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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我们对父母了解多少? 大多数情况下比我们想象的要少得多。 一个乖张叛逆的十五岁少女,一个在破旧门市以卖遮阳篷为生的父亲,在这个夏天之前的十四年里彼此毫无交集。现在,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的女孩儿被送到父亲这里过暑假,这看似是一种惩罚。 久别重逢,时间的隔阂,观念的迥异,贫富的差距……这些都在父女之间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乖戾不过是自我保护的盔甲,笨拙的关怀亦是有口难言的深情。两颗血脉相连的心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逐渐靠近。然而,父亲卖遮阳篷似乎另有隐情,他似乎同样背负着“沉重的秘密”…… 一本关于成长与和解的书,关于我们家庭中的秘密,关于内疚与责任,以及夏日夜晚闪烁的橙黄色。 作者简介 扬·魏勒,生于1967年,德国知名记者、小说家。其作《玛丽亚,他不喜欢》被认为是德国近几十年来最成功的处女作之一。魏勒的小说累计售出超300万册,其中已有多部被改编为电影。创作小说之外,魏勒还撰写专栏、剧本,为有声读物配音。 目录 序言 第一部分 和父亲在一起的那个夏天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八天 第九天 第十天 第十二天 第二十六天 第三十天 第三十七天 第四十一天 第四十三天 第四十四天 第二部分 没有我父亲的那个春天 菲德尔·卡斯特罗 仓库 导语 所谓无从弥补,终有来日方长。 百万册畅销书作家扬·魏勒暖心力作。亚马逊四星半高分作品!两次荣登Publishing Trends,全球畅销书,月度榜、德国榜TOP.10! 淋湿整个童年的雨,停在与父亲重逢的那一刻。 书评(媒体评论) 他创造出了许多成功的 作品,精彩纷呈,妙不可言 。 ——西德广播电台 感人至深的成长故事, 同时以轻松幽默的方式讲述 了德国统一后的悲喜剧。 ——《南德意志报》 这本书感人肺腑、激动 人心、趣味盎然,同时具备 悲剧和喜剧的气质,充满生 活的智慧——满足你对一本 好书所有的期待。 ——萨尔州广播电台 扬·魏勒是当代德语文学 中最有趣的作家之一。他对 人性有着深刻的洞察力,以 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情,让人 不会陷入多愁善感的境地, 并久久不能忘怀。 ——丹尼斯·舍克 德国著 名文学评论家 精彩页 大家都说,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但其实我的期望一点都不大,也不复杂。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刚刚被家人给推出来,要面对一个全然未知的夏天。然而,罗纳德·巴本,也就是我的父亲,让我仅有的期待统统都化为泡影。这真是了不起的杰作。更糟糕的是,经历了几周前的事件,我的余生已经毫无希望。所以,压根谈不上我还会抱有什么期待。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失望中或许也夹杂了一丝惊喜。旅客们纷纷离开站台,只剩下巴本先生和我站在原地。我俩的距离可能只有十来米,我看到的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自己。 罗纳德·巴本,那个形象模糊不清的人,那个照片上看不清楚,脸藏在一顶帽子下,被罩在阴影中拍糊了的人,我的父亲,就像三十多岁的我的翻版。我们都有着扁宽嘴、高颧骨,学校里某个老师曾将此形容为“北欧人特征”,可能事实也是如此。尽管不太理解,我还是把这种形容当成了对自己的夸奖,因为这让我觉得自己充满神秘感。他也有和我一样高高突起的额头,有一头细软的、介于淡金色和金黄色之间的、半长的、至少不算很短的头发,发型有点奇特,不像是疏于打理,倒更像是自然生长的,发丝上的光泽依稀可见。当他走向我的时候,我还透过歪歪扭扭架在他鼻梁上的眼镜看到了我浅蓝色的眼睛。他的眼神中同样混合了惊讶与好奇,我的眼睛绝对不会欺骗我。他表现得既像个孩子,又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罗纳德·巴本给我留下了一种混乱而又复杂的印象,人们常常可以在年老的男人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一带着随年龄增长而与日俱增的怒气,并透过他们刚刚推上去的眼镜寻找着什么;同时,他看起来又有些激动不安,情绪有些异常,就像一个被香气和灯光弄得眩晕的小男孩在飞快地围着圣诞树跑来跑去一正为生活的丰富多彩和挑选礼物带来的快乐而晕头转向。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竟出自同一个人。罗纳德·巴本看上去既苍老又年轻。显然,事情也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 接着是他的外形和体态。精致的巴本先生展现出来的样子并非字面意义上的那种成功商人的样子,他反倒更像一个柔弱的小男人。巴本也没有身穿我想象中的西装,而是穿着牛仔裤,上面系着一条略微磨损的腰带,仿佛拎小牛犊用的麻绳。他的白色衬衫看着有点肥大,鞋子的款式非常老土,还有些破旧。虽然能看出来他打理过,但这乍一看就像场灾难。他还穿了一件薄款灯芯绒夹克,那颜色令人作呕。尽管如此,夹克的扣子一颗都没少。上衣胸前的里袋鼓鼓囊囊的,从里面探出一片纸和一支油墨毡笔来。 他只比我高一点点,脸上满是笑意。 超过十三年没有见过面、讲过话的几乎陌生的人,也是我的翻版,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真稀奇。你来了。” 我放下我的箱子,我们快速地轻轻拥抱了一下,但几乎没有触碰到对方。在此之前,我常常幻想见面的场景:像我继父一样高大的一个男人,面对着我,弯下腰,立刻把我整个包裹住。这个矮小的男人不符合我的想象。精致的巴本先生看起来还真是柔弱。 紧接着,我生气了。你的亲生父亲在十多年之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说的唯一一句话居然是“真稀奇”。这听着像指责,就好像他不得不在这儿等待我一样。我放开了他,我们在站台上沉默着站了一会儿,直到他拎起我的行李箱,说:“那我们走吧。” 他拎着箱子走下台阶,朝着出口走去,走着走着便开始喘粗气。我跟在他的后面,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 巴本吃力地拎着我的箱子,径直走向停车场。箱子里塞满了泳装、运动服、化妆品、洗漱用品、护肤品,还有如果白天不想一直躺在泳池边就得换上的衣物,但我还没有预料到我几乎用不到它们。和我的父亲在一起的六个礼拜,其实只需要一个小小的运动包就足够了。可是,如果事先就了解了这一点,妈妈可能需要把我打晕才能把我拽到杜伊斯堡来。 那个形象模糊的人走到一辆破旧面包车的车尾,停了下来,并开始转动行李箱盖子上的锁。 P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