中,许多卫道人士都奋起谴责,播出这一节日的CBS公司从第二天起便被抗议和扬言报复的电报、信件和电话所淹没、震撼。

纽约的一名电视评论人杰克·奥布伦认为埃尔维斯只会像杂耍艺人似地扭来扭去,“他不会演唱即兴装饰乐句,只好川士著居民式的最为古怪和露骨的扭动来弥补其声音上的不足。”

在纳什维尔,一个埃尔维斯的模拟像被当众“绞死”,在圣路易斯,这种模拟像被投入了一片大火。纽约格林尼治村的查尔斯·格雷夫牧师称埃尔维斯为“旋转着的性托钵僧”;福音传教土比利·格列汉姆则称,虽然自己从未见过埃尔维斯并对其毫无了解,但基于所听说的一切,他“极为坚决地绝不让自己的孩子看他一眼”。

1956年夏天,极想与美国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之一“沙利文剧场”相对抗的“史蒂夫·艾伦剧场”为了提高自己的收视率,决定让埃尔维斯在其中露面。艾伦极想提高节目收视率,又怕重蹈以前让埃尔维斯露面的那些节目的覆辙,便想出了一则“妙计”,即将埃尔维斯“炸弹”的导火线取掉。他让埃尔维斯在一出滑稽短剧中出现,在舞台上冲着一只猎犬大唱《猎狗》,而且手中无吉他,身体也不再“摇滚”;他穿的是一套燕尾服,打着工整的领结。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为安静同时也是最为别扭的一次演出。电视评论人杰克·古德大声喝彩,认为这是“一个更为安详的普莱斯利”,艾伦也兴奋异常,因为他的节目收视率破天荒地击败了“沙利文剧场”。

在此之前,“沙利文剧场”的主持人沙利文曾经明确拒绝埃尔维斯在自己的节目中露面,他说自己“不会让普莱斯利出现在大家庭的屏幕之上”。但此事之后,他很快改变了主意并立即让埃尔维斯上了三次节目。他为了自圆其说,总想证明他以前的说法是建立在道听途说的基础上的,说他真看到录像带时奇怪人们为何一直大惊小怪,言下之意是埃尔维斯并不可怕。但是,当埃尔维斯第一次于9月9日露面时,摄像机只对准他的腰部以上,他那著名的骨盆被排除于镜头之外。即便如此,该节目仍吸引了82%的观众。

P26-31

序言

序“书写与影像系列”

最初,文字与图形是二位一体、混沌不分的,那是人类最初的书写。这种书写既有意象式的直接,可以迅速地透进心灵,又使思维包裹了一层诗意。所以,列维一斯特劳斯说,原始人的思维是诗性思维,有野意。

后来,文字迅速生长、成熟,掌握的技能也多了起来:叙事、状物、摹情、思辨,诸般器具挥舞到圆熟。语言即思,人类的大脑由此锻炼得有如精密的机械,泛滥的文字大军里多了无数深沉的面孔,只有沿着互联网的网状路径才能觅见一些直接的诗意了。与此同时,图形作为包袱被文字甩掉之后,也经营起一片图像的王国,储备着养眼的丰富资源。只是具有权力意志的理性的人们相信:知识就是权力,而知识是由文字堆起来的高深的理论和玄妙的公式。睁眼即获闭眼则失的图像是不可靠的休闲品,以钻研图像为抱负的人也要搬来文字方程式做救兵,等到在图像里又挖掘出一堆文字来,方才心满意足。

几年前,有人喊“来了”的“读图时代”,无非是工具理性式的噱头,是一个造了来使使的时尚工具。其实,图像一直就在那儿,只是捡拾者寡而已。图像是一种碰触到不同光亮的眼睛就会催生不同化学反应的催化剂,反应的结果像哈姆雷特一样多。这种结果对于我们来说,是一种积累,一种成长,当然也是一种知识。有智商,也有情商;有智识,也有情识吧。

这套丛书的立意并不新鲜(丛书名里的两个词也被一些率真的人声讨过),甚至面目上也跟当前打着“视觉”或“读图”之类旗号的“出版工程”差不太多。但我们的出发点可能会有些不同。我们不想找来一堆图,然后再为图而文;也不是要有了文,就找一些相干不相干的图来作作装修。我们尽量让两者各说各的话,说自己能说的话,甚至是看似不相干的话;但却总有着相互发生的因缘。也许我们并不总能做到这一点,但有一点是我们的宗旨,那就是我们将尽可能让两者都把自己的话说得更真实些,或许也是更动听些。

