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对美国理想及现状以及人类本性在整个发展进程中的影响互动有精辟论述的难得佳作。全书包括“追忆历史”、“乔治·华盛顿的人格与传奇”、“托马斯·杰斐逊的内心世界”、“林肯脸上的平静”等部分,既是一部美国政治思想史,也是美国缔造者及道格拉斯等著名公众人物的精神小传,更可以作为美国历史平话细细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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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美国理想(一部文明的历史) |
分类 |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世界政治 |
作者 | (美国)雅各布·尼德曼著//王聪译 |
出版社 | 华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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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对美国理想及现状以及人类本性在整个发展进程中的影响互动有精辟论述的难得佳作。全书包括“追忆历史”、“乔治·华盛顿的人格与传奇”、“托马斯·杰斐逊的内心世界”、“林肯脸上的平静”等部分,既是一部美国政治思想史,也是美国缔造者及道格拉斯等著名公众人物的精神小传,更可以作为美国历史平话细细品读。 内容推荐 雅各布·尼德曼的政论书《美国理想》写于“9.11”美国国难之后,借着对美国开国先贤们政治理想的细密考察,对当今美国的政经状况作了深刻而公允的正反剖析,是一部对美国理想及现状以及人类本性在整个发展进程中的影响互动有精辟论述的难得佳作。全书包括“追忆历史”、“乔治·华盛顿的人格与传奇”、“托马斯·杰斐逊的内心世界”、“林肯脸上的平静”等部分,既是一部美国政治思想史,也是美国缔造者及道格拉斯等著名公众人物的精神小传,更可以作为美国历史平话细细品读。 目录 序言(1) I America的理念 一 我们的America(3) II 开天辟地 二 追忆America(25) 三 乔治·华盛顿的人格与传奇(60) 四 托马斯·杰斐逊的内心世界(109) 五 林肯脸上的平静(133) Ⅲ 伊甸园的天使 六 American印第安民族(149) 七 奴隶制和America的故事(181) Ⅳ 两种民主 八 创伤和转折(207) 九 重游Ephrata:寻找第二种民主(222) 十 沃尔特·惠特曼和America的含义(240) 结论:我们希望中的America 十一 门口的保护神(255) 十二 通向群体良心之路(266) 尾声(274) 注释(275) 试读章节 我们为什么需要历史伟人 我们小时候学到的历史伟人——华盛顿、杰斐逊、林肯,他们曾经是一些将America的理念形象化的化身。他们的一生一定经过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经历的坦途和波折。但是因为他们生活和从事的事业超越了和改变了人类当时的精神境界,所以我们视他们为伟人。从人的角度上看,他们中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弱点、经历过自身的挫折、有过自己的疑问;但是,在他们中的每个人身上又都具有另一种更强大的体现America理念的力量。从这个角度上讲,如果用古人看待历史伟人的说法来形容他们的话,他们是一些半人半神的形象。 人的双重性 在许多古代的神话中,英雄总是一半是人,另一半是神,实际上那正是人类普遍存在的双重性的象征。在古希腊神话里的阿喀留斯、Perseus和Hercules,还有许多其他的英雄,他们的父亲通常是长生不老的神仙,母亲则是肉体凡胎的凡人。神话英雄的这种无限和有限、神与人并存的素质使得古代的传奇更具有戏剧性,冲突更为强烈,气氛更加神秘。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他们身上所具备的那种神秘的现实感。尽管那些故事从纯现实的角度上讲是些不可能的事,但是没有哪个愿意接受新观念的人听了这些故事会觉不出来那种现实感。从更深的层次上看,这些神话其实是在按照整个世界和人类生活的本来面目来描述这些英雄的——它们所描述的其实正是宇宙中主宰人类生活的那些影响力和规律。 但是要把互相对立的人性的两个方面糅合到一个人身上并非易事,简单的逻辑推理和纯粹的感情冲动都难以做到这一点。