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内容推荐 与至亲至爱告别,终是我们一生的功课。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是张洁对母亲患病期间点点滴滴的忠实记录,是一场人生至爱的告别。书中,母亲以七十高龄在夏天的太阳底下推小车卖冰棍补贴家用,担心弄坏女儿的电脑连说话也是远远站在房间外面,怕成为女儿的累赘冒着下不来手术台的风险接受手术,又强忍术后不适做恢复训练……读起来不禁让人潸然泪下,也让我们回想起那些自己被疼爱的故事。 世界很大,每一种疼爱都不同。但不论是哪一种疼爱,请记住:最疼自己的人也往往是最需要自己的人。愿“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精)”少一点,愿“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还在”多一些。 作者简介 张洁,1960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北京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美国文学艺术院荣誉院士。1978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其中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无字》获第六届国家图书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森林里来的孩子》获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祖母绿》获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还出版了长篇小说《只有一个太阳》《知在》《灵魂是用来流浪的》,长篇散文《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和《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祖母绿》《来点儿葱、来点儿蒜、来点儿芝麻盐》等作品集以及《张洁文集》(四卷)。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德、俄、丹麦、挪威、瑞典、芬兰、荷兰、意大利等十余种文字在世界各国出版。1989年获意大利马拉帕蒂国际文学奖。士。1978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其中长篇小说《沉重的翅膀》获第二届茅盾文学奖,《无字》获第六届国家图书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森林里来的孩子》获第一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祖母绿》获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还出版了长篇小说《只有一个太阳》《知在》《灵魂是用来流浪的》,长篇散文《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和《爱,是不能忘记的》《方舟》《祖母绿》《来点儿葱、来点儿蒜、来点儿芝麻盐》等作品集以及《张洁文集》(四卷)。多部作品被译成英、法、德、俄、丹麦、挪威、瑞典、芬兰、荷兰、意大利等十余种文字在世界各国出版。1989年获意大利马拉帕蒂国际文学奖。 目录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精)》无目录 导语 我国迄今为止唯一一位两度获得茅盾文学奖作家张洁的唯一一部以母爱为主题的作品,成书30年,畅销不衰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是一位女儿对母亲生命时光中最后八十多天的忠实记录,是一场与人生至爱的生命告别。 由本书改编的同名电影由斯琴高娃主演,和书籍一起频频被列入母亲节电影单、书单,成为关于母爱的必读书目! 央视《读书》栏目推荐,主持人张绍刚深情朗读,《演员的诞生》对同名电影进行重新演绎,令万千观众潸然泪下! 精彩页 一九九一年七月底,妈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衰老了,身体也分崩离析地说垮就垮了。好像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不行了,连个渐进的过程也没有。 而妈可能早有预感。 妈去世后,唐棣学生时代的好友石晓梅对我说,六月份她来看妈的时候,就觉得妈明显地衰老了。妈去拿笔记本,想要记下晓梅的电话。可是刚拿出笔记本就茫然问道:“我拿笔记本干吗?” 晓梅说:“您不是要记我的电话吗?” 就是这次,妈伤感地对晓梅说:“我再也看不见唐棣了。” 晓梅说,以前妈也常说这样的话,但她从未介意,因为上了年纪的人常有如是之说。可是这次,妈再这样说的时候,晓梅觉得她是真的再也看不见唐棣了。 一九八七年妈得黄疸性肝炎以后,我每半年带她做一次B超,检查她的肝、脾、肠、子宫等,医生每次都说她什么病也没有,一定能活到一百岁。 我虽然不敢奢望妈能活到一百岁,但是我想她活到九十岁、九十五岁,是不成问题的。 我这样盲目地乐观,还可能是因为妈太自强、太不需要我的关照,什么事都自己做。就在一九八七年秋天妈因为黄疸性肝炎住进医院的前几天,她还自己步行到魏公村口腔医院看牙昵。 就在妈去世前的五六个月,还给我熬中药昵。 就连胡容都看出,一九八四年唐棣走后,妈老了一截。一九八七年得了黄疸性肝炎后,又明显地老了一截。而我却总是看不到妈的衰老,我对她的关心,是不是连外人都不如? 医生的良好祝愿正中下怀地鼓舞了我、欢愉了我,从而也麻痹了我。它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从而忽略了妈毕竟是八十岁的老人,以致我大意失荆州。这可能也是造成妈过早去世的原因之一。 而且我那时不知为什么愚蠢地认为,那个半年一次的B超检查,就是妈整个健康状况的鉴定,既然做B超的医生说她什么病也没有,她就真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了。我现在悔之晚矣地悟到,其实B超了解的只是腹腔方面的情况,其余心、肺、脑方面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以我的智力,这本是略动脑筋就能想到的事,然而我却没有想到。 我算是大不孝了。 妈年事渐高以后,我并没有经常守在她的身旁,而是把她丢给小阿姨,或游走异国他乡,或应酬交际,或忙于写作,或去陪伴我的先生……以为有小阿姨在她身边,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尽管现在我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把妈的一点骨灰带上,可这还有什么用呢?在她老迈力衰,最需要我在她左右的时候,我却把她远远地丢下了。 一九九一年七月初我到黑龙江大庆采油七厂采访,她比我哪一次外出都更想念我。听小阿姨说,她不断地说:“张洁快回来了,张洁快回来了。”好像在为无人照应的自己鼓劲。 可是我在大庆给妈打长途电话,问她各方面情况如何的时候,她老是说:“没事,挺好的。” 有一次妈便结得特别厉害,急迫地念叨着:“张洁要是在就好了,张洁要是在就好了。”而我却远在大庆。 多少年来都以为妈的便结是老年人的通病,后来才知道,那是她的脑垂体瘤已经影响到了她的内分泌系统,从而影响了身体各系统功能的缘故。 P1-3 |