编 者

后记

那天在山上吹着风喝酒,一个小朋友说,知道吗,我那时候看完《伤花怒放》还给你写过信,那时侯我才17岁。

我突然想起了存写这书的时候,我也写过几封信,其中有写给Anti—Rock的作者的,这人让出版商回了几句,说是他的书都是引用别人的,每段都要经过许可,所以我最好也是如此,不要间接引用云云,现在想来,除了代序里说的那些原因,心里憋气,也是当时花了许多冤枉钱的原因之。另~封信是写给个叫James什么的作者,是好几本传记的作者,此人能把几个最充满激情的思想家(我当时的心头好)都写成冷冰冰的格式,我那信也有质疑的意思,不出所料,回信冰冷之极,呵呵。我至今保留的只有一封,就是我认为不可能有回音的一封信,它来自我当时心目中的圣人——以赛亚·伯林,他客气地感激我对他的赞美,其实我只是用蹩脚的英文写了他的作品对一个东方热血青年的激励。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在北京四中,我当时单位的办公室,由于宿舍太远,我在办公室过夜,北风呼啸,其声清晰无比。在一张红横格信纸上,我写下那些现在已经记不清的呓语。伯林回信的信签干净无比,我印象极深,但信里真正让我动心的,是他说他的作品能让远在东方的我心动,应了一句话:每本书都有自己的命运。当时我不清楚这是句西方的老话,但是他冷静而亲切的风格,让我从此对每本书有不同的体认,对自己写过的东西,既多了份感情,却添了一种旁观似的冷静。

我从来没有想过十年之后还会有这书的再版,那时候不可能预知时代的变迁会如此纷繁,但至少知道自己的思想总会发生变迁。这些年来,有人批评过我太看重哲学,也有人说我后来写的很多东西没像这书那样有“深度”,或许你们都对,只是现在我想要做的,是让看这新版的人不觉得自己的钱花得冤枉。所以量,花的时间跟当时写这书差不多了,其中有些图片及说明,也有针对原作的自我更新和自我否定的影子在里头,但愿苦心没白费。

要感激的人太多,除了当年帮我买书印书和现在继续激励我的亲朋,书前书后费心夸奖这书的各位朋友,批评这书的同志也要感激,没把你们的意见印在书上,但记在心上了;感激我的读者们,毕竟,书在你们手中才真正有了各自的命运。

郝舫

2003.7.

书评(媒体评论)

无疑,郝舫是我们中间眼光和思维走得最快的一位,《伤花怒放》和他多数乐评文字一样,明显超前于中国读者——或者说乐迷——的听觉和思考准备。

这是一本并不晦涩的摇滚乐理论读物,它涉及到早期摇滚乐的社会文化意义,研究了一些至今没有得到深入探讨的问题,由于涉及音乐、社会、学术背景较深,所以妨碍了十年前那批读者的理解,但看来它正适合今天的读者。

《伤花怒放》的主题,正如它的副标题所说,是摇滚乐的被缚与抗争,这是任何人理解摇滚乐都不可绕过去的主题,其中的悖论、矛盾、希望,以及论题展开的整个文化问题,都值得用十倍于此书的篇幅去论述。所以说,它应该被再版,在今天这个中国音乐界期待着资本主义全面胜利的关口引起更多思考。

——颜峻(作家、乐评人)

商人是批评家,艺术家是发明家,批评家才是艺术家。《伤花怒放》正是这样的著作。若要当好这三者中的任何一者,郝舫的《伤花怒放》是不该错过的。

——左小祖咒(名乐人)

极简,作者精妙地将错综庞杂的摇滚资料典故,灵活且成功地运用在意有所指的“恶可恶,非常恶”之哲学与社会学理趣的写作向度中,在国内堪称独步绝学。

——方无行(台湾名制作人)

在中国摇滚乐的黄金时期,和那些被传唱的摇滚圣歌一样,《伤花怒放》也温暖着一些人的心,它使我们的音乐理想有一个不那么虚空的人文背袱。这是一个看起来不那么通俗的音乐文化读本,在今日中国仍然缺乏这样严肃而又落到实处的音乐文化。它讲的是摇滚乐,却不单单是摇滚乐的事情,似乎它触及到一代不甘落后的文化青年的软肋,因为那些同样仇恨但却无奈的眼神是那样的狭窄和无助。当中国摇滚乐和其他严肃艺术继续在娱乐和斗争上自我矛盾时,《伤花怒放》再次提供了一些愤怒青年在文化思维上的理性范例,重申却不废话。

——彭洪武(《非音乐》杂志主编)

对于那些一直想要搞清楚摇滚到底是什么的执著乐迷,如果没有看过《伤花怒放》,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这本最早将摇滚乐的社会属性和文化含义用汉字呈现在国人面前的书,深入、翔实、严谨、精彩,值得每个愿意认真对待摇滚乐的人去读。

——李宏杰(《通俗歌曲》杂志执行主编)

十数年间,在乐队创作上历经模仿借鉴进展之后,郝舫的《伤花怒放》代表着中国摇滚文字的新高度。对这位未曾谋面的文字工作者,想象中,他是一个沉静淡泊睿智,胸中不断有火苗蹿起的人。《伤花怒放》言辞精辟,语言生动不乏诙谐之处。对于那些依然在憧憬中想象摇滚和“从事”摇滚的青年来说,《伤花怒放》不仅仅是资料性的,也富于指导甚至是欣赏性,更为危险的是:它显然富于某种煽动意味……

——吕玻(名制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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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2/4 9:13: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