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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人的城堡(黄昱宁自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黄昱宁 |
出版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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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收录了一系列对于外国文学作品、文学现象以及知名文学家生平的记述与解读。其中众星云集,包括了卡波蒂、柯南道尔、菲茨杰拉德、乔伊斯、E.B.怀特、麦克尤恩等人的私人经历以及写作历程。 作者简介 黄昱宁,生于七〇年代,做了二十年外国文学编辑,翻译过F.S.菲菠杰拉德、亨利·詹姆斯、阿加莎·克里斯蒂、伊恩·麦克尤恩等多位作家,最新身份是“小说新人”,自小热爱编故事的冲动终于因此而得到释放。、曾出版作品集《一个人的城堡》《梦见舒伯特的狗》《阴性阅读,阳性写作》《变形记》《女人一思考,上帝也疯狂》,个人第一本小说集正在酝酿中。 目录 当作家遇上作家 卡波蒂狂想曲 我和你 柯南·道尔的诅咒 迷失的克里斯蒂 更与何人说 黑鸟在哪里 与谁共舞 《纽约客》的同义词 某天,《纽约客》办公室 楼顶上的狐狸 一个出版家的追星史 似是故书来 以莎士比亚的方式谈论莎士比亚 第N次赎罪 一个人的城堡 城市安慰它即将吞噬的人 裸女入画 与阿波罗打网球 时间,是个 约翰·欧文的色与戒 寻找卡佛的世界 前方,孤独 童话凶猛 阴性阅读,阳性写作 修女也疯狂 《中性》三题 假不真时真岂假 菜谱文学和文学菜谱 是猎手,也是猎物 王后的毯子,公主的鞋子 美人须入画 “是你,就是你!” 穿透镜面的代价 只差一点点 “自然”致“文化”的情书 苍老的镜子 只管睡的美人 交易 语词幻术 馊黄酱 聂隐娘还是王佳芝 杀人以后怎么办 “你干吗替我想这么多?” 小说里的明星脸 升华是件力气活 何处高楼雁一声 舌尖之痛 飞鸟行状录 生活与传奇 时间的猛兽 迢迢牛奶路 打开窗门讲沪语 听来的电影看来的歌 伦敦日记 序言 “一个人的城堡”最早是 我2007年发表的一篇随笔 。在某次伦敦的旅行中,我 被一个英国建筑师的执念所 震撼,居然到了不写两句就 无法释怀的地步。这几乎可 以算是一种偶然——因为我 不懂建筑,纯粹是从这个人 、这些房子以及这个故事里 依稀窥见那些我一直好奇的 主题:人与文化的关系,人 与欲望的对峙,人如何成为 自己的故事的“虚构”者,人 如何徒劳地抵挡时间的流逝 …… 三年之后,我在出版第 二本个人随笔集的时候,找 不到比这个篇名更适合当书 名的句子。于是,那本叫“ 一个人的城堡”的小书,收 容了各种“个人”和“城堡”。 无论是卡波蒂的狂想,柯南 ·道尔的诅咒还是莎士比亚 的剧场,都被索恩爵士的疯 狂梦想映照出别样的、饶有 意味的色泽。私心而言,至 今这仍然是我个人随笔生涯 里我最喜欢的一本集子,因 此当好朋友杨全强提出再版 《一个人的城堡》时,我难 免有几分知遇的窃喜。我相 信,这部集子里的大部分篇 什,面对时光的淘洗与侵蚀 ,还是能够抵挡一阵的。 整理这些旧文时,我几 乎是一头坠入了时光隧道里 。三分之二左右的篇目完整 保留,甚至编排顺序都差不 多,只做了少量文字上的疏 通与勘误。剩下三分之一, 有的内容上稍显不合时宜, 有的风格上略感冲突。既然 在初版《一个人的城堡》面 世以后的十多年里有更好的 选择,我就坚决替换了它们 。如此一来,尽管工作量不 小,但展现在眼前的书稿, 比原来更扎实,也应该更扛 得住当下乃至未来的眼光。 