将人性中的这种双重性糅合到一起是古代智慧中最基本的要素,只有通过高超的艺术,以及其他相辅相成的观念和生活条件,这种人神合一的双重性才能继续成为某一个文化中或某个人的生活中富有活力的一部分。这种双重性的许多表现形式,经常由于过分地强调其中的一个方面而严重走样。历史上的伟人们往往一开始被认为是纯粹的超人或是神,然后他们身上的凡人的弱点会被重点强调,他们所建立的非凡业绩随之会被贬低排斥。前者,我们会把伟人当成一个高不可攀的理想人物,和我们这些芸芸众生几乎没有任何关联,这种看法正好迎合了那种为我们人性中的弱点开脱的自欺欺人的倾向。而后者,由于我们只强调伟人身上的弱点,我们就会对自己的精神升华的可能性丧失信心,我们会变得玩世不恭、绝望失意,将我们的视野降低到一个随波逐流的人的高度。 我们的伟人们一开始被看成是些从不犯错误的超人和神仙,然后又被看成仅仅是一群肉体凡胎的凡夫俗子,他们建立的非凡功绩只是外界的各种影响力互相作用的偶然结果,他们说过的不朽警言经常是虚伪的或是出于谋取私人功名的动机。基于这种“忠于史实”的推论,我们最多能把我们的历史伟人想成是一群头脑灵活、精明强干、自身的行为经常和自己的伦理观念大相径庭的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我们在天真幼稚的理想主义和玩世不恭的“写实主义”之间摇摆。殊不知历史伟人实际上是一种理想的化身。 America的神话以及America的真正含义 我们需要重新发现我们的历史伟人所包含的更深层次上的、具有神话色彩的含义。那些神话不只是为了孩子,而且也是为了成人领悟人生真谛而写的。其实成人和孩子一样需要神话的象征作用,比起孩子来也许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需要理想,但我们不但要让理想触及我们的理智中枢,而且要让它们打动我们的情感神经。古训中有一条认为,当纯粹的理性从人类内心的那种更高级的奇妙感和神圣感中脱离出来之后,将不可避免地转化为纯粹外部的感受,从而诱使我们相信,只有通过外界的感知所得到的印象才是真实可靠的。反之,当理想通过神话来体现时,我们就能通过奇妙的形象、对真理的热爱以及神圣的感召力,通过那种在一个更加广阔的内心世界里为之奋斗和参与的冲动来认识、理解这些理想。 许多人也许认为神话所描述的不是真事,而是些像迷信那样的虚构、捏造出来的幻觉。但是从神话这个词的根本含义上讲,那些在人间广为流传的神话实际上是宇宙和人类灵魂的理想的化身,神话只是将这些理想描述得能扣动我们的心弦,从而激发我们对自身的悟性。神话的世界并不排斥我们周围的日常的现实世界,而是将其纳入一个更加广义上的对人类本性中自相矛盾的双重性的思考之中。当我们用这个更宽的视野来观察我们历史上的任何一个伟人的人生和品德时,就会发现他们一生中的缺陷和他们曾经做过的妥协,这些“史实”是和他们所具有的巨大勇气或者为国家利益不惜做出自我牺牲的伦理观同时存在而且是不可分割的。从神话的角度看,我们不会将他人性中的自相矛盾的成分仅仅看成是虚伪或者内心世界的精神错乱。恰恰相反,我们会认为这些自相矛盾的特征正好体现了我们人性中普遍存在的双重性,也就是人性中精神的升华和血肉之躯的活生生的人性同时并存的特性。我们必须在这些伟人被狭隘的“写实主义”或天真的“理想主义”歪曲之前重新认识他们。我们必须按照我们这个时代的特殊要求去重新认识他们。 他们就站在我们面前,他们是America的化身,或者说是America的原始模型,他们就在我们的心中,他们就在我们的脑海里。林肯在那里,杰斐逊在那里,华盛顿在那里,制宪大会在那里。我们将会看到,还有许多历史人物和历史事件都在那里。他们生活在我们的下意识之中,我们必须让他们进入我们的意识,让他们再一次影响我们的人生观。这些历史伟人现在正被那种愚蠢的、只看外在世界“史实”,不看内心世界波澜的“写实主义”所歪曲。难道在我们的心灵深处具有神话般的感召力的化身已经太多了,我们可以将那些能够随时帮助我们理解America的真正含义的历史伟人的象征意义轻率地摈弃吗?我们需要将America的理念重新变成体现人类双重属性的神话。 众多的古代文明智慧和Arherica的两部历史 正因为America的理念在某种程度上包含了许多植根于人类最古老的文明的理念,所以它给世界带来了一种特殊的希望。America的理念中所体现的这些古代文明的精髓,足以打动世界上每个角落的男女老少的心,他们所渴望的不仅仅是财富或者安全感或者舒适的环境,他们还渴望追求人生的真谛和自我的超越和升华。我们必须重建这样的America的理念——我们可以通过参照古代文明、观察我们历史上的伟人的方法来重建这个理念。我们的目的是在当今的America的文化和America的历史帷幕后面的希望和建国之本之间建立或者说重建一座桥梁。 