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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余味属猴,周沫属鸡。 5岁时,中央八套《西游记》热播,余味凭着属相占了“猴哥”的称号,可怜的周沫空有一颗铁血汉子心,却被赐名“鸡仔”,为此她嗷嗷哭了两天。 “猴哥、猴哥……”,“鸡仔、鸡仔……”,就这么叫到了17岁。 “小人国”的子民一夕之间蜕变长大,猴哥鸡仔的感情变了又变…… 少年少女的故事最终被封存在愚梦巷。 26岁时,中央八套重播《西游记》。 檀卿在厨房给女友下厨,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唤她吃饭时见她泪流满面:“傻姑娘,哪有人看《西游记》哭的啊!” 周沫抹了把眼泪,正要说话,就被檀卿搂进了怀里。 烟火星辰的生活中,她年少遗失的爱情,他游离不羁的心,终于在遇见彼此后,有了归处 精彩页 ①初恋的感觉 走出病房向楼道走去,她悄悄活动手,以为不动声色,却不承想被檀卿一把拽到怀里。 她压低声音:“你干吗!” 这里是医院病房,护士已经从对面房间走出来了,她赶紧低头。檀卿余光也看见有人,快步走向安全门。 门咯吱合上,他动作同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沫沫。” 那短短的一声,撩得她耳朵发痒。那一点儿想矫情挣扎的意图消失,瞬间化成一摊春水,软在了他怀里。 他的呼唤是咒语。檀卿附在她耳畔,轻声说:“沫沫,我单身未婚,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单身未婚可以有很多意思的,万一我成了小三、小四、小五什么的怎么办?”她完全忽略了自己在别人怀里的事实,嘴巴还在死硬。 “你要的话,我可以去找。”他不介意。 “嗯?”她仰起脸瞪他,心里暗叫,周沫你又没答应他,你瞪他干吗?你都在他的怀里,他的双手紧紧搂着你的腰,你不挣扎,又在矫情什么? 楼道鸦雀无声,和5月楼道的烘热不同,10月微凉,两人单衣抱着温度刚好。 他们心跳贴着彼此的胸膛雷鸣、共振,呼吸于颈侧轻轻交拂。 檀卿看着她一双黑翟石一样晶亮纯粹的眼睛,又心动又想保护:“沫沫好不好?” 周沫哪能抵住那双桃花眼。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新人恋爱选手,内心早已缴械,只是凭着不知哪处的气力在抵抗,这一刻,她投降地伸出手,回抱他精壮的身躯,将头埋进她渴望已久的精壮胸膛,用力点了点头。 成年人的拥抱让人贪婪。檀卿一手仍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抬起,托住她的脸,两人再次对视。 借着楼道的昏光,他们看清彼此眼里皆淬了情欲火苗,星星之火即将燎原。 气氛刚刚好,周沫有点紧张轻轻咽了一下口水。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今天吃了两斤蒜泥龙虾,也没来得及吃口香糖或者喷口气清新剂。 鼻尖碰上鼻尖,檀卿偏头,离唇只有0.5厘米处,周沫猛地推开了他。 他毫无准备,被推得后退两步撞到了墙:“怎么了?”刚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周沫低头跺脚。“今天不行。”她的嘴唇愤愤来回嚅动,速度堪比擀面皮。 “太快了?”方才她明明没有拒绝,怎么突然? “啊啊啊啊啊啊,我吃了蒜泥。”她转身锤墙,气死了。 美人在旁,心意互通,情欲缭绕。昏光刚好,晚风阵阵,檀卿如何能轻易放过。 周沫死命挣扎,像只怕水的鸭子不停扑腾。檀卿依她,没亲嘴,抱她时倒是不小心各处皆挨了个遍,身体形状描绘在了脑海。3D打印成像,收入檀卿的私人硬盘。 “沫沫别动了,别嘴上便宜没让我占到,其他地方失了身。”檀卿的失身是字面意思,在周沫耳朵里听来却是他要在这处办了她。 “檀卿你禽兽!” “我怎么禽兽?”他什么都没干,刚挣扎间,也就手指擦到她的唇。 “我不同意!” “不同意什么?”接吻? “我不会同意在这里,像张软他们那样的。”后半句她是小声嘀咕出来的。那晚那鬼魅妖娆的喘息声,想起来她都能羞晕。 “你想我还不想呢。”第一次在这里怎么可能成功,他抚着她的腰。她则紧紧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不肯吐半口气给他,太丢人了。 最后两人仍是亲了嘴,用很清纯的方式,柔软碰上柔软,温情脉脉。 那晚的月光特别美,玉盘大,萦着乳黄光晕,清清淡淡融进夜色。 这种吻对檀卿来说,就像两个幼稚园的小孩。嘴唇碰着嘴唇,鼻尖挨着鼻尖,偷彼此的鼻息。 却意外有种初恋的感觉。 ②沫沫,你可以抱抱我吗? 热。火烧一般,全身湿透,口干舌燥。退烧药的猛力作用下,余味于噩梦般的现实里沉沉睡去。 醒来时,室内漆黑,他叹了一口比测肺活量还长的气。 是真的啊。 手机屏幕亮起,周沫发来两条短信—— “猴哥,怎么了?” “还烧吗?” 他此刻很想见她。 念头爬上,驻寨留营,他一把掀开被子开了窗户汗湿着身子冲进凌晨雨幕。闷热汗湿的身躯忽遇凉爽,心头一口郁气卸了一半。他站在东屋廊檐下,抖抖身上的雨水,本只是想试试,却一把拉开了周沫房间的窗户。果然没锁,这丫头对愚梦巷从不设防。 周沫蓦然从梦中惊醒,感受到有人,吓坏了,直到下一秒熟悉的声音传来:“知道怕了?以后还敢不敢不锁窗户?” 声音磁性温柔,是余味。她放松下来,瓮声说:“你不是说不可以随便进别人房间的吗?”她牢牢记着呢,他都不让她进他房间。 “你背书记性怎么没这么好?” “我就记得你的事。”周沫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你怎么光脚啊,还发烧吗?你怎么穿的短袖!” 她从床尾拎了条毯子丢给他,关切道:“还烧吗?” 余味摇头,全身轻松。 “那……刚刚……”她想问余奶奶哭什么。 院里廊檐下的小白灯荧荧发光,余味沉默了会儿,对她说:“沫沫,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背朝窗户,张开双臂,毯子像是袍子一样扬开下摆。稀薄光芒从他头侧、手侧、袍侧洒下,而他的正面隐在了黑暗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