所以新版的《一个人的城堡 》,实际上更像是我的一本 随笔自选集,时间跨度长达 二十年,大致可以算是我多 年随笔写作的一份小结报告 。 收录在这本集子里的作 品,起初大都发表在《万象 》《书城》《东方早报·上 海书评》《南方都市报书评 周刊》《译文》和《上海壹 周》上。如今,我仍然可以 从每篇的文体和语气中,分 辨出当年这些纸质平台各自 的面貌和风格来。随着传播 方式的更新换代,随着媒介 的量变与质变,上述种种特 质(文体,语气,面貌,风 格……),有的魂魄尚存, 有的面目皆非,有的随风而 逝。就像我在那篇《楼顶上 的狐狸》里写的那样:“那 些年,好作家和好编辑之间 更少精确的测算,更多随性 的发挥,在规模庞大、分工 精细的流水线出现之前,还 残留着一点手工作坊式的温 暖……”也因此,某种程度 上,除了充当我个人文字生 涯的一点记录,这本小书或 许也能多一重意义,对于某 些已经消失或者正在消失的 现象,提供一星半点的动态 见证。 最后,感谢杨全强促成 本书的出版。感谢所有赋予 这些文字以灵感的师友。感 谢耐心读完其中任何一篇的 读者。感谢无尽岁月。 黄昱宁 2021年岁末 导语 本书不但在文学的方面做出了生动的评述,而且包含了大量名作家的第一手材料,以幽默的笔触还原了这些人的真实岁月。 其中规避了大众熟知那些文学成就,而是对他们成名之前的幽微经历做了挖掘,写到了他们潜藏的苦涩,家族的隐痛,甚或于他们与恩师、与挚友的离心离德和反目成仇。 凭借着这本书,读者得以透过虚幻的名声,以人的真正共性,找到许多与作家们相逢一笑的瞬间。 书评(媒体评论) 她非常知识,但肯定没 有知识到“分子”的水平;她 的视野、她的世界的规模和 尺度正好和我们相同。她所 关心的事正好是我们在客厅 里和餐桌上谈论的事。但这 些事被她讲述为故事。她的 讲述使如此的热闹尘埃落定 ,回荡着空旷、静谧、孤独 、寻寻觅觅的气息。 ——李敬泽 每当读到一本新译的小 说,我都会想听听黄昱宁的 看法,有《一个人的城堡》 在手,我们可以大胆放言外 国文学了。 ——孙甘露 黄昱宁的写作,丰饶, 动人。她擅长在各种文类中 开辟小小殖民地,虚虚实实 ,雾雾花花。她策马扬鞭把 谜底变成谜面,把窖藏变成 日常,用这种方式,她把私 货变成我们共同的认知,不 知不觉间,我们已是她的笔 下之臣。 ——毛尖 精彩页 当作家遇上作家 一 普鲁斯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王尔德的时候,自己尚且寂寂无名。1891年末,王尔德到法国小住两个月,趁便在当地文人圈里游历一番,自然少不得有好事者引荐几位素来仰慕王氏盛名的新手,这其中便有普鲁斯特。普鲁斯特对英国文学一向有心得,也译过罗斯金的《亚眠的圣经》,满以为自己是有底气跟王尔德对话的。却说那日,普鲁斯特兴冲冲地赶回自己的寓所,比约定的时间略晚了一些。仆人告诉他,王尔德一个人躲进了盥洗室里不肯出来。普鲁斯特摸不着头脑,抵着厕门直唤王尔德的名字,问他是否有恙。后者少顷现身,言:“非病。本欲与君共进晚餐。然恭候大驾时不幸于起居室面晤令尊令堂,遂勇气殆尽(my courage fail me)。先行告退,告退……” 无从考证普鲁斯特的双亲究竟是长相面目狰狞还是言行举止有哪里开罪了王尔德,抑或,这根本就是他对普鲁斯特居然敢迟到的惩戒。总之,谱摆到这个分上,是拿定了主意要绝后路的——当时的王尔德自然不会觉得可惜,只是,后人看起来,不免要为少了段文坛佳话而扼腕。 时隔三十余载,就像当年的王尔德一样,普鲁斯特终于也修来了无须考虑别人感受的境界。1922年5月,他在一场晚宴上撞见了詹姆斯·乔伊斯。其时乔伊斯已经写完了《都柏林人》和《尤利西斯》,但生活仍然窘迫,不得已装出喝得烂醉的样子掩饰自己没有穿晚礼服(更准确地说,他根本就没有晚礼服可穿)的窘态。