首先,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个世界其实有两部历史,America也有与其相对应的两部历史。纵观数千年人类历史上的事件,我们通常所说的历史是一个现代观察家称之为“罪恶的历史”。我们用战争、动乱、暴动、暗杀和暴力篡位,大规模屠杀、民族压迫、侵犯他国、谋杀和奴役这一类罪恶行径来划分纪元和时代。地中海盆地的连年征战——古希腊和波斯和斯巴达之间的战争诉说着远古的往事;亚历山大大帝一生征战夺城掠地,结果成为一个时代的名称。尽管我们用一个神圣的事件——耶稣的诞生来纪年,或者按照希伯莱的传统,沿用神创宇宙的庄严时刻开始计时,在人类有史以来发生的每一个事件,也就是那些我们通常认为重要的历史事件中,不是人性的堕落败坏,就是凶残暴力的具体写照。就连诸如“工业革命”或“启蒙运动”或“科技革命”那些似乎中性的历史时期,当我们仔细审视它们的内涵,与在同时期里外部世界人类生活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相比,人类内在的道德和理性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有人可能会反驳说,战争和社会变革给世界上的各个文明的生活带来如此显著的变化,它们必须作为历史上的里程碑,那就好比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的边界往往是用山脉和大河划定的那样。但是划分历史阶段不能图方便,粗枝大叶地用表面的东西来决定。我们的历史书很少甚至根本不提战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和恐惧以及理智和人性的丧失,即使所谓的“正义”战争也无法避免这些消极因素。史书中很少或者根本没有任何内容帮助我们去理解那些所谓的“创造历史的英雄和事件”的狡诈、自大、无情和自欺欺人。即使史学家想把这些方面写出来,他们的记载大多被忽视,被那些更重要的人类文明的方方面面,诸如艺术或科学或宗教或社会或经济的改善所埋没。史书往往只用一小段或一个章节记载一场使成千上万或者上百万人残酷丧生的战争,然后连篇累牍地讨论由于战争的结果带来的社会进步。这种做法有点像谋杀某个人的父母,将他们的遗孤“带进”一个崭新、独立、富足的生活,然后在他的一生大事年表中将谋杀父母一事轻轻一笔带过那样不动心肝。 P9-12 序言 他曾经称自己是“最后的American”。事实上,他看上去像是世界上任何国家的人,惟独不像American——他那咄咄逼人的英国口音,他的贵族血统以及他那副天生的笔挺的身架。我每次听到他说这种话心里就会暗笑。说到底,我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你一个外国人,就算是个像他那样一个好心肠的人,怎么能夸这个海口呢?只有到现在,我才开始意识到他话里的真正含意,而且只有到现在,我才看出他对America的真正含义是多么情有独钟。 那是1974年夏天,当时越南战争正把整个美国搞得四分五裂。在我们周围,America原来的那种不可战胜和乐善好施的形象正在土崩瓦解。我组织了一群人到他那所俯瞰旧金山海湾的夏令寓所去探访,一行十五个人,其中大多数是我的学生,还有几个是和我差不多岁数的长辈,他们无法接受年轻一代出于道德上的义愤在社会上发表的对America的非议。在大学里的课堂上,我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非议,但是我坚持不去认同,我不愿对我的祖国的好的本质发出任何质疑。 我对他的智慧和广博的知识仰慕已久。我知道尽管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他曾想在英国的外交界干一番事业,但没过不久,他的生活便发生了一个大的转折,在我和他认识的这么多年里,我从未听他谈论过任何纯政治性的话题。我坚信他对现代世界有深刻的观察,他在商界的成功证明了他对现实世界的那种洞若观火、明察秋毫的眼光。但是对于他来说,他毕生的理想是寻求一条通向自我觉醒的道路,他意识到从对自我的幻觉中觉醒的必要性,正是这种幻觉将人类玩弄于它的指掌之中,使我们看不到真实的世界,使我们昧着自己的良心去做人。我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能像他那样深刻地阐述这条作为世界上所有伟大的精神哲学和传统文明的精髓的自省之路。国与国之间的争端、爱国主义的狂热、社会运动的浪潮、英雄形象的魅力和爱国主义的象征:我敢肯定所有这一切对他来说是人性中沉睡未醒的那一部分。