关于普鲁斯特与乔伊斯的这一番遭遇,目击者有好几种说法。版本之一称,自始至终,他们俩一直在自顾自地抱怨身上的病痛(至少普鲁斯特说的是真话,因为那一年年末这些病就要了他的命),听来虽是一唱一和,细辨却搭不上调。版本之二要激烈得多:普乔二人互不买账,坚称从没有看过对方的作品。乔伊斯自己也曾对朋友描述过相似的情节,说他和普鲁斯特的对话里充斥着硬邦邦的NO。待晚宴告终,普鲁斯特叫来一辆出租车,邀请英国小说家西德尼·斯奇夫(Sydney Schiff)到他的寓所去,乔伊斯也顺路跟了一段。刚钻进车门,他就忙不迭地打开窗,惹得普鲁斯特心头大怒——谁不晓得他普鲁斯特是个老哮喘,最怕通风?好容易捱到家门口,普鲁斯特连礼数也顾不得了,扭头便走。此时乔伊斯倒像是酒醒了一般,急急地想再聊上几句,却见对手已经冲进了门,只留下斯奇夫把怅然不已的乔伊斯打发走了完事。 许是这份怅然在乔伊斯心里结了痂,不期然倒促成了他日后善待塞缪尔·贝克特的佳话?这段渊源始于1928年,那时贝克特刚满二十二岁,怀里揣着朋友的推荐信冒冒失失地登门拜谒乔伊斯。或许是因为有同乡之谊,两人居然一见如故,自此往来频仍,乔府千金露西娅甚至一眼便相中了贝克特。虽然小贝最终也没当成老乔的快婿,但后者仍不忘在对方遭难时雪中送炭:贝克特曾在大街上无辜被疯子刺成重伤,靠了乔伊斯的资助才住进了医院的私人病房,病榻上还有幸尝到了乔夫人亲手烤的蛋奶冻馅饼。 乔伊斯晚年染眼疾,几近失明,据说他的最后一部小说《芬尼根守灵夜》大半都是贝克特听写下来的,以至于圈内流传开这样一个段子:贝克特埋头听写,没留神有人叩门,却把乔伊斯的那一声“请进”给记了下来。校稿时乔不明就里,贝则坚持他确实亲口说过这两个字。却见老爷子沉吟片刻,一锤定音:“且留之!” 据说还真有人在《芬尼根守灵夜》里找过“请进”二字,结果大失所望,然而贝乔二人的情谊是确凿的——在作家与作家的碰撞中,难得的,这一瞬的火花悦目而温暖。 二 常常的,某位作家独立于作品之外的面目,是因为另一位作家的勾勒,才血肉分明起来的。像特德·休斯(Ted Hughes)与西尔维亚·普拉斯(Sylvia Plath),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信札内诗行间,都纠缠了一世,仿如两个绑在同一副绳索上的登山者——你读懂了一个,也就参透了另一个。站在读者的立场上,这或许可以算是一种幸运。然而这幸运似乎直到十八世纪晚期以后才渐成气候。在此之前的游戏规则是,作家习惯于戴上神圣的面具,若不惮犯忌把墨水泼到圈中同人身上——无论下笔是赞是弹都是不合时宜的。比如卢梭,在圈里是出了名的孤僻,几乎谢绝一切文人的造访,据说原因之一便是他不愿意轻易被人写了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好材料自然是宁可留着给自己写《忏悔录》的。多年以后继承他衣钵的有塞林格,他在《麦田里的守望者》里入木三分地描摹出霍尔顿读完一本书以后便渴望亲近作者的念头,但在现实生活中,塞林格隐居得比谁彻底,终于把自己变成了二十世纪最亲近不得的作家。 约翰·奥布里(John Aubrey,1626-1697)对这套规矩不以为然,他对研究其他名人的兴趣甚至比对自己擅长的文物收藏还要高。在他笔下,哲人托马斯·霍布斯最苦恼的一件事,是不知道该怎么把苍蝇从光头上赶开。这种执着于鸡毛蒜皮的行文方式自然为正人君子所不齿,以至于直到奥布里死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仍然是文坛的笑柄。 突破这个准禁区的里程碑无疑是1763年博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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