唤醒人类的使命就是要促使人类和将这些由社会和政治因素衍生出来的各种幻觉和心理联系做坚决的斗争,只有通过这种斗争,才能将人性从这些幻觉中解放出来。 一个年轻人在席间又一次用蔑视的口吻谈论America,他不仅谴责它的战争政策,而且抨击它的整个政府结构以及年轻一代感受到的那些塑造了整个America历史的行政机构和法律之中包含的固有的不公正的成分。他认为America正在虚伪地背叛所有它自己倡导的信念。America的企业正在强行掠夺自然资源和整个世界。大众传媒已被America的贪婪所控制,将环球消费主义散布到整个世界,从而将那些朴实、高尚的文化的价值观毁灭。他正说得兴起,那位长者突然打断了他,他的举动令我吃了一惊。 当然,那个年轻人的这些观点不像上面罗列的那样有条理,而是零零星星地穿插在整个晚上我的学生们带有厌恶口气的提问和关于America对他们未来和对当时的日常生活的影响的谈论之中的。 我们坐在室外的平台上,是夜夜色浓重、星月无光,我们的脸被放在一张大石桌中央的几星闪动的烛光映照着。我们每人都有一杯冰镇饮料,有些人将其端在手里,有些则放在面前的桌上。他是用一种极其缓慢的动作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的形式打断那个年轻人的——那样缓慢和无声,并且那样有分寸,一开始看上去像是某种正式的仪式里的举动。所有的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他,等他开口。我记得那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我能听到海湾里的涛声,能看到隔水一方的旧金山的灯火。晚风转了风向,变得清冷。人们将自己的衣领竖起,将自己的身体紧紧抱成一团,但是没有人敢站起来。远方海面上的船只鸣起互相招呼的雾笛,像是海里的两个无形的精灵。 他用同样缓慢、均匀的动作仰靠到椅背上,眼睛没有注视任何特别的东西。然后,他的头像炮塔那样转了过来,直视那个刚才还在高谈阔论America的罪恶的高大的、满脸胡须的年轻人。在闪烁的烛光中,他那张瘦骨嶙峋的脸显得既神奇生动又阴森可怕。他对那个年轻人说的——当然也是对我们所有在场的人说的——只是这样一句话: “身在福中不知福呀。”然后又是一段令人难堪的停顿,然后又添了一句,“你们这里的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我怀疑当时在场的人中有谁能真正理解他那句话中的含意。他显然指的是America,一语点出我们这些人的少年轻狂,不珍惜自己享有的东西。但是,昕上去除了那个含意之外,对我们来说——至少对我自己来说——肯定没有任何其他含意。难道这个注重精神世界的智者突然降格成了一个头脑简单的爱国主义者或者某一种坚持偏激政见的人?当然不是。我不仅知道那和他对人类的现状、战争和暴力的内在根源的看法大相径庭,更重要的是他刚才说话的语气。按照他的为人,他只有在谈到在我们内心的神圣的超越国家、阶层和种族这一类东西时,才会用这种实在的、有分量的语气。 几天之后,在和我的学生谈起他说的这句话时,我想起他这一生中亲眼目睹过的所有的历史事件。在20世纪早期,他曾旅居亚洲和欧洲的许多地方,1944年,他移民美国。由于商业的关系,他和许多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叱咤风云的各国政府和政治首脑有过接触,他曾经从内部见过世界各国势力的互相较量、周旋。他是一个熟练的工程师,对现代科学技术对世界的影响力也有一种内行的理解。至于他对哲学观点的掌握,我经常发现我自己得放下职业“专家”的架子,对他敏锐的洞察力心悦诚服。和他在一起,我经常觉得我自己“仅仅”是一个American:不成熟、没有教养、别扭、幼稚——像个不懂事的孩子。然而,那天晚上,他是一个真正American,一个“最后的American”,他用那一句深不可测的话把我们全给镇住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书评(媒体评论) “一边是狂热分子四处攻击,另一边是不知所措的普通民众。”九一一之后,人们又看到了F.D.罗斯福总统眼前的景象。面对动荡和创伤,本书作者雅各布尼德曼重新反思美国立国历程,向历史寻求力量,引领读者进入巨人华盛顿、杰斐逊、林肯的灵魂深处。 继19世纪托克维尔以来,对美国特征最出色的描述。 ——菲尔·卡托弗 在文明战争蔓延世界的今天,这本书像是天赐之物。 ——罗伯特·贝拉 本书向你指明伟人的志业:把先贤的智慧变成民众的常识。 ——马丁·